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一邊痛哭,一邊伏在地上,挺起下體。
成懷恩拿起當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撥開色澤暗紅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濕潤的花徑。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體而入,重重搗在花心上。麗妃悶叫一聲,只覺五臟六腑都被堅硬的木棍攪翻一般。接著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鮮紅的嫩肉在秘穴邊緣急速的翻進翻出,每一次都重重擊在柔嫩的宮頸上,捅得麗妃腹內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木棍搗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兩腿一軟,合身撲在地上。豐滿的乳房擦在青磚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塊傷痕。
成懷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見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濕淋淋的水痕。
成懷恩拔出腰間的短刀,在濕痕上方寸許刻了一道,然後遞給阮方,淡淡說:「晝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這地方。」
阮方接過木棍,在麗妃又圓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記,yin陽怪氣的說道:「成公公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還不快抬起來!」
麗妃淚流滿面,她想到自己離鄉千里,孤苦無依,受盡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個親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淒楚萬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齊皇妃!你們只是宮中奴仆,怎敢如此對我……」
成懷恩沒想到這個一直象羊羔般柔順聽話的弱女子居然會反抗,倒是愣了一下。然後俯身握住麗妃的圓乳,光亮的短刀在擦傷處輕輕拖動,「請娘娘息怒。宮里還有許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歡,臣可以為娘娘挑個好看的。」
麗妃止住哭聲,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銀中的珠兒,不由汗毛直豎。冰涼的刀背在ru頭劃了一圈,她聽到成懷恩平靜的聲音,「請娘娘伏好,讓阮公公為您治病……」
耳邊響著木棒在肉穴內抽插的「嘰嘰」聲,成懷恩的心思卻飛到了別處。這段時間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緒不寧,還是……回天丹的葯效所致?
最簡單的莫過於找齊成玉問個清楚,不過成懷恩敢肯定齊成玉不會說實話。
依他的說法,先得陽物復長,然後精管隨之而出,此後方可恢復生機。雖然齊成玉沒有明言,但暗示其間步步荊棘。如今自己身體尚未復元,想擺脫這個狡猾的煉丹匠,為時過早。
他心下煩燥起來,只覺得這個夏夜燠熱無比,內衣都被熱汗濕透。成懷恩用手擦去額上的汗水,壓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緩緩走到殿外。
夜風穿過梧桐,帶來陣陣清涼。繁星密佈,璀璨的銀河橫亘夜空,悠遠而又神秘。他靜靜立在階前,傾聽著簷角銅鈴的輕響,一時間憂喜盡去。
第三部大齊後妃23
定下韜光養晦,暗渡陳倉的計策之後,成懷恩低調行事,將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營中,暗地里把王鎮從文職改為武職,牢牢控制自己的勢力。此外便為齊帝鞍前馬後地奔走,從不爭權奪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寵信日隆。
兩個月後,王飛回到京城,旋即被關進天牢,與自己俘虜的陳主比鄰而居。
接著赴陳都調查的使者返京,帶回幾名倖存的宮人,所言齊軍暴行與成懷恩一無二致,其血腥殘暴之處更為詳細駭人。
齊帝龍顏大怒。三審之後,聖旨頒下,王飛賜死獄中,大將軍府被抄。還是成懷恩竭力勸說齊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滿門良賤盡被遷至交趾郡。
家中驚變使王皇後大為惶恐,感到自己皇後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淚洗面。
她聽說成懷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懷恩對她的感激只是淡然處之,偶爾來毓德宮也是公事公辦,不涉於私。王皇後用言語試探,想知道自己聖眷如何,成懷恩只是歎息不語。王皇後察言觀貌,心內暗暗叫苦。
其實成懷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將銷魂鈴的事情透露給了倚蘭館的內侍,縱然王飛無罪,皇後被廢也是遲早之事。但他牢記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後於絕地不可。
不幾日齊帝下旨,廢掉王蕙蓉皇後之位,貶入冷宮。
王皇後被廢,更開心的莫過於榮貴妃,雖然有柔妃爭寵,但齊帝輪流在倚蘭館和紫氤殿住宿,並無偏倚,顯然自己聖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渙屢立大功,王飛賜死之後,更是獨掌兵權,於情於理都該她當皇後。
但廢後的聖旨頒下,卻一直沒有立後的消息。榮貴妃纏著齊帝旁敲側擊,使盡媚態。齊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漲,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說出心思。
成懷恩在王皇後被廢時曾說,齊帝至今無子,如今萬歲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後而皇後一無所出,由側妃生下太子,必會於皇後不利。
齊帝沒有把成懷恩的話說完。當時成懷恩講的正是榮貴妃。他分析道:榮貴妃哥哥洪渙手握兵權,若太子並非已出,將來難免會有爭位之亂。上觀漢室,東漢四代皇帝盡是幼兒即位,結果太後參政,外戚當權,一連數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亂。因此暫緩立後,待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貴,由其榮登後位。
齊帝正准備冊封榮貴妃為皇後,聽了這番話深以為然,這樣一來既可以給榮貴妃一個交待,也免了傷柔妃的心。
榮貴妃只好罷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觀音早送太子。
齊帝倒落得清凈,放寬胸懷任齊宮諸妃的竭力奉迎,享盡溫柔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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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是一處廢棄的舊殿,地方荒僻,多年無人居住。正門被封,只剩一道緊鎖的小門,庭中遍地亂草碎石。除了送飯的太監每日來一趟,別無人跡。
廢後身著布衣,淒然坐在階前,回憶著昔日的榮華富貴,暗自神傷。
門外一陣輕響,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
「懷恩!」廢後一陣欣喜,連忙站起身來,急急問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懷恩冷冷看著這個數日前還母儀天下的齊後。她面容憔悴了許多,神色驚惶,但舉止間仍有幾份雍容之態。說起來她對自己還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報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懷恩淡淡開口,「我今日來帶了些東西。」
一揮手,曹懷快步上前,遞上一個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頓時滿臉通紅。
半晌,期期艾艾的說:「要這個干什么?趕快拿回去。」
「深宮寂寞,留著也好解解悶。」
推讓半天,曹懷把錦盒硬塞到她手里,yinyin一笑。廢後氣惱地叫道:「成懷恩!你這是羞辱我嗎?」
成懷恩木然的臉上慢慢扯出一絲微笑,「正是。」
廢後一愣,曹懷搶身上前,連抽了幾個重重的耳光,接著把她按著跪在地上。
廢後被突如其來的痛擊打得發懵,握著臉呆呆看著自己的小太監,心里亂成一團。
成懷恩找了塊平整的石頭,一提袍角穩穩坐下。
「哧」的一聲,曹懷把布衣從領口撕開,一把拽到廢後腰間。王蕙蓉驚叫著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懷恩!你要干什么?」
曹懷不等主子開口,又是一個耳光,「干什么?干你這個臭婊子!放手!」
廢後吃痛不過,只好放開雙手。一對粉乳緊綳綳懸在胸前,輕顫不已。她淒聲說:「懷恩,我對你不薄……」
成懷恩面無表情,見曹懷還要動手,冷冷說:「讓她自己脫。」
廢後終於看清楚成懷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陣發涼。自己身在冷宮,成懷恩要殺她,比殺只**還容易。她滿臉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見成懷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無減。突然間瞋目一瞪,廢後心里發慌,連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叢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紀不到三十,肌膚雖不及鄭後、榮妃,也是光滑細膩。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渾圓,因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間滿是濃密的yin毛。
成懷恩把掉在地上的錦盒踢到廢後身邊,一言不發。
王蕙蓉還在發呆,又被曹懷重重扇了個耳光。她痛叫一聲,摀住發燙的臉龐,慢慢拿起錦盒。
錦盒內是一個**蛋形狀的銀球,表面精雕細刻著種種秘戲圖案。正是她用過無數次的銷魂鈴。當日成懷恩送來時,她還是皇後之尊,對這件奇物愛不釋手。
此時在冷宮相遇,卻覺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涼的銀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時就變得溫熱,隱隱能聽到微弱的聲響。
皇後還有些遲疑,腰上又挨了一腳。她只好分開並跪的雙腿,把銷魂鈴放到身下。
成懷恩淡淡說:「這樣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懷一把抓住她的肩頭,將上半身按了下去。廢後「哎呀」一聲,後腦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遲疑,趕緊伸手摸到秘處,掰開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銷魂鈴塞進乾燥的肉穴。
銀亮的球體被艷紅的嫩肉吞沒。不多時,嫩肉中傳出低低的輕響,彷彿里面塞著一只不斷搖晃的鈴鐺。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顫,像風里的月季,花瓣輕展。
胸前隱隱露出的兩粒ru頭早已硬硬翹起。接著,清亮yin水從秘處源源涌出。
面前大齊的皇後大張著雙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觀賞。成懷恩不由想起嬌美的鄭後。相比之下,齊後雖然也稱得上美人,但較之夢雪、非煙還有不及,連給鄭後提鞋都不配。他沒興趣多看,站起身,一腳踩在廢後綻放的花瓣上,用力踐踏。
腳下的嫩肉又濕又滑,像機靈的小魚游來游去,總也踩不牢。成懷恩把腳尖伸進炙熱的肉縫,笑道:「這婊子的bi真夠大的,怪不得一個不夠用──還要不要再找個銷魂鈴?」
廢後吃力地說:「不用……不用……」
「那你要兩個干嘛?」
王蕙蓉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成懷恩心下起疑,腳尖一用力,森然道:「那個是給誰的?」
王蕙蓉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連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後面……」
成懷恩還是第一次聽說女人的屁眼兒也可以使用,原本該尊貴端庄的皇後竟然如此yin盪,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駭然一笑,收起腳,說道:「弄個我看看。」
王皇後掙扎著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銀球從秘處掏出,然後伏在地上,掰開圓臀。臀縫正中是暗紅色的菊門,周圍環繞著密密的菊紋,看上去只能容納一根手指。
**蛋大小的銀球沾滿yin水,在陽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過很多次,毫不猶豫地將銀球抵在菊門處。菊紋被銀球尖端擠得綻開,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紅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後突然浪叫一聲,銀球隨即整個消失在嫩肉間,只留下一個幽暗的入口。
成懷恩好奇地把手指插進後庭,按住微響的銀球往里推動。銀球越陷越深,菊門漸漸收攏,最後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動。
肛肉不及肉穴滑膩,但別有一番滋味。成懷恩一邊捅弄一邊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歡肏你的屁眼兒?」
廢後臉側貼在泥土上,低聲說:「是……」
「怎么後來不喜歡了?不是不太松了?」
「……榮妃……」
成懷恩精神一振,急忙問道:「榮妃怎么了?」
「皇上說她的屁眼兒最好……」
成懷恩手指一松,想到榮貴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後覺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禍水引向榮妃,她是求之不得,連忙鼓動說:「皇上說榮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來光溜溜軟綿綿,屁眼兒又緊又軟,插進去就像化了……還有那對nǎi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懷恩在她背後冷冷一笑,「是比你這個賤人強,這倆兒騷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歡──你只配讓這個肏!」他從身旁的亂草中撿起一根枯枝,狠狠捅進皇後的肉穴。
王皇後慘叫聲中,彎曲的樹枝已沒入沾滿yin水的嫩肉,粗糙的樹皮大半已經腐朽,在花瓣間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跡,與濃密的yin毛連成一體。
24
成懷恩在院內的小樓頂層佈置了一間卧房,他通常喜歡在這里擁美作樂。樓上蚊蟲不多,每日夜間點幾柱香,倚在窗前張望風景,享受夏夜清涼,借此來平和時時作祟的怒意。
雪兒死後,成懷恩一直沒有去齊成玉的住處,只命鄭全兩下奔走,傳遞丹葯。他對心緒小心把握,雖然深為自己的喜怒不定擔心,但每每強壓下怒火,裝作若無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悅了許多。
滴紅院諸女對成懷恩無不懍然服從,略有差錯,就有紅杏非打即罵。而且紅杏出身青樓,對付女人的諸般花樣層出不窮。還特別打制了一套刑具,沒事就把諸姬拉來玩弄,只以不留傷痕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懷恩。眾人對她更要怕上三分。
諸姬收yin之術已然大成,只有鄭後雖然也能把煉yin球夾緊,可盡管紅杏每日調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緊窄如昔。如此難得難求的妙物,讓紅杏這個當年的紅牌艷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懷恩並不高興。
他晝夜不息的由諸姬服侍修煉,每逢出門就帶上夢雪,因此進境極快。現在殘根勃起時已經像小指長短,逕逾寸許。但平整的斷頭卻使他始終無法進入鄭後緊窄的花徑內。
謝芷雯的元紅也使成懷恩大為苦惱,他翻弄多次,那層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無比,輕輕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貴女雖多,有元紅的僅此一人,此後萬難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對雅韻毫不憐惜。雅韻的ru頭勉強長好,歪歪掛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風景。雖然體態美艷如昔,但成懷恩身邊絕色如雲,極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韻所受的折磨最多,紅杏每有新鮮主意,必定先拿她試驗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書、畫越來越純熟,室內堆滿了紙張,一筆一劃都紀錄著諸女受辱的細狀。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鄭後。無論什么屈辱的姿勢,在鄭後身上都有一種超乎世間的美態。
受降祭天大典漸漸臨近,兩月來心如死灰的鄭後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懷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這天清晨,他讓清麗的謝芷郁跨坐在腰間套弄,自己擁著鄭後挑弄那兩粒艷麗的ru頭,一斜眼,看見鄭後紅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話想說。他慢慢停住手,問道:「怎么了?」
鄭後囁嚅片刻,低聲說:「沒什么。」但眼眶卻紅了起來。
成懷恩眉角一挑,厲聲道:「說!」
鄭後身子一抖,終於流下淚來,「……求主子,讓我見見我家君主吧……」
成懷恩沒想到鄭後居然還在留戀那個無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說道:「你怕過兩天皇上會殺了他祭天嗎?哼,放心,大典沒有這一套。」
鄭後一愕,問道:「什么大典?皇上會殺他嗎?」
成懷恩原本懷疑有人對她說過,此時見她並不知情,頓時放下心來,「還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當了亡國妾婦,初九在午門受降大典上叩拜謝罪。」
鄭後沉默片刻,淚水漣漣地乞求道:「讓我見見君王吧……他沒人服侍,飲食起居……」
成懷恩驀地探入鄭後腹下,在玉戶內找了一把,獰笑道:「一個亡國的庶人餓死又怎么樣?把主子伺候高興了再說!」
鄭後滴著淚撐起身子,謝芷郁無言的退到一邊。自己由金枝玉葉淪落到任人yin辱的地步,都是哥哥無能所致。但畢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處境,不由又憐又恨。
鄭後把兩手食指伸入秘處,咬牙把肉穴撐開,對准粗短的殘根坐了下去。但緊窄的洞口勉強容納了兩根手指,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平整的斷口在嫩肉和玉指間碰來碰去,始終無法進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緊,再無空隙。陳主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尤其珍愛花徑的緊密。但鄭後此時卻對自己的香肌玉膚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會受此屈辱?若非成懷恩不許眾女自殘,她早就毀掉這副我見猶憐的身體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開柔韌的嫩肉,再次坐下。
殘根在指上軟軟一觸,又斜到一旁。
成懷恩怒氣勃發,揮手一掌把她推開,又踢了謝芷郁兩腳泄憤,恨恨不已的下樓。
***************
陳蕪在月洞外等候,見主子出來,連忙命人抬來大轎,一邊喚來夢雪伺候。
成懷恩登入轎內,夢雪乖乖跟在後面,跪在他膝間。大轎穩穩升起,從濃密的枝葉里一閃一閃,離開滴紅院。
柔妃正慵懶的倚在床頭,由宮女梳理長發,拿著一枝嵌著明珠的鳳釵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龍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輝映,鼻端傳來幽幽香氣,恍如身臨仙境。
身在華貴的紫氤殿,成懷恩卻突然想起那個冬夜,破落的柴房……心頭一酸,連忙眨了眨眼,收回淚水。
阮瀅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顫,強笑道:「成公公早。」
成懷恩鄭重的跪下叩見,藉此平靜心情,然後說道:「娘娘要的菜譜,臣已經覓到了。」
阮瀅滿臉歡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對周圍的宮女說:「你們先退下。讓我看看皇上為什么愛吃這道菜。」
待眾人退下,成懷恩遞上一張素紙,阮瀅展開細看。
「這是阮方找來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後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瀅緩緩看畢養胎秘方,展顏一笑,「我想看看皇後。」
成懷恩知道姐姐不會放過污辱過自己的人。在草原時她就是個驕縱的小公主,後來受盡屈辱,更是恨盡世人。
皇妃的大轎在離冷宮里許停下,柔妃吩咐隨行的侍從在此等候,不可妄動,然後跟著成懷恩、曹懷繞過假山。
三人來到冷宮附近,遠遠看到那扇小門前伏著個太監,旁邊還放著食盒。門上用來傳遞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團白嫩的物體,那名太監正用兩手揉捏把玩,還不時湊到上面親吻。
待那名太監捏著頂上的紅點扯動時,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監放開肥乳,趴在小洞上說了幾話,然後拎著食盒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
一個人影突然從樹後一閃,擋在身前。那名太監抬眼一看,認出是宮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賊心虛,頓時嚇得僵立當場,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懷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監兩腿一軟,趴在地上,**啄米似的拚命磕頭。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監顫聲道:「秦……秦寶……」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實實說出來,免你一死!」
秦寶臉上青白不定,結結巴巴地說:「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飯……她……她讓我多送一點……想吃魚……就……就……」
成懷恩原以為王蕙蓉是想與外界聯絡,不成想她以皇後之尊只在冷宮待了半月,竟會因這點小事而以色相誘惑一個低賤的太監。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來冷面無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話沒說,輕輕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馬,秦寶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腳,才匆忙爬起來,連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後已經淪落至此,成懷恩有些猶豫該不該再去折辱她。但阮瀅心如鐵石,吩咐曹懷幾句,然後毫不遲疑的走向冷宮。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著剛剛送來的殘羹冷炙,小門吱啞一聲推開,她驚惶地抬起頭,蒼白的臉上還沾著飯粒。
柔妃裊裊走到她面前站定,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曹懷提著食盒走進來時,只見廢後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著臉。柔妃仍是溫柔嫻靜的模樣,一邊微笑,一邊不緊不慢的抽著耳光。
不多久,王皇後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響。阮瀅也覺手腕發酸,坐在一旁喘口氣。
曹懷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兩把撕光了王皇後身上勉強遮體的破衣,然後垂手聽令。
成懷恩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神情淡然。
「過來些。」阮瀅伸出柔軟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連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圓乳一陣亂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說道:「剛才你就是用這個勾引秦寶的吧?」
自己的丑態盡落入仇人眼中,廢後臉一下漲得通紅,兩只乳房還是圓鼓鼓的,毫無松弛的跡象。阮瀅捏住一只硬硬的ru頭慢慢拉長,卑夷地說道:「真是賤人。」說著從頭上拔下金釵從乳暈中刺過。
王皇後慘叫一聲,釵後的明珠懸在乳尖下顫動不已。曹懷牢牢按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逃避。阮瀅接著捏住另一只ru頭,同樣刺穿。
兩只殷紅的ru頭緊貼著,並排穿在同一根金釵上。阮瀅一松手,ru頭便沿著釵身緩緩分開,拖出一道細長的血跡。眼看一點紅肉就要滑下,曹懷從背後一把抓住釵身,用力彎成一個金環,將兩乳固定在一起。
時值六月,酷暑難當,柔妃身上香汗習習,她嬌俏地揮動玉手扇著風,等王皇後慘叫漸止,悠然說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饒了我吧……」
阮瀅看著她涕淚交流的慘狀,突然噗哧一笑,「饒了你──也好說,」她踢了踢腳邊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賤洞填滿,今天就此作罷。」
王蕙蓉還在遲疑,曹懷劈手握住金環,將她拖到草叢中。鮮血從乳暈的傷口涌出,痛得她眼前發黑。廢後顧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著碎石的泥沙磨在嬌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體的痛苦更強烈。只抹了幾把,她又乞求起來。
成懷恩不想多耽誤時間,上前將廢後兩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後與曹懷一人抱起一條大腿,將她的秘處朝天掰開。曹懷抓起泥土就准備往肉穴里塞,成懷恩淡淡說:「別急,先找個傢伙。」
阮瀅像個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滿臉喜色,連忙撿了根粗大的枯枝遞了過來。
粗糙的樹枝毫不留情的捅進肉穴,接著飛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幾下,王皇後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過去。
拔出樹干,王皇後的肉穴象張開的小嘴般,留下一個寬敞的洞口,內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覽無余,鮮血淋漓。曹懷yin著臉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灑了進去,烏黑的泥沙落在紅白分明的玉戶上,觸目驚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懷恩用樹枝把骯髒的泥沙搗進深處。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緊緊塞滿,再無法容納。曹懷腳下掏出一個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經塞入王皇後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