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冉平之死(1 / 2)

賞金獵手 蝦寫 2279 字 2020-08-24

一天後艾瑪麻醉效果慢慢退去。全身痛,不敢動,一動身體內如同有無數個小人對其各條神經線進行五馬分屍。

葉晚娘已經走了,艾瑪還未正式加入偵獵社,偵獵社這邊沒人過來。趙霧和肖邦到港口托運汽車回紐唐,所以只剩下袁忘一個人照顧艾瑪。顧慮艾瑪是女生,袁忘請了護工。不請護工,親自照料?增加身體接觸?

講真?知道導尿管嗎?知道排泄嗎?袁忘願意,艾瑪也不願意。

艾瑪完全蘇醒後痛是唯一的感覺,頭傾斜看見一邊陪護床上睡覺的袁忘,多少還有點溫暖。畢竟有人看護自己。

「嗨。」

袁忘轉身看艾瑪:「嗨。」有事?

艾瑪當即冒火,正常你不是應該下來,過來關切問:你醒了?對於袁忘來說,醒了是事實,這問題太白痴。再說醫生都說沒事,肯定會醒,早醒晚醒的問題罷了。唯一有關系的是艾瑪新身份才做好,沒有保險,早一點醒能早一點出院,能省點錢。死摳門ca。

袁忘:「喝水嗎?」

艾瑪:「嗯。」算你有人性。

袁忘伸手按鈴,不一會護工進來,袁忘道:「麻煩你,她要喝水。你有事按鈴,我睡一會。」

艾瑪覺得有必要拿個本子把這些破事記下來。

袁忘認為,大手術康復期間,喝水姿勢,喝多少水都屬於專業領域的知識,交給護工安全無憂。看,人家護工用勺子沾水滋潤雙唇。要沒護工,自己拿一杯水就給灌下去了。專業的事就交給專業的人去辦吧。

袁忘不理解的是,艾瑪的第二個要求是鏡子。在看見鼻孔被縫針,艾瑪嘩啦眼淚掉下來。護工安慰說明,不會有很明顯的痕跡。到時候打點遮瑕粉肉眼基本看不出來。加上艾瑪還這么年輕,恢復力很強,甚至可能不會留下傷疤。

艾瑪詢問遮瑕粉使用方式,就此和護工聊了起來。護工長的很甜,很可愛,話也多,兩人一聊就是半小時。袁忘被吵的難以入睡,就出門溜達。不過是深夜,能去哪溜達呢?轉了一圈回去,護工正在幫艾瑪擦身體。身體不擦,保持一個姿勢一定時間會導致皮膚潰爛。

艾瑪面對著病房門口,她本是介意的,但是看袁忘也介意,她就不介意,袁忘掉頭就走:「對不起,對不起。」

……

艾瑪一天天康復,袁忘在醫院時間越來越少,他是受限葉晚娘所以才留下。他不認為自己留下有什么作用,既無法加速恢復速度,也無法增強葯效。

剛開始每天出現幾個小時,幾天後,兩每天來個電話。袁忘表明自己未離開哥倫比亞城,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為艾瑪加油。然後不等艾瑪回話,直接掛斷。而後發展到只發個信息,信息原本很長,從網絡上拷貝的,後來干脆就是:有事找護工。十天後,連信息都沒了。

護工對艾瑪卡玩笑說,袁忘成功演繹了一個男人怎么從深愛到消失的過程。

好在出院那天袁忘還是出現了,袁忘叫了出租車接艾瑪前往機場。從哥倫比亞城回紐唐,艾瑪一句話都不想和袁忘說,袁忘也樂得清閑。就這樣,在事發20天後,兩人都回到了偵獵社。

但現在出現一個問題,房間滿了,沒有空房間提供給艾瑪居住。葉夜、秦舒和柳飛煙都不喜和別人一起住。葉晚娘房間一定要保留。三個男人也不願意混住。袁忘提議:要不給她搭個帳篷吧。被大家鄙視,人家好歹是傷員。

最後決定抽簽,兩輪抽簽。第一輪抽出讓出房間者,第二輪抽出合並房間者。艾瑪也參與抽簽。

袁忘對趙霧使個眼色,趙霧明白,洗牌之後女士優先讓艾瑪先抽,而後每人抽走一張牌。沒有意外,袁忘抽到了大王。袁忘怒視趙霧,趙霧說了一句名言:「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哥能和你狼狽為奸?也許可能。但哥能委屈這么漂亮妹子和你狼狽為奸?

袁忘把牌飛給趙霧:「接下來抽取我的同住者,趙霧,肖邦。」

趙霧一拍額頭,卧槽,怎么把這點給忘了。袁忘只能和趙霧、自己同住。

袁忘小心的將兩張牌放在桌子上,趙霧很清楚哪一張是大王,於是抓向另外一張牌。肖邦不爭,拿了剩下的一張牌。趙霧一翻牌:「草。」大王。

袁忘伸手把肖邦的牌沒收,因為肖邦這張也是大王:「趙霧同學,接下來我們只能住一起。」

「兩張大王?」趙霧大怒:「你陰我?」

袁忘:「是你tm先陰我。」

趙霧:「你讓我陰艾瑪,所以我才陰你。」

袁忘:「證據。」

柳飛煙叫停:「別吵了。」

趙霧:「我要搬走,我不和男人一起住。」

艾瑪:「他就是看准這一點才陰你。」

柳飛煙不滿:「艾瑪,你挑撥離間有意思嗎?」

艾瑪:「我沒挑撥理解,我只是說實話。袁忘,你自己誠實說,是不是這么想的?」

袁忘納悶:「艾瑪,我沒得罪你吧?」

艾瑪眼珠快跳出來,難以置信:「你說什么?」你沒得罪我?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袁忘:「我沒得罪你。」

艾瑪復雜眼神看了袁忘許久:「是嗎?」

柳飛煙拍掌:「都沒人主動讓房間嗎?」

好久沉默後,袁忘道:「我讓吧,你們和她完全不熟,我最少熟一點,我讓。」

袁忘理解大家心態:來個新人為什么要我們騰房間?

柳飛煙問:「你住哪?」

「搭帳篷。」

說搭就搭,袁忘聯系工人,一頂占地三十平米的大帳篷搭建在後院,水電全部安裝完畢。比較麻煩是上廁所和淋浴,必須離開帳篷去一樓客廳的洗手間。

住帳篷其實挺爽的。柔軟的地毯,溫暖的小窩,沒事可以和小拉在地上滾來滾去。不過小拉得寸進尺,不回自己狗窩睡,死活賴在帳篷內。無奈之下,袁忘只好聯系家政,定期清理狗毛。

沒錯,從帳篷到家政,都體現出一個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