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約會的時候，車子里還有另外個人。」
「哦！」孫萌萌應了句，擰開了的按鈕。熟悉的音樂從音響里傳了出來。李博明看著她詫異的眼神說：「那天你的4落在我車上了，我還給你之前讓柳晶去刻錄了張盤，今天才給我。這里的歌曲都挺好聽的..」
「是啊，這是我個朋友替我下載的，每首我都聽了很多遍。」李博明大概知道她說的是誰，他沒有問過之前和她起去草原的男人是誰，她有交友的自由，可是這些歌..他發自內心的說：「可是這些歌，已經不再適合你聽了，切已經過去了，都已經重新開始了，它們只會讓你緬懷憂傷。要是我之前聽過這些歌，我定不會去刻錄的。」
孫萌萌沒有說話，在心里默認。
這次李博明沒有幫忙，他好像真的很累，脫了西服，躺在沙發上小寐，孫萌萌出來的時候看到他，拿了條新買的毛毯替他蓋上。
40分鍾左右，還是四菜湯，都是比較清談的，擺好了飯菜她去叫李博明。
躺著的男人睡得很沉，可是已經很晚了，她還是『狠心』的推醒了他。睡眼朦朧的他看清孫萌萌後，臉上盪漾起有明顯的那種因為心滿意足的溫情。他坐起身又閉上了眼睛，舒了口氣。
菜色很合李博明的胃口，他喝了兩碗粥，是孫萌萌用大米和小米起熬的，以前奶奶的腸胃很弱，劉姨說這樣煮有營養，還能養胃。
「別再喝了，胃口不好的人要少食多餐！」你在沙發上坐會，我去洗碗。
「好！」
廚房外面傳來電視的聲音，好像是《康熙大帝》，以前她也很喜歡這個電視劇，只是替里面的女人很不值，不過不得不說里面的演員演的都很好，比當下的些肥皂劇好看很多。
見她走出去，他沖她招手，「來陪我看會！」
「你也喜歡看連續劇？」
「有時間誰都喜歡在家里有老婆做飯，什么也不做，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李博明看樣子真的很放松，腳上穿著孫萌萌之前去超市買來的男士拖鞋，不經意的晃了兩下。
孫萌萌覺得很好笑，這樣的李先生，她還真沒想到。
「我覺得像你這樣的男人，也許不會.」.
「我也是個普通的，正常的人.」李博明好氣又好笑對她說，然後自然的攬住她的肩頭，手里拿著遙控器，在廣告時段里換台。
「我知道你是個正常的人，小氣.」那次和她起裝扮過屋子之後，他就沒有來過。此時此刻，他們之間好像有種極其自然的親昵在空氣里蔓延。他很隨意，她也不怎么排斥。
「我小氣？」李博明的手上使勁，第次帶著懲罰性的口氣和她說話。突來的力量，她的身體不穩，用胳膊撐住，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孫萌萌你可真是個沒有良心的小女人」說著他的唇就吻了下來。旅游的這些日子里，兩人人單獨相處的機會更多了，可他除了吻下她的額頭，簡單的擁抱，兩人之間並沒有更親密的接觸。
可今天他好像帶著很久的隱忍與小小的懲罰，吻得格外的深入，舌尖熟練的探進她的口中，她的胳膊撐不住重量，倒在了沙發上，他俯下身，緊緊的抱住她。他的速度開始慢下來，點點的像是品嘗，可才幾秒鍾他問得越來越深......像是不受控制......孫萌萌從沒被他這樣情形的激吻過，她覺得自己的切好像有些招架不住了。喉嚨里發出輕輕的聲音，身體越來越沒有了力氣.
不僅是自己，她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第次，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摸向了她的肩頭.
第二十三章
李博明的手從孫萌萌的肩膀上直滑過去，他滑動的動作稍微有點緩慢，這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渴望擁，卻也給外的珍惜。因為他其實很擔心，而且他非常的緊張，之前他與她也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可是每次她在他的吻中身體漸漸變得柔然的時候，她都會突然之間推開他，甚至奮力的掙扎。
每次都會讓他心里很痛，都會提醒他，她曾經受過的那些傷害；
提醒他，她並沒有完全的接受他，甚至點也都不曾愛過他。
會提醒她，她的心里此時還裝著另外個傷害過她的男人..
雖然他還沒有親口的告訴過她，可他希望她能自己感受到，他是真的愛他。因為愛，所以越發的渴望從身心兩個方面完全的擁有她。
自從她同意做他的女朋友後，每次接觸，他都會不知不覺的愛她多些，直至那次他把她護在身下，拼死保護她的時候，他自己才知道，他已經愛她那么深了。與她近距離的接觸時，每次親吻，在適當的環境下，他都恨不得能擁有她更多也許他在所有的女人面前他都可以做到絕對冷靜，只是除了她。可是他越是愛她，就越不會強迫她，更不會過份的去要求她，但是有時候他會想，如果霸道點，切是不是會有所不同？
雖然之前早有准備，雖然知道她心里還有著那個男人的影子，可是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喜歡看到他們起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也是個真實正常的男人，他也會嫉妒，也會因為渴望，被她折磨..
他的手去到了，那個曖昧的地方，他輕輕的去解她襟口的扣子，她的身體微微顫了下，他忽然間就停了住，心里掙扎了下，可他的嘴唇舍不得離開她，他的手漸漸的恢復了剛才的動作。
她今天穿了件淺藍色敞懷的毛衣，領口有點寬松，以至於他的手路向下都很順利。很快的，那件毛衫上僅有的兩個扣子被解開了，里面是白襯衣，密密麻麻的排口，依舊沒法阻礙他的速度，他的手帶著滾燙的溫度，顆顆的去解，而他的吻也隨之越吻越深，幾乎要帶走她胸腔內所有的氧氣。
忽然的，他又感覺到她動了下，比較大的作動，仿佛是掙扎的征兆，他唯想到的是，用自己另只手把她越抱越緊，放過她的嘴唇又側過臉，又去吻她的耳唇，在她的脖頸處反復流連
他知道，這個善良的女人很容易動情，也很難動情，她和他樣緊張，他不要她逃開，不要她抗拒，他要讓她在自己的吻中感受到他對她全部的愛，感受到他對她的渴望。
他在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吻，用自己的身體去表達，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忐忑過，他真的怕她激烈的反抗。因為如果她反抗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愛他愛的不夠深，或者，她依然沒有辦法完全接受她。他有耐心等她，可他多希望這個過程能縮短些。
孫萌萌的顆心幾乎要慌亂的從嘴里跳出來，她渾身都在顫抖，她有過三年的婚姻，她對男女之間的情欲並不陌生，此時此刻，她是有感覺的。可是她覺得，不應該這樣.很多畫面在她的眼前浮現，她覺得難受，覺得內心深處的根刺，狠狠的冒出來，連同那些無法抹掉的記憶，起折磨得她好痛苦.她不能這樣
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驚慌失措，不再年少無知的她自然曉得接下來將要發生什么，這是她不願意的，沒准備好的，她想要拒絕，但是感覺自己的反應很遲鈍，直到她覺得自己襟口涼，襯衣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
忽然間，孫萌萌徹底清醒過來，「博明，別這樣.放開我..」她開始奮力的掙扎，慌亂的想要推開他。她的聲音讓他的的指尖僵硬了下，她的動作，讓他心里發涼，可他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她臉上升起的紅暈給他平添了些勇氣，他沒有停下繼續的動作，只是動作更加緩慢了。他內心再掙扎.
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的耳邊沙啞的喚著她的名字：「萌萌萌萌.萌萌.」那是他從心里發出的聲音，他希望她能聽懂，更想得到她的回應。
孫萌萌覺得他的聲音輕飄得好像夢中的囈語，她覺得自己的臉像有火在烘烤樣，可這個時候他的唇又吻上了她的嘴唇，甚至從他的喉嚨里發出來難耐的嘆息聲，他不給她任何逃脫的可能，她的襯衣已經完全被解開.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剛才的吻也不過是忽然情動下自然的舉動，他知道她沒有准備好可是慢慢的，他覺得從腳底絲絲上涌的情欲越來越猛烈，他並不意外，早在那次溫泉度假村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么多年來，自己竟然第次覺得女人的身體對他有這么大的誘惑力。因為這個女人是孫萌萌，是第面就能用倔強的淚光吸引他的女人。現在她已經不是別人的妻子，她是他的女朋友，他想得到她，徹底的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這種想法讓他身體內的感覺更加欲罷不能..他的呼吸越加的急促，只手探進她的背後去摸她胸衣的紐扣..
她的掙扎沒有讓他放開自己，她忽然覺得委屈，積壓在心底深處的些傷痛，也慢慢浮上了心頭，她的眼睛慢慢變得酸澀.
「嗚嗚..」他閉著眼睛在吻她，用心感受著她的美好，她的反抗越加強烈，可他還在沉淪..他分明感受到了她肌膚漸漸燃氣的溫度。可是漸漸的，他的臉頰竟然感受到了片冰涼的淚水。
她哭了？
他猛地驚醒，用胳膊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用力推開她，慌亂的坐起身，胡亂的用衣服把自己裹起來。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李博明松開了她，電視劇還在播放著，他無奈的把頭靠在沙發上，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猛的站起來，大步走進了洗手間。里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孫萌萌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
「對不起!」李博明很快從洗手間里走出來，神情恢復了清明，他坐到了沙發上，與她保持了半個人的距離。
「對不起.」他聲音沙啞，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這個時候她茶幾上的電話響了..她沒有去接，可是那個鈴聲非常的執著，她拿過來看了眼直接掛了。
「萌萌.」他平復了下心情，再次開口，可是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李博明把它拿了起來，屏幕上兩個反復閃爍的漢字，格外的刺眼：肖毅。
他也想直接掛了，可是他沒有，他又把電話放了回去。孫萌萌皺著眉頭，想直接關機，鈴聲好像心有感應樣，停止了。
屋子里安靜下來，陷入了幾分鍾的沉寂，李博明再次開口，聲音更加低沉沙啞：「萌萌..」
可就在這個時候，手機上又傳來了短息的聲音，肖毅兩個字在他們的面前反復的閃爍著。孫萌萌沒有去拿電話，她的思緒很亂，她也從沒想過在李博明面前掩飾什么。現在的李博明內心從沒有過的不平靜，他的情緒很復雜也很脆弱，他拿起電話點開短信，瞬間臉上變了顏色，甚至手都有些顫抖。
孫萌萌想抹干了臉上的淚水，可是卻力不從心。李博明長長的嘆了口氣，他說：「萌萌，你這樣不僅我很挫敗,更有強烈的罪惡感.」他無奈的笑著，三十幾年，估計今晚是他生中最尷尬的時刻。因為他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沒有控制住自己
其實他可以的，可以在她面前像在其他人面前樣，不露痕跡的掩飾住自己，是因為他不想.
孫萌萌沒說話，她此刻的心情也很難受，她現在確實還沒法做到和他如此的親密，可她剛才的眼淚，也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甚至連她自己也不能完全說不清楚。是委屈，是尷尬，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些傷痕讓自己變得格外的脆弱..
「對不起！」他再次道歉，口氣里有了之前從沒有過的悲哀的味道：「我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快忘了他，以後不會了..」他簡單又無比鄭重的保證。
孫萌萌臉上的眼淚還是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感覺很難受，卻也不得不簡單的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聰明如他，這刻也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她有理由生氣，直都是他追求著她，她根本不愛他，如果因為這個影響他對她的感情，那他，也太齷齪了！！
自己在她的心中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呢？
孫萌萌的內心極為復雜，她不是無欲無求的道姑，也不是過了更年期的老女人，剛才李博明的挑撥也成功的喚起了她身體的欲望，可是她真的不能..
因為她還沒有完全愛上李博明嗎？可能有這樣的原因。
因為她還忘不了肖毅？可能有這樣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就這樣放縱自己，有了欲望就要沉淪嗎？也許他是真的愛她，可她還沒有完全准備好。
她不會傻到要給肖毅守身，更不會可笑到因為和個男人發生了關系就要人家對她負責。她只是覺得不能再隨便給個男人傷害她的機會，她太矯情了吧？可是她就是這樣個人。她知道如果自己和個男人有了最親密的接觸後，她就會不知不覺的對這個男人要求更多，至少她做不到性與愛完全的分開。喜歡個人也許只需幾天，愛上個人也許需要幾年，可忘掉個人也許卻要用輩子..
可她此時的淚水在李博明的眼睛里，完全變成了另番解釋！她應該知道的，只要她不願意，他絕對不會強來，她此刻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他的心里格外的難受，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認為他的？就像那個男人短信上說的那樣嗎？
面對著李博明皺起的眉頭，不解的神色，她勉強的笑了下，「我要求不了別人，只能自己對自己負責.雖然我是個離婚的女人.」媽孫萌萌是發自內心的說，媽說過如果連自己都不愛惜的人，怎么可能會有別人愛惜你？
可這句話聽在李博明的耳中，他對她增添了幾分敬意，卻也對自己感到了更多的些悲涼。無論怎樣，心還是因為這句話被刺痛了。
「萌萌..」他想和她談談，可是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還是那個男人，他覺得有些無法忍受，屋子里的空氣讓他感到窒息。
他站起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我回去了」沒等孫萌萌回答，他穿好了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博明」她站起來喊了聲，可他並沒有回頭.
屋子里只剩下她個人，桌上的電話還在不停的響，遍接著遍，她終於按下了最右邊的那個按鈕，直接關機。
她疲憊的拿了睡衣走進浴室，開始洗澡。脫掉衣服，看到對面的鏡子里，自己的脖頸處竟有鮮明的吻痕孫萌萌的慢慢的向鏡子那里走去，用手個個的去摸，這是除了肖毅之外另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留下的痕跡。在這之前，這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恐怕肖毅也從來沒有想過吧..或者他剛才想過，所以才那么瘋狂的打來電話。
孫萌萌自嘲的笑了下，眼睛又濕潤了。
.............................《婚久必昏》.............................
第二天就是探視母親的時間。天空昏暗，氣象預報說今天可能會迎來新港的第場小雪。她從小就喜歡雪，唯覺得遺憾的事，就是沒有和爸爸媽媽起堆過次雪人，爸爸在她的腦海里已經根本沒有印象了。有時她想，如果自己的爸爸還活著，也許媽媽就不會過得那么辛苦，那時也許自己在無助的時候，除了肖毅還會有另外個溫暖的懷抱等著自己。
看到媽媽的臉色很憔悴，孫萌萌拿著聽筒對藍萍說：「媽媽，天氣冷了，你要記得在里面加衣服。明天年秋天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在起過中秋節了。」
藍萍看著自己的女兒也是陣心疼：「你怎么比上次又瘦了，個人也要按時睡覺，按時吃飯，好好工作！身體是自己的，能力也是自己的，現在你已經是大人了，除了自己沒人能照顧你，你定要好好的，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孫萌萌有些猶豫，可還是說了：「媽媽，肖毅的家人還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情，之前他爸爸因為我們的事情犯了心臟病，晚點就沒有搶救過來，現在肖潔懷孕了，前幾天打電話來想讓我們起移民澳洲，我也沒有和她提起來.」
知女莫若母，藍萍敏感的問她：「孩子，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孫萌萌習慣性的咬了下嘴唇，「沒什么媽媽.」也許媽媽永遠不會知道李博明這個人曾經存在過..又何必說出來呢？他昨天之後也並沒有再打電話給她。
「孩子，你和肖毅之間真的完全沒有可能了嗎？」孫萌萌猛地睜大了眼睛，她沒想到自己的媽媽會這么問。
「他來看過您？」孫萌萌下意識的向四周看去，根本不可能有肖毅的身影。
「是啊，他來過幾次了，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式可以做到的，他跟我說，他是時糊塗，同意和你離婚，也是怕連累你，他和那個女人早就斷了，他是真的想和你破鏡重圓。」
「那您怎么認為呢？」關於肖毅出軌的細節，她沒有和媽媽多說，甚至後來她決定原諒他和以後發生的事情，她不想讓媽媽擔心，她也說不出口。
「萌萌，媽媽沒有意見給你，只是想告訴你，任何時候都要忠於自己的心意，無論對誰，都不要勉強自己.」
孫萌萌走出探視室的時候，天空中已經飄起了雪花，白色的羽毛般紛紛揚揚，她伸出雙臂，抬起頭深深的呼吸著雪花的味道，在原地轉了個圈，脖子上系著的絲巾下擺也跟著她的動作飄揚起來。
「萌萌.」又是這個聲音，好像如影隨形，無處不在。抬起頭，果然看到肖毅又站在了那里。他穿著件長長的加厚風衣，領子立了起來，風把他的風衣吹得很高，他站在監獄的門口，就那么看著她。
孫萌萌走出了監獄的大門，肖毅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她終於忍不住回頭對他說：「肖毅，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自從她這次從封城回來，肖毅就變了，變得如影隨形，無處不在。
「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他堅定的對她說。「我過得很好，拜托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她對他大聲的說出來，「你現在很閑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最該做的是應該去搞好你的公司，不要讓父母親人失望，不要讓追隨你那么多年的老員工失望，你有在這里的時間，為什么不去做點正事？」
「我直在做，可我也放不下你，你不知道想到你和別的男人在起時的情形我就..」
「所以你就發那樣的短信給我，肖毅..你是不是太幼稚了？」孫萌萌生氣了，肖毅上來想扶住她的肩膀。她使勁兒的往旁邊躲，他抓空了，拽住了她長長的絲巾，用眼睛無意的掃，徹底的崩潰了，「孫萌萌，這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她順著肖毅赤紅的眼睛尋找，這才恍然大悟。今天她特意穿了件帶領子的毛衣，可是在耳際處還是有遮擋不住的吻痕，她才又圍上了條絲巾，可沒想這拉扯動作過大，沒有逃過肖毅的眼睛。
她驚慌了幾秒，可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冷冷的對著他說：「肖毅，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你是我什么人？拜托你以後不要再來干涉我的私生活..你沒這個權利，我也更沒有這個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