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找死?」顧寶莛眯起眼睛,不高興說:「不好意思,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聽聽。」薄厭涼單手將顧寶莛拉起來,一邊幫忙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橫抱起來就抱上了自己的寶馬,隨後自己再跨坐在媳婦兒身後,聲音略微咬牙切齒:「你是不知道自己身體狀況嗎?還是說故意想要嚇死我?」顧寶莛被身後的人摟得很緊,身體下意識地喜歡這樣的懷抱,嘴上卻依舊閉著,不打算搭理身後的人。

「從京城過來,一路怕是有一天一夜,你偷偷過來的?」薄厭涼領著顧小七,慢慢在無人的雪地里走了許久,才又嘆了口氣,說,「想來只能是你偷偷過來了,這下好了,你兄長們肯定想殺了我的心都有。」「我四哥知道。」顧寶莛心虛道。其實四哥知道是知道,卻根本就沒同意,知道他心思後,就把六哥的實驗院子鎖起來了,是他自己一時沖動,腦子一熱,撬了鎖,偷偷走的,哦,還威脅了花公公為他掩護。

如今皇宮里,他說話比四哥管用,他想走,也沒人能攔得住了。

「小七。」忽地,身後的人聲音低低的,傳入耳里。

顧寶莛『嗯?』了一聲。

「以後不要做這種危險的事情,若有個好歹,我所做的一切,都將沒有意義。」身後的人嘆息。

顧寶莛之前幻想過很多次重逢之後兩人是什么樣的關系,但從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仿佛從未分開。

「知道了。」他乖乖說。

「只是知道了不夠,你要長記性,今晚我會讓你長記性的。」顧寶莛皺了皺眉:這是什么虎狼之詞???是我想的那種嗎?還是我太黃了?

高貴的太子殿下開始忐忑了,懷疑自己千里送炮,可是薄厭涼看起來剛打完仗,應該累得能倒頭就睡,不會發生什么和諧內容才對。

分析完畢的顧寶莛松了口氣,卻又隱約……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