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之影】(5)(1 / 2)

D市之影 西湖銀魚羹 8828 字 2020-08-13

2020年8月6日王家棟回來了以後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軌,每天按時的訓練,生活沒有一絲的波瀾。《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周五下午王虎去物業露了一下臉,他終於知道了孫主任所謂的煩人的女人究竟煩到什么地步,一開始是恨不得查王虎的戶口本和全家,然後知道王虎是監控外包就開始要王虎幫著修電腦,什么電腦卡啊,不好使啊,網慢啊,之類亂七八糟的事情,搞得王虎只好落荒而逃。在物業露過臉以後王虎就去了趟朱姝那邊,朱姝這兩天心情很低落,低落到店都沒開,王虎有理發店鑰匙就從後門進去了。一進去就聞到房間里一股怪味。

「你還來干嗎?」「明天中午來我家吃個飯。」「不去。」「隨你,鑰匙還給你。」「你不怕我告你強奸?」「你去告吧。」「你就這么狠心?」「你自己想想你怎么對我的,咱不提錢的事,那壓根不叫事,你自己想想你對我咋樣?老子是什么,你的按摩棒?你養的狗?」兩個人的對話就這樣結束,王虎離開了理發店,回了家。

「爹,她不來怎么辦?」「不來就不來別。現在搞不定以後也可以搞,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總有一款適合她。」「合著爹你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啊。」「會所雖然黑,但是不會亂來,進會所的賤奴,哪個不是欠了一屁股的債?你以為我們是看到路上有人麻袋一套拖回會所逼她接客的?只要他們能還出錢,會所壓根不會動他們。在會所的每一個,都是欠了一屁股債,弄得天怒人怨眾叛親離的。如果一個人不貪,那么會所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有不貪的人嗎?」「嘿嘿,沒有。」「對了,晚上我帶王菲出去玩去了啊。」「你帶著他到處玩算幾個意思……」「他還要練個屁,應該會的都會了,剩下的天天練也沒個客戶,有個毛用。」「我再提醒你一次……」「我懂,會所知道都沒說啥,你怕什么?」「大當家的有一個事情沒講,對於會所來說,要求忠,是不夠的。像你爹,只能是個老員工,不會成為骨干。能給會所弄來客戶弄來錢,就會被看重,會所現在容忍你,不出事,也就是容忍,出了事,會算總賬。」「弄到錢不就他媽可以了,讓我試試,反正他現在的狀況都這樣了。」晚上王虎就帶著穿的花枝招展的王菲上街去了。當然王虎也不是啥事都不干光玩,出去也是一個拍照的過程。

周六,大約上午10點左右,王虎家就來了個人。帶著工具來的。經過王家棟介紹王虎知道了是會所的化妝組員工。經過化妝組的化妝,王菲的臉能夠在路上有足夠的回頭率了,就是化妝師看了王菲有的那套衣服直搖頭,最後說了句可惜了,湊合穿吧。化完妝化妝師就走了,說是天天忙化妝難得有空出來一定要去血拼……王家棟自己去買了菜然後做了一桌菜。到快12點的時候他家的門有人按門鈴了。王家棟親自去開門。

「朱老板賞光,幸會幸會。」看著王家棟的笑臉和伸出來的手,朱姝很難把他和電話里懟她的人聯系起來,不過她很快也明白王虎爸爸絕不是個善茬。伸出手和王家棟握了握手。

「王寅爸爸你好,老板什么的說不上,你還是叫我小朱吧。」「哈哈哈哈,朱老板說笑了,老板就是老板,可不管大小的。菲菲,叫人。」「朱阿姨好。」隨著一聲甜甜的女聲,朱姝心里的火又冒了出來,但是現在實在不好發作。阿姨是幾個意思,意思是我老了?她的目光隨著聲音看到了站在王虎身後的王菲,立馬心涼了一截,小姑娘就算用女人的標准來看,臉都算漂亮的,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纖細的腰,豐滿的胸和臀。這他媽怎么長得,自己怎么比,一句騷貨想脫口而出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這孩子長得真漂亮,是小寅的女朋友?」「哈哈哈,說笑了,他堂叔家的孩子,過來住幾天今天就要回去了。」「不嘛,菲菲不要回去。」「胡鬧,晚上我送你回去,乖。」「哼。」看著王菲撅起嘴,朱姝一陣暗爽,他媽的小浪蹄子可算是要滾蛋了。你個賤人是王虎的堂妹,要不要臉啊。表面上王家棟則在和朱姝說著一些客套話,比如說謝謝她照顧王虎啊,自己忙冷落了孩子啊之類的。坐下來吃飯還不到10分鍾。王家棟的手機就響了。

「是我,什么事情?你說。什么!你們怎么做事的?我一不在你們就搞幺蛾子。不會和客戶好好說話?什么都要我來要你們干嘛,我發工資給你們干什么的?下面誰搞出來的幺蛾子讓他去財務領了工資走人,今天就走,我現在過來,我到場他還在你也給我去財務領工資走人。操他媽老子一頓安穩的飯都吃不上花錢雇你干什么的?你這個月績效別想了,你要不爽現在也去財務領工資走人。」其他三個人都看著王家棟。朱姝可算嚇了一跳,原來王虎他爹真是老板,這凶的。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啊朱老板,手底下人太笨,不會做事,你看我這請你吃飯呢現在遇到這么個情況。」「王老板你先去忙吧。這里沒事。」「啊,哈哈哈,那我先出去一趟,小寅你陪陪朱老板,一會送朱老板下樓啊,爹這邊沒辦法,得去看著,爹下次有空再陪你。菲菲我晚上回來接你送你回去,不准鬧別扭。朱老板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說完王家棟抄起電話一邊撥號一邊就沖出了家門。剩下三個人默默的坐著,一會王菲就開始說話了。

「哎呀,朱阿姨你還不回去啊,留在這里不尬嗎?」「你什么意思?」朱姝火一下就起來了,一拍桌子,惡狠狠地問道。她忍了王菲很久了。

「哎呦,比小虎哥哥大一圈的老阿姨了,還纏著小虎哥哥,你是圖他人呢還是圖他錢呢,還是兩樣都圖啊?真沒想到你這種外地鄉下人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喲。小虎哥哥你要離這種老女人遠一點,騙你沒商量的,她在老家說不定還有個老公還有兩個孩子呢。」「操,誰他媽不要臉,你個賤貨和王虎是親戚,你是他堂妹你纏著他?亂倫你知不知道啊。」「這在你們鄉下不挺常見的嗎?叫什么來著,親上加親。要說亂倫哪能和你們比啊。哦對了,我就是不要臉啊。」王菲說罷開始脫衣服,朱姝吃驚的看著王菲把上身衣服脫光。

「看到了嗎?乳環,專門為了小虎哥哥打的。」王菲一對奶子比她還大,看到乳頭上的金屬環,朱姝嚇了一跳。看到王菲用手解開王虎的褲子,用嘴叼下王虎的內褲,開始吮吸王虎的雞巴。那貪婪的模樣簡直像在品嘗絕世美味。

「呵。小虎哥哥,菲菲不在乎,菲菲就要當小虎哥哥的狗,菲菲什么都不要只要小虎哥哥你,你就是菲菲的主人。主人將來有了主母只要床邊給菲菲留條毯子,只有主人在菲菲就伺候主人,只有主母在菲菲就伺候主母,你們都在菲菲就伺候你們,主人有了孩子就是菲菲的小主人。」王菲一邊說著一邊撇了眼朱姝。

「這種老女人什么都想要,她圖你錢,圖你的人,還想著騎在你頭上,最後她全家都會騎在你頭上,小虎哥哥你想清楚了。今天晚上菲菲就要走了,以後菲菲每周盡可能來小虎哥哥這邊,小虎哥哥你有欲望就對著菲菲發泄,你想干嘛就干嘛菲菲都配合你,你要菲菲的命菲菲也給你。你遠離這種老女人好不好?」朱姝被嚇呆了,她面前的小女孩真的是敢拼,她真的比不了。

「你不走嗎?你要看著小虎哥哥操菲菲嗎?小虎哥哥,她想看就讓她好好看吧。小虎哥哥你操死菲菲吧。不要帶套,菲菲是主人的肉便器,只要主人爽菲菲沒事的,菲菲自己吃葯。」朱姝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王虎家,背後是王菲得勝似的笑聲,那個笑聲讓她頭痛欲裂。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做女人失敗到了極點,她以為只要勾勾手王虎就會來她的懷抱,沒想到現在的小姑娘隨隨便便都這么狠,長得比自己好看,比自己聽話,比自己下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來的。跌跌撞撞的好碰到個人。

「哎呦,要死啊,走路不看不長眼睛噠,什么人啊這是。」「對,對不起。」「哎呦,這不是小朱嗎?怎么這樣啦?」朱姝這時候看到她撞的人是李姐。

「李姐……我……」「哎呦,這誰欺負你啦,快和李姐說說,李姐幫你找他評評理。」兩個人在小區里找了個椅子坐下,朱姝哭哭啼啼的說,也不好說細說全。李姐聽了個半天。

「你這說了個半天不清不楚的,反正就是你的小奶狗被別的小騷蹄子給勾走了,是不是?」「嗯。」「去打她啊。拉著她出來裸體游街,扯她的頭發撕爛她那張逼嘴。」「別人比我拼,別人願意當小奶狗的狗,願意當什么肉便器,小奶狗壓根都不看我一眼了。」「和姐說說你和小奶狗之間的事情,別害羞,姐給你分析分析。」朱姝哭哭啼啼的講了半天。就被李姐一頓埋怨。

「小朱啊,不是我說你。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別說舍孩子了,你是連一點肉沫沫都不肯出就指望著狼進你的套啊。你這騙的小處男忍你一個月已經是別人不懂了。別說這次你遇到這種小騷蹄子,隨便願意對他好點的,人都走了啊。」「可是,可是李姐,我的第一次給了他啊。」「哎呦,你都35了還第一次可真是值得炫耀啊,你咋不再存幾年咧,你存到個50,60,村里還幫你立碑是咋地?城里的小孩子還收斂點,這樣十六七歲的破處的一大堆,每年一放假那個醫院流產都排隊。有的地方十六七都抱第二個啦,你自己想想你老家的狀況,你還拿這說事?」朱姝就是哭哭啼啼的不說話。

「你老姐我玩小奶狗,是實打實的出錢,你這又不肯出錢,又不肯賣力,還指望著別人對你一心一意,姐幫不了你,神仙也幫不了你……你啊,要么出錢,要么出力,要么就忘了這事吧,啊。不就是小奶狗被人勾走了嗎,你都爽了一個月了,姐怎么遇不到這么好的事呢,下次再騙一個,有好騙的向姐介紹介紹。」朱姝最終失魂落魄的回了理發店。

晚上,王菲把自己的妝卸了,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好,跪在王虎的腳邊。《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

「主人把賤奴捆起來吧。賤奴要回去了。」王虎就照著他來的時候的樣子把王菲身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給他加上。兩個人都沒說話。隨著王虎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他帶著王菲去了地下車庫。來接王菲的還是老熟人。

「上車。」司機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王菲正要上車,被王虎攔了一下。

「師傅,抽根煙,我和他說兩句,可以嗎?」說著拿出一盒軟中華,遞到司機的手邊,司機看著王虎,王虎也看著司機,兩個人對視了一會,最後司機伸手抽了一只煙。

「走的時候也不和我告別?」「賤奴有罪,賤奴忘了規矩。」王菲下跪,向王虎磕頭行禮,王虎等王菲行完禮,一把拉起王菲,然後摟著他。

「回去了呢,不要急,不要怕。下周老子就去做什勞子的轉正任務了,等轉了正,你就等著劃到老子名底下吧。以後沒事想出來玩,就和我說,我帶你出來玩。大當家的說有會所一天,就少不了我們一口吃的,你跟著我混,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一口喝的,懂。」「是,賤奴一定乖乖聽話,賤奴祝主人轉正成功。」「去吧。」王虎拍了拍王菲的屁股,王菲上了車,王虎關上門。

「你小子可壞了很多規矩啊。」「貴姓?」「鄙人姓鍾。」「鍾師傅,你說,咱們這行當。壞了多少法律?」鍾司機一時語失。

「哈哈哈哈哈,說笑了,鍾師傅,你們已經不需要搏命了。我可以一搏。」「你不擔心你爹?」「我爹給會所鞍前馬後十幾年,要是真因為我的錯,被連坐了,我不知道會不會傷了會所其他人的心,以後還有沒有後繼的人,對我來說,又有什么關系,我都死啦,我死後還怕洪水滔天啊?」「你是個無法無天的。」「我爹這么多年一周和我說不上一句話,真出了事,他就得幫我擔著,這是他種下的因,就算結了苦果,他也得吞。」鍾司機丟了一部手機給王虎。

「周日晚上再開機,周一統一聽指揮,你第一次出任務,我能給你的唯一忠告,想轉正,沖前一點,別怕沾血。」「奇了怪了,一般小說啊,電視里前輩不都是勸小輩別沖太前嗎。」鍾司機也不理王虎的胡謅,回到車里。

「多謝。」王虎向鍾司機拱拱手,也不看他,一聲道謝轉身就走。

「哎,雞巴天天有人舔,天天有人日的好日子沒嘍。」王虎哀嘆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幾個電話。

「歪,王八蛋,出來喝酒。」「草泥馬小崽子在干嘛,出來喝酒。」「賤人,叫哥幾個,出來喝酒。」回家把他爹上次喝了幾口就又封起來的茅台也帶上。就出去喝一幫狐朋狗友喝酒了,一幫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燒烤,酒過三巡,王虎拿出那瓶茅台,給一幫狐朋狗友一人倒上一杯。

「哦,虎哥牛批。」「屌屌屌,茅台啊。」「兄北們,今天這杯酒,我敬各位,干了。」一群人把就干了。

「我爹給我找了份工作,以後有正兒八經的工作了,浪不得了,這里和北兄們說一聲抱歉,以後沒得浪了,不是兄北我不想,是兄北我沒辦法……」聽到王虎以後沒得浪了,一群人也消沉了不少。

「虎哥這算是散伙酒?」「散你麻痹。老子就說不能瞎幾把浪不是說完全沒得浪或者不想浪了,你看老子像要從良的樣子嗎?」「哦,哦。我就說么,虎哥,喝。」「哥消失了,也別想哥,哥發財去了,哥要是在,有空和你們一起浪,有機會,兄北們一起發財。今兒哥請了,喝。」一群人吃喝到老晚,王虎看這這么一群人,知道這群王八蛋其實和他一樣,念不進書,也想有一份工作,但是很難,沒錢就只好瞎幾把混,跟著蹭,看似熱鬧,真的遇上事,呵呵……直到最後燒烤攤就剩下王虎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

「老板,結賬。」「好嘞。」回到家,王虎不知道還要不要吃補葯,不過最終還是決定吃,吃完就安安穩穩的去睡。周日,王虎去菜場買了只雞,買了條魚。回家試著殺了次雞,剁條魚,算是給自己壯膽。告訴自己殺人其實和殺雞沒啥區別……個屁。一想到明天可能見血,王虎的精神還是綳緊了。王虎這時候真希望王菲在,能踹兩腳舒緩一下心情,實在不行操一頓,操累了自然就能睡著。不過王虎知道什么小說電視里那種大戰前來一發的橋段,簡直就是在求死,不過他的壓力是真的很大。他看到堆在牆角的健身器具,想起他以前還練練,但是始終沒恆心。於是拿起器具鍛煉了一會。最終還是靜不下心。只好出門閑逛。不知怎么的,就在樓下遇到了朱姝。

「她走了?」「嗯。」「我就逛逛。」「周末了,來理發的人多,早點回去開業吧。」「沒心情,怕剪壞了。」「哦。」兩個人幾句話後就沉默了。

「我今天心情也不好,先走了。」就在王虎走過朱姝身邊的時候,手被朱姝拉住了。看著朱姝淚眼婆娑的樣子,王虎嘆了口氣。

「朱姐,一開始我說你是好人的時候,你是真的很好。後來,你對我怎么樣你心里有數。」「我給了你第一次啊!」「朱姐,千萬別和我說那兩瓶酒真的能喝到你發酒瘋。」王虎掙開朱姝的手,准備繼續走。又再一次被拉住。

「朱姐,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我做……做不到她……那樣,但是,我可以……試試。」王虎這時候知道朱姝陷落了,本來沒抱多少希望,用激將法居然成了,爹說的真沒錯啊,這個女人實在是蠢的可以。

「行啊,跟我來。」朱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著王虎走,大概是腦子抽了,但是她就是跟著王虎走了。她不知道王虎是怎么會有16棟的防盜門鑰匙的,但是王虎開了門,她就跟著進去了。進去了以後王虎一巴掌抽在朱姝的臉上,朱姝直接被打蒙了,然後看著王虎把她的衣服撕了,剛想攔著啪的又是一巴掌,打的朱姝捂著臉不知所措。王虎一個星期拿王菲練打耳光算是練出來了。把朱姝扒光以後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拉到一堵牆邊。

「雙手撐住牆,不准給老子動。」然後脫下褲子露出雞巴就插了進去。

「操,個賤貨喜歡被強奸是吧,下面全他媽濕了。」「沒……」啪啪,王虎狠抽了朱姝屁股兩下,抽的朱姝疼的亂動起來。

「操,頂嘴,再頂一個試試,動,動你媽逼,老子操你的時候不准動,動了打不死你!操,賤貨,叫啊……」朱姝一開始還不肯叫,然後屁股上又被王虎打了,隨著屁股被一巴掌一巴掌的打,朱姝終於忍不住開始叫疼,然後開始呻吟。

「他媽逼打的老子手疼,下次再這鬼樣老子拿皮帶抽死你,賤貨……」朱姝高潮到第五次的時候,王虎還沒射,覺得累了一把推開朱姝,朱姝無力的癱在地上。

「賤貨,爽了5次老子都沒能射,你這個逼是他媽有多松?」想想每天操王菲那感覺真是好,人乖巧,口活好,菊花還松緊適宜,如果不是他媽的男人那該有多好。拉起朱姝直接捏住她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嘴,然後把雞巴塞進她嘴里,狠狠的捅著,捅著就聽到朱姝開始嘔吐的聲音,抽出雞巴。

「廢物,他媽菲菲能把老子整根雞巴吞進去含半天,你說你有多廢?」「嘔……嘔……」朱姝現在無力回答王虎的責罵。啪啪又是兩耳光打在朱姝的臉上,隨即王虎開始打起了朱姝的奶子,抽出皮帶開始抽朱姝的屁股。

「操,賤貨,操!」「小虎,別,別打了。」王虎看到朱姝下半身地上流出的一灘黃尿。

「騷貨,能被打到高潮也是不容易,別人知道你這么賤嗎啊?」「不是,我……」「操你媽叫主人,給老子跪好!」說罷王虎繼續用皮帶抽打著朱姝,直到朱姝真給王虎跪好了才停手。

「主……主……」啪,王虎直接給朱姝來了一耳光。朱姝看到王虎暴虐的臉和血紅的眼睛,嚇得哆哆嗦嗦的叫了句主人。或許是剛才的暴虐耗盡了王虎的體力,王虎也靠著牆坐下,抽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朱姝就這么全裸著跪在地上,看著王虎。這時候她才覺得不對,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在大樓里露天做愛,剛才事發突然她腦子抽了都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應過來了手忙腳亂的要撿衣服遮羞。

「你他媽給老子跪回去,再動一個試試!」看著王虎的眼神,朱姝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恐懼,最後只好跪了回去,她發現他們在這里折騰了半天,沒有人來,也沒有人發現。

「以後老子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不是想爽嗎?老子讓你爽,你要是不聽話,老子有的是辦法。你要想告,去告,他媽你在這市里認識幾個人啊,嚇唬老子?你今天有本事告,我就有本事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小虎,我……」看著王虎再次盯著她的樣子,朱姝只好改口叫主人。

「你個賤逼聽好了,和我單獨一起的時候老子是主人,你他媽是賤奴,說錯了別怪我抽你耳光。《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讓你脫,猶豫就等著屁股開花。想怎么操你我來定,想什么時候操也我來定,想在哪操,也我來定。我的公司承包了小區的監控,所有的監控資料我都能調到,所以我知道這樓沒人,當然剛才的事情監控都有,你他媽想動歪腦子老子幫你當網紅。知道了嗎,賤貨。」「我……」「嗯?」「賤……賤奴知道了。」「用你的衣服把地給擦干凈。」朱姝沒辦法只好聽王虎的用自己的衣服把地擦干凈。然後王虎拿過朱姝的鑰匙拉著她的頭發就出了16樓。朱姝嚇得用手遮著身上的三點不肯走。

「賤逼,不准遮,你再遮老子放開嗓子喊!跟著我走,保你沒事,不然你就這樣吧,別忘了鑰匙還在我手里。」朱姝只好再跟著王虎走,這就等於是朱姝的第一次露出調教。王虎則回味著他聽到過的話,人一旦跨過了底限,就會被不斷拉低,直到最後退無可退,沉淪到底。就是現在朱姝的樣子,她一開始想找他復合,然後就開始妥協,沒給她思考的余地,等到她回頭的時候,自己已經早就失去了底限,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一無所有。朱姝走著走著又尿了,在王虎的注視,輕蔑的笑容下,賤逼騷貨的罵聲中,朱姝麻木的跟著王虎留到了店的後門口,從後門進了店。王虎讓朱姝自己去洗漱去了,然後他打開店門,開門迎客。理發店關了幾天,正好周末,早有人想理發了,他們發現王虎又回到了店里。這個大男孩看著有了點變化,具體哪里有變化,好像又說不出來。他笑呵呵的幫大家理發,對於有人說他爹是大老板的話不否認,也不承認。對於他一陣不在的原因,他只說現在有工作了,只有周末有點空。對於問他為什么還要來理發店打工,則說手藝學會,雖然只會最簡單的,也不想丟,就當沒事練練手。整整一天,王虎就在理發店里度過了,盡管都是理的最簡單的那種。晚上,送走了最後一個客戶,關了門,朱姝才從樓上下來。

「脫。」王虎沒了面對小區鄰居的笑臉,冷冷的一句讓朱姝的汗毛又豎了起來,當她看到王虎要伸手解腰帶的時候,飛快的把衣服脫了。

「賤奴你一點禮數都不講的嗎?」朱姝想了一下,只好跪下,叫王虎主人,然後就被王虎把頭按在地上,王虎用腳踩著朱姝的頭。

「下次,再磨磨蹭蹭的,就等著挨鞭子吧。」隨手解下皮帶一鞭子抽在朱姝的逼上,疼的朱姝想喊又怕人聽到,死死的捂住了嘴,眼眶里全是眼淚。

「去弄幾條繩子,趕緊的。」朱姝不知道王虎要繩子干嘛,找來了一卷塑料繩,結果王虎就要她坐在椅子上,然後把她給捆上了,雙腿被分開,逼就露在王虎面前。一條內褲被塞進了朱姝的嘴,然後就是王虎的皮帶快速的抽打著朱姝的逼,雖然不重,但是朱姝還是疼的厲害,嘴里塞著內褲不能喊,只能嗚嗚的發出點哼聲。最後朱姝就直接尿了出來。

「騷逼就是騷逼啊,這么大的人了,尿都憋不住。」從朱姝的嘴里抽出內褲,在地上胡亂擦了擦,沾滿了尿又給塞回了朱姝的嘴里,一開始看到占了尿的內褲朱姝還想抵抗,很快被王虎捏著鼻子加恐嚇就張開了嘴,然後內褲就被塞進了嘴里。那種尿騷咸濕的味道讓她感到窒息。然後她就看到王虎拿來一把剃須刀。

「別給老子瞎幾把動,給你刮個毛,亂動割爛你的賤逼。」朱姝自然不敢動,由著王虎給她刮逼毛,雖然被刮的時候疼的厲害,她真的不敢動,刮完了逼毛以後就開始給她刮腋毛,都刮掉了以後,王虎拖著朱姝站到鏡子前。

「賤奴就他媽要這樣才有看頭,你那個毛長的,惡心你知道嗎,惡心,讓老子舔逼的時候搞的老子一嘴毛惡心。給老子跪好了,沒老子發話你敢動試試。」說完王虎打開冰箱,看看連酒都沒有,幾瓶不知道什么果汁天曉得什么時候的了,王虎翻了翻,終於有一瓶沒過期的,打開喝了一口,沒咽下去就吐了出來。

「什么鬼味道。」說完把飲料從朱姝頭上澆了下去,朱姝被冰冷的飲料一澆,身上被一激,抖了抖,然後又被王虎扇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扇。朱姝不知道自己為啥不反抗,被扇到後來只能嗚嗚嗚的求饒。

「說的什么玩意兒。」王虎從朱姝的嘴里拉出了內褲。

「主人,別打了,賤奴錯了,別打了……」「給我站好了,老子再抽你10鞭,抽完算我消氣。」王虎又把內褲塞進朱姝嘴里,讓她雙手撐著牆,用皮帶沒有保留的抽了朱姝10鞭子,抽完以後把朱姝按倒在床上,讓她翹起屁股,從背後猛的插進去,插插就狠的給朱姝屁股來一巴掌,一個小時候朱姝癱在床上,疼痛加上數次的高潮讓她動都動不了。她這一輩子其實唯一的一次反抗就是從老家逃出來,除此以外她再也沒反抗過,所以遇到暴虐的王虎,她也只敢忍受,不敢反抗。王虎坐在床邊抽煙。

「老子氣終於消了。」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在朱姝的臉上,嗆的朱姝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