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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 未知 3852 字 2020-08-12

</br>張太太將他的頭摟抱到了懷里,一邊看著孫倩一邊吃吃地笑,並且一會兒跟他耳鬢廝磨起來一會兒與他喁喁私語幾句撩撥挑逗的話。孫倩則將一條玉腿壓在他的胸口,用腳趾玩弄他的一只耳朵,進而撫上臉頰,見他沒有顯出反感,更進而用腳趾在他的雙唇上輕輕來回劃動著。

孫倩的大腿頂端肌肉一陣緊縮,就有盪盪不著邊際的空虛。這時的她的眸子晶亮,臉上神采奕奕,如同吸足了可卡因的癮君子,精神處在夢幻和現實之間,一時不知該向夢幻翱翔還是該向現實降落,剛剛充足了能源,渾身有撥山填海的勁,卻不知該向那個方向。

他坐了起來,一根已經怒發沖冠的棒棒像高聳的鐵塔直指雲宵,張太太用手扶著那根,一手推著孫倩的腰把她推到了他的面前。孫倩擴張大腿,沉腰朝他雙腿間蹲下,他順從唯恐不及地將雙手互扣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下邊,毫不費力地穩穩托住了她。而張太太卻用兩根手指掰開了孫倩的蔭唇,一手扶著那根東西套了進去,立即就有一種充實的,舒心入肺的快意從她的下腹彌漫全身,孫倩作出了一種嫵媚的表情,朝張太太感激的微笑。

又是一陣激動人心的套弄,孫倩就像馳騁的駿馬一樣在他的身上顛簸不停,胯下的他也挺著腰拼命迎合她,還有張太太不失時宜地在他的嘴里吻咂,有時竟把碩大的ru房壓到他臉上。

孫倩放出渾身的招數,屁股在他的那根棒棒上篩磨擠研,很快地他就把持不住了,只覺得那棒棒在孫倩里邊變粗變長,如同快要穿透她的小腹,她情知他要噴射了,也就深吸一口氣,夾緊住自己的腿隙,緊鎖下身那地方。迎接著他一陣又一陣風卷殘雲般渲瀉。一時極樂的花朵盛開如輪,放七色毫光,搖曳生輝,吞吐不已。

孫倩對著話筒,聲音激動得有點顫抖:「你們破壞了游戲規則,說說你是誰。」

「想知道嗎?好啊,等會兒你就清楚。」那邊的聲音依然渾厚動聽。見孫倩沒回應,他又說:「是你撩撥著我死也要再親近一次。」

他輕輕咳嗽一聲,聲音沙沙的令她的耳朵鼓膜泛起奇異的溫情,時過境遷,已經沒有化裝舞會那煩人的規則。孫倩從辦公室的窗口見校門外駛來一輛黑色的豐田轎車,電話那一端又傳來他的聲音:「看見黑色的小車了吧,那是接你的。跟著它來。」他的態度有點淡淡的,可是孫倩看出他那閑適是一種自滿的閑適,他拿穩她跳不出他的手心里。

女人是喜歡被屈服的,但是那只限於某種范圍內,孫倩純粹為他的風儀與魅力所征服。孫倩不由自主的捂著電話,拿著手袋走下樓了。

又是車子將孫倩帶到了迎賓館,石欄桿外生著高大的棕櫚樹,那絲絲縷縷披散著的葉子在太陽光里微微發抖,像光亮的噴泉。樹底下也有噴水池子,可沒那么雄偉。遠遠的孫倩就感覺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也朝這邊望過來,把額前披下的一綹頭發往後一推,眼鏡後的眼睛熠熠有光,連鏡片的邊緣上也晃著一抹流光。

近了,近了,終於讓孫倩看到了他的面貌,他有著一張寬闊的紫膛臉和半部絡腮胡子,濃眉如帚,兩只眼睛神光湛然,顧盼自雄,坐下不說話,點起一枝香煙。讓孫倩目瞪口呆的是這張臉竟也如此的熟絡,電視台每晚的本地新聞總有他的影像,有時在主持著什么大會,有時在巡視那項工程,這時候,他卻像鷹一樣坐下,乍著膀子,似乎要飛起來。孫倩不禁失口一叫:「揚市長。」

他對著孫倩笑著,那笑容像月光一樣溫柔,並伸手摸了摸她那蒼白的臉。他再對她微笑時,那種漠然而優柔的笑,孫倩想她會漂上天了。她當時的感覺就如同觸電,快要暈倒了。孫倩覺得她那時的樣子一定很可笑,沖口而出的稱呼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定有一種奇怪的表情,因為她相信真正的愛情不會產生於洶涌的欲望中,盡管當時她的身體有種異常的感覺。

一切顯得那樣有條不紊,又是那樣從容不迫。當孫倩確認了眼前是他就是本市的市長揚澄楠時,她就如臨大敵一般的提心吊膽,仿佛在下樓梯時踏空了一級似的,心里異常地怔忡。孫倩聽見後面的秘書對著手機說:「揚市長正接見一重要的外商,對的,今天的一切活動推掉。」

走到了桌子前,她這時候才能細致地飽覽著眼前這位市里最高長官的尊容,他是那種永遠年輕的人們中的一個,雖然他那紛披在額前的亂發已經有幾莖灰白色的,並且光陰的利刃已經在他的堅凝的前額上劃有了幾條深深的皺跡,但他的臉依舊含著一個嬰孩的坦白和固執。他的粗粗的眉毛微微皺著,鼻子帶著倔強的神氣,高貴的嘴唇略微下垂,仿佛是為了發命令而生的。

「喂,是你破壞了游戲的規則。」孫倩開始用撒嬌抱怨的口吻,膩聲拖得老長。

他沒有起身,指了指旁邊的藤椅:「那我就認罰了,孫小姐,你說該罰什么。」

這是一處花木稀疏的草坪,遠處再高的地方才是兩幢西式樓房,揚澄楠從那次化裝舞會後,就對她念念不忘,這女人既不像俗艷的大美人輕浮招搖,也不同於冷艷的女郎拒人千里之外。她的神情永遠是慵懶而高貴的,舉止永遠是優雅而得體的,沒有人能說清她屬於那類型的美,只覺得她很美也很妙,美得像一個值得探上一探的曲徑通幽的洞府,妙得像一個很值得猜上一猜的撲搠迷離的謎語。

他不得不費盡心機,甚至是冒著風險了解到了這一中音樂教師的一切,眼前的她,穿著很時髦的露背短裙,吊在胸前的僅只是兩片不寬敞的布帶,難掩那搖搖欲露的兩陀肉峰,衣服顏色是黃澄澄的豹紋料子,上面的一個個黑圈都圈得筆酷墨飽,顯得活潑而稍帶一些野性。她那活潑的潤白的臉和胳膊,敞裸出來,像玻璃杯里灧灧的琥珀酒。

他的秘書很識時務地為他們端上了飲品,然後悄然地離開。

「孫小姐,對你的工作還滿意吧。」他說著,自始至終眼睛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

「你已知錯改正了,我還罰你什么呀。」她回答著,把頭歪在臂脯彎里,揚澄楠那感覺又來了,無數小小的歡樂,像金鈴一般在她的身體的每一部分搖頭。

旁邊的葉子像風尾草,一陣風吹過,那輕纖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顫動著,耳邊恍惚聽見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草坪里鐵馬的叮當。

身居要職的揚澄楠這些年來仕途坦盪、前景一片光明,隨著他的職位逐步的提升,他的性功能也逐漸地走下坡路。也不知是他熬心瀝血熬盡了男人的血性,還是縱欲過度落下了什么毛病,反正,他在性上存在著很大的障礙。上了老婆的身,喝口涼水的功夫便大病似的呻吟著滾下來。

他老婆王玉瑩本來對於他的無能也沒在意,可是久了,已是熟熟的飽飽的漂漂亮亮的到了如狼似虎年齡的她,便漸漸對他的無能感到不高興,心里便有了煩惱。而他一如既往,毫無起色,跨上馬鞍交戰不及幾回合便鳴金收兵,他對自己的無能失望透頂。一個男人,性的正常與他的生命一樣重要,這方面的任何殘缺都是一種不能承受的痛苦。

他心有不甘,他還沒到六十歲,他的周圍不乏美女,她們都有好萊塢女星般圓鼓鼓的胸脯,曲折玲瓏的身體,她們都在等待著投懷送抱。他四處尋方問葯,甚至出國考察時也接受過心理治療。但每當他雄心勃勃興致盎然地准備大干一場的時候,那不爭氣的東西軟癱癱,無名火騰地從他心中升起,棉花捻兒也比那東西硬梆耐用。

就有很知情的,而且樂於奉迎的人為他安排那場yin穢的化裝舞會,他就在那里遇到了孫倩,他和她跳舞的時候,摟著她柔軟如錦的腰,他感到她能帶給他別的女人所不能帶給他的快樂。

跟她說話,聽她的聲音,看著她的眼睛和嘴唇,他突然感到小腹下面的一陣熱浪涌流,一瞬間,他的那根東西躍躍欲試。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催動一股浩然盪氣,讓自己胯間那一串東西,奮然勃起如直聳雲霄的塔尖。

他此時對孫倩說得很坦然,就像他在做報告那樣神態自若、口若懸河。說完了,他舉起玻璃杯來將里面剩下的茶一飲而盡,高高地擎著那杯子,只管向里面看。一種幸福的感覺襲上孫倩的心頭,微風拂面,像輕薄的舌苔一樣親吻著她裸露的雙臂,她有意賣弄,一雙手肋撐到桌面上,把身子朝前俯著,胸前沒領的衣裙里顯現一條好深的溝,越發襯出ru房的渾圓。

午餐時移到了別墅內面,當他們手牽著手進入餐廳時,那些食物已井然有序地排放在飯桌上。他開了一瓶孫倩喜愛的法國紅酒。他們對視而飲,欲念再次浮現出來。

他拎著酒瓶走過來,拍打著她的背,嘴角掛著淡郁而迷人的微笑,當他把她的酒杯倒滿酒後把臉貼到她的臉腮上,在孫倩睜大眼睛看著他一點一點俯下身來的時候,她注意到餐廳里此刻正飄盪著黛青色的空氣,寬敝寂靜。

他吻著孫倩的嘴唇,舒緩而長久。他們吻得舒適、穩定、不急不躁,使雙方的身體里同時盪起的欲望變得更加急迫更加撩人,孫倩按奈不住地張開嘴唇,從胸腔深處吐出了輕哼。

他把臉埋進了孫倩的胸膛,嘴唇貼到了她半露的酥胸,用牙齒挪開了她的肩帶和|乳|罩。當他用蘸著酒的舌尖挑逗她嬌嫩如豆的奶頭時,酒精涼絲絲的和他溫熱的舌尖混和在一起,讓孫倩感到一陣昏眩的酸麻,一股股汁液從她的下腹深處涌冒出來,隨即濕透了她的內褲。

他察覺到了孫倩不由自主地雙腿隨著歡樂的方向而蠕動張合,把手放到了她的裙擺里,像挖掘珍寶一樣撩開了她的內褲,捂到了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孫倩的那一處在他粗暴的揉搓中顫栗著,她的眼睛在燈光下因為羞恥而變得濕潤,嘴唇在快樂的沖擊中張開了又閉上。

是孫倩幫他脫下了褲子,當他的褲子還盤繞在他的小腿時,他的棒棒已面目猙獰地耀武揚威,孫倩使食指輕輕碰了碰芽草地中央墳起的一堆,炫耀地道:「這不硬挺了嗎?」

沒等進入他就瀕臨崩潰,然後,他再也無法進入她的體內,他沉默不語地看著孫倩,全身都是冰冷的汗。這讓孫倩不由得有點空虛的失落,餐廳里好像讓嚴重的沮喪籠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