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之影】(5)(2 / 2)

D市之影 西湖銀魚羹 8828 字 2020-08-13

「我轉了一萬塊給你。明天我要跟公司去看個項目,運氣好當天回來,運氣不好要在那邊駐場回不來了。老子能回來,你以後就他媽乖乖給老子當賤奴,聽懂了嗎,婊子?」「聽懂了……」王虎直接甩了朱姝一耳光。

「操你媽你應該叫我什么,你他媽姓朱,人也和豬一樣教不會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在我面前就是賤逼笨豬奴。來,給老子重復一遍,你是什么?」「我……」啪的一耳光。

「我是王虎主人的賤逼笨豬奴。」「這他媽不是教的會的嗎。繼續說。」「我是王虎主人的賤逼笨豬奴,我是王虎主人的賤逼笨豬奴……」「當初你但凡對我好點也不至於到今天,這是你的罪,懂?」「我……」王虎直接甩了朱姝一耳光。

「都是賤逼笨豬奴的錯。」「真他媽乖,看你這么乖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老子要回去養精蓄銳了,明天你這臉別開門了,休息兩天再說。」「知道了。」「真他媽欠調教,應該讓菲菲來教教你什么叫規矩,蠢豬。自己天天記得掛逼毛和腋毛,不然扎死你。」王虎說完拿了把後門的鑰匙走了,朱姝一個人癱坐在黑暗里,半響後只聽到嗚咽聲。王虎回到家,打開個鍾司機給他的手機,手機里收到一條短信,是一個地址,提醒他明天按時要到。王虎自己調了個鬧鍾,然後吃了點補葯就去睡了。

第二天醒來感覺還是精神充沛,看來補葯是真的有效,而且昨天發泄了一下感覺心情舒暢,他想了一下,然後拿了個背包,裝了一點他覺得有用的東西,然後就准備去集合點。從後門進了理發店,看到朱姝還趟在床上睡著的,紅腫的臉和屁股還證明著昨晚的慘劇。嘆了口氣,王虎去買了一份早餐,從冰箱里弄了點冰塊出來,把朱姝弄醒,讓她吃早飯,用毛巾包裹著冰塊敷臉。

「操你媽人都不會叫嗎?」「賤逼笨豬奴,見過主人。」「喲呵,聰明啦,無師自通啊,看起來以前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是裝的,賤逼才是你的本性啊。」朱姝臉紅的頭都快埋桌子下面去了。

「自從菲菲來了以後,我對你,真的很痛恨……不過昨天我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咱兩的關系,說白了就是一夜情,爽到就行了,被菲菲伺候過以後現在我要求有點高,願意你就陪我接著玩,我也包你爽,不願意一拍兩散。」「我……還想繼續保持關系。」朱姝自己也奇怪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她明明想的是趕王虎走再也不想看到他,說出來的卻是舍不得,到底為什么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難道自己真的是賤,想到這里朱姝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

「那你他媽的以後單獨在我面前要叫自己賤奴,下次單獨和我一起再說我繼續等著哎耳光。」「賤奴知錯了,賤奴不敢。」「好,我走了,你安穩修養幾天。」王虎背著包就走了,大約提前了半個小時不到,王虎就到了集合地點。然後閑著無聊就坐著抽煙,到點了以後,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有人告訴他上某個牌照的面包車,他就找了下,然後上車。上車以後車里已經坐了2個人,有等了一會又來了一個,然後再等了會,上來一個人。

「老規矩,電子產品交出來。」王虎熟練的把自己的電子產品都交給了那個人,然後上了車,車門關上就。他又照理開始眯眼休息。

「本來要來5個,實到4人,還有一人遲到了,不管什么原因,失去資格,而且也沒機會補考了。」王虎心里想著握草,行動上沒什么表示,繼續眯著。車開了好久,他們到了一處廠房,一群人被要求下車,然後用安檢器檢查了一遍,結果同車的一個人被查出來身上藏了什么,直接沒二話就被拖走了。然後回到車上,就繼續開。

「好了,就剩下你們3新人,說一下今天的任務吧。」王虎聽到開始講正事了,立馬來了精神。

「這次的目標,欠了一個多億,帶著四千多萬洗干凈錢的跑路了,現在躲在一個廠房里,准備轉移,然後改頭換面。我們要在他們轉移前,截住他們,弄到錢,然後讓他們消失。對方有一定數量的保鏢,可能有槍械,雖然c國用槍的概率不高,要生死關頭一樣會用。他們不會向警察求救,我們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引警察出動。」「我們要干什么?」「到了地方,聽指揮。」王虎繼續閉眼眯了起來。等到了地方,王虎下了車,先找地方撒了一泡尿。其實周圍已經有了很多會所的人。他們到了一間房子里,里面有一群人,有不少人在用對講機相互溝通者著消息。一個人正站在一塊畫著周邊情況草圖的白板面前看。

「彪哥,新人,到了3個。」叫彪哥的人看了看三個人。

「菜鳥們,我叫黃金彪,你們可以叫我彪哥。」「彪哥。」幾個人都喊了一下。

「這里這一塊,是廠房,廠房正門有2個人,偽裝成保安,至於我們怎么看出來的,你們就別細究了,廠房上面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廠房里面有幾人不清楚,後廠有一個人巡邏。還有幾個暗哨不清楚,因為廠後面是一大片空地,沒什么遮掩的地方,所以我們認為有人都在這條通往廠房的路上了。你們幾個既然來了,用你們自己的辦法,查出來這條路上的暗哨。」王虎看著那張草圖,想了一會,旁邊另個人也在苦思冥想。

「我去試試吧。」王虎先舉起了手。

「那你和他們說下你的計劃,一起上吧。」「不用,我一個人。」「小子,我要提醒你,搶功會遭人恨。」「我這個計劃我一個人就行,再來人反而不好,而且說實話,失敗了也無所謂不是嗎?周圍的情況我看了下,早就圍住他們了,我們就算不來,不過就是晚上收網。」「你說的沒錯,不過要是被他們提前發覺了,駕車逃跑,截住了還好,截不住,就是你毀了這個行動,嘿嘿……」王虎打開自己的包,開始換衣服,一會以後,一個小流氓就出現了。

「彪哥,借個墨鏡,借個金鏈子,越假越好的那種。」黃金彪不知道王虎要干嘛,但是還是給他找了個墨鏡,掛上了大金鏈子,然後王虎帶上了一個無線耳機,其實是和彪哥他們溝通用的,然後拿著手機,就晃上了路,在別人看來無非是一個小流氓走過,而且土的掉渣,墨鏡大金鏈子,手里拎著個手機搖頭晃腦,嘴里叼著根煙。王虎就這樣沿著路晃到了廠房前面,王虎就蹲在路邊,一邊抽煙一邊盯著廠房,抽完了還往廠里丟煙頭。兩個保安中的一個就走出來,讓他滾遠點。

「哎哎哎,干嘛呢,煙頭就這么丟的?出了火災咋辦,滾遠點。」「哎喲我說你混哪條道的?小爺我跟著彪哥混的,彪哥聽說過沒,你們保護費交了嗎?你他媽再逼逼小爺我回去叫人,拆了你這破廠。」雜夾著方言的話一出口,黃金彪這邊都有點聽不下去了。保安倒是聽笑了,這就一小鄉下無業混混,見的多了。走過去,啪的一下打在王虎頭上。

「他媽的小兔崽子,彪哥啊,彪哥是哪位?收保護費,叫他上門收啊!」「操,打我干嘛,老子抽根煙休息會礙到哪個?老子也是混道上的你們別惹我。」「混道上,他啊小小年紀不學好混道上,法治社會你混哪個道上啊。」保安一邊推一邊打王虎的頭,王虎就這樣被推開,剛揮拳就被保安躲開一巴掌抽臉上。然後再想揮拳又被抽了一巴掌,被抽了三四巴掌以後王虎立馬就慫了。

「哥,哥,別打了,都是混道上的,給個面子。」一邊說王虎一邊顫顫巍巍的從兜里掏出一包南京煙,還是最便宜的那種,遞給保安。

「操,剛才不是凶的很嗎?喲,這金鏈子真的可以啊。不是要拆了我們這破廠嗎?誰他媽和你一樣混道上?收保護費,什么他媽的保護費,他媽逼的煙都抽這么爛的還學人黑社會?」保安繼續打王虎,隨手撤下王虎的金鏈子,一顛就知道是塑料的,王虎看起來更慫了。

「哥,大哥,別打了,有好煙,有好煙。」王虎顫顫巍巍的從兜里摸出一包只剩下幾根的軟中華。

「喲,還有中華啊,還買得起中華啊。」「我,我爹的。」「操,小兔崽子還偷東西。」保安繼續打王虎,這時候保安的對講機響了。

「老宋老宋,什么情況?」「一個二逼小孩,自以為是混黑社會的,往廠里丟煙頭,要收咱們的保護費,哈哈哈。」「別惹事。」「知道……操!」王虎趁著保安回對講機的時候摸出一把小刀,劃了保安一刀,不深但是出了血。然後王虎就開始跑,一邊跑一邊喊。

「操你媽的給小爺等著,老子回去找彪哥,喊人拆了你的廠,你等著!」「老宋老宋,怎么回事!」「操,老子給他劃了一刀,我要扒了這個小王八蛋的皮。」說完保安開始追王虎,雖然王虎跑的也就一般人水平但是先跑了好一段,保安看拉開了一段距離直接按下對講機。

「給我截住這個小王八蛋!」王虎跑著跑著,突然從側面沖出來一個人沖向他,他敏捷的躲開,然後繼續跑。

「慫逼,打不過小爺就叫人,你有本事再叫啊,你們給小爺等著!」結果前面又被一個人攔住。被人從前後攔住,王虎這下看起來急了。

「大,大哥,誤會啊。」「操你媽,誤會?」王虎被一拳打倒在地上,立馬躺地上喊起來。

「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操,喊啊,接著喊,這里就咱們幾個人你沒注意到嗎?操,操!」保安開始一腳一腳的踢王虎,王虎用手抱著頭,一邊被踢一邊慘叫。

「彪哥,暗哨出來了,樓上2個保鏢注意力都在前面,門口的保鏢都出來了,後院的保安來了前面。」「讓後面的人潛進去。先搞掉高處的保安。」這時候在路上保安還在毆打王虎。保安被其他的人拉住。

「算了算了,老宋,打幾下夠了,別搞出人命,咱們快走了,別惹事。」保安一腳踩碎了王虎的手機。

「手機,你賠我手機!」「操,小兔崽子你不要命是吧。」王虎抱著保安的腳不讓他走。保安又踩了他幾腳,這時候發現一輛車快速的開過來,剛想走發現後路也被一輛車堵住,兩輛車上下來的人,把他們圍住。這時候地上的王虎也沒了慫樣,站起來,拍拍保安的臉。

「老宋是吧,我說我跟彪哥混的,能叫到人,你怎么就不信呢。」半個小時後,廠里的人都被繳了械,被堵了嘴捆著跪一排。黃金彪看看被打的有點鼻青臉腫的王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雖然辦事的方法不怎么樣,效果還成。」「謝彪哥,那我算過關了?」「沒見血不算。你那一刀也不算。」王虎剛想說話就聽到黃金彪把他的路給堵上了。

「那彪哥,人都繳械了,現在這是干嘛?」「保險箱密碼不肯說,雖然直接把保險箱搬回去也行,不過太費事。」王虎聽完,走到剛才的宋保鏢面前。

「老宋對吧,得罪。」說完一腳踹在宋保鏢的蛋上,然後把他按在地上,開始一拳一拳打,慢慢的王虎手上的血越沾越多,被打的保鏢一開始還怒視,後來變成了哼哼,慢慢的都沒聲了。

「我就他媽想在門口抽根煙,結果亂丟了根煙頭,就挨了頓揍。哈,你牛逼,現在再牛逼啊,老子說了小爺跟彪哥混的,叫人拆了你這破廠,怎么就不信呢?扒老子皮,啊?想扒老子皮!操,打的手疼。」王虎從地上撿起一塊磚,一下一下的砸著宋保鏢的臉。

「彪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知道嗎?和彪哥過不去,就是和我過不去。腦殼子真他媽硬,硬的過板磚?跩老子跩的爽啊,全家火葬場。操。」保鏢其實已經斷氣了,王虎還在砸,砸的身上濺滿了血和腦漿,然後站起來,走到一邊,吐了一地,擦擦嘴,回來繼續砸。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掙扎起來想跑被後面的人連捅幾刀,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彪哥要密碼,說了,我就放他一馬,現在開始,想說的趕緊,沒人說,我隨手拉一個繼續。」有人終於因為害怕,說了密碼。拿到了錢,黃金彪就把一男三女壓進一輛面包車送走了,然後給手底下一個抹脖子的姿勢,剛告密的對著王虎喊道。

「說了放我一馬的!」「你看我動手了嗎?我放你一馬是我啊,彪哥不放你那你應該找彪哥啊。」「你騙……」然後就被人捅死了。入夜,地上的血跡被清潔掉,屍體被裝袋運走,錢也運走了。黃金彪看看王虎,王虎正靠著牆閉眼休息,黃金彪拍拍王虎,在王虎身邊坐下。

「你過關了。」「我知道。」「其實這個任務你們接不接都無所謂,最後只要敢捅人,就能過關。」「嘿嘿,那老子血虧,被打這么一頓。」「不虧,本來新人是沒得分錢的,剛才大當家看過你的記錄,說你也分。」「能分多少?」「我給你漲到40萬。」「嘿嘿,1個點的提成啊,謝彪哥。」「別謝我,謝大當家的。第一次出來能這么凶殘的,都是狠角,可能以後彪哥要指望你吃飯哦。」「說笑,說笑,今天被打的真他媽疼,也累,也惡心。」「回去了歇一歇。」「有地方能幫看看傷嗎?」「會所里醫療組去住一天吧。」「也好。另外兩個呢?」「有一個敢動手,就是沒捅死人,捅了幾刀,下次再補考吧。還有一個嚇尿了,不敢動手,沒前途了。」「我想歇會。」「上車眯吧,回去了。」王虎上了車,覺得累極了了,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自己是躺在擔架上被人抬去了什么地方,感覺有人在給他抹葯,還有人給他喂了點水,他貪婪的喝著,好像永遠喝不夠,喝到吐了出來,嗆的咳嗽,還是睜不開眼,最終沒了知覺。王虎最終還是醒了,准確的說他覺得自己是被尿憋醒的,醒過來翻身下床,看到他爹靠著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睡著了。或許王虎這么多年來對他爹是有很多不滿的,也想過他爹是不是在算計他或者騙他,但是最終他覺得爹還是在乎他的。去撒了泡尿,王家棟也醒了過來。看到王虎醒了,張嘴就罵。

「他媽的小王八蛋你找死啊!讓你去見見血練練膽你他媽自作主張搞毛線!你很勇啊!」「呃,我這不是沒事么,而且還混了點錢。」「他媽錢要緊還是命要緊,今天周三了。」原來自己睡了一天,難怪憋的慌,順帶他也感覺自己餓得慌。

「這不沒事嗎,爹我餓了,能先去吃飯嗎?」王家棟帶著王虎去食堂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回了醫療組,醫生告訴王虎他被踢的地方有點內出血,手上的傷也要注意,不過問題不大,養一陣就好了,記得每天去換葯就行。既然沒什么問題王虎就讓他爹回去忙,自己去人事處那邊辦了轉正手續。就像舊時的投名狀,手上沾了血,交了投名狀,就是自己人,王虎已經從王棟梁的名下被移了出來,有了自己的編號,人事處給了他一個平板,是在會所內部內網用的,可以查詢一些資訊。讓他驚奇的是人事處居然還正兒八經的給了他一本手冊,里面有會所的各種操作和制度。當然這些東西不能帶出會所,只能放在他的物品櫃里。翻了一下專屬賤奴的申請也在這邊,就一起領了一張表格,填好了以後用平板搜了下王菲,現在正在訓練室訓練,就去找他。

找到了對應的訓練室,兩組賤奴正在互做滴蠟調教訓練,王虎走進去的時候里面的賤奴都沒看他,依舊忙著手頭的活,訓練室的飼養員看到王虎也是飼養員,就打了個招呼,問他有什么事。王虎沒出聲,指了指手上的專屬申請表,指了指王菲,然後又指了指手表。對方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兩根手指,王虎也點點頭,對方的意思是大約還有20分鍾,然後2個人就坐到一邊點起煙一邊抽一邊看著賤奴相互調教。偶爾有讓飼養不滿意的就提著馬鞭上手一鞭子。王虎看著王菲,王菲被蒙著眼睛看不到他,相比較於其他賤奴滴蠟的手渾身滴,調教王菲的專門往他雞巴蛋蛋和奶子上滴,看到王菲想呻吟又不敢的樣子王虎知道他又被欺負了,不過想來也是必然的事情。滴到差不多就開始用鞭子把身上凝結的蠟打下來,當然其他賤奴也被抽逼和奶子,不過王菲被抽的更厲害一些,被抽完了以後隨著飼養員拍了拍手,就算結束了。

「訓練科目結束,都過來向新晉的王飼養員行禮。」然後訓練室里的家奴集體轉向王虎下跪,報著自己的組別和編號,向王虎行禮。

「唔,第一次接受這么多賤奴的行禮,正是帝王享受啊。」「呵,看多了也就這樣。」「話說你怎么知道我姓王,我還沒做自我介紹。」「昨天都知道了,來了個狠人,看你這打扮,不是你還有誰。」王虎看看自己手上的綳帶,身上也有,還有那么點腫的臉,也就釋然了。

「腦子還沒完全清醒,謝了兄北。貴姓?」「不客氣,馬三」王虎知道這個馬三也不過是個化名,就像他的王虎一樣。王虎走到王菲面前,用馬鞭拍了拍王菲的臉。

「借你吉言,老子是轉正了,他媽一身的傷。」然後把馬鞭往桌上一丟,就往外走,王菲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明亮到暗淡到眼眶里都開始出水了。看著王虎消失在門口,低下了頭。

「他媽的不跟著老子走是不想當專屬了?」隨著王虎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王菲瞬間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看著姓馬的飼養員對他撇了撇頭,示意他跟著去,立馬爬出訓練室,跟在王虎後面。

「站起來走,爬要爬到什么時候?」「可是……」「規矩上沒寫賤奴只准爬不准走的,跟著我。」「是,主人。」王菲哆哆嗦嗦的站起來低著頭跟在王虎後面。快步來到人事處,通過前兩次來他知道人事處的姓趙,也是會所的老人了。來辦理專屬的時候老趙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到不像是在取笑他的取向,而是像在看一個馬上要跳火坑的傻逼。王虎立馬一根煙遞到老趙嘴邊,看著別人接過煙,又恭恭敬敬的給人把煙點上。

「趙伯伯,這個專屬賤奴的申請有什么問題嗎?」「你是喜歡男人?」「額,沒有的事,我喜歡女人。」王虎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那你花錢養他干嘛?」「啊?不是說會所的專屬賤奴是隨便申請的嗎?最多就是多負責一點,就像上大課開小灶的老師一樣。」「嘿嘿,話是沒錯,你說這老師為啥要開小灶呢?」王虎立馬反應過來了,一般老師在外面開補習班,可都是為了收錢的。

「我剛來,不懂,趙伯伯你給我解釋解釋里面的門道。」「你自己沒好好看手冊,老王也是,沒給你仔仔細細講,伯伯好心提醒你,這特殊組的王菲啊,是會所最大的坑,誰接手誰倒霉。」「為啥?」「你知道這個王菲身上投了多少錢?」王虎看著老趙嘚瑟的樣子,立馬搖頭,這別人開始賣關子,自己得捧哏。

「不知道啊,我爹就和我說他一天喝的營養液,不會低於1000。」「對嘍,這王菲啊,15歲就來了會所,來了2年多,一年100萬都說是少的,不然能這么像女人?手術,調理,用葯,調整,全都是錢。對了,他都17了,青春發育期,他如果還要保證現在的狀態,體內的激素調整平衡更耗錢。但是呢,他來了會所,剛來那會生意還好點,現在一周最多能接一次客,入不敷出知道不。如果你當了他的專屬飼養員,他賺的錢有你一半,他的費用你也要承擔一半。你覺得你要簽他,虧了賺了?」「賤奴沒用,賤奴不敢奢望主人和賤奴簽專屬了。」「閉嘴,輪到你說話了嗎?」王菲在一邊聽的都絕望了,帶著哭腔剛剛說話就被王虎給呵斥了。

「嘿嘿,別給他的可憐相騙了,一年你要承擔五六十萬的成本,我幫你查查,上個月,他入賬就一萬多。你和他簽了,就等於一年背五十萬的債。你這樣剛入行的,被騙也是常事,聽說老王帶他給你培訓一周,就那時候騙的你吧。老王是沒小心,他應該和你好好講講這里面的門道的。你說會所有潛力能賺錢的賤奴,哪個會真沒個專屬啊?」「那,沒專屬又入不敷出的賤奴,會咋樣?」「能咋樣,降級別,想消費d組的排隊等。王菲我看看,最多再有三個月妥妥的也要被降級。」王菲這時候在一旁身上抖的有點厲害,王虎看著有點氣就給了他一腳。

「動你媽逼,跪好不准動。」「這就對了,別被賤奴騙了,這里的賤奴,鬼精。」「趙伯伯我多句嘴啊,計算飼養員補貼了一半的費用,不還是虧嗎?而且不是隨時可以解約嗎?」「嘿嘿,飼養員貼了一半,你覺得會所賺了也好,維持住了成本也好,良心好補貼也罷,隨你咋想,反正賤奴只要有主,會所就不會隨便給他改組,除非是飼養員自己改,你成了他專屬把他丟d組也可以,這就是為啥要辦這個手續要2個人到場,賤奴也要同意給飼養員當專屬才行,不然飼養員一個接著一個壓榨賤奴,對會所來說也不利。而且隨時解約這話沒錯,也是有條件的,不是你以為的來說一聲就可以的。詳細的你去看手冊吧,總之,會所這個專屬制度不是給你鑽空子來壓榨賤奴的,是正兒八經的想你們花心思帶好賤奴給會所賺錢的。」「哦,多謝趙伯伯,那就辦了吧。」「嘿,感情我和你說了半天都白說了?」「我是男人,嘴里說出來的是話就得做,答應他轉正了收他當專屬,就收了。錢,想辦法賺,我他媽才20歲天天來打個卡?過個二三十年再說吧。對了,你他媽的運氣好,老子說話算話,和你不一樣,他媽天天有罪有罪你到是死個給我看看啊,你最好他媽給老子乖巧點,老子花在你身上的錢賺不回來,整不死你。」一邊說,一邊王虎又踹了王菲兩腳,王菲非但不躲,還抱著王虎的腳哭。

「哭,就知道哭。」「小伙子好志氣,伯伯和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嘍~」老趙接過了王虎的申請單,蓋了個章,然後讓王菲也簽了字,在電腦里做了一下,王虎再看平板的時候他下面就多了王菲的名字。老趙還給了王菲一個牌子,掛在王菲的項圈上,表明他是有專屬飼養員的賤奴。也就意味著別人不可以隨隨便便欺負他了,有句話叫打狗得看主人。

當然昨完這些,老趙笑眯眯的和王虎說卡里要扣掉三十萬,算是王菲的預支款,還說了句看在他是新人,能盡快再補三十萬來就盡快補,而且年底結算的時候多退少補。看著錢被劃走王虎雖然大氣的一揮手說再賺,一出門老趙就聽到王虎抽王菲鞭子的聲音,笑的更開心了。

「嘿嘿,小伙子有干勁,好事……」王菲再回到訓練室的時候馬三已經走了,賤奴在休息等著下一場訓練。其他賤奴看到王菲脖子上掛的牌子,眼神都有點異樣。王虎走到剛才和王菲相互調教賤奴面前。

「我記不住你是幾號,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給我聽好了。這貨大當家的可以要他的命,我可以欺負他,你不行,如果你覺得不爽,讓你的專屬飼養員找我,不過我看你貌似沒有,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作為飼養員我覺得打你一頓什么太低級了,幫你調調級別什么才是飼養員該干的事情。你覺得呢?」「賤奴不敢……賤奴再也不敢了……」「還有誰有意見的嗎?」王虎掃了訓練室一圈,目光掃過之處賤奴紛紛避開他的眼神低下頭。隨手抽了王菲一鞭子。

「你自己該做的日常訓練好好做,別忘了你欠老子多少錢多少恩情。」「是,主人。」王菲向王虎行李,抬起頭來的時候王虎已經走出去了。

「小婊子你給我聽好了,別以為你坑了個新人算找到靠山,我沒專屬一樣能弄死你。」剛被王虎訓斥的賤奴見王虎走了,立馬開始惡狠狠的咒起王菲,但是她也立馬離王菲遠了點。王菲也不做反擊,長期以來被調教的他性格已經相當懦弱。

「恭喜妹妹,好運氣。」也有人向他道喜,因為這的確是令人羨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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