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皇帝愛廠公(十二)人間(H)(1 / 2)

夏日午後,兩個小太監在檐下竊竊私語。

「今日都要了兩回水了,這會又……廠公大人也真狠得下心,娘娘那樣玉做的美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大人這樣磋磨……」一個小太監感慨道。

另一個小太監給了他個爆栗:「你不想活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娘娘,大人不愛聽,要稱呼小姐,知道不知道?」

隗禮手眼通天,將南塘殿內的事瞞得滴水不露,只有他們這幾個心腹知道,蘇錦書早成了隗禮的一片逆鱗,是絕對不能得罪的祖宗。

說錯話的小太監連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臉,笑道:「謝五哥提點,不過,五哥你說,咱們這沒根的男人,和女人在閨房之間是怎么作樂尋歡的啊?」

那被稱為五哥的太監斜睨了他一眼:「想知道?要不你去問問大人?」

「哎喲,這我哪敢?」

二人自在那里小聲議論不止,而涼意沁沁的宮室內,蘇錦書正汗透里衣,發絲凌亂,渾若沒有骨頭般癱在隗禮懷里。

她有氣無力地去抓他的手,求饒:「阿禮哥哥,不要了……」

嬌艷的花瓣一張一合地抽搐著,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液,把他的兩根手指牢牢含住。

隗禮手下不停,甚至著意加快了速度,時不時用指尖頂弄再熟悉不過的敏感點,口冷淡地問她:「還說不說氣話?」

這兩日,二人生了些口角,今日話趕話說得急了,她竟賭氣說要回河北的老家去,他氣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狠下心要給她點教訓。

她眼角都被逼出淚來,四肢綿軟地在他懷掙扎,卻根本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渾身顫抖著,口發出破碎凌亂的哭音,在他手下一敗塗地。

隗禮緊緊抱著她,良久,低聲道:「小姐,你若哪一天心生悔意,我不攔你。但請你記得在離開之前,先拿把刀捅死我。」沒有得到,沒有嘗到過溫暖倒還罷了,如今事已至此,他如何還撂得開?

蘇錦書緩了好半天,這才回過神來,沒好氣地蹬了他一腳:「你都知道是氣話,還這樣較真,好沒意思。」

隗禮沒有做聲,伸手拿過一柄玉勢,放在手把玩片刻,然後就著她身下的泥濘往里送。

蘇錦書下意識里渾身一抖,立刻服軟,雙手緊緊抓住他胳膊不讓他作亂,一迭聲道:「阿禮哥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氣話了,你饒我一回吧……」

將她像嬰孩一般抱起,他走到巨大的銅鏡前,坐在太師椅上,然後強制性地把她雙腿分開。

被迫坐在他膝上,她有些慌亂,後面是他堅實的胸膛,下意識里想往前挺,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

「小姐,你看看鏡。」他撩起她汗濕的發絲,輕嗅一口,淡雅微甜的味道涌進鼻腔。

睫毛胡亂地顫著,她依言看向銅鏡,朦朧的鏡面倒映著一副淫靡景象。

衣衫不整的美艷女以最羞恥的姿勢靠在男人懷,紅唇微張,欲拒還迎,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泛著好看的粉色,玉腿大開,汁液橫流。

「啪嗒」,她聽到液體滴落在青石地磚上的聲音。

臉羞得通紅。

隗禮將她身上最後一件紗衣往下扯,含住圓潤雪白的肩頭,在上面輕輕啃噬一口。

他沒有用力,被咬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怪異感,她難耐地呻吟了一聲,將頭往後仰。

「小姐,仔細看著,別躲。」他一手愛憐地撫過她的下巴,然後輕輕捏住,迫使她目視前方,另一手探向她胸前。

鏡里,左邊玉乳已經脫出衣料,一覽無余地暴露在空氣,右邊卻還躲在輕紗,勉強遮羞。

說遮羞也不准確,因為紗質極薄極透,穿著竟比不穿還要勾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