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漢子哆哆嗦嗦:「就走過來的啊。」薄厭涼皺了皺眉,劍便落在了禿頂漢子的脖子上:「我是說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昨天薄厭涼回來的時候也記得自己是繞了遠路,而且身後絕對沒有人跟著才對。

「大哥塗了母狗的尿在大爺您的牛車輪子上,昨夜咱們就跟著您過來了,只不過突然下起了大雪,在山洞里過了一夜,第二天誰知道雪把味道都蓋住了,咱們也迷路了,誰知道隨便走走,就找到了你們,癩皮狗也聞到了味道……純粹是巧合啊!」一只耳哭著說。

「你們還有沒有人跟著過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有沒有家人?」「沒有……」一只耳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位異族大爺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那就好。」聽見異族少年說了這三個字,一只耳和禿頂漢子便是一喜,還以為要被放走,誰料還未高興兩秒,眨眼的功夫,刀光便從眼前劃過,再下一秒,就看見自己的身體上沒了腦袋……門口一下子多了三具屍體,但過後清理的時候,薄厭涼就有些後悔了,今天好歹是他和小七的新婚第一天,再怎么著也不該見血,多不吉利啊?

要殺的話,也該將人騙去遠離院子的地方,現在也不至於費時間拿著鏟子把染血的雪和屍體都搬上板車,還要拉到後面的坑洞里埋了。

新婚第一天就干這種臟事兒的薄公子心里怪不舒服的,可等回了房間,洗了手,看著還在睡覺的顧小七,就又什么想法都沒了。

顧寶莛沒有熟睡,感覺得到薄厭涼在看自己,眼睛也不睜開,就這樣伸出雙臂摟著薄厭涼的脖子,將人拉了下來,然後被子一卷,把薄厭涼卷進被窩里面,軟乎乎地就貼了上去,小聲問說:「你去了好久……」薄厭涼手自然的摟著懷里人的腰,這人的腰因為睡覺不老實,褻衣便老往上跑,露出一截柔軟的腰肢在外頭,輕易被他的手掌握住,然後順著腰便去了後頭,一路來到顧寶莛的腿彎處,顧寶莛也非常配合,跟八爪魚一樣腿壓在了薄厭涼身上,然而這個姿勢直接牽扯到夜里造出的傷來,『嘶』了一聲,就皺著眉說:「啊,疼疼疼……」薄厭涼登時渾身一僵,緊張地問:「哪兒疼?」顧寶莛昨夜和薄厭涼玩兒的時候可沒想到今天會有後遺症,雙手捂著臉就說:「腿上……」薄厭涼當機立斷的下床,在卧室的炭盆里面又填了好幾塊兒木炭,等房間暖和了就直接掀開被子,扒了渾身軟綿綿的顧小七的褻褲,檢查哪兒疼。

顧寶莛怪不好意思的,雙手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