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九回 處子謝 雙花填狼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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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張若貞貼身丫鬟錦兒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帶出高衙內卧房,她心憂小姐能否盡早脫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賞玩。這太尉府別院甚起身來道:「雨這般大,快給我傘,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將她摁住,朝兒笑道:「只怕為時已晚,你便讓衙內快活一回吧衙內極擅持久,今夜定會玩個盡興,你又何必作那飛蛾,自投火坑呢」

錦兒知道她所說不假,小姐必已失身於那淫廝,自已去了,也會被他強暴,若真如此,如何對得起張甑但她又著實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們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這淫窩。小姐失身也罷,總之為她守這密便是。」想罷,沖四女道:「你們說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這兒,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秦兒道:「這就對了。我們四個今夜就睡這兒,陪著錦兒姑娘。」

錦兒暗自叫若,心中禱念道:「願你四個賤妮子早些睡著,我好逃出去接小姐」想罷,倒床便睡,卻是假睡

正是:心憂女主苦無計,怎知淫徒欲雙飛。

回到高衙內卧房。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沖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凌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借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子激情濕吻起來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後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欲激盪,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爽之際,猛然想起林沖:「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她胸悶難當,終於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於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

高衙內雙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淫笑道:「娘子,你聽這淫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淫水,真是地,右腿直直向上豎起,架於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陽具插入羞處後,再在倆人腰間纏上玉帶。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丑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這式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於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握住大奶,從後肏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後仰,雙手向後抱著男人後腦,一邊與他熱吻,一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余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凌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來

若貞以這般丑陋姿態被他抱起抽送,實是羞愧難當,不由背後緊貼他胸膛,羞嗔道:「衙內如何倒著抱起奴家這是何式」

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笑道:「這是我自創之式喚做「倒抱鳳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爺這就抱你上床,繼續作那快活神仙」

若貞羞道:「衙內終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還有猛坐,如搗蒜般,大抽大送起來,頓時房中「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何曾擺過這等丑陋姿態,頓時羞愧難言,鳳穴緊縮之際,卻抵擋不住那巔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內這式太過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輸啊啊啊呃呃呃要丟呃呃呃要丟了」也才數十抽,若貞便又大丟一回高衙內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輸,便換「如耿在喉」」

言罷,仍不抽出巨物,借著前式之姿,令她雙肩著床,雙手倒掰一雙小腿,肥臀沖天高高翹起。

這「如耿在喉」是霸道之極,男子勿需抽送,只將巨物插在女子鳳穴中支撐住身體,輕扭屁股旋轉研磨深入女子體內的巨物。女子需用雙肩之力支撐住倆人身體,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見雙方下體接合狀。由於不做抽送,雙方均癢到極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時若貞咬緊牙關,雙手掰住雙腿,拼命用雙肩支住倆人身體,羞目向上瞧去:只見高衙內壓於自己肥臀之上,巨物盡根深入鳳穴,正自旋轉研磨鳳宮。那巨物研磨深宮之時,不知使何法術,竟時而膨脹,時而收縮,令鳳穴時而爆脹欲裂,時而緊咬棒身。她何曾受過這般床技,當即浪叫道:「衙內您竟這般厲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癢死衙內快給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難受好難受」

高衙內玩得興起,聽她叫出「屄」字,興奮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觸得本爺好生舒服你那「羊腸小道」,抓得我那活兒極緊。娘子且支住身子,這「如耿在喉」,便是這般玩法,無需抽送」

言罷,又深旋那巨物數十圈。

若貞哪里還能忍住,只覺深宮內處處癢到極致,眼中又盡瞧他磨穴之姿,羞亂之間,深宮陣陣痙攣,不由又在浪叫聲中大丟一回。

高衙內見她丟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壓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輸,便換那「移花接木」」

言罷也不容她應允,令她雙腿跪好,自己則坐在床上,巨棒對准風穴入口,雙手一拉纖腰,若貞此時已無分毫力氣,頓時屁股向後急坐而下,這下體內春水頓愛擠壓,只聽「撲哧」一聲,鳳穴竟將那巨物盡根坐入深宮這般陡然間盡根坐入,頓時令若貞張大小嘴「呃」得悶哼一聲,又丟一回

高衙內道:「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丟,便與我使那「翻雲覆雨」」

言罷便即躺於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貞深宮突被填滿,適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尋歡,忙抖擻精神,奮起力氣,雙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間,屁股一上一下,一邊急套巨棒,一邊浪吟起來。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貞又連丟兩回。高衙內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脫力,終於坐起身子,雙探出,從背後握實那對飽脹大奶。見她一身香汗,不由貼耳輕聲道:「娘子又輸,也有些累了,再換何式」

若貞見他溫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於他懷中,喘了幾口嬌氣,嗔道:「奴家確實累了衙內便換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內手中無柄便便用那活兒做柄如何」

高衙內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實不願與娘子分離,如此最好」

若貞扭過頭去,鳳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內,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內輕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殼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盡如我意」若貞蚊聲羞道:「即如此,還望衙內爽出後,信守諾」還未說完,小嘴突被高衙內吻住,倆人又激吻一處。

若貞粉臀扭擺,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來。倆人輕搖慢扭,一邊激吻,一邊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這式,倆人又先後試了「懷中攬月」、「牽腸掛肚」、「橫槍架梁」、「水乳交融」、「靈猴上樹」、「陽升陰沉」、「涌泉相報」。

七式之中,「懷中攬月」需男子跪坐於床上,女子坐於男子跨間,雙手向後支住床面,套動肥臀即可。倆人試了五百抽,若貞連丟兩回。

「牽腸掛肚」則要難些,男子仍跪坐於床上,女子需坐於男子跨間,抓住男子雙手做為支撐套臀,如掛在男子跨間一般。這式全憑女子主動方能支住身子。

若貞只兩百抽,便告認輸。

那「橫槍架梁」,高衙內在陸家時便強行在若貞身上試過,又試三百抽,此間不再贅述。

「水乳交融」最為輕松,男上女下,乃世間男女雲雨慣用姿態。林沖平時便對若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領,反不如高衙內與若貞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內將她壓倒身下,若貞雙倆纏緊男子屁股,倆人抵死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使這式。這式最為親密,高衙內連試了近千抽,若貞大丟三回,倆人便換「靈猴上樹」。

七式中,「靈猴上樹」最為艱難。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雙手雙腿夾抱著男子左腿,羞處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動肥臀。這式需男子練過武功才成,否則無法立穩身子,無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內雖一身蠻力,但只會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這式,當下便將左腿架於床梁之上,這才支穩身子,強令若貞爬上。

若貞此時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強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將巨物套入,如掛在高衙內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這式丑陋之極,淫盪之處,僅次於「天處飛仙」,若貞不久便丟個干干凈凈,又換「陽升陰沉」。

「陽升陰沉」較為霸道,需女子平躺於床上,將雙腿抬至與身體平行,男子壓於女子雙腿之上,陽具從上向下直入深宮抽送,這式插得最深高衙內只三百抽,若貞便即求饒告輸。

「涌泉相報」則需女子側身躺於床上,將右腿架於男子肩上,分開雙腿與男子交合,男人坐於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歡常用雲雨姿態。

只見高衙內使出這式後,一邊抽送,一邊親吻香足,一邊淫笑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若貞嬌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聲喘吟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若貞有心回報他那日強忍不泄之恩,當真「涌泉相報」,舍命讓他試了上千抽,大丟數回。

待使完「涌泉相報」,若貞那妙處早成漿壇,全是陰精高衙內那巨棒如泡瓊漿,早爽得酥麻,只覺精管大動,陽精就要爽出,忙強咬舌根,精關嚴防死守。待若貞再丟一回後,見她軟如棉花,已無力再戰,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輕撫鳳穴。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軟肉雖已被肏得紅腫濕滑不堪,狼藉一片,但鳳穴卻有如鮮艷牡丹般誘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師的小妾李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絕倫,其風情萬種,實不輸於任何美婦若有朝一日,能殼得李貞芸身子,再同享張李二女肉身,此生無憾只可惜她是太師女眷」

想時,又覺肉棒大動。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覺之間,已過子時,竟連肏了林娘子兩個定,卻見另一女使宛兒打著傘推門入內。

錦兒輕「噓」一聲,示意宛兒莫吵醒四女,輕聲問道:「宛兒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現下怎樣」

宛兒輕聲嬌笑道:「還在替衙內治病呢,正治得火熱,我先回來睡會兒。」

錦兒輕聲道:「哦,你先睡著,且把鑰匙借我,待衙內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來。」

宛兒打個哈欠,心想時辰也差不起身來,張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這般弄法,這淫廝太過囂張」

她見高衙內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許,不由大吃一驚,連連跺腳,心中叫道:「小姐那處如何承受得起」

果聽小姐苦苦求饒,那淫廝卻只顧用強,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處必被那巨物撐裂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錦兒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強暴,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鑰匙,解開鎖來,掀門而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後背,口中急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高衙內正在興起之時,突見有闖入,不由吃了一驚,見是錦兒,頓時火冒三丈此時錦兒一身濕透,濕衣緊裹那玲瓏嬌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內見她雙奶飽滿挺實,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時,不由色心爆起:「這錦兒長得甚是俏美,又屢壞我事,今夜便強奸了她,大亨雙飛之樂」

只見高衙內左手按實若貞肥臀,仍用巨物頂住後庭,右手抓住錦兒一只小手,色眼瞪著她,淫叫道:「你來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爺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來換」

若貞跪趴在床上,正等後庭受辱,突見錦兒闖入,大羞之下,是大急心想此時衙內尚未爽出,錦兒年芳十九,長得甚美,又是處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錦兒她此刻全身無力,實是救不得錦兒,忙道:「錦兒,莫趟這渾水,你尚是閨女,快,快走」

錦兒聽高衙內要她用身子來換,先是一愣,聽到小姐叫她快走,頓時省悟,忙用力想掙脫高衙內右手,卻哪里抵得過他的蠻力,眼中涌出淚來,哭叫道:「淫蟲,抓著我手干嘛,快放開我」

高衙內淫叫道:「你已壞我興致,便是不拿身子來換,本爺也要強取了你,只是非你自願,卻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

言罷,也不等她作答,突然從若貞後挺處抽出已插入寸許的巨物,轉身跳下床來,將錦兒強行摟在懷中,只聞她身上陣陣處子幽香傳來,頓時肉棒大動,色欲如火

他蠻力甚大,抱得錦兒喘不過氣來。錦兒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雙手不住捶打高衙內雙肩,卻哪有用處。突覺高衙內一只手竟伸進自己褻褲內亂摸羞處,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開,把手拿開」

高衙內入手便察知她褻褲已然濕透,不由淫叫道:「也是個多情種子,淫水早出,卻反抗甚么今夜便替你開苞」

那邊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突施強暴,苦於無力,羞氣之間,竟軟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內,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壞她身子」

高衙內卻一邊摸那處子羞處,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婦嗎娘子不知,錦兒春水甚多,顯已想要她既不願以身來換,我便強要了她,過會兒再要娘子後庭」

錦兒被他摸得一身酸軟,再加上這淫徒高大強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雖連叫「不要」,全身卻軟成一團,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拋倒在小姐胴體身邊。

錦兒見他俯身撲上,忙雙腿亂蹬,卻被他抓住小腿,心中連連叫苦:「這回真要被他強暴了」

急叫道:「衙內求你不要不要饒了我」

正叫時,忽聽「嘶嘶」數聲,那翠綠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拋在地上她尚未回過神來,又聽「嘶嘶」數聲,自己的肛兜褻褲,也被他強行撕開,拋在地上她雪膚一涼,知道自己此時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現不由大羞,俏臉緋紅,口中苦苦告饒。

高衙內見她肌膚雪白,酥胸翹挺嬌嫩,雙奶雖不如林沖娘子那般怒聳,卻也遠強於自己那五個女使;便妙的是,她那處子羞處陰毛稀松,雖不如林娘子陰毛濃密黑亮,卻將那嬌嫩鳳穴盡現於眼,別有一番風味他此時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還理睬錦兒求饒,雙手一把抓住那對雪奶,入手只覺乳肉彈性十足,恰恰滿握又見她那乳頭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張嘴咬住一粒奶頭,恣意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