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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有慕言的生活,我有我的,他的生活在別處,而我的應該是和君瑋一處,想著就覺得是不是該去找君瑋他們了,一抬眼卻嚇了一大跳,捂著胸口很久,半天才能和來人正常打招呼:「鶯哥姑娘,別來無恙。」從她走後我就沒想過會再相遇這個司題,不知道她主動找上門來是為了什么,只是看著同初見的那個紫衣女子很不同,那時她眼中有光,此刻卻什么都沒有。

她恍若未聞地看著我,電不知過了多久,緩緩道:「我聽說聖人不妄言,找見到了一個聖人,他告訴我一些事,我卻不能相信那些是真的。他說,你是唯一能幫我的人,用你的幻術可以看到世人不能看到的東西,我想知道的你都能幫我看到,他讓我來找你。」

窗外有陽光刺進來,我想到什么,但不知她此刻所求是不是我心中所想,頓了一會兒,撐頭問她:「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她唇動了動:「我想知道我夫君,」話未完聲已哽咽,只是很快壓住了:「想知道他為什么放開我,如今,他又在哪里。」

除了編織幻境,華胥引是有這樣的功能,在第三人不在場的情況下看到他的某些過去。但必須要有這個人特別心愛的一個東西為媒,以我的血為引,這樣做出一張專門的瑤琴,彈奏一么曲子倒是無所謂。不過即使這么大費周折,看到的過去也不過是那個人的神思和媒介有聯系時的過去罷了。就好比我想看到慕言的過去,選了他的琴來做媒,放在我的血里浸兩個時辰在一個閉合的空間里用這張琴隨便彈點兒什么,這空間中就能出現當時他和這張琴相遇、相知、相伴、相隨……的情景,但除了這些也不能知道得更多。而且這樣做極費精神,又不像華胥幻境能夠幫助鮫珠修煉,這行為只是單純消耗鮫珠法力而已,做一次消耗的法力……換算成我的壽命差不多就是一年多兩年。

偶爾八卦可以長精神,為了八卦連折壽都不管了是長精神病。終歸我不是聖人,不能體諒她心中所苦,只覺得世人皆苦我也苦,這件事著實不好幫忙,打算用恐嚇的辦法勸退,組織了會兒語言,對她道:「你想要我用幻術幫你,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幫你,我的幻術能做到的,就是你把你的身體獻祭給我,我用你的骨頭打出—把古琴,以這把古琴奏出重現你夫君過去的幕景。如你所知,幕景中我能看到一切,但你卻不能看到了,假如你的夫君還活在這世上,我可以把用你骨頭做成的這把琴送給他,假如他不在這世上了,我就將你送去同他合葬,如果這樣你也願意,那我幫你。」

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濃黑的眸子里全無神色,有誰願意用性命去換一個不能知道結果的結果。我起身道:「就不送姑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