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簡單明了的解決這一切,然後回宮去,和還在幫他與蠢貨朱有虎對峙的六哥繼續研究熱氣球……「小七,不用著急,等朱有虎發現他無論如何也聯系不到姜副將的時候,他自己就消停了。」四王爺方才看著老三操縱小北教小北殺人的時候,沒有阻止,僅僅只皺了皺眉,現在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對小七說,「四哥送你回宮了。」「……那三哥呢?」顧寶莛緊張的看著三哥,「三哥你信那姜副將說的話嗎?」顧寶莛很在意這個。

「這個嘛……難說。」老三故意挑了挑眉,搖頭說,「哎,骨肉相殘什么的,歷朝歷代都是有的,咱們也不能不防是不是?」「說不定是大哥突然身體好起來了,覺得自己現在出山,要兵權沒兵權,要人脈沒人脈,所以找來曾經的結拜好友姜玉輝來拉小七你下馬,就算拉不下來,也總是攪亂了局面,這個時候再乘機讓大臣提出長幼有序的規矩,實在是合情合理。」「這姜玉輝對大哥若是忠心耿耿,那估計連造反都敢,等兵臨城下,大哥再走出來,一頓勸降,嘖嘖,這功勞,不得了。」顧小七聽得一愣一愣。

「騙你的。傻七七。」顧溫一邊走出帳子一邊伸手揉了一把小七的腦袋,隨意的就像是摸奶狗的狗頭一樣,一掌下去,奶狗七動彈不得,並且被欺負了也還是要屁顛屁顛跟著壞蛋走。

顧寶莛追上去,拽著壞蛋的袖子就說:「那三哥你應該是不信咯?」顧溫反手摟著小七就哥倆好的走到枯黃的草地上,望著滿山被凍得葉子都掉光了的樹,說:「看你嚇得那傻樣,以後別老四說什么你都聽,他騙你的時候比我可多多了,雖然我知道老子說了你也當耳旁風。」「沒有沒有……」顧七七心虛狡辯。

「不必哄我,我顧溫看得清清楚楚著呢,老四剛才故意讓你進去看戲,明明他從前絕不會讓你看那些玩意兒,你不覺得奇怪嗎?」顧溫說罷,頗邪氣地笑道,「小七,你跟我說實話,你和薄厭涼什么關系?」「啊?」明明是過來辦正事兒,結果三哥三言兩語就把話題扯到這兒了,顧小七沒有防備,下意識地緊張,偽裝起不懂的樣子,「三哥你在說什么?什么什么關系?」顧溫打量了少年一眼,頓了頓,說:「不知道就算了,但是三哥還是要說幾句,玩玩就好,不要當真。」玩屁!真的什么關系都沒有!

起碼現在是沒有的。

顧寶莛聽了三哥這一番告誡,就被三哥丟下,跟著四哥、池漪、薄厭涼坐馬車回京中。

馬車里,顧寶莛心里惦記著三哥說的話,懷疑四哥也是對自己和薄厭涼的關系存疑,才會讓自己去看厭涼兄那個模樣。

說實話,的確是讓他感覺薄兄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樣,但五歲的薄厭涼就能拳打一村熊孩子,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