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原來是你們兩個搞了個秘制配方呀。」老五笑著說。

顧平安說:「秘制配方算不上,也就是黃豆發酵放入海鹽……做一小瓶都需要好些海鹽,若是開店,那不曉得要多少才行……」老五頓了頓:「原是這樣,宮中用鹽都是更加精細的鹽粒,自然做出的醬油十分美味,這種鹽產量少,人力多,若當真要開店,想必也就不能全部都用好鹽,但若用粗鹽,那些粗鹽小七你也吃過,和宮中的自然是沒法比。可惜了,我還想著老六若是要開店,我便入股兩成呢哈哈。」沒辦法,沒錢,只能入兩成。

「小七慣會異想天開,沒有個腳踏實地的人在旁邊提醒,自然是要越跑越偏。」老三笑道。

顧小七聽著這些話,總感覺三哥有點深層意思,只是他完全想不到三哥到底想要說什么。

他只記著鹽貴且平常老百姓都很舍不得買來吃這一點。打算回了宮里,再詳細找四哥問問清楚,到底是制作環節比較貴,還是運輸環節比較貴,如果他課本上的鹽田法能夠幫上忙,可以讓鹽的價格稍微降低一些,讓這個時代的老百姓也能夠平常到現世最基本的美味,那就好了……薄厭涼則看了一眼眼睛里都是星星的顧小七,感覺顧小七恐怕是又在想什么新鮮點子了,可若是當真想要動鹽這一塊兒,是絕對動不了的,即便小七能夠改變產量,見少人力,那鹽的價格也不會變低,鹽價關系到國家稅收,輕易絕不可能變動。

可他又不打算現在說出來。從一開始就打擊顧小七的積極性,這可不是兄北該做的事情,他想和顧小七一起去做所有對方想做的事情,哪怕結局不好,起碼嘗試過,畢竟顧小七總是那么告訴他的:如果有些事情想都不敢想,那活著也太沒意思了。

當然了,這句話顧小七是在和他談論人可不可以上天這件事說出來的。

顧小七堅定認為人可以,薄厭涼對此保持懷疑態度。

和顧小七辯論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薄厭涼樂此不疲的讓顧小七說出各種天馬行空的話,然後也樂此不疲地被騙跟著去做一些很傻的事情。

偶爾回到父親那里,薄厭涼會挑些無傷大雅的傻事講給父親聽,以方便父親了解所有公子的性格。

只是最近,薄厭涼慢慢地什么都不想說,好在父親也不再感興趣,父親的全部心思都被放在了那匈奴的身上,做夢都想要親自率兵去邊城。

若是從前,薄厭涼自然是應當父親在哪兒,自己便跟著走,因為他需要跟著父親看很多東西,學習很多課本上絕不會教的東西。

所謂言傳身教,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