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還要對『新郎官』薄公子,說上一句:「要不,你教教我?」薄厭涼是沖了涼後,腦袋極度清醒才來這里的。

他總是放心不下顧小七,這位好友,素來是不讓人省心的主,更何況今天的事情,說到底是他的責任,他不過來過問一聲,他根本睡不著覺!

他認為自己可以忍著,但小七不行。

都說葯性壓抑著,不去釋放,對日後身體會不好,薄厭涼不信這個,但是放在小七身上,卻又讓他不敢大意。

他來時站在門口的猶豫,是忽然不知如何與小七開口的遲疑,這種遲疑來自馬車里瘋狂的干涸。

那是薄厭涼不敢再經歷一次的場景。

他可以控制自己第一次,但再來一回,他感覺自己會走入泥潭,做出無法挽回的可怕事情。

追根究底,他怕改變自己與小七之間的關系,改變會導致無數可能,也就代表可能會失去。

但薄公子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備,自以為壓下了所有的灼熱,想要以平常自己對待小七的態度進行相處,卻沒能料到小七只是一句話,就讓他瞬間所有的壓制都成了泡沫!

他可以清晰感覺到自己胸腔里,不知是因為小七此刻溫軟模樣還是因為葯性爆炸的心跳,然後聽見自己冠冕堂皇的一句回答:「好。」……教學應當是如何的呢?

薄厭涼可沒有學過,他十三四歲的時候也沒有什么房事的教學姑姑,只跟著南營的北兄們去花樓里面花錢看了幾場從普通到多人的現場表演,就什么都懂了。

而他的太子殿下,連看見別人光著身子都要害羞得要死要活,說出讓他教他這句話,是因為真的特別信任他,還是在葯物的作用下下意識的只要是個人站在小七面前,就能讓小七如此依賴?

薄厭涼分不清,也找不到答案。

他暫且也無法去尋找小七那么說的理由,而是一副正經模樣,坐在小七的床上,其身邊,嚴格想像平時自己會如何去做,然後模仿平常的自己,光明正大的開始教學,以自己為例,十分『坦盪』地將今晚的主角掏出,一邊動作一邊說:「跟著做。」顧寶莛原意是打算讓薄厭涼知難而退,不要管他,誰曉得現在落入這樣的處境,看見那不該看見的畫面。顧寶莛可是從十二歲開始,就沒有再和任何玩伴光著屁股游泳了,就連上茅房,大家也都是文明人,不再是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