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衣冠禽獸(1 / 2)

與織芝立下了約定,但如何實現才是問題所在。雖說沒有實權,但論軍職,我好歹也是國內有數的幾名萬騎長之一,假如時間再早幾個月,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輕易為織芝平反,不過現在霉運當頭,只差一步就是身敗名裂,沒有大軍在旁,我這萬騎長的命令恐怕沒什么意義。

要讓織芝在比賽中勝出的把握,我確實是有。基本上,要贏得這類比賽的獎項,除了技師本人的手藝之外,材料起碼主宰了一半的勝因。用三流材料作出來的護甲,要抵擋一級神兵,那根本是痴人說夢,所以每一個技師在參賽前,都要竭盡所能地搜羅各色材料。

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殘屍拿來,作為材料,只要手藝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級的防具或武器,配合著織芝的巧手,這已足夠作為勝選的保障了。

但卻有一個問題。要把蛟龍這類強力神獸,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這並非普通技師所能擔任,否則我在港口隨便找個裁縫或是打鐵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這樣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藝,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為,在鍛造中唱頌咒文,才能全功。

織芝的手藝全是自學,但她對魔法根本一竅不通。魔法、靈力不比內功,可以傳遞轉輸,要在短短一個月之內,讓她擁有相當的魔力修為,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這一點,我也已經想到辦法,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去拿錢,為織芝贖身。

贖身費總共要六十枚金幣,本來加上我的酬金,織芝是存到差不多錢了,但因為母親的喪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沒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處,取出一些寶石、綴飾,拿去典當湊錢。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幣在身,我回去找織芝,預備找她的主人去贖身,哪知道回到住處,屋里凌亂一片,卻是人去樓空,逼問了幾個鄰人後才曉得,今天是要繳稅金的日子,織芝不知怎地與他們沖突起來,就給抓走了。

我一聽可急壞了,沒有用粗陋打扮掩飾的織芝,可是個小美人兒,就這么給這些粗人抓了去,後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習慣,凡是我的女人,絕不許別的男人染指,這頂綠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問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龍山上,一個名叫「玲瓏怨」的夜總會,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是娜莉維亞的水師副提督,素來在那邊飲酒作樂,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該處趕去。

在途中,我已經心里有數,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爭,只好期望能夠混進去,救人出來後成功逃脫。

計劃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襲打倒守衛,救出了衣衫不整、險遭凌辱的織芝後,終於驚動了酒店的守衛,七八名持刀拿劍的打手,一擁而出,阻住了去路。

織芝是手無縛雞之力,而我也僅有縛她之力,要正面與這些打手作戰,肯定有死無生,所幸,我早有准備。

魔法師與武者敵對,第一要爭取的就是念咒時間,我沒把握在對方七八樣兵器亂斬下來之前,念完咒語,所以回手一拉,扯開織芝身上蔽體的布袍,雪嫩胸部整個暴露出來,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則趁機唱頌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訂約,出來吧,淫蟲!」

時間太短,簡單的咒語,我僅來得及召喚弱小的淫蟲,不過也應該夠了,當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紅色毛蟲的淫蟲,分別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對此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們,受此突襲,馬上就拋去刀劍,倒地發出淫盪的呻吟,雙手忙著在身上的重點部位亂抓亂摸,定力差一點的,已經開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動作了。

「你……想不到你這么厲害?」見到我的手段,織芝嚇了一跳,也不怪我剛才對她的舉動,逕自投來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講吧。」

拉著織芝逃跑,跑沒幾步,又有人攔路,而且這次是將我們團團圍住,不但人數比剛才多,而且還出現了第三、第四級的正職魔法師,瞧這聲勢,絕非是區區的夜總會保安,而是娜莉維亞的警備軍。要和他們交手,起碼得要召喚出淫獸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連召喚淫蟲的時間都沒有,事情真是麻煩了。

召喚淫蟲以上的淫術生物,必須要奉獻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遠處一名穿著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後有二十秒的時間唱頌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那個侍女人在包圍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圍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時間,別說那幾個手底結印、蠢蠢欲動的魔法師,隨便幾樣兵器斬下,我就完蛋了。

身邊只有衣不蔽體的織芝,拿她來當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論上,淫獸是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這才被召喚而來,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時必須有這樣的心里准備。

那么,該怎么辦呢?包圍網逐漸縮小,左邊兩個紅袍魔法師的手里,也泛起了紅光,是魔法弓箭?還是火球術?反正都是會讓人便成焦炭的東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這些家伙會住手嗎?很沒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敢這么單槍匹馬殺進來,你以為自己可以就這么離開嗎?」

正當我猶豫不絕,忽然響起一聲大喝,圍著我們的眾人登時讓出一條路,讓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進來。眾人見了他,微微躬身行禮,織芝抓著我的那只手,更是驚得直晃湯,顯然這家伙就是什么水師副提督,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卻一反適才的怯懦,甩開了織芝緊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闊步,直往那人迎去。在眾人的視線中,我們兩人相互對峙,氣氛一時間緊綳起來。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個三杯,我可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原本的敵意消失無蹤,我們兩人先是握手,跟著便親熱地摟抱在一起。

「你這小子,不是說在這里當個小軍官嗎?怎么混得這么好,水師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過你啊!堂堂的帝國萬騎長,小子,到底是用什么骯臟手法奸淫擄掠得來的?」

一場將爆發的撕殺就這樣解決了,我怎樣也沒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風生水起,更巧的是,織芝的奴隸契約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來是你有意思,早點說嘛!大家朋友一場,送你個小奴隸有什么關系,不過……」

「阿巫,這女的是我開的,你不是記性這樣不好,忘記了我的習慣了吧?」

阿巫、巴閉還有我,當初是一起在妓院混著玩的,我自然知道這家伙好色的程度不下於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許是看在我的萬騎長徽章上,將奴隸免費送給我,但是見到這么漂亮的精靈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動,根本就是十指大動,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嚇得織芝往後退去,卻給後頭的護衛團攔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強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對我的報復,有道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和我一起瘋過混過的阿巫,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

「算了算了,問問而已,何必那么認真呢?」阿巫搓著手,命手下取來織芝母女的奴隸契約,交給了我。

當我把奴隸契約當著織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聲音中,浮現在我和織芝面上的,是一種毫無歡欣之意的笑容。

這張打從她出生起,便操縱她人生的薄紙,終於被銷毀,卻並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個囚鎖的開始,而這次賣身的期限,更是漫長的一輩子……

如果我和織芝認識的時間再長一點,再多了解一點她的個性,那我就會相信她的承諾,然而,這時的我們,相識未久,我不敢這樣坦率地信任她,為了日後著想,我用了這個傷害她最重的方式,這是我日後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難念啊!我就是因為把你的名字給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這小子,我這么終剛強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會忘掉,太沒義氣啦!」

故友重逢,特別是一對酒肉朋友的重逢,當然不會有什么高雅的慶祝法,由於織芝已經疲憊萬分,而我明天有與她有事要辦,就請阿巫派人護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暫住。

「你和巴閉這兩個小子真沒意思,這么久了都不來看我,太不夠義氣啦!」阿巫嘆道:「想當初我們黃色三連星義薄雲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輝煌勝利,想不到才分開短短幾年,巴閉就已經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閉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總不能老實講說是被我一劍干掉的吧!當下含糊混過去,與阿巫一聊,才知道這小子自花錢走後門,調到娜莉維亞來當個小軍官後,便廣收賄賂,與地方上的黑幫、富商打好關系,加上他逢迎拍馬造謠生事的本領極佳,幾年內便在官場扶搖直上,成了水師副提督的高官。

「講是這樣講,其實這水師副提督也沒什么了不起,娜莉維亞沒有戰事,我們當兵的也沒機會升官,這個港都水陸軍俱備,我這水師副提督根本就沒有耍威風的地方……油水確實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當萬騎長那么走路有風。」

娜莉維亞是大陸上屬一屬二的繁榮都市,別的不講,單是九龍山上這一大片銷金窩,就不曉得有多少油水進了當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員眼中的大肥缺。我們現在置身的這家「玲瓏怨」夜總會,阿巫就是里頭的大股東,當初成立時,他半毛錢也不用付,只要負責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剛剛跟在你身邊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從軍隊里抽調組出的護衛團是吧?」

「是啊!亂強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選,個個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個水師副提督上夜總會玩女人,為什么要這么多護衛?」

「這……仇家多,當然要多作一點防范。」

果然,看他那一臉尷尬,我就知道不對,能在短短幾年內爬得那么高,說沒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問,他已主動岔開話題。

「對了,約翰,你知道嗎?巴閉他老子還真是頭沒人性的禽獸東西!」阿巫似乎相當氣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閉他不是有姊姊嗎?大概是幾個月前吧,那頭老王八借酒裝瘋,居然把自己女兒給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惡!」最後一次見巴閉的父親,是負責拿撫恤金給他,當時只記得是個酒精中毒的醉鬼老頭,沒想到居然最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行為。

「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他清醒了以後,還連續又干了十幾個晚上,你說,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就是說嘛!所以前兩天巴閉他姊姊寄信給我,說要投奔於我,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反正我這里空房間多嘛!」

「應該的,怎么說巴閉都是我們的好兄弟啊!將來要是有機會,那可得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這個……當然……嗯……哼!」阿巫悶哼兩聲,在胯下女人的牝戶里射出jing液。

這是他的鬼主意,為了慶祝我們兄弟重逢,所以我們兩個人跨馬談話,簡單來講,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說話。為了怕被竊貼,「玲瓏怨」里派來的姑娘,都蒙上雙眼、塞上耳塞,雙手也被反綁在後,我和阿巫直接掏槍上馬,最後還是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這樣輸你,我不甘心,剛剛是開胃菜,現在來正餐。」阿巫拿起桌上的鈴鐺,搖晃兩下,立刻有兩名穿著火辣之至,蒙著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進來,看她們兩頰泛紅,兩腿不住扭動的模樣,肯定是給喂了春葯。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這兩個妓女都不錯,雖然不如織芝,但也是很好的貨色,我瞥了一下,對於左邊那個長發美人比較有興趣。她穿的極少,胸前是透光綠邊鴛鴦肚兜,粉紅乳暈在薄紗下更明顯,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綠色綉花褻褲,兩條修長的大腿,肥白圓潤,扭來晃去,看了就讓人心動。

「決定了,我要左邊的那個大白腿。」

「喔,那右邊那個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話,我和阿巫分別拉過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槍上馬。我把那美腿女郎壓在身下,抓緊她豐滿白嫩的美臀,將rou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斷進行活塞運動。

「喂!約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啊!」阿巫搞起那個妞的屁眼,肉莖快速進出,很快就將那女的搞到浪叫連連。

「我和我上頭的那個水師提督處不來,這老頭最近借口肅貪,滿臉鐵面無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實誰不知道他貪得比我還多,你一向點子多,有沒有什么辦法幫我搞定他。」

撫摸著青蔥似的雪白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我賣力抽插,一面將阿巫的問題聽在耳里。

「你要怎么辦?我可不殺人放火。」

「不是那個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葯嗎?弄點出來,我只要讓老家伙發生丑聞,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