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哥哥的(49-55)(2 / 2)

妹妹是哥哥的 安純 11348 字 2020-08-12

終於方厭青再也受不了哥哥那勇猛的操弄,粉臀猛地一夾,小穴兒大量熱乎乎的淫水就那樣急泄而出澆到哥哥那炙熱的肉棒上,她舒暢得全身痙攣。

方貪境覺得陰莖龜頭處酸麻無比,忽然眼睛一黑,一陣強烈的快感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短暫但極為強烈。

方貪境感覺到懷中人的痙攣連帶著小穴收到一個不可以思議的緊度,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收縮擠壓著他的硬物,直到一股熱流澆上他那滾燙的龜頭,一下子再也守不住關口,報復似的發狠地撞了妹妹的小穴幾下,就那么直接把精液灌進妹妹的子宮深處,緊跟著妹妹達到了高潮。

方厭青感覺到哥哥的巨物在自己的小穴里噴灑熱流,咻咻咻地好幾道強力的精水柱就那么直接沖入自己體內,那力道實在太過強烈,她全身僵硬,雙唇喘不過氣的張開著,聲音隨著她無法抑制的喘息顫動著。

在整個噴射的過程中,方貪境寵溺地注視著妹妹高潮達到快感巔峰時那似痛似狂欲仙欲死的絕美動人模樣,感覺著精液通過陰莖時,那種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身心一片滿足。

看著妹妹被自己操弄得只能喘息,方貪境心中有些自得,只是想到這次時間有點短,他的心里有那么一絲遺憾。

妹妹終於又一次檀口若有若無地嬌喘、無力的癱倒在自己的懷里,方貪境擁著妹妹柔軟的身子,他低頭堵住那對可口的小肥唇,用自己的唇不斷的觸碰碾壓,動作緩慢而珍惜,但就是舍不得放開一絲縫隙,絲絲的黏在那兩片柔軟上。

等高潮的余韻平息下來,方貪境用手擎住妹妹巴掌大的小臉,用大拇指憐愛地摩梭她高潮後面帶紅暈的臉頰,滿臉柔情的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美。」

「快快放開我,有人上來了」方厭青喘息著說。她五感敏銳,這時隱約聽到有人上樓的動靜,估計最慢2分鍾就能找到廁所里來。

方貪境看著懷中人兒神色焦急卻無力挪動的樣子不由得笑了,慢慢的從妹妹體內抽出自己的肉棒,看著自己肉棒拔出後,大量乳白色半透明的淫液就那么從妹妹那嬌艷欲滴的小穴沿著腿根汩汩地流下來,眼睛不由得移向妹妹的肚子,眼神越發溫柔,那小子宮里面留滿了他的精液啊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體液和痕跡,總會自豪的,就像動物界某些動物撒尿是為了占領地盤之類的。

他不喜歡戴避孕套,喜歡肉貼肉的接觸方式與妹妹親熱,喜歡用自己的精液把妹妹的小子宮灌滿,結實的占有她。

仿佛只有在妹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氣息味道,才能標注著她是他的專屬物,是他的女人。

妹妹是他的女人。

有了這個認知,他幸福又得意。

衣服弄得有點皺了,抻平衣服上的皺褶後,方貪境拿水沖洗下體和妹妹穢亂過後弄上的黏液。

褲子還沒穿起來就聽見門外傳來仆人的喊聲:「少爺你在里面嗎」

完全不敢回答。

廁所里開著燈,仆人遲早會找過來的,方貪境抓緊速度隨便用水沖一沖雞巴,拿毛巾擦干凈後趕緊套上褲子。

轉過身,妹妹也已經上下拉好裙子,正在對鏡整理妝容。

「哥哥,你領帶歪了。」方厭青的腳有些軟,踮起腳幫哥哥矯正好領帶,卻歪倒在哥哥懷里。

方貪境雙臂摟住她,低下頭親她一口,莞爾笑道:「妹妹,現在可不是投懷送抱的好時候,等有時間哥哥再來好好疼愛你。現在我們得出去了,不然爸爸得罵死我,我可是借口不甚酒力偷溜上來休息一下的。」

「這么爛的借口你也好意思講得出來,都可以想像爸媽的臉都黑成什么樣了。」

「所以吶,爸媽要教訓我的時候,還得你幫我說說情才行。」正經地說完,方貪境又痞痞地叼著厭青的耳垂,往她耳朵吹熱氣,「我是為了和誰私會才跑上來的看在哥哥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的份上,你可得要幫幫哥哥。」

「我和你親嘴都沒從你口中嘗出一點酒味,你在下面呆了十分鍾不到就跑上來,有腦子的想想都知道有鬼,你讓我怎么幫你圓謊啊。」

「妹妹,我是真醉了,我故意專挑那後勁很大的酒混著喝,喝得我也受不了,上來的時候用茶水漱了下口。如果你想從我嘴里嘗酒味,下次哥哥喝酒再給你嘗啊」

得,看來是真醉了平時他感情內斂,語氣不會表現得這么盪漾的。

方厭青有點相信他是醉的,即使現在不醉,待會肯定也會醉得一塌糊塗

這時,廁所的門被敲響。

「少爺,你在里面嗎」門外仆人詢問。

「好啦好啦,我們先出去了。」方厭青拿喝醉了的哥哥沒辦法,按響馬桶的抽水聲示意外面廁所間有人不要隨便進來,然後努力支撐著自己的兩條小軟腿,半扶著哥哥,「靠在我身上,裝醉。」囑咐哥哥一聲後再打開門。

「少爺小、小姐,你怎么也在里面」仆人有些木訥,他還以為只有一個人在上廁所。

「哥哥喝醉了想吐,我在照顧他。」解釋得越詳細漏洞破綻就越多,方厭青也沒必要向一個仆人解釋那么多,點出原因就不說了。

53「哥哥喝醉了想吐,我在照顧他。」解釋得越詳細漏洞破綻就越多,方厭青也沒必要向一個仆人解釋那么多,點出原因就不說了。

「那少爺沒事吧」

「我沒醉」方貪境裝做酒醉的樣子耍脾氣,演得倒還挺像。

嚇得仆人一唬一唬的,想靠近去扶他,又害怕他突然耍酒瘋。

「沒事,我來扶哥哥就好了。」其實哥哥的酒品還是挺好的,會聽得進人說話,即使醉得一塌糊塗也只是倒頭大睡而已。方厭青扶住他,他立馬就安靜下來了,「哥哥喝醉了恐怕有些不舒服,我扶他去房間休息,你去拿點暖胃的食物送上來吧。」

「可可是」仆人有些糾結,「可是老爺叫少爺和小姐下去,下面來了一位大人物,指名要見你們,夫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小姐你要不要下去看看少爺我把他扶回房間吧。」

仆人伸手欲扶方貪境,方貪境立馬閃身一躲,抱住妹妹的肩膀,整個人搭在上面,嘴里喃喃道:「妹妹,我也要去。」

什么大人物

這時方貪境腦子里還很清醒,他知道能讓媽媽臉色不好看的人,肯定是不好對付的。他怎么放心讓妹妹一個人去面對即使他真醉了,他也會撒潑耍賴一定要一起去的。

「好好,讓你去讓你去。」方厭青差點給他壓趴下了,還好他還有理智知道她駝不起他,自己支撐了一大半體重。

「小姐,沒事吧。」仆人也為小姐心疼,你說小姐這么嬌弱的一個人怎么抬得起少爺這么的大個子看上去真可憐啊。

「你去拿解酒葯過來。」方厭青拍拍哥哥的手臂叫他注意點

哥哥的腦袋不斷往她頸窩里鑽,也許是覺得她的體香好聞吧可他蹭蹭嗅嗅了還不夠,舌頭還伸出來舔了幾口方厭青微微顫抖了一下,腿軟了,他察覺到她的反應卻起勁了,像只小狗一樣用濕濕濡濡的舌頭舔著她。

這個醉鬼,也不看現在是什么場合,還發瘋

吃下解酒葯,方貪境也不再鬧了,牽著妹妹的手下樓,除了頭有點暈外,方貪境感覺自己一點也沒有醉。

當然,那也只是他的感覺罷了,方厭青看著哥哥牽著她的手,如小孩學步一步一晃下樓梯的樣子就知道他醉得不清了,偏偏臉上還維持著一副清冷表情,端著男神逼格走高冷路線,不到三秒,腳下一晃差點摔倒,又扶著她的手站穩,臉上倒是臨危不懼,問題是他目視前方都不看腳下就在原地踏步,被她牽著才走。

哈哈哈,好傻的樣子,哥哥喝醉了怎么這么可愛,方厭青在心里偷笑。

等到了樓下大廳,看清大廳的全景,方厭青完全笑不出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安樂樂怎么在這

安樂樂穿得像朵小百合花似的清秀連衣裙,站在司堂珏身後,仰起倔強的小臉,在一相金光寶石往貴重打扮的女孩當中顯得風姿卓卓,氣質干凈得像出淤泥而不染,在場好幾位男士都對她表現出友好贊賞的模樣。

方厭青不動聲色地把此時的場景收進眼底,記得好像沒邀請她吧怎么跑進來的

一下子對安樂樂的感官加不好了,她想融入上層社會圈的心太急切了些,竟然跑到別人的生日宴會上來勃出境默默地在心里重新給她打上一個愚蠢無禮的標簽。

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司堂珏和他媽媽爭吵得面紅耳赤,一干貴族子弟像是看猴子似的把他們圍起來,因為安樂樂在包圍圈中與眾不同的打扮特別顯眼,導致方厭青忽視了別人,一眼就看到她。

「媽媽爸爸。」方厭青牽著哥哥走過去,好半響氣氛凝滯下來,才轉過頭略疑惑地問,「安學妹怎么在這」

「厭青學姐、貪境學長,生日快樂。」安樂樂勉強一笑,在這種時刻她沒有回答方厭青如此尖銳的問題。

「呵,原來是沒有被邀請的」司堂珏媽媽兀地嗤笑一聲,用眼角鄙視人的儀態都做得如此雍容華貴,輕睨一眼,不緊不慢的說,「是我們阿珏不好意思,真是什么人都帶到宴會上來,方總還請見諒。」

「來人」司堂珏媽媽漫不經心地撫了撫自己身上名貴的晚禮服,揚聲說,「叫保安,把這位」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安樂樂似的,打量了片刻,毫不留情面地放冷臉,「把這位小姐請出去。」

安樂樂渾身一抖,被人這樣子羞辱,顯然忍功還沒有到家,小臉都憋紅了。

「我是來給方學姐方學長慶生的,你憑什么趕我」安樂樂見方厭青沒有幫她的意思,稱呼也不由得疏遠了,語氣隱含怒氣,一臉倔強地和司堂珏母親對視。

「媽媽,你別這樣好嗎,樂樂是我帶來的女伴」司堂珏也竭力和母親抵抗。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媽,你要丟臉也別在別人家的生日宴會上胡鬧你找一個像樣的女伴來媽媽能說你嗎司堂珏,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別和亂七八糟的人來往」司堂珏母親也怒了,要不是在乎形象,指不定她都會一巴掌打下去。

「司堂太太是說我舉薦入茗盛的小女孩是亂七八糟的人嗎」一個器宇不凡的男人微笑道,說的話卻莫名讓人感到無形的壓力。

男人站在爸爸身邊並肩而立,方厭青暗暗審視他一眼,難道他就是爸爸媽媽讓她和哥哥下來接待的大人物

他原來就是那個舉薦安樂樂入茗盛貴族學校的神秘人,背後有茗盛的股份,是一個擁有裁決權的股東,又和安樂樂有莫名的關系,他難道來者不善厭青暗自提高警惕。

「可不是嗎」司堂珏的母親笑道,可一點也不怕他,指責地說出,「董先生無聊別把什么樣的人都往茗盛丟,什么樣的人就有什么樣的去處,野雞和鳳凰不能同種而語,野雞不管住鳳凰巢多久,本身都是一只野雞,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這句話說得犀利了,方厭青都忍不住想為她拍手叫好。

這苛責諷刺的話說得讓那位董先生眼中寒芒一凜,面露不悅,又強行忍耐下去。

他不能有失風度和一名女士爭論,於是佯裝大度的爽朗一笑,「也不見得,那些自命鳳凰的人也不是天生的,不是靠父母努力就是靠自己努力,司堂太太,你說呢」他走過去勉勵似地拍拍安樂樂的肩膀,「這樣努力上進的好孩子將來定有一番成就,雖不能與方家小公主比,但比貴族名媛也差不了多少。」

說話說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又扯到她身上來了方厭青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能羞腆地站在一邊裝乖巧。

「方家和我司堂家能強強連並,她有什么高貴的品格還是傲人的家世她啊,一樣都沒有,光有一身倔氣有什么用,她哪點能與在場的世家小姐相提並論

還想攀附我兒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司堂家的門檻也是她能進的「司堂珏媽媽一點面子也不給那個叫董先生的男人。

司堂珏媽媽走到方厭青身邊,拉起她的一只手,面露慈祥地拍拍,模樣驕傲地說:「厭青跟阿珏可是有娃娃親的,也算是未婚夫妻,董先生既然也認同厭青的優秀,那么這位小姐還纏著我兒子可不就是不自量力了嗎」

什么

她和司堂珏有娃娃親未婚夫妻開什么玩笑

方貪境一聽就火了。他妹妹什么時候和司堂珏有娃娃親了,他怎么不知道

他的妹妹怎么能一下子就成為別人的未婚妻

「伯母,我妹妹的婚事我會為她打算,什么未婚妻根本不可能,您別亂說。」

方貪境惡狠狠地怒視司堂珏,語氣頗聽得出來幾分咬牙切齒的隱忍。他真想沖過去把司堂珏爆揍一頓,敢搶他妹妹當他的未婚妻找死

司堂珏、安樂樂和在場的所有小伙伴們為司堂夫人的一番話都驚呆了。

厭青女神竟然和司堂珏有婚事

想到他們的夢中女神竟然被司堂珏收入懷中,男性小伙伴們都表現出強烈的羨慕嫉妒恨。暗恨自己竟然沒想到還有這一招,沒叫自己媽媽給自己和女神定下親事,女神成為別人的未婚妻了嚶嚶嚶。

女性小伙伴們表示厭青有了歸宿,她們很祝福也很開心,要知道幾乎全校男生都痴戀厭青啊,這下起碼一大半男生結束單戀,她們終於可以物色男友人選了。

安樂樂大吃一驚後,心里酸澀忿恨不甘自卑多種情緒圍繞著她。司堂珏也有驚訝,然後第一反應是去看方貪境這只妹控的臉色。他被他們兄妹養成一種莫名其妙的認知方厭青是方貪境的綁定物,如果搶走後果會很嚴重。

看到方貪境一臉凶煞之氣怒瞪他,司堂珏打了個寒顫,同時心里也有種說不清的得意。就是那種全世界最好東西,大家都沒有,僅他一個人擁有的自豪感。

方厭青是眾所周知才智美貌並具的美人兒,誰要是能把這個美人兒收入囊下,屬於男人的那股子賤性都會非常嘚瑟,何況男人天生對漂亮的美女都是喜愛。

54「呵呵,這事你可以問你爸爸,這是你方二叔許下的婚事,生下一女要嫁入我們司堂家,可惜你方二叔和二嬸去世得早,也沒留下一男半女,方家的女兒就只有厭青一個,現在厭青不是我兒媳還能有誰是。」司堂珏媽媽給他做解釋,還用眼角斜睨了安樂樂一眼,順帶鄙視一下她想攀上她兒子的痴心妄想。

「爸爸」方貪境高聲質問。

他想從父親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不知道二叔因什么理由做出這樣的許諾,二叔二嬸的死也不關心,只要不牽扯到他們。

他說過會和妹妹在一起,爭取婚配的自由,才不會把妹妹送去給別人當未婚妻

如果爸爸想把妹妹嫁給別人,他就立馬帶妹妹私奔

方貪境的眸子里都是熊熊怒火,方厭青忙抱住他,讓他冷靜一點。

二叔二嬸都死去的人了,死者為大,有什么話也不好說清楚。何況結親家又不是結仇家,只要她不願意,還能強迫了她去

「是有這回事」爸爸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位董先生截去,那男人眼睛眯起來,危險的微笑,「方總,我董某人心悅您女兒,您不妨再考慮考慮」

方永剛夫婦聽得出他話里的威脅,當即臉一下就黑了。

方貪境是怒火中燒,炮口對准他,沖他吼道:「我的妹妹也是你能肖想的」

「董先生您可比小女大了十歲不止。」媽媽沉聲說,陰雲在眼底醞釀。

「那又如何」董先生不在意地笑笑,說,「年紀大會疼人,何況我也算是鑽石單身漢了,在上流社會,誰不知道我董閱霖品行外貌無可挑剔,生活作風也無瑕疵,再說我都不介意喊您一聲岳母了,希望您能把女兒許配給我。」他看上去三十多歲,一身筆挺的西裝,臉上成熟自信,確實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優質股男人。

「董先生真生得好厚的臉皮,這是逼婚嗎搶我們司堂家的兒媳,是想與我們兩家作對嗎」司堂珏媽媽語氣也嚴厲起來。

「等等。」方厭青拉住暴怒的哥哥,站出來說,「難道不問問我的意見嗎」

「董先生,我父母犯不著拿我的一生幸福開玩笑,我會嚴慎選擇值得我共度一生的那個人。」

「我會嫁的人必定是我喜歡的,要和我兩情相悅的男人,而不是被隨便安排婚姻。」

「我方氏家大業大也不曾怕過誰,也不會怕誰,如果董先生用什么齷齪的法子威脅我父母,我方氏奉陪到底。」方厭青氣場外放,擲下這些話,句句鏗鏘有聲,讓所有人都心靈感到震懾,體會到她話里言出必行的狠辣意味。

「你怎么能說我威脅你父母」董閱霖玩味道。眼睛死死盯著面前這個女孩,看她能說出什么有意思的話來。

方厭青搖搖頭,老實回答:「董先生並不喜歡我,對我頂多是欣賞和好奇占多,雖然不知道娶我對你有什么利用價值,董先生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是用商人打量貨品估價的眼神,那不是看心愛之人的眼神。」

「心愛之人哈哈,你談過戀愛嗎據我所知你一次戀愛也沒談過,怎么知道什么是看心愛之人的眼神」董閱霖毫不給面子,噗嗤一聲大笑道。

方厭青挑挑眉頭,「看心愛之人的眼神,有寵溺、有疼惜、有溫柔、有迷戀但這些你都沒有。不一定要談戀愛才能看到,只要從愛我的人眼中都能看到,比如我父母親人。」

「你就靠一個眼神區分你要是知道我為了你付出什么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董閱霖對換娶她付出的籌碼還是挺自得的。

「不管你付出什么,你的付出是我不想要的。」方厭青甜軟的聲音壓低,讓人聽出一股子女王范,「不關年齡、種族、國界、性別這些亂七八糟的的理由,我不喜歡你這才是我拒絕你的理由。」

小伙伴們表示心都醉了,平時萌萌噠的女神突然轉變高冷女王范也這么迷人,真是百變小妖精,越來越喜歡女神了怎么辦。

長輩們看她和董先生的對持,不露怯,還在氣場上力壓咄咄逼人的董先生一籌,表示出贊賞。

方家此女必有出息啊,前途不可限量,這身上的氣勢全放,叫他們這些老狐狸都被她威壓震懾住了。

「董先生,青青還小,我沒有決定為她定下什么婚約,我就這么一個乖孫女,她也是有主見的,自然是要讓她長大了自己選,兩情相悅才能幸福,我們當家長的不會拿孩子的一生幸福開玩笑。」爺爺老眸一眯,意味深長道,「我這孫女聰明的很,知道誰對她真心還是假意,如果董先生真有心,不妨再等幾年」

「爺爺」方貪境好不容易因為妹妹強烈拒絕那個臭男人才開心點,又被爺爺這意思不明的話氣得大叫出聲。

爺爺睨他一眼,妹妹也拉扯他,聽不懂他們的話里打什么機鋒,方貪境可焦急了,生怕不知不覺妹妹就被許了出去。

「方老爺子真有意思,我年紀也這么大了,正是急著成家的時候,還要等多久」

「我的乖孫女也有這么多人喜歡,總要等她選一選,給她挑一挑吧,如果那時董先生還在等,那就說明董先生是真心的,我想青青也不會介意給你一個機會。」

董先生冷冷一笑,方老爺子還真是一只老謀深算的狐狸,一邊吊著他,讓他繼續加大籌碼,一邊又不肯輕易把孫女許給他,如果最後方厭青還是不喜歡他,他到時可是費時又費力還討不著好。

「算了吧,還是把機會讓給年輕人去競爭吧,我年紀大了,前邊為事業奮斗半生,我母親現在催我結婚,想要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媳婦討她歡心,聽聞方家女兒名聲赫赫,過來一見罷了。得之我幸」董先生邪魅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舉高手里的酒杯向四周行個禮,「喝酒喝酒。」

「今日我兒女生日,大家要玩得高興。」爸爸揮揮手,無奈地散去這場鬧劇。

董先生這人深不可測,雖是方家實力雄厚不怕與他作對,但是多一個可怕的敵人總是不安心,還好老爺子和閨女一唱一和圓滑地勸退他。

「樂樂」司堂珏一轉頭才發現安樂樂不見了,乘他剛才不注意自己跑走了

還是在剛才全場焦點被方厭青的魅力吸引的時候被保安拖出去了

司堂珏立馬轉身去追,把什么禮儀風度全忘了,氣得他媽媽臉色鐵青。

「司堂珏你給我站住」怒喝了兩聲司堂珏還是跑得沒影了,司堂珏媽媽也顧不得什么維持貴婦人端庄的儀態了,急忙向方氏夫婦告辭,叫司機去把司堂珏找回來帶回家教訓。

填飽肚子,吃完最後的一道蛋糕,生日宴會才算結束了。

方厭青扶著醉得暈暈的哥哥回房間睡覺,今天是要留在主宅過夜不能走的了,不說天色這么晚了,父母家人千里迢迢地趕來為他們慶祝生日,總要一家人在一起聚一聚。

「小境怎么這么不能喝,喝兩口就醉成這樣,成什么樣子,真是讓人笑話」

爸爸看不下去兒子趴在妹妹身上的一癱爛泥樣,板著眉訓道。

「酒量可以練嘛,再說喝酒對肝不好,平時我都不讓哥哥沾酒的。」方厭青弱弱地笑笑。

「男人沒有點酒量都不算男人,貪境可是要繼承方家的,當家人哪能不喝酒」大家絮絮數落。

「好了好了,我扶哥哥去睡了啊,爸爸媽媽爺爺晚安」方厭青受不了耳膜轟炸,拖著爛醉如泥的哥哥趕緊跑。

一步一個腳印,艱難地把哥哥死拖硬拽扶上二樓房間,扔到床上,扶著膝蓋喘了幾口氣,抬起頭看見哥哥像條死魚一樣,趴在床上都不會自己翻個身。

她把他扔到床上,他就那樣趴著,臉埋在床墊里,動也不動,也不怕憋死

「喂,哥哥醒醒,喝口水,脫了衣服再睡。」方厭青像老媽子一樣忙前忙後地侍候他,又倒水,又幫他脫衣服,給他捂毛巾擦身。

手伸到他褲襠里擦了兩把,小弟弟立馬就醒過來了,方厭青用毛巾握著那根肉棍子擦兩下,哥哥的內褲里就支起了一頂鼓囊囊的帳篷,小弟弟翹首以盼深的愛撫,她輕呸了他兩句「色鬼」。

方貪境呻吟一聲,嘴里呢喃著「妹妹」,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神智都還沒清醒就硬了,是不是別的女人摸你,你也會這樣」方厭青聽他嘴里叫著妹妹,嘴角勾起,故意撇撇嘴道。

給他擦完身放下毛巾,獎勵他一下,手伸進他褲襠里握住他需要愛撫的小弟弟幫他擼。

擼了將近十分鍾,手越來越酸,搓得哥哥的雞巴越來越大,卻完全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擼管對他來說就像飯前小菜似的。

「不干了,我手累了,你自己慢慢軟下去吧。」

55方厭青點著火就想跑,方貪境哪能讓她跑了啊,即使在睡夢中也有直覺,感覺那只能讓自己舒服的小手要離開自己了,說什么也不能讓她走掉

大手一蒲地一抓,擒住她的手腕,按在他褲襠里不讓她出來。讓她繼續的意思。

「哎呀,你放手啦」方厭青見哥哥這個樣子也是哭笑不得,他根本沒清醒,倒是任性得很。

「好啦,我再幫你弄弄,你放手好不好」

方厭青跟他好商好量,誰料方貪境不上當,登時裝作怒火朝天的樣子,捏著尖細的嗓音在他耳邊輕叫:「方貪境,你看清楚我是誰還不放手」

「妹妹」方貪境眼皮都不睜開,信任地呢喃一聲。

感覺她的手還不摸他,他自己的手伸進去握著她的手帶著她上下擼動起來。

褲襠里面有兩只手,被撐得大大的,哥哥穿的是寬松的四角褲,但是此時由於有兩只手在里面,所以非常擁擠,動也不好動了。

這只醉鬼嘴里還「嗯啊嗚」地說著什么,然而他除了「妹妹」這兩個字,其他的話都說得模糊不清,似是在愛語低喃。

方厭青坐在地上,把腦袋靠在他枕邊細聽著,時不時應和著他毫無邏輯的胡言亂語搭上幾句話。

「青青,你還沒去睡」

糟了,這時媽媽來查房

方厭青趕快扯過被子將哥哥蓋住,手還被哥哥握在褲襠里,拔不出來。

於是,當媽媽走進來就看到女兒倚著一個奇怪的姿勢靠在床邊。

「青青做什么呢你哥睡了么」媽媽眼神閃過疑惑。

「啊媽媽來了啊。」方厭青驚訝叫道,方貪境猶豫了一下,松了松手,讓她成功地把手從他內褲里抽出來,看來哥哥潛意識還是挺警醒的。

方厭青轉身給哥哥捏捏被角,擋住媽媽的視線,哥哥的雞巴還硬邦邦地翹著,被子蓋上去都完全掩蓋不了下身的異常。

「哥哥剛才難受鬧了下,現在已經睡了。」

「媽媽我也困了。」方厭青捂著小嘴打了一個哈欠,把媽媽的注意力牽到她身上來,「我正要回去睡呢。」趕緊關了燈,推著媽媽出去,「讓哥哥好好睡覺吧,媽媽今天也累了,我們都回去休息吧。媽媽晚安。」

「晚安。」媽媽上樓去休息,方厭青才吐出一口氣。

揉揉手腕,手腕都被哥哥抓紅了。

她回頭看了哥哥房間一眼,今天哥哥醉得這么厲害,應該不會再來半夜爬床吧

輕輕地給哥哥關上門,然後推開旁邊另一間房間的門進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方厭青的卧室和方貪境的卧室僅一牆之隔,方便哥哥每夜來爬床,父母的卧室在一樓,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好,但只要沒有鬧出地動山搖的響動、撕心裂肺的尖叫,父母不會知道他們兒子和女兒的奸情。

即使樓上戰況太激烈,天花板傳來什么奇怪響動,他們也聽不太清,還以為在睡夢中,所以從沒有懷疑過。

所以這么多年來,他們兄妹倆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半夜私會偷情都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方厭青拿套換洗的衣物,回到剛才和哥哥做愛的小衛生間沐浴,用手指伸進下體挖出哥哥射在她身體里的精液,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她的大腿根緩緩流下來,精液如同水滴一般,從她的腿縫,一直蜿蜒淌到腳裸。

這種場景極其糜爛,少女雙膝並攏,難耐地彎起身子喘息,手指插在穴里摳挖。臉上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的表情,秀眉皺起,雙眼緊閉,睫毛輕輕在顫,貝齒咬著朱唇。體內不斷流出男人的精液,鼻間發出細聲哼吟。

哥哥的精液又濃又稠,從子宮里緩緩地流出來,不時一滴接一滴地從陰道口滲出來,洗完又有,洗完又有。

方厭青在衛生間里洗了很久,因為哥哥射在她身體里的精液實在太多了,流不出來的肯定還有不少,直到把穴里的滑膩感覺洗掉了,就隨便淋淋身子從衛生間出來。

方厭青的身子已經被哥哥調教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體質,每天不被哥哥狠肏,她自己就受不了。沒有夾著哥哥的生殖器入睡,體內就覺得空虛難耐,身體好像缺失了一部分一樣。

方厭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以往即使不做,每夜哥哥也要強行要把雞巴插在她的屄里才能入睡,她還罵哥哥什么德性,卻沒有意識到他們兩個人分開,不僅哥哥缺少溫暖,她也會空虛寒冷,極度渴望哥哥的體溫。

「哼,那個醉鬼,一定早就睡了,不管他不管他了啦。」方厭青拉被子蒙住頭,嗅著被窩里哥哥經常來她這里睡所留下的氣味,那是一種安定舒心的男人味道,在哥哥氣息的包圍下漸漸沉入夢鄉。

另一邊,方貪境酒勁上來,身邊又沒抱到熟悉的軟香,左右折騰半宿,一氣之下踢掉被子,睡得非常不安穩,嘴里可憐地一聲一聲呢喃叫著「妹妹」。

第二天,緊閉的窗簾也擋不住陽光傾泄進來,方貪境才清醒過來。

「嘶」一聲,他撫著額頭呻吟,腦子里脹脹的疼。緊接著,兩根帶著馨香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陽穴,輕輕幫他按摩揉捏。

享受了一陣這貼心的服侍,等舒服了才吁出一口氣,懶懶地睜開眼睛瞟了一眼手指的主人,抱怨道:「妹妹,你太狠心了,昨晚讓我一個人睡的都不留下來陪我。」

「你都醉成那樣了,我怕你吵著我睡覺。」

「只要抱著你睡覺我都很乖的。」方貪境不服地辯解,又向妹妹撒撒嬌,「你沒在我身邊我睡得都不踏實,昨晚上一直做噩夢,夢見你被爸爸送走了,夢到你嫁人了妹妹,你要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好。」方厭青答應他。

方貪境高興地把腦袋枕到妹妹的腿上,臉頰蹭著她的大腿,得意忘形得像小狗一樣,就差搖起尾巴來叫兩句汪汪。他就知道妹妹是死心塌地的愛他,這么一說,他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一個人睡覺孤枕難眠了。

「為什么做噩夢還會夢遺,早上起來我看你短褲濕了還幫你換了條短褲」

方厭青看他一副嘚瑟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額」方貪境尷尬地僵硬了一下,至從有了妹妹,他哪里有體會過像清純少年的一樣夢遺啊。而且還有點害羞,妹妹在他睡覺的時候幫他換短褲他都不知道

睡得怎么會這么死

方貪境臉皮已經修煉得厚比城牆,僅尷尬一下就恢復成自然的樣子,回答她的同時話里還不忘帶著調侃:「當然是噩夢了,爸爸把你送走,你要嫁人了,然後我跑去搶你,我找到你時,你剛好穿著漂亮的婚紗坐在化妝室,還裝做不認識我的樣子要趕我走,我一氣之下就把你婚紗撕了,然後肯定要把你那個那個一下。」說到這里,方貪境還沖妹妹擠眉弄眼,意思是「你懂的」。

方厭青覺得好笑,同時有點好奇他那個夢,問他:「那再然後呢」

「再然後啊你被我操哭了,叫了我的名字,和我說你是被逼的,你也不想嫁人,我說我帶你一起私奔,你就抱著我一直哭,我要帶你走的時候有人回來了,你叫我快躲起來,實在沒地躲了,我就抱著你從窗戶上跳下去,不知那樓有多高,在空中飛的時候我就嚇醒了。」方貪境還心有余悸,伸手把妹妹的腰抱緊,頭貼在她小腹上。

方厭青摸摸他腦袋,安慰道:「呵呵,那是夢啦,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再說那夢也太扯了,誰能逼我還有你要帶我殉情也不能跳樓啊,那死相太難看」

「妹妹」方貪境無語了,怎么會扯到一百零八種不能選擇難看到死的自殺方式當中了,重點不對好嗎女孩子竟然愛美愛到這個地步,他深感無奈。他想妹妹死亡場景應該會安排一場花雨,八人抬的水晶棺呸呸呸呸,胡思亂想什么,妹妹要死也肯定是死在他懷里,和他一起老死的

「好吧好吧。」方厭青吐吐舌頭不說了,摸著哥哥的臉蛋,低下頭在哥哥的鬢角印下一吻,在他耳邊輕輕說,「不要怕,沒人能逼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我只屬於你。」

那聲音雖然很輕,但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楚,仿佛帶著鄭重許諾的力道傳進方貪境的耳里,安定他的心。

方貪境眼角有些濕潤,他抬手扣住妹妹的腦袋,捕捉她的唇,大口含住裹吸,舌頭滑入她口中不斷深入,粗喘著問:「現在幾點了,有人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