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闖林府 欲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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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高太尉養子高堅趁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對拔陳橋驛之機,將林沖娘子張若貞並丫鬟錦兒逼入太尉府。這花花太歲強施淫威,終於得逞狼欲,將倆女雙雙玷污。他這一夜銷魂,竟同時殼得美婦少女,當真享盡人間艷福志得意滿之際,見倆女均被奸至暈厥,便強行與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場,不覺已過次日巳時。

各位看官,這高衙內雖是太尉之子,但無一官半職,一紈絝子弟,為何竟這般膽大妄為,連武官之妻,也難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喪專,讓奸臣把持朝政,眾權貴大肆搜刮民財,窮奢極侈,荒淫無度,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才得結此孽緣,禍亂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孫盡奢淫卻不知惡因必結惡果,一百單八煞星隱現,天下將亂。

此時那場入夏雷雨早停,雲開日現,朝陽勝火,一抺艷陽,透入卧房之中,照在那張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內左右雙臂摟著若貞錦兒,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漸漸睜開色眼。他見兩具軟滑的香體在懷,倆女在他雙臂緊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體那不倒巨物又被兩只小手緊緊握著,一時好不得意,不由暢快得奸笑數聲。

若貞錦兒睡得正濃,不知此刻窘境。這花太歲便輕輕縮入被中,將二女兩對雪白豐奶一左一右湊至嘴邊,只覺奶香入鼻,便左右開弓,輪換吸食四粒奶頭,直吸得倆女奶頭俱硬,竟在睡夢之中,雙雙發出「嗯嗯」吟聲。

他正吸到得意處,只聽房外朝兒輕聲唱道:「香過樓欄,一院春光明,和風抱女睡。花黃鬢彩,襦綺軟裙馨佩。憑闌眼闊,遠近是,綠蘿紅媚。尋滋覓味,與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內聽得肉棒大動,心道:「還是朝兒曉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與錦兒一回」

想罷,輕輕抽出手來,掀起春被,將倆女緊握巨棒之手輕輕拿下。他見若貞腿長腰細奶大臀豐,錦兒玲瓏嬌小花蕾初開,再見床單上仍留有處子貞血,色心是大動雙手輕輕提起若貞雪白雙腿扛於肩上,巨棒頭兒摩擦那微紅菊門,便要強逞淫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後宮聖地,今早還想逃過此劫么」

卻聽秦兒一路小跑而來,與朝兒說了兩句話,在外輕聲喚道:「少爺,莫再玩了,老爺候得你久了,正惱著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請安之時。他心中雖然不快,但一生福貴,全系於養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貞雙腿,淫淫說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爺回來,再享娘子後宮」

想罷便喚朝秦兩女使入內為自己衣。

朝兒秦兒見床上躺著兩具祼身,相視一笑,雙雙唱一輕諾道:「恭喜少爺終遂心意,了此心願。」

高衙內笑道:「你等也費心了,要說了此心願,也不盡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時日。」

朝兒抿嘴笑道:「以衙內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門,還請衙內先去請安,莫惹老爺生氣。」

倆女服侍高衙內穿戴整齊,待他走後,秦兒向朝兒使個眼色,倆女輕推若貞錦兒,見她們已幽幽轉醒,便退出房去。

錦兒與若貞先後醒來,猛得瞧見雙雙一絲不掛,均躺在高衙內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頓時悲從中來,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她們一個是有夫之婦,深愛夫君,卻背夫失節,兩度慘遭奸淫;一個早有心儀之人,已定終身,卻痛失處子,被人霸占。倆女個中愧疚,一時均抽泣不絕。

若貞想到昨夜與高衙內極盡淫事,深愧於林沖,又覺對不起錦兒,是哭得淚如泉涌,抽泣道:「錦兒我對不住官人也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

哭罷跳下床來,便要撞牆。

錦兒連忙搶上,死死拉著她,也抽泣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我也對不住張甑但娘子萬不可尋死如此害了官人性命」若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為自己報仇,怎逃得過高俅毒手」

不由抱著錦兒痛哭:「我我大節已失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兒在外聽她們哭得甚悲,不由推門進來,勸道:「夫人錦兒莫再哭了,這便走吧。我們已得老爺吩咐,放你們還家,衙內斷不會再來滋擾夫人了。」

朝兒也道:「是啊,你們莫再耽擱,若衙內回來,想走也難了。此事已過,夫人也遂了衙內心願。我等絕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爺生氣,丟了性命。」

若貞痛哭不語,錦兒淚眼朦朧,怒道:「你家衙內真不再滋擾我們他,他如此強橫,怎肯甘休」

朝兒知錦兒所言非虛,低頭不語。秦兒忙道:「衙內稍去便回,我們只因老爺之命,才敢讓你們走。再不走時,衙內回來,定生事端。」

若貞見地上滿是被高衙內撕爛的衣物,哭道:「我們我們衣物不整如何出門」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遞於若貞錦兒道:「且借與你們穿了,這就走吧。」

若貞心知這二女必是高衙內私養女眷,日日與他尋歡,卻穿其內衣還家,不由羞紅上臉。她白色雲裳雖然完好,卻甚是薄透,只得勉強去穿秦兒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體,壓得雙奶緊綳,一時穿戴不上。

秦兒見狀笑道:「夫人不僅美賽天仙,奶子還這般大,撐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見衙內玩女過百,無一能比得過夫人的,怪不得衙內失心般喜歡夫人。」若貞羞紅不語,秦兒幫她系緊背後系帶,若貞只覺呼吸甚難,羞道:「系輕點。」

秦兒笑道:「夫人莫將這紅肚兜撐破了,可要賠我」

若貞也顧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邊錦兒也穿戴好了,攙著她,倆女如驚弓之鳥,匆匆逃離這淫窩。

正是:失身失節亂穿衣,禍去禍來欲難消。

卻說高衙內轉入後堂,去向養父請早安。高俅平日雖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禮數,此時早過巳時,只見高俅坐於虎皮椅上,橫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帶凶相,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內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個大喏道:「孩兒向父親大人請安孩兒昨兒夜讀詩書,睡得晚了,請安來遲,萬望父親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兩聲,怒道:「你倒嘴滑,休來騙我昨夜又玩別家女娘,早忘了為父吧」

高衙內不敢起身,他從未見養父如此嚴厲,知高俅最厭旁人騙他,冷汗齊下道:「孩兒確實玩得過頭,求父親大人原諒」

高俅無生育,只此養子為後,故來甚是寵愛,不由口氣軟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為,為父也不來管你。但你已是太師親點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滿城風雨,人道你風流無度,你若再不收斂,遲早誤了為父」

高衙內忙磕頭道:「孩兒謹記父親大人教誨」

高俅見他甚至恭順,心中甚喜,站起身來道:「為父還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婦人,先叫秦兒放她還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後患。」

高衙內聽林娘子已被放還,心中直叫苦,卻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兒這就斷了與那婦人來往。」

請過安,高衙內匆匆回房,見林娘子和錦兒果真走了,不由滿腔怨氣,急喚來朝秦二女使,罵道:「你等膽子不小,如何敢讓老爺知道此事」

朝兒秦兒嚇得跪倒在地,秦兒俯首道:「少爺息怒,秦兒一字未向老爺提,想是老爺久等少爺不來,從別外聽到風聲。」

高衙內尋思:「量你也無此膽。」

又道:「是誰走了風聲老爺可知是林沖之妻」

秦兒忙道:「老爺不知。今晨小奴見老爺質問陸虞候,虞候見隱瞞不過,止說少爺新得兩民家女娘,實是三情相悅。老爺知少爺風流慣了,也未在神農像前,突然雙膝跪地,磕頭道:「神農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嘗盡百草,知人間苦味。小生與錦兒,自小孤苦,兩情相悅,不求顯貴,甘作貧芸薈草。小生無論錦兒受何委屈,絕不嫌棄於她,誠心相待,此身不負,若違此誓,天地不容」

言罷連磕三頭。

錦兒聽那誓言,頓時淚如泉涌,俯下身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節失德,你為何為何對我這般好」

張甑輕捧臻首,見錦兒淚顏如花,玉唇如蘭,色憐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撫乳,張口便去吻他。

錦兒豐乳受襲,一驚之下,忙推開他,避過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見張甑一臉愧疚,但一對眼睛盈滿著溫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對視。

「張甑,你」

錦兒低語一聲,見他一臉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愛自己啊,一時憋不住,做出踰越事來,實是人之常情。讓她不忍說出半句嗔怪之語,心道:「難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殘花,今夜便隨他一回,權當報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時,一只豐滿絕倫的乳房又落入他手中。一驚之下,她本能地張開嘴巴,輕呼了一聲。張甑藉此良機,一根火熱的舌頭闖進香腔,將她頑抗呼聲全然封閉住。錦兒不由嬌軀發燙,終於展放櫻桃小口,與他吻做一處。倆人情恣意切,一邊吻著,一邊雙雙站起身來,摟成一團。

長吻起身來,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著浴棒,插入雙腿根間,緊貼肉穴,頓覺周身酥麻,如貼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她又緩緩坐於桶底,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那浴棒長近尺半,粗如人臂,與高衙內那巨物一般粗長,頓時令她又去想兩度失身之景,心中雖然羞愧,口中卻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旁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想罷,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頓時全身舒適,口中春吟有聲,左手是加重搓乳。

她此時已心無旁騖,只顧自給自慰,春吟陣陣,一身雪白胴體,也逐漸泛紅。卻不知浴房門簾,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雙色眼,凝神窺視聽吟。

那人是誰,說不得,正是高衙內

有首好事詩單表這段孽緣:淫徒施技攝女心,余溫撩發貞婦魂。欲火難斷食知味,色膽包天盡窺春

高衙內如何入得林府原來自林娘子脫身太尉府,那花太歲既嘗妙物,怎能就此甘心,雖整日與若芸並五女使淫亂,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處。

今日吃過夜飯,這登徒子又與眾女共浴,令若芸坐於跨間,背靠著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絲不掛,在水中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內雙手從背後把持若芸那對豐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卻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巔峰,已是無力再戰,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戲一日,無人再敢接戰。

若芸知再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聽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覺心中有氣,她雙手扶住男人撫乳的雙手,屁股輕抬輕放,嗔道:「衙內兩日來,肏得我們全都要死了,卻不得泄身,口中只顧念著姐姐。衙內常自誇色膽包天,肏女無數,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沖又不歸家,只姐姐並錦兒守房,為何無膽去林府廝會姐姐,卻把我們作姐姐替身」

高衙內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從水中站將起來,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兒秦兒,速與我衣,這就去會林娘子」

若芸脫得身子,喘口嬌氣,嗔道:「衙內莫要生氣,實為您好。若我姐當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內當馬到功成」

秦兒一邊為他擦身穿衣,一邊憂道:「老爺吩咐過,莫再滋擾於她。少爺不怕老爺責怪」

高衙內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們休要再勸,當為我嚴守此秘,不得讓老爺知曉,若走漏半點風聲,當心腦袋」

若芸並五女使胴體哆嗦,齊唱喏道:「我等自當緊守口風。」

當下高衙內穿戴整齊,見天色已暗,便獨自一人,趁著夜色,向林府邁去。

他雖大膽,心中卻想:「錦兒尚在家中,要拿她倆女,實是不易。若錦兒尋人求救,端的麻煩。但我這活兒瞥得著實難受,好歹也要偷著進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時,天已入夜,不覺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時周遭店面均已閉門,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來,遠遠瞧見林府門開,錦兒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般晚了,錦兒卻偷偷出門,取大路走遠,必然晚歸」

又想:「若是敲門,那美嬌娘必然不開,左右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翻牆入府」

想罷,轉至後院牆邊,翻入林府後堂。

高衙內轉至前堂,輕輕穿過器械房,便至林沖卧房門口,見里面燈火通明,心中是驚喜不已:「她定在家,這番不算白來」

想罷輕輕掀起門簾,把眼窺向房內。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熱難安,從床上坐將起來,只聽她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惡人,便這般不適左右錦兒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壓一壓。」

言罷便急著去脫雲裳肚兜。但見她粉臉紅紅,急急解衣,恰似脫與他看一般,心中狂喜道:「這美娘子自言身體不適,顯是思春難道知道我要來,便自行脫衣洗浴端的是好」

想時,林娘子已脫得不著片縷,但見人如赤身嫦娥,碩乳起伏顛顫,羞處黑澤濕滑,雪膚粉嫩光滑,香汗如油抹體,端的誘人無比

高衙內連日肏女,不得泄身,此時又見佳人胴體,那神物是粗如巨杵,幾欲撐破褻褲。正要掀簾而入,卻見若貞轉入後堂浴房,便輕輕邁入卧房,拿起床上肛兜褻褲,放在鼻上猛嗅,只覺一股女體幽香入鼻,大喜道:「這便是林娘子與林沖共枕之床了,令夜天公助美,林娘子已無衣護體,定能在林沖床上,再度盡興肏她一回此番定要得享她後庭屁眼,方稱吾意」

想罷,竟在林沖床邊,將一身衣物脫去,再將林娘子的貼身肛兜褻褲,纏於下體雄壯巨物上,以增淫興。

他手持巨物,輕掀浴房門簾,便見張若貞一絲不掛地在浴房內兌水,又向浴桶中撒下花瓣。那對碩大雪乳在運動中,顛遙顫動,誘人之極便要闖入,卻又想:「這般強入,端的唐突佳人。不如先觀美人洗浴」

只見她坐入那大桶中,自顧自地輕揉碩乳,姿態甚是幽雅動人。又聽她念道:「我我這是怎么了,衙內那活兒這般大,光一個大龜頭兒,便要撐爆小嘴,加之他玩女無數,連妹妹也醫他不得,我又怎能贏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兩度強索我身子,卻這般想他,實是實是愧對官人好不應該」

高衙內欲火剎時升騰,心想:「果如其妹所言,她已食髓知味,雖兩度失身於我,卻只把我來叨念」

又聽她春吟陣陣,口中言道:「我我怎能這般淫賤,不顧官人。」

高衙內手搓巨物,心道:「待會兒叫你加淫賤,忘了你家官人」

見她舀水澆頭,心中笑道:「你欲火上身,如何澆得滅去」

果聽若貞羞紅自語道:「左右無人,官人又不歸家,便,便用這浴棒,壓一回火」高衙內心中狂喜:「她要自撫,這待美景,不可錯過」

只見她左手自搓雪乳,雙腿交叉,將浴棒緊緊夾實,坐於桶中,口中嗔道:「只是以衙內略作幻想,也無大礙,官人又不知曉,怕甚只消了火便罷」

高衙內是狂喜:「她竟以浴棒自慰,以我助興,當真超出想象,今夜當輕松奸得她」

只見她坐在浴水之中,左手加重搓乳,右手來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風穴,口中春吟有聲,雙眼微閉,已渾身忘我。高衙內一邊用她那肚兜褻褲搓那巨物,一邊俏俏掀起門簾,攝手攝腳,走至美人婦身側,雙手撐住桶緣,低頭向水中瞧去。便見水中花瓣隨波浪起伏不定,一根粗大浴棒,正插在若貞雙腿根間上下來回磨穴。

若貞卻不知惡人早至,緊閉著鳳眼,右手加速抽送浴棒,眼前全是被高衙內那巨物恣意抽送之景,下體春水刷刷涌出,左手搓得雪乳泛紅,乳尖硬起如石。

高衙內此時與她已近在咫尺,詳見這絕色尤物用浴棒自慰,又聞到女體幽香,縱是他閱女無數,也是心盪不已,正欲施強奸,卻聽她口中嗔道:「衙內你那活兒恁過粗大了,比我家官人,也強得也得恁起身來,如出水芙蓉一般,濕軀向前趴下,左手撐在前方桶緣之上,怒挺雙峰倒掛胸前,纖腰彎下,將雪白肥臀向後高高聳起,直聳於高衙內眼前。纖長右手從雙腿間全後伸出,竟伸至那嫩紅鳳穴,口中念道:「浴棒也不管事,便用手指消火」

只聽她那濃重喘息聲起伏不定,右手輕摳鳳穴,屁股微聳,一股股春水順著手指溢出,在屋內燭光照耀下,發出淫穢之極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