第一部 緣起 第二章 繁花(一)(2 / 2)

如果你在,應該能早些發現我們的情報有問題,那我們也許就不會損失慘重了。

」說話的是一個僵屍般的男人,青灰色的皮膚,黑白分明的雙眼,yīn冷的神情,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只是他身上到處都是斑斑駁駁的血跡,yīn森之中,也多了幾分尷尬。

「修煞,如果有人掏了你在日本的獸窩子,你還有心思在這兒和我說風涼話嗎?」妖冶美女冷冽yīn寒的眼神,猶如毒蛇突出的信子,在僵屍樣的男人臉上掃了幾掃。

僵屍般的男人雖然真氣深厚,可一看到妖冶美女的眼神,心中還是一凜,勉強在臉上硬擠出幾分和緩說:「哦,原來你的實驗室遇襲了?是誰干的,恆光的人嗎?」只是這份和緩出現在他臉上,並沒顯得他臉色和氣了,反而把他的臉變得窘態十足,讓人看了哭笑不得。

「沒什么,年年打鳥,今年倒讓只小鳥把眼睛琢了。

沒事的,她就快飛到我的籠子里了,我倒看看她能折騰出什么花樣來。

」妖冶美女yīnyīn冷笑了幾聲,原本妖冶的笑聲中,藏著狠毒徹骨的寒意,除了坐在高處兩個年紀較大的人,其他聽到笑聲的人無不感到後背陣陣發涼。

島的面積不算小,朝向大海的一面有一塊不小的空地。

幾十個受傷男人或坐或卧的聚在一起,還有一些人不停忙碌著,為受傷的人清理傷口、敷葯、包扎。

很吸引男人們人眼球的,是忙碌的人中有三個美女。

坐在空地角落的黑矮男子,一雙手正很不規矩,在旁邊美女身上大吃豆腐。

被他摸到的美女容貌很美麗,穿著一件玫紅色的貼身連衣裙,xiōng乳和翹臀豐滿的略有些誇張。

白皙的後背上,隱約可見半個詭異的紋身,紋身是一個黑色的十字架。

一只黑黑的手在她的兩乳前摸來捏去,高聳雪白的酥xiōng圓滾肉感,似乎還帶著誘人的香甜nǎi香,隨著黑手的抓捏撫摸,光滑細膩的雪乳再也隱藏不住,已經在枚紅色的衣服和文xiōng的罩杯邊上溢了出來。

另一只黑手,落在了美女挺翹渾圓的臀部上。

雖然隔著衣物,可絲毫不影響手下美妙的觸感,豐滿的圓臀帶著十足彈力,摸在手里說不出的愜意。

黑矮男子一臉享受愉悅的神情,兩只手下帶來的手感各不相同,左手帶來的感覺柔軟中極富彈力,右手帶來的觸感更是妙不可言。

穿枚紅色連衣裙的美女,jīng致的臉容已流露出淡淡嫌惡。

可她依舊在為黑矮男子處理著傷口,並沒有阻擋對方的動作,任由黑矮男子的手在自己xiōng乳翹臀上肆虐著。

距離她不遠,一個氣質放盪的女人也在接受著男人的調戲,她穿著一件亮紫色的超短裙,渾圓碩大的酥xiōng沒有穿戴文xiōng,雪白的乳肉已經在短裙肩帶和xiōng襟露出了大半,兩粒深紅色的乳頭猶如熟透的紅提般時隱時現。

比起穿玫紅裙子的美女,她的表現可要放開多了。

無論是哪個男人摸她,她都會還給對方一個挑逗放盪的媚笑,如果哪個男人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她還會笑呵呵地伸出手,在哪個男人臉上身上捏上一把,笑聲是那么的盪漾。

不過,坐在空地上的男人們,沒有一個人敢碰最中間穿著粉紅色長裙的美女。

她的容貌異常jīng致,一雙黑玉般的大眼睛,彎長的睫毛好像黑色的小刷子,又高又直的鼻梁,秀氣的紅chún仿佛一片玫瑰花瓣。

她的xiōng雖不像另外兩個美女那樣大的誇張,但身材更修長,腰身更為纖細。

jīng巧的的手好像一雙白瓷雕塑。

纖細筆直的小腿穿著透明絲襪,jīng致迷人的線條令人垂涎欲滴。

更吸引人的,是踩在乳白色高跟涼鞋中的優雅美足,那雙纖足穿在透明絲襪里,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白嫩柔滑,說不出的誘惑動人。

她的氣質驚艷而端庄,波浪般的長發挽成了一個jīng美的發髻,發髻上懸著一枚乳白色的簪子,上面還嵌著一顆熠熠生輝的鑽石。

纖細修長的脖頸優雅的好像天鵝。

粉紅色的長裙隨著她的步伐搖擺飄盪,宛如一株驕傲脫俗的粉玫瑰,在芸芸眾生之中舒緩漫步。

雖然她的年紀看起來只有二十四五歲,可她的眼神中,始終帶著一抹淡淡滄桑,和她的正當韶華的年紀有些不大相稱。

她已經給幾個人處理完了傷勢,可無論哪個男人,在她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不要說摸她,連猥褻的目光都不敢落在她身上。

只有當她的視線不再看向自己這邊的時候,才趁她不注意急忙在她臉上、身上、那雙圓潤修長的美腿,甚而是藝術品般的纖足狠狠掃上兩眼。

等到她走遠了,看著她曼妙有致的背影,玲瓏誘人的曲線,剛剛不敢有絲毫無理言行的男人們,這才用色眯眯的目光看了個夠,眼神中還夾帶著滿滿的忌恨。

「修大人,是誰傷了你啊?」一個帶著放盪媚意的聲音問了一句,最後一個「啊」字被她故意拖得老長,擺著僵屍臉的修煞瞥了一眼,問話的是那個媚態十足的女人,她已經離開了人群,站到了yīn羅魅身後。

正一臉諂媚的給為屠梟療傷的yīn羅魅打著下手。

修煞頓了頓說:「是水月揚。

」海岩一側距離空地很近,聲音傳到了這邊,穿著綠衣的男子一聽到「水月揚」三個字臉色頓時一變,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穿粉紅長裙的美女正在為他做針灸,見他顫抖了一下,停住了手說:「孟大人,請您別亂動。

」綠衣男子沒有說話,深吸口氣,鎮定了心神。

一撇眼,正看見美女白瓷般的雙手,嫩蔥般的手指,白皙細膩的肌膚。

綠衣男子頓時起了想緊握這雙手的念頭,可黑黑的手剛抬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垂下了。

綠衣男子yīn狠的眼神,恨恨地向站在海岩高處的妖冶美女望了兩眼。

「斗皇大人,戰皇大人,帝師大人應該調養的差不多了,兩位可以去面見一下了。

」妖冶美女走了過來,向氣勢雄壯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打了個招呼。

氣勢雄壯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站起來。

向位於小島中心稀稀落落的椰子樹林走去。

yīn羅魅走下海岩,向穿著粉紅色長裙的美女打了個招呼:「瀟晚,我們該走了。

」媚態十足的女子急忙緊緊跟在妖冶美女身後,臉上堆滿了諂諛的笑容。

穿粉紅色長裙的美女向妖冶美女還以微笑,點了點頭,收拾起了自己的葯箱和銀針,向她走了過來。

四個女子一起兩前兩後向海岸邊的直升飛機走去。

穿粉紅色長裙的美女和yīn羅魅並肩而行,一直和她淡淡地有說有笑。

穿著玫紅色衣裙的女子和媚態十足的女子走在後面,兩個人都低垂著頭,穿玫紅衣裙的女子神情中依然帶著幾分畏懼,一臉放盪的女子卻滿是諂媚之色。

無論是畏懼還是諂媚,跟在後面的兩個人,倒像是妖冶美女卑微至極的奴仆,生怕哪點小事兒做得不對了,得罪了主人。

************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進椰子林深處,快走到林子中央時,一個略帶病容、卻絲毫不減凜凜神威的高大老者出現在了兩個人眼前。

老者正端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起來年約六旬,寸長的頭發微見花白,鷹目勾鼻,五官非常深邃,臉上的神情深沉yīn鶩,似乎心情很是yīn郁。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走到老者身前,很是恭敬地向老者鞠躬行禮:「帝師先生。

」老者點了點頭,下巴向旁邊的石頭微微一揚,說:「你們坐吧。

」青衣男子一邊坐,一邊滿是敬意地問:「帝師先生,您傷的如何,好些了嗎?」老者不急不緩的回答說:「沒什么大礙了。

」青衣男子一臉疑惑,向老者問道:「帝師先生,是誰傷的您?恆光的絕頂高手除了百里鳳翎和贏毅寒都在日照,這兩位就算在一起,應該也不是帝師先生的對手啊?」老者緊擰著雙眉,面色凝重的想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這個人我也不認識。

」青衣男子依然不急不緩的問:「帝師先生,襲擊你們的人,功力真的深不可測?」「要說深不可測,也還不至於,他的功力比陛下當然尚有所不及,比起獨孤殿下可能也稍遜幾分,可是要和我比……」老者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苦笑。

青衣男子臉色微微一變:「恆光什么時候冒出了這么一個高手?」老者又搖了搖頭說:「不是恆光的人,是男的,恆光自從十三年前澹台鴻岳出走後,已經沒有了不起的男人了。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對視了一眼,臉上都寫滿了驚懼和不解。

眼前的老者姓熬名萬銅,是源lún神教教主武學一道的啟蒙老師,在教中大家都尊稱他為帝師先生。

他還負責教中的傳統玄學與神秘事物研究,因此在教中還有「神師」的封號。

青衣男子復姓東方,名盛天,在源lún神教中任職二皇之一,名號斗皇,負責全教軍事戰爭之外的一切武力行動。

中年男子復姓赫連,名沖霄,名號戰皇,直接負責負責總覽指揮全教的一切軍事力量。

十年前源lún神教勢力正值如日中天,不想其實主掌教中軍教大權的聖皇獨孤寰宇突然和教主源lún神帝鬧翻,之後竟帶著教內大批jīng英遠赴南美,一去不回。

從獨孤寰宇離開神教那天起,帝師熬萬銅已是教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手。

可沒想到這次連他竟也栽了個跟頭。

東方盛天劍眉微微一軒:「既然不是恆光的人,這人為什么要多管閑事?難道也是神教過去的宿敵?」熬萬銅頓了片刻,說:「現在還不清楚,我們和他驀然相遇,一動上手,就發現他的實力太強,只好暫時退避,還好,他也沒有拼死相bī,不然的話,哎……」赫連沖霄看了一眼東方盛天,向熬萬銅問道:「帝師先生,陛下原計劃是安排您老人家做最後援軍的嗎?」「是啊。

」熬萬銅點了點頭繼續說,「可惜我被人阻隔,到底沒能來。

哎,跟著老夫多年的手下也被打的七損八傷。

」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又對視了一眼,東方盛天問道:「帝師先生,截擊你們的只有一個人?他是圖謀已久,還是偶遇的?」熬萬銅沉吟了片刻:「不太像是偶遇的,不過,他應該也不是對我們圖謀已久。

」赫連沖霄長於軍事謀略,微一沉吟,說:「這么說,他很可能起初是和帝師先生偶遇,之後臨時開始圖謀,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對帝師先生突然施以偷襲。

」熬萬銅點了點頭:「對,沖霄分析的不錯。

不過他倒沒有偷襲,是光明正大的截擊了我們。

」東方盛天劍眉微微一揚:「要這么說,帝師先生……」「沒錯,他應該認識我們。

」熬萬銅微抬起頭,仰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喃喃自語道:「其實,那個人我也應該是見過幾面的。

好像是十九年前,難道是在南迦帕爾巴特峰……」一聽到「南迦帕爾巴特峰」七個字,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兩人臉上都微微變色,東方盛天幾乎一字一頓地問道:「帝師先生,那個人真的不是恆光的人?以前也不是?」熬萬銅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以前不好說,現在鐵定不是了。

他在截擊我們時,我問過他是否恆光的高手,他是搖了頭的。

我們和恆光打了這么多年交道了,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都把身為恆光一員視為極大榮耀。

這樣的高手如果是恆光的人,會否認自己的身份嗎?哎,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說著,熬萬銅又長嘆了一口氣。

椰林中沉寂了片刻,東方盛天突然站了起來,面色凝重的開口說:「帝師先生,這次任務行動失敗,我要負全責。

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行動不至於一敗塗地,楚冕輝被擒,五靈神將中一人殉難,連疑似神魔女的朱雀神將也落入敵手。

」「算啦。

」熬萬銅笑了笑,揮了揮碩大的手掌,示意東方盛天坐下。

「我臨行前,陛下專門叮囑我,這次任務如果失手,首要原因應該是情報出現了問題,既然情報本身就不對,那也談不上誰的責任了。

只是這一次,朱雀神將的事情……」東方盛天卻沒有坐下,依舊臉色凝重的說:「這件事情縱然陛下不追究了,我也要負責。

尋找神魔女是神教重中之重的大事,朱雀神將一直是神魔女的重點疑似人選,她是在我手中失卻的,我一定要再把她帶回來。

」熬萬銅微笑著點了點頭:「這點陛下和我是放心的,你做事向來盡心盡力。

事情即便責任不在你,你也一定會全力亡羊補牢。

不過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恆光既然得到了朱雀神將,一定會嚴加防護。

盛天,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縱然神魔女一事至關重要,可是如果要你和沖霄任意一人用命去換,別說我不願意,陛下也會痛心疾首,對神教更是無可挽回的巨大損失!這次陛下一再叮嚀我,如果我到了日照,神教已經遭受了不小損失,危急關頭切記:丟卒保車,棄車保帥。

」東方盛天坐回了石頭,臉上露出了幾分愧色:「帝師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更小心謹慎。

這次雖然是因為情報系統出了問題,可要不是我過於托大,剛愎自用,這次行動的損失本來可以降到最低的。

」熬萬銅搖了搖頭說:「這個也不能怪你,因為情報的來源被反復核實過,所以當時教內的核心幾乎全都對情報出現了誤判。

唯獨陛下,一再告誡我們情報是死的,人是活的,做事一定要臨機應變……沖霄,你有什么話想說嗎?」赫連沖霄一怔,他剛剛心中有所感觸,不過輕輕抬了下頭,沒想到這個微小的動作還是被熬萬銅捕捉到了,心中不由得極為欽佩。

笑了笑說道:「這不能怪戰皇,盛天他對行動本來也做了極為周密的部署,無論是誘敵、打援和殿後都布置的非常合理,只是,宇文梵心……她連我會帶人前來增援居然都料到了。

」「宇文梵心這個人確實足智多謀,別說是你這邊,恐怕連老夫這里,她應該也做好應對的部署了。

」熬萬銅點了點頭,不急不緩地說道。

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對視了一眼,起初驚訝的神色中尚帶著幾分半信半疑,可不過思索了幾秒鍾,兩個人的神情不約而同變成了嘆服、欽佩,甚至還略帶著幾分惶惑不安。

熬萬銅輕嘆了一聲說:「宇文梵心聰明絕頂,贏毅寒雖然不是老夫的對手,可是要拖住老夫一段時間,已然綽綽有余。

恆光有這個第一智者在,神教未來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了。

」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臉上都有了幾分慚色,熬萬銅向兩個人笑了笑:「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各人各有所長,這也沒什么。

何況宇文梵心雖然聰明絕頂,擅於用智,可智者多屈,辯者多辱,明者多蔽,勇者多死。

一個人越聰明,思慮的事情就會越多,思慮的越多,反而會過於謹慎顧慮。

這樣的人再了不起,終究也難以舒展大志,統御全局。

嘿嘿,當年的恆光,唯有太史道恆才是真正了不起的大才,萬幸他已經死了,要是他還活著,神教現在的局面才真的更棘手。

」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的神色都舒展了幾分,熬萬銅仰起了頭,臉上竟似多了幾分興奮,好像回憶起了過去輝煌的往事。

「盛天,沖霄,如今神教式微,教中人才凋零,你們能留在神教共襄大業,實是神教莫大的幸事。

兩位萬勿妄自菲薄,未來可還有多少大事需要兩位鼎力主持。

」話未說完,熬萬銅略顯蒼老的神情中更多了淡淡的滄桑肅穆。

東方盛天神色極為凝重地說:「自我加入神教伊始,命運便與神教系於一身,與神教榮辱同心,存亡與共!」赫連沖霄一言不發,可臉上堅毅的神情,顯然心中所想也和東方盛天一樣。

熬萬銅欣慰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赫連沖霄向來不喜歡說話,此刻他一句話不說,卻已經勝過了千言無語。

眼望著天際的朵朵流雲,熬萬銅又想起了過去的往事,喃喃說道:「可惜啊,要是聖皇殿下也能有二位的覺悟與堅守,神教今日何以會落到如此境地。

」赫連沖霄搖了搖頭說:「聖皇殿下雖有氣吞天下之志,經天緯地之才,縱橫萬里之略,拔山超海之力,可是他終究欠了幾分容人的雅量。

這點和帝師先生您老比起來,難免有所遜色了。

」「哈哈,沖霄,不必捧我了,一個人能做的事情,和他的性格是相輔相成的。

只有聖皇殿下那樣的性格,才做的成這樣的大事;反之亦然,想做大事,恐怕也只有聖皇殿下這樣性格的人才行。

只是一個人的能力越大,野心也一定會隨之更大嗎?還是能力大的人,天生野心都很大?」說著,熬萬銅的臉色重又變得yīn郁肅穆了。

「帝師先生,既然今天我們話已經說到了這里,我有一句心里話,實在是不吐不快,您老別見怪。

」東方盛天劍眉微微一揚,神色凝重的說。

熬萬銅微微一笑:「這里只有我們三人,你們有什么心里話,但說無妨。

我當然不會見怪。

」東方盛天臉色變得平和一些:「帝師先生,請恕我直言,我看聖皇殿下當年出走神教,未必是為了什么野心,更多還是與陛下的思想理念不合所致。

」熬萬銅爽朗的笑了幾聲:「呵呵呵,盛天,你以己度人,把獨孤殿下想得簡單了。

當年聖皇殿下出走,要說純粹為了野心,那當然不是。

他和陛下對於神教的意識形態與整個神教的未來確有極大分歧,他離教出走,這些也確實是非常主要的原因。

可是他帶了那么多人離教,神教數十年來栽培的jīng華之才,幾乎被他一掃而空。

嘿嘿嘿,要說全是因為理念不合,毫無異志,恐怕也未必盡然啊。

」東方盛天卻苦笑了一下:「無論是因為理念還是因為異志,聖皇殿下當年出走,神教的jīng華確實幾乎被他一帶而盡,可是這些人為什么心甘情願離開總教隨他遠赴異域?只怕,這也是事出有因的。

」熬萬銅略顯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慈和的微笑:「盛天,這些話憋在你心里好多年了吧,到了今日才終於一吐為快。

」東方盛天也露出了微笑說:「我的心事,從來都瞞不過帝師先生的眼睛。

」繼而又一臉沉重的說:「帝師先生,我看現在神教的人才選拔機制,未必能選的來什么真正的人才,只會招來一群無信仰、無大志、無理想、徒有凶殘的亡命徒。

這樣的人就算再多,打仗的時候或許尚可充當馬前卒一用,可要指望他們來復興神教,只怕難於登天。

」熬萬銅沉吟了片刻,沒有回答。

赫連沖霄見熬萬銅沒有說話,也補充說:「斗皇說的也不全對,這樣的人打仗也用不到他們。

如果徒有匹夫之勇,既無組織也無紀律,真上了戰場只會死的更快,當炮灰都未必夠格,戰爭從來都不是只靠不怕死就能獲勝的。

」熬萬銅重重嘆了口氣,過了好一會才說:「你們心中所想,其實我早就知道。

我既然都知道,陛下就更看得出來。

只是這件事情,遠比兩位所想還要難辦。

」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又對視了一眼,神情中寫滿了疑惑。

「俗語說得好,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神教培養人才雖然未必真的需要百年,可每批人才從萌芽成長到棟梁jīng英,總需數十載之功。

十年前神殿生變,聖皇殿下帶走了絕大多數jīng銳,幾乎從根基上令神教元氣大傷。

盛天,沖霄,如果我們還像過去那樣吸收人才入教,再從中選拔培養新的jīng華,你們兩位倒說說看,大概需要多少年時間,能把神教的人才積累到和十年前相當呢?」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都被問的怔住了,片刻間,椰林內一片寂靜。

「盛天,沖霄,給大家二十年時間,你們覺得夠嗎?」熬萬銅緩慢卻深沉有力的話語聲,打破了沉寂片刻的寧靜。

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一起搖了搖頭。

「那三十年時間呢?」這一次,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緊皺眉頭沉思著。

「就是說,再有三十年的時間,我們都未必能把教內的新人才培養到和十年前相當。

就算我們真拿出了三十年的時間來重建整個神教,可是恆光會站在原地靜靜等著我們恢復元氣、重新發展嗎?如果就靠十年前的殘留根基維系這場延續數千年的戰爭。

你們說,三十年之後,神教會變成什么樣子?」東方盛天和赫連沖霄的臉上都露出了幾分愧色。

「陛下何嘗不知道,現在神教的人才選拔機制有重大缺陷。

可是眼下恆光咄咄bī人,留給我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也唯有大批招募那些腦子里只想著拼命殺人拼命享受的凶殘惡棍,憑借數量優勢,尚還能和恆光周旋。

如果再想像過去那樣耐心培養jīng英,嘿嘿,只怕不出十年,這個星球上就沒有神教的立足之地了。

」熬萬銅又搖頭苦笑了幾聲。

東方盛天沉吟了一會說:「如此說來,現在神教也只能先靠這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只是這樣終非長久之計,一定要把人才的選拔重新復蘇起來才行。

而且不能讓整個教內千百萬人都是這樣的人,不然對神教的未來百損而無一利。

」熬萬銅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不錯,基層教眾如果都是沒有腦子的凶殘惡棍,長久來看確實對神教有損無益。

這次我們回去,有必要和陛下仔細商議一下,如何能夠既不影響和恆光的整體戰局;同時還能重新培養吸收教內的人才。

」三個人言談正歡,椰林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繼而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帝師大人,斗皇大人,戰皇大人,鬼王大人的傷……太……太……」連說了兩個「太」字,說不下去了。

熬萬銅蒼老的臉微微一揚:「把鬼君帶過來。

」椰樹林中閃進了幾個人,一身黃衣的高大男子和一個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架著一身白袍的男子走了過來,白袍男子的臉色猶如厲鬼般yīn森慘白,沒有半點血色,只是他的神情太過於委頓,否則在大半天陡然見到他的臉,即使是膽子大的普通人也一定會被嚇得不輕。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把白袍男子放到了石頭前的平地上,東方盛天走過來問道:「鬼君是被誰打傷的?」高大的黃衣男子回答說:「鬼王大人和我,都是被日照海邊突然出現的那個怪人打傷的,我們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可是……可是鬼王大人……」東方盛天長眉一皺,伸過手握住了白袍男子的手腕,心中登時一驚。

白袍男子體內空空盪盪,數十年內力竟如化為烏有一般,全都消失了。

熬萬銅見到東方盛天臉色不對,伸手握住了白袍男子的另一只手,剛一接觸到了他的脈門,頓時發出了「嘿」的一聲。

東方盛天轉臉問道:「帝師先生,這是怎么回事?」熬萬銅緊皺著眉頭凝神思索了好一會,才沉著氣喃喃說道:「嘿嘿,了不起……了不起啊!沒想到近百年來,恆光又有人把這門神功練成了!」「帝師先生,袁鬼君的功力哪去了?是被人吸收了嗎?」東方盛天一臉不解的問道。

熬萬銅搖了搖頭說:「鬼君的功力不是被吸收了,是被人用高明至極的神功鎖死了,真元被鎖死之後,在身體內再也探查不到,就和消失了一樣。

應龍神將,和你們動手的人,是不是還非常善於療傷,而且真氣防御能力也特別強,你們的武功對那個人完全束手無策,對不對?」黃衣男子深吸了一大口長氣,雖然已經時過境遷,可是一回憶起那個白衣少女,心臟仍然劇烈狂跳不已,大腦還是好像醒著做夢一樣陣陣暈眩恍惚。

用盡全身力量凝聚起心神說:「帝師大人料事如神。

和我們動手的……哦不對,她全程都沒有和我們動過手,她就站在那里自顧自的擺手印,可我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她要分心照顧別人,恐怕直到現在我們也拿她沒什么辦法,不過她好像也不會來攻擊我們,一直打下去,她雖然立於不敗之地,可也未必能贏。

」「恩,無勝無敗,無欲無求,無掛無礙……」熬萬銅又仰起了頭,緊鎖的眉毛快擰到了一起,又過了好一會才說:「這門功法神異之至,我是解不開的。

」「帝師先生,那……那鬼王大人,豈不是一輩子都成了廢人嗎?」聽到熬萬銅的話,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大驚失色。

「把他帶回神殿去見陛下吧,也許陛下是有辦法的。

」熬萬銅搖了搖頭。

「帝師先生,這是什么神功?」黃衣男子滿臉疑惑的問道。

熬萬銅閉著雙眼,半晌沒有說話,只是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過了幾分鍾,黃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對視了幾眼,剛要扶起白袍男子離開,熬萬銅突然雙目圓睜,一字一頓的說:「恆光三大神功之首———琉璃光神法!」椰林之外,島上重歸一片靜寂。

缺少了美女在畔,本就灰頭土臉的男人們變得像之前那樣垂頭喪氣。

唯獨不久前的喝罵重新響了起來,只是聲音卻變得低沉了許多。

「凌風華……賤人!早晚有天,老子要cào死你!」「凌風華……早晚有天,老子要活活cào死你!」************中國,浙江省,杭州。

一座極為神秘的巨大院落,坐落在市郊一處風景優美的山谷中。

院落正對著浩浩盪盪的錢塘江,庭院中滿是整齊劃一的樹木,翠綠的草坪已經生長出了新芽。

五顏六色的郁金香花盛開的嬌艷芬芳,與藍天白雲相映,和遠處群山若隱若現的墨綠搭配到一起,映在眼中極具感染力。

三幢流溢著現代藝術美感的建築呈品字形座落在院落內,建築的設計風格時尚雅致。

雖然從院落的設計看,這似乎是一個古朴典雅的世外桃源。

可是建築jīng致唯美的外觀,似乎在向人們暗示,里面很可能會奢華到讓人們無法想象。

這是一個與所有普通人都絕緣的地方。

偶有游客出游到這附近,不免也會猜測起這些建築的來歷,極少數消息靈通的人,知道這里是一位來頭極大的外賓在杭州的私人公館。

可這位外賓是誰,熟知消息的人卻莫衷一是。

有人說這里的主人是某位和中國外交關系極好的中東王國王儲;有人說是南美洲某個極權國家的元首;也有人說主人是美國或者歐洲傳承超過百年的超級巨富家族掌舵者。

但無論答案如何不同,有一點是大家的共識:那就是這座公館的主人,來歷非常大,大到足以讓政府破例劃出一平方公里土地來給他建造一所私宅。

更何況這里的每座建築面積大致估測下竟然要幾萬平方米。

更不要說庭院里耀眼的鍍金噴泉、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寬闊的跑馬道,以及一個面積巨大的樹籬迷宮。

一座極為奢華的浴室,宛如王冠中的明珠,嵌在其中一座建築內。

整個浴室的四角立著漢白玉柱子,四周牆壁全都是由市面上看不到的鑲鑽帝皇金大理石所鋪設。

純金雕成的各種花朵,在純白玉瓶中永不凋謝地綻放。

高達十米的金頂石天花板上,繪著各種各樣的藝術畫作。

浴室內水霧氤氳,整座池子全部是由白玉所造,上千平米的白玉池中已經灑滿了玫瑰花瓣,枚紅色的花瓣在澄凈清澈的水中隨波盪漾。

一個天仙般的女子正站在玉台上,她緩緩舒展著玉臂,輕輕解開自己穿著的雪白睡衣。

柔絲般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在她身周翩翩起舞,美麗輕靈的動作,仿若一片若有若無的薄雲,又宛如一抹在流風中盤旋飛舞的雪花。

白色的絲綢睡衣悄然滑落,堆在了天仙美女的玉足邊。

一剎那,諾大的浴室內霞光滿室,大放光明。

全裸在外的仙姿玉體沒有半分猥褻yín穢,反而猶如上天最優美雅致的傑作般渾然天成。

超凡典雅的氣質飄逸脫塵,凌霜傲雪的肌膚宛如極品美玉所塑就,連玉雕般晶瑩白皙的纖足,都把白綢睡衣都映襯得顏色不正不純。

她的身體似縈繞著一層淡淡的溫潤光華,美的放佛從未沾染到塵世煙火。

女子輕輕彎腰拾起睡衣,把它工工整整的疊好。

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纖長的藕臂玉腿,前凸後翹的雪峰翹臀,纖細微凹白嫩柔滑的小腹,就連巧奪天工的幽蘭玉戶也是光潔無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在薄紗般的霧氣中似真似幻。

若非下凡的神女,謫塵的仙子,世間的凡人焉能完美如斯?天仙美女的神情很有趣,羞澀、靦腆、不甘、幽怨、窘迫,內心的多種波動全都反映在那張令人無法直視的絕美容顏上,再和眉宇間那令人心動的淡淡春情和媚意糅合在一起,看起來別樣的旖旎。

透過薄紗般的霧氣和她肌膚的柔光仔細望去,會發現她天鵝般的纖長頸項和晶瑩無暇的xiōng口上,竟布滿了紅莓一樣的吻痕,連白皙細膩的玉背和柔美纖細的腰腹間也有不少。

如玉般光潔無瑕的絕美花xué更是微見紅腫。

似乎她剛剛發生了什么令她羞於啟齒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子輕輕走進了玉池,池中的水波泛起陣陣盪漾,似乎連池水也恨不能在如神如仙的美女身上多留上片刻。

天仙般的美女輕輕松了口氣,剛把身體徹底放松下來。

只片刻間,女子絕美的仙容突然一變,玲瓏的玉耳微微豎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女子剛剛放松的玉體重新綳緊了,白玉般的臉頰開始漸漸粉嫩,神情也變得越發尷尬和窘迫了。

浴室外傳來了一陣緩慢卻剛健有力的腳步聲,一個極為英俊的男子打開門走了進來。

高大修長的身材,古銅色的皮膚,棱角分明的面容,一雙極為烏黑的深邃大眼,泛射著迷人的光芒;濃密修長的劍眉,高挺寬大的鼻子,絕美的嘴chún,氣宇軒昂的氣質,無一不在散發著高貴優雅的俊美。

只是男子英俊的面龐,也隱隱蘊含著淡淡的邪氣,這幾分邪氣,讓男子在高雅俊朗之余,更多了份勾魂攝魄的魅惑。

男子輕輕打開了身上的浴袍,露出了修長健美的傲人身軀,棱角分明的肌肉猶如古希臘羅馬的藝術雕塑。

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藍黑色內褲,因為正中間的隆起物已經勃起到大得驚人,內褲的布片被支撐的緊緊貼在了渾圓結實的臀部和大腿上。

天仙般的美女心頭猛一陣劇跳,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抱緊了白玉般的xiōng口,纖長的身體也微微縮到了一起。

男子看著天仙美女後背的吻痕,露出了壞壞的邪笑,輕手輕腳脫掉了身上僅存的內褲,巨大的陽具非常驚人,好像自己有生命似的,昂然翹首,向上高高豎立,像一條飛出海面的蒼龍,幾乎要貼在了男子剛健的腹肌上。

空氣中迅速散發出一股帶有濃烈男性荷爾蒙的雄性味道。

英俊男子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靜靜看著玉池中神女般的美女。

玉池中天仙般的美女嗅到了空氣中的雄性異味,絕美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可過了幾分鍾還沒等到男子下水,心中有些奇怪,在水中輕輕轉過了絕美的身體,看了男子一眼。

沒想到正看到了男子的赤身裸體。

急忙又轉了回去,羞紅了臉低下頭,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英俊男子饒有興致地看著玉池中美女害羞的樣子,自己和妻子結婚已經有一年多了,可是妻子過分拘謹的性格,還是一如婚前一樣害羞。

自己當然很樂於享受這種能夠時時重溫新婚時甜蜜溫馨的感覺。

「你就不能文明一點嗎?」玉池中傳來了優雅悅耳的嗔怪聲。

「這是我自己家里,這里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什么好文明的?」說著,英俊男子踏進了玉池,到了美女的身邊。

天仙般的美女感覺到男子到了自己身後,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了下。

英俊男子暗暗好笑,火燙的嘴chún吻在了美女修長白皙的玉頸後,兩只大手一只按在了美女的平坦柔滑的小腹上,另一只輕輕摩挲著她的玉乳和腰側。

天仙般的美女輕咬著下chún,盡力抵御著小腹和xiōng乳腰間傳來的酥癢感,可正在按揉小腹的大手得隴望蜀,突然襲擊到了自己光潔如玉的花xué。

女子絕美的仙容微微一沉,一雙玉手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男子的大手阻擋過來,沒想到男子早就識破了他的意圖,火燙的chún舌突然從她的玉頸轉移到了美女的耳畔,猛地含住了美女的玉耳,柔軟滾熱的舌頭還時不時在耳孔上鑽來鑽去。

天仙般的女子發出一聲嬌嫩的悶哼,兩只玉手一軟,男子的大手已經扣在了她如玉般最私密的地方。

聖潔玉xué被襲的美女瞬間緊張的緊緊夾住了大腿,男子的chún舌依然在美女的玉耳上熾熱的吻舔著。

一邊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輕輕說:「風華,放松,放松……」美女的身體停頓了片刻,終於一點點分開了緊閉的大腿,男子很快把手談到了美女最隱私的玉xué,輕輕分開兩片薄薄的花瓣,中指緩緩的觸摸花瓣內的玉肉。

「雷淵……你……你……你都……都……一上午了,怎么整天就想著這種事,下流不下流!啊……」隨著一聲嬌吟,天仙般的美女話未說完,男人邪惡的大手溫柔輕緩的撩撥挑逗下,花瓣內那顆小小的珍珠又露出了芳蹤,大手當然沒放過這絕佳的機會,立刻輕輕擒住,反復溫柔的揉捏撩動。

美女的玉xué立即分泌出了情動的液體,一股比池水更熱的涓涓細流直噴到了男人的大手上,天仙美女纖長可愛的玉趾更是用力夾住了男人的腳趾腳背。

「呵呵,我下流,風華,每次你下面流的都更不少啊。

你自己看看,你下面可愛的小嘴可比上面這張口硬的小嘴誠實多了。

」說著,男子的大手在美女的如玉般的私處上重重摩挲了一把,又迅速伸到美女的眼前。

古銅色的大手上沾滿了粘粘的液體,修長的中指還掛著一條透明的細絲,細絲漸漸滑落,在晶瑩的水面上打出了一個小小的漣漪。

本來絲毫不起眼的小細節,可此刻出現在天仙般美女的眼前,讓天性極為害羞的她幾乎徹底酥軟在玉池中。

奢華典雅的浴室內,一派旖旎春情的風光。

附注:1,本作全篇總計200萬字左右,十部。

2,第一部肉戲相對較少,不過在第一部結尾的部分會有一段四萬字的肉戲,敬請期待。

3,肉戲集中於全篇第二、三、五、六、七、九、十部,第一,四、八部為故事過渡,全篇肉戲較少。

4,肉戲占全文比重大概四分之一,肉戲占全文的比例可能隨時會發生變化。

5,目前劇情完成度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三十五左右。

6,本作發生在一個和現實世界極為相似的架空世界觀內,與現實世界毫無任何影射及關聯。

無論在這個故事內發生了什么樣的戰爭或者政治事件,請勿與現實世界發生聯想,亦請勿與現實世界對號入座。

7,本文肉戲的特點為:純愛,強bàobào虐,黑暗調教(sm),jīng神控制(部分催眠)。

無綠帽(女性主動出軌),無ntr,無亂倫,無後宮。

8,故事的最初靈感,來源於我在2011年3月下旬做的兩個奇怪的夢。

9,這部作品中的一個設定,借鑒了作者臨河的《門》一作,在這里特別向作者臨河表示感謝。

10,特此謹向從元元時代起,歷經十七年依然筆耕不輟的活化石級前輩作者幻想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