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粉末嗎?我可以拿到!我可以!」「可我怎么聽說你們太子發明的這種葯每個曙國人只有一份?而且顏色也不是你這樣的白色……」藍衣商人頓了頓,狡辯說:「這……可能是大人您的消息有誤?」「哦?我知道你們中原人有數不盡的糧食吃,有用不完的奇珍異寶,你們尊貴的太子殿下是個名揚天下的美人,是他讓所有曙國人都避免了一場災難,說起來,本王的母後與你們曙國義王府的世子之母有些血緣關系,按照規矩,他還要喊我一聲叔叔,你說,就我們這樣的關系,本王會消息有誤?」刀疤少年說罷,一雙深藍色的眼睛里刮過一片冷光,他手起刀落,藍衣商人的頭顱便血噴三尺,滾落下去,「下輩子再騙我的子民,就不是這么簡單就了結了。」這邊事畢,石頭城的守衛才好像剛剛發現了這邊大規模的火光,嚇得全城戒備起來,老縣令連夜出城,戎裝以備,卻在對陣匈奴人後,看見為首的匈奴少年帶頭給他們彎腰行禮以示友好。

老縣令這邊早就駐扎了從別地調過來的三萬兵馬,只等邊城里面的活死人們都死光了,就過去清理屍體,重新駐扎進去。

誰能料到夜里突然來這么多年輕力壯的匈奴人,還這樣友好!

老縣令用蒼老的聲音,高聲疑問說:「你們想干什么?!」年輕的新任匈奴王耶律斑對著老縣令道:「曾經的匈奴王耶律烏斯做了錯誤的決定,與相處十年依舊友好的曙國結下了仇怨,這是我耶律斑不能容忍之事,今日,我耶律斑帶來了耶律烏斯的頭顱,還有曙國的仇敵前朝太後與老國丈准備送給當今陛下和無所不能的太子殿下。」「我耶律斑願意從此對曙國俯首稱臣,只願意得到曙國的垂憐,能夠在草原讓我的子民自由翱翔,不受飢寒折磨,不受病邪入體!還請老縣令代為通報一聲,只要尊貴的陛下同意,即刻我便親自帶著我的禮物入京,獻上我的妹妹與曙國永遠結為秦晉之好!」第129章加急┃太子這個擋箭牌真是哪里需要哪里搬。

從邊城八百里加急而來的信差騎著肌肉線條極為流暢的黑馬,馬蹄子沿著水泥路一路前行,過城門而不入,不眠不休,三天便抵達京城,由東直門側門一路進前,通過薄丞相將那匈奴求和之信呈上,又由皇帝身邊最是得力的大太監雙手送到陛下的桌旁。

皇帝拆開來,冷目珠子轉了轉,便笑了笑,將信丟給面前的幾個大臣看,說:「這是邊城八百里加急的信,愛卿們可看看,說說你們是如何想的。」近日天氣越發寒冷,正是盛夏,卻半點也沒有夏天的影子,此時這偌大的皇宮上空還飄著小雨,雨水淅淅瀝瀝砸在皇城精美宮瓦上,落在飛翹的屋檐上,只是室內燒著暖氣,因著書房內各類文件書籍甚是貴重,一不小心若是燒著了,那才是不得了,所以皇帝的居所地下都鋪設了暖道,由宮人三班倒的燒水,所以上書房里哪怕是開了窗也是不冷的。

坐在皇帝面前的大臣一位是薄丞相,一位是柳肖,還有一個是名叫武海的半百老人,只是柳肖和武海暫且都比薄丞相稍微低一級,也就沒有主動娶拿那封信,還是薄丞相遞過去讓兩人看的,一邊遞過去,一邊說:「十年來,匈奴與我國相安無事,但這絕非匈奴本意,匈奴人血性凶殘,天生好斗,能夠十年不與我們開戰,無非兩個字。」一旁接替了柳家重擔,身居高位,既有戰功在身,又有大皇子一脈曾經的戰友親朋作為後盾的柳肖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低聲接道:「時機。」薄丞相微微點頭,說:「匈奴內斗嚴重,即便單於耶律烏斯有心想要攻打咱們,也因為其下部落王族的分贓不均而大權動搖,只能借著收留前朝余孽的事情惡心一番我們,耶律烏斯當年一舉帶領其親族攻占王庭,殘殺了鮮卑王族至幾乎滅絕,從這一點看,耶律烏斯就不是個甘於沉寂的人,而他的孩子耶律斑更是完美繼承了這一點,甚至恐怕比耶律烏斯更加工於心計,八面玲瓏。」柳肖柳大人摸了摸自己留起來的胡子,笑著說道:「薄相說如此之多,也無非是因為兩個字。」「妻仇。」柳肖因著今年皇帝的器重,有了不少底氣能夠與薄相說話也意有所指了。

薄丞相淡笑道:「柳大人何出此言?」「薄相又何故要問?那耶律烏斯之妻曾是鮮卑王族單於之姨母,那位草原之花通敵叛國,嫁給了耶律烏斯,生下來的如今的耶律斑念起來還與薄相之子有些關系,然而這等關系恐怕薄相並不喜歡。」柳肖面向皇帝顧世雍,深深一個鞠躬下去,說道,「臣以為,拋去那些兒女情長國仇家恨來,那位新任單於的和親正是大大鞏固曙國繁華強盛的良葯!」「曙國今年才結束與其他三國的戰爭,正是內空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又水泥路鋪遍全國,琉璃廠正在加班加點制作溫房之時,百姓越過越好,越來越有盼頭之時,陛下,臣以為,和親百利而無一害,起碼能保國內百年安穩。」皇帝聽著,慢悠悠地喝茶:「那百年之後呢?」「百年之後,誰知道匈奴還存不存在呢……」「柳卿的意思是……」柳大人勾著嘴角,說:「陛下只需要在和親條款上加上一條,從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