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枝的不反抗也不順從，讓這三個不良少年既驚喜也有點感到無趣，畢竟擺弄一個人偶的樂趣可沒有強奸會叫會哭的純情少女來得多。

但好在零枝的硬件配置足夠完美。

老三力氣很大，直接將蠶絲襯衣撕扯爛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兩顆碩果就這樣沒了庇護，冷風一吹，受了涼意的皮膚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駝背男隔著內褲揉著私處，手法很粗糙也很暴力，但沒有痛感的零枝也沒有快感，所以什么都感受不到的依然面無表情。

掃把頭想要來吻她，零枝故意仰起頭，掃把頭沒能吻上就順勢吻在她的脖頸上。略微粗糙的舌苔和頸部細嫩的肌膚摩擦，口水黏在肌膚上的感覺十分惡心。

抬頭看著夜空，零枝的眼里瞬間盛滿了浩瀚星塵。

蝶骨衣本來想走的，突然又想到還沒付錢，於是從口袋里拿出一沓紙幣放到茶幾上，又想起牛郎這樣的職業似乎還需要小費，於是又拿出幾張面值最大的紙幣塞到金染手里。

由於每個位面世界所用的流通貨幣都各不相同，在進入到位面之前，她們都會在位面管理局換好相應的錢。對於蝶骨衣來說，最不缺的東西就是錢了。

最重要的是，第十位面的錢對於第九位面來說相當不值錢，匯率相當於1:10000，是的，第十位面的一萬塊錢只相當於第九位面的一塊錢。

金染看著蝶骨衣的這一連串動作沒有作聲，同時又有一種無力感。他服務與她，她給他錢，多么合情合理的事情，而且他目前最需要的不就是錢嗎？

可是，真的很傷心啊，她給錢給的那么爽快，沒有一點猶豫。

「再見啦。」零枝可能先出去了吧，不能讓她等太久誒。蝶骨衣站起來，剛要轉身的時候，手卻被拉住，她回頭不解的看著金染。

「歡迎下次光臨。」金染的笑容一如既往的閃爍迷人。

「……哦。」應該沒下次了。

蝶骨衣木訥的回應，離開了牛郎店。站在門口，剛被拉住的手攥著拳，低頭，五指張開，一個紙團出現在眼前，展平紙團，上面寫了一連串數字。

牛郎本來不能給客人自己的私人信息的，但是金染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和蝶骨衣私下接觸，不是在牛郎店里……

蝶骨衣把紙團塞進裙子側邊口袋里，張望著零枝，但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於是拿出了手機。

雖然第十位面是魔法為主的世界，但他們還是用手機來進行通訊的。畢竟魔法的使用並非沒有代價，每一次使用魔法都會消耗自身的魔法值，數值耗到最低的時候甚至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魔法師也不是生活中任何事情都用魔法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