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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8688 字 2020-08-16

20

成懷恩急著入宮是因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參加廷議。

由禮部奏請,齊帝決定六月初九舉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對陳太後積郁而亡渾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陳主,屆時由其率陳朝群臣俯首請降,以顯大齊天威。

齊帝同時在朝會上命有司為成懷恩等平南諸將議功。

退朝後,齊帝單獨接見成懷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當可封侯。」

成懷恩連忙免冠跪下,說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圖封侯。」

齊帝以為這只是謙讓之辭,沒想到成懷恩竭力進諫,勸他收回成命。並慷慨陳辭,聲言自己年幼無知,不過是機緣湊巧,所謂的功勞不過是借皇上龍威。若因此貿然封侯,萬不敢當。況且他只是一廢人,寧肯終身在宮中伺候,也不敢妄圖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議。

如此居功不驕,一片忠心赤膽,令齊帝大為感動。慨歎之余,晉成懷恩為正二品內相,執掌神武營,拱衛京師。

成懷恩推辭再三,只得謝恩。

走出殿門,阮方面色yin沉的迎上前來低聲稟告,成懷恩臉上掛著的感激之色頓時煙消雲散。

阮方只說了一句話:「麗妃有孕了。」

麗妃昨天就有些異樣,頻頻作嘔,引起阮方佈置在宮內的監視者疑心。昨夜剛訂下大計就橫生枝節,阮方又驚又急連忙前去檢查,一診脈,果然是兩月多前齊帝一晌風流,留下了龍胎。

阮方診脈之後,一言不發匆匆離開,令麗妃心中訝異。正六神無主時,成懷恩yin著臉走了進來。她連忙跪下,准備用唇舌伺候,卻見成懷恩毫無所動,只斜眼看著她的小腹。麗妃以為他要玩弄自己取樂,雖然心中恐懼,還是主動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隱隱創傷未復的秘處。出乎意料的是成懷恩沒有插進自己體內,而是在小腹上撫摸不已。

白膩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

想到這里面有個可能會全盤打亂自己計劃的可憎之物,成懷恩臉色越來越yin沉。他揮手給了麗妃一個耳光,轉身出門與阮方商議。

片刻後,阮方趕回御葯房配制打胎葯物。

成懷恩則來到紫氤殿,將三人擬訂的計劃向姐姐合盤托出。言罷說道:「姐姐,我知道這樣不對。只要你搖搖頭,此事立刻作罷。」

阮瀅充滿溫情的看著他,「有什么不對?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宮時你都生那么大氣,何況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懷恩垂下頭,沉默一會兒,低聲說:「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請纓南征,只是沒想過南陳如此之弱……」他抬起頭,眼中光芒一閃,斷然說:「我總會有辦法滅亡大齊!姐姐,那時我們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內城,寬闊的街道頓時狹窄了許多。由於邊境不靖,大量災民流入薊都。朝廷剛剛平定南朝一統天下的喜訊,似乎並沒有給這些流民帶來多少快樂。

成懷恩喜歡騎在馬背上那種控制自如的感覺,但城中路窄人稠,無地馳騁。

回滴紅院時他都是身著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個漫不經心的過路人,對周遭事物向來視而不見,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來得早,未到五月,天氣就悶熱異常。正值午後最易疲倦的時候,雖然喧囂如故,但道路兩旁形形色色的鋪面都顯出一幅無精打彩的模樣。

向西一轉,只走上片刻,便離開鬧市的喧囂。再拐幾個彎,道路越來越僻靜。一條小巷之後,是兩座相臨的大院,院牆各長五十丈,分為三進。其中一座院子住著幾個不yin不陽的男子,十天半個月也不見露一回臉。另一座矗立著一幢小樓的阮子,大門永遠都緊緊閉合,彷彿無人居住。濃郁的樹蔭內,聽不到半點聲息。

烏亮的大門悄然打開,待成懷恩縱馬直入院中,又像從未開啟過似的悄然閉合。

剛走入通連兩院的月牙門,紅杏就奔下階來,堆起一臉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來了。」說著滿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讓。

成懷恩對她的殷勤置若惘聞,轉身從側門來到後院。

雪兒被鎖在房中整整兩天,任她叫破喉嚨也無人理會。她又飢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聽到門鎖響動,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來人走到榻前才乍然驚覺。她只掙扎了一下,綉裙撕裂開來,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兩名太監先勒住雪兒的小嘴讓她無法喊叫,接著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腳,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進門外的小轎內。

紅杏見主子又要出門,連忙跪在成懷恩面前,暱聲說:「請主子進堂內看看。」

紅杏竟敢擅自擋自己的去路,成懷恩不由眉頭一皺,抬腳把她踢到一邊。原准備帶雪兒去見齊成玉,看看處子之身對自己有何益處。無論齊成玉說得怎樣天花亂墜,他都不信處子還有幾種。因此先拿雪兒開刀,回來好對謝芷雯如法炮制。

正舉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進堂內看看。

大堂正中擺著一張圓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對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瓏的小腳高高舉起,光暈流動,晶瑩奪目,單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艷麗無匹。成懷恩心頭一盪,胯下的肉丁慢慢發硬。

嬌嫩的肉體與堅硬的桌間沒有一絲縫隙,走近才發現桌上被掏出一個六寸見方的圓孔,緊緊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雖然桌下圍著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懷恩一眼就認出這是鄭後的雙腿。

大概是舉得累了,雙腿微微一抖,緊緊並在一起的腿縫間閃過一點不同於肉光的金屬光澤。成懷恩頓時把雪兒拋在腦後,連忙把手掌插進粉嫩的腿根內。他赫然發現光潤的玉戶內居然插著一條鐵器般堅硬的細枝。

紅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來,媚笑道:「主子,這樣好看不好看?」

成懷恩凝視半晌,慢慢說:「既然好看,就讓大家都來看看。」

紅杏會意,連忙叫來諸姬。雪兒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觀賞如何凌辱鄭後。

雅韻和非煙一人握住鄭後一只香軟的小腳,平平向兩側分開。白嫩的大腿慢慢張開,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銀桿嵌在膩如羊脂的玉戶內,直直露出半尺多長。膚光銀桿交相輝映,美不勝收。隨著雙腿張開幅度的增大,桌布下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緊密的肉縫漸漸綻開,翻出緊窄的花瓣與銀桿交結處的艷景。

鄭後嬌美的玉足被緊緊按在桌面上,渾圓的粉臀扯成桃形,兩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線,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嫩肌雪膚紅白分明。玉戶間沾著一層薄薄的yin水,怒綻的花瓣成為桌上肉體的頂點,銀桿孤零零豎在艷紅的嫩肉中,隱隱閃亮。

紅杏在一旁指指點點,命兩人按緊,然後爬到桌上,兩手握住銀桿一邊提起,一邊笑道:「主子,這個賤bi緊得很呢。」

銀桿似乎與嫩肉連為一體,輕輕一提,白嫩的玉戶隨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陣微顫,翻卷開來。桌下的嬌喘越來越急促,當殷紅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時,已變成低弱的痛呼。

緊窄的花徑入口微微綻開,露出一道銀亮的圓弧。接著圓弧漸漸擴大,撐開嫩肉,顯出圓球模樣。

「啊……呀……啊……」鄭後連聲低叫。

成懷恩看得目不轉睛,周圍諸姬各各玉容慘淡。芳若與花宜朝桌上飛快的掃視一眼,便垂頭扭動腰臀,一個不住把粗細不同的畫筆輪流插進肉穴,一個寫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紅姨用銀桿捅鄭奴之bi……」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寫道:「桿下有圓球如**卵,鄭奴痛叫不絕……」

一旁的雪兒眼睛通紅,咬住口內的布條,淚流滿面。

紅杏卻一臉興奮之色,手上使力,把橢圓的銀球一點一點拉出。

一朵鮮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間徐徐盛開,其中一叢艷紅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緊緊裹住大半只銀球,彷彿一顆赤紅的圓球要從玉戶中浮起。

紅杏猛然一提,桌下應手傳出一聲痛叫,**蛋大小的銀球倏忽脫體而出。吐露的肉穴隨即立刻合緊,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著幾滴透亮的yin水,微微顫抖著收攏。

玉戶還沒有回復原狀,心癢難搔的成懷恩一把拿過銀桿,對准肉穴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攏,被銀球強行擠入體內。鄭後驚叫半聲,曲線優美的雪股抽動不已。

銀桿沒入四寸左右,觸到一片極富彈性的軟肉。用力又插入兩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連聲。成懷恩松開銀桿,掀開桌布。紅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銀桿上下抽送起來。

鄭後半身倒懸桌下,兩臂被縛在背後,長發委地,精緻的面孔漲得通紅,鮮艷的紅唇半張,急促的呼吸著。兩粒ru頭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鑲在白玉上的紅寶石。雖然不會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恥辱情象,她還是緊緊閉著眼睛。

突然鄭後眉頭一顫,細白的牙齒猛然咬住紅唇,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片刻後,一滴淚水從眼角涌出。

紅杏不但抽送,而且還在嫩肉內來回攪動。窄緊的肉穴被堅硬的銀桿左右推搡,磨得滾燙。她玩弄一陣,然後斜斜按著銀桿末端,准備把銀球側著從rou洞內壓出來。

銀亮的細桿掩在花瓣間,重重壓在花蒂上。秘處撕裂的痛苦,使鄭後忍不住淒聲尖叫,嬌軀拚命掙扎。

按著鄭後右腳的雅韻珠淚暗垂,當桌下痛叫傳來,晶瑩的玉足再次掙動,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腳劃過一個半圓,打在紅杏鬢角。紅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興,猝不及防下,頓時重重跌落在地。

成懷恩聽到響動,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托著鄭後的香肩,命人打開圓桌,將她取了出來。

玉腿合攏,紅艷的嫩肉被收入體內。只有銀桿還留在鄭後體內,直直插在光潤的玉戶中。

成懷恩先服了顆備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內的欲火,以防溢精無處可泄傷身。然後把鄭後抱在懷中,拔出銀桿,准備將殘根塞進溫熱滑膩的花瓣。

這時他才發現,那個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殘之後,依然緊密如故。

主子臉上象突然蒙了層濃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鄭後,走出大堂。

兩名內侍相視一眼,連忙挾起雪兒跟了出去。

紅杏這時才小心地摸了摸額角,觸手濕黏,已經破了一塊。

雅韻瑟縮在牆角,想張口說話,卻又不敢。

21

「過來!」

雅韻跪著爬著紅杏面前,連連磕頭,「紅姨,賤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問你,昨天教你的收yin術練成了嗎?」

「……沒有……」

「沒有?」紅杏眼一瞪,「還不快練!」

淡紫、鵝黃、翠綠、粉紅諸色輕紗紛紛飄落,從房中叫來仍穿著衣服的雅韻、夢雪、非煙、謝芷郁知道紅杏是藉機發作,誰都不敢怠慢,連忙裸露香軀,挺起下體,玉戶一收一放練習起來。

雅韻做得尤其賣力,但還是無法逃脫紅杏的報復。

紅杏踢掉弓鞋,把腳趾伸進雅韻的花瓣內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說:「松成這樣!讓多少男人干過了?讓紅姨來幫幫你。」

說著把雅韻拉到一旁,讓她抱住堂內大腿粗的圓柱跪好。然後從她的瑤琴上扯下幾根琴弦,揪住ru頭,把肥嫩的雪乳繞著堂柱緊緊綁在一起。

紅杏綁得特別用力,圓乳被扯成尖尖的錐形,乳尖幾乎碰到一起。雅韻只覺ru頭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臉貼在柱上,不敢挪動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綁在一起,雅韻哭泣著乞求道:「紅姨、紅姨,饒了賤奴吧──呀……」

紅杏往雅韻ru頭間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筆管,把美乳扯得更緊,笑道:「喲,這是怎么說的?我這是幫你呢!小賤人!」

雅韻的淚水順著圓柱淌在地上,心里又驚又怕。忽然下體一涼,一只手沾著液體在花瓣上細細塗抹。不多時,她便覺得身體漸漸發熱,塗了葯的秘處騷癢難當,yin液泉涌般從花徑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yin阜貼在柱上,忍著ru頭的割痛,前後挺動。

紅杏知道葯液的效果,因為她昨日在齊成玉處嘗過。

半個時辰之後,雅韻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內側盡被yin水濡濕,乳根被鋒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顧不得疼痛,仍奮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嬌喘息息。

正飢渴難當,一個冰冷的圓球狠狠插進體內。雅韻歡叫一聲,連忙擺動圓臀,向下一坐。粗大堅硬的物體頓時充滿空虛的肉穴,帶來一陣幸福的戰栗。

紅杏把銀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開手。金屬細桿立刻歡快地敲在青磚上,「叮叮」直響。

銀桿末端沒有固定,因此塞滿花徑的圓球始終只上不下,無法抽送。雅韻套弄片刻,勉力用腳夾住細細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張的花瓣間,一股洶涌的yin水猛然濺落。她快叫連聲,雪白的圓臀急速起落。

不知過了多久,雅韻嬌軀一陣亂顫,濁白的yin精從充血的花瓣中噴射出來,順著銀桿緩緩淌下。

紅杏在雅韻濕淋淋的下體擦了幾把,然後又把同樣的葯液塗在顫抖未止的花瓣上,轉頭喝道:「都愣著干嘛?也想嘗嘗?還不快練!」

眾女呆呆瞧著伏在柱上的雅韻,聞言趕快垂頭。

鄭後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體的創痛漸漸平復。此時看到雅韻乳尖鮮血直流,便掙扎著走來,低聲說:「求紅姨饒了雅兒吧。」

其實還是鄭後一腳把自己踢下圓桌才受了傷。紅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樣綁在柱上拷打一番,聽到這句話,斜眼看著這個仙子般的皇後,冷笑道:「喲,娘娘親自求情,咱敢不聽嗎?」

鄭後不敢作聲。

紅杏得意地翹起蘭花指,托著鄭後的下巴說:「放了這個小賤人也好辦,只請娘娘替她發次浪。」

鄭後香軀頓時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庄淑雅,這些日子雖然屢受污辱,但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自慰,實在是難以接受。

鄭後還在猶豫,雅韻又已經開始套弄銀桿。她身上佈滿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ru頭搖搖欲墮,粉乳下部已被鮮血染紅。

一咬銀牙,鄭後細白的手指插進玉戶,捻住花蒂輕輕揉搓起來。

紅杏笑吟吟地看著無奈的艷後,說道:「娘娘快點,這小賤人的奶頭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鄭後滿臉紅暈,一手在秘處撥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紅的乳尖。諸姬不約而同的扭頭回避,這讓她多少有些寬慰。隨著手指的動作,酥癢的快感漸漸從體內升起,一股溫熱的體液從肉穴淌出。

鄭後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雖然盡力自慰,但雅韻再次高氵朝之後許久,她還在徒勞地撫弄身體。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達到高氵朝。

紅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她終於顫抖著停下手,氣恨地說:「不是裝的吧?掰開看看。」

鄭後只好屈辱地挺起下體,分開玉戶,讓她檢查。紅玉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濃白的黏液,肉穴還在微微收放。

「去讓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發浪了。」

鄭後無言的側過身體,走到眾人面前。

非煙飛快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是。」

眾女也紛紛附合。

紅杏盯了非煙一眼,懶懶起身,冷哼著回房安歇。

鄭後與諸姬連忙走到柱前。雅韻臉色蒼白,軟軟伏在圓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ru頭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紅的肉筋相連,另一只ru頭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劃到腹上。眾女見狀,無不黯然垂淚。

***************

成懷恩直到夜間才獨自回來。紅杏害怕弄殘了雅韻,被主子責怪,趕緊說雅韻如何不聽話,自己如何處罰她,結果有些過重。沒想到主子卻說:「重什么重!就該好好管教!」說著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紅杏一抬眼,看到成懷恩食指上裹著白布,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成懷恩森然說:「這是那個小賤人的舌頭。收起來,誰再不聽話就讓她看看。」

紅杏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主子是不是受傷了?那個小賤人呢?」

「哼!在西城門綉坊最下賤的窯子里!」

成懷恩對下午的事氣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認為那個姓齊的在騙他。他自己根本無法破掉雪兒的處子之身,攝取元紅。齊成玉便藉機代勞,當著他的面把雪兒干得死去活來,那種龍精虎猛之姿,讓成懷恩嫉妒萬分。而且他注意到齊成玉起身之後,雪兒委靡了許多──他隱隱看出,這並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補之後的虛弱。搭上了雪兒的元紅,卻只換了一顆沾了處子鮮血的丹葯,吃下去沒滋沒味。什么「細加甄別」全他媽是鬼話。

更可恨的是他離開齊宅後,解開雪兒勒口的布條,想問問當時的情景,結果卻被那個小賤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懷恩割掉了雪兒的舌頭,命陳蕪把她扔到綉坊去,看著她接客。

是夜成懷恩由鄭後和非煙伺候入眠。非煙姿質極佳,肉穴緊密有力。當下兩女以唇舌、下yin輪流服侍。

22

成懷恩出入一向乘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頂大轎。第二天一早大轎做好,被送到院中。

轎子藍布遮蓋,看上去並不起眼,入內才發現大不尋常。木料皆以桐油浸過,亮得耀眼。寬闊的座位可容兩人睡卧。配套的小幾、抽屜、勾鎖無不極盡精緻。

成懷恩看後大為滿意,當即便叫來最柔順聽話的夢雪一同乘轎入宮。一路上夢雪就伏在他胯間吸吮,直到皇宮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鎖好。

乘轎雖然慢了些,但成懷恩算過,這樣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繼續復原的大事。

累計下來,時辰相當可觀。

三天後,成懷恩退朝沒有直接回滴紅院,而是乘轎徑直向西,來到綉坊。

綉坊乃是薊都藏污納垢之處,與其他諸坊的煙花之處不同,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戶。她們做生意的方法也與別處不同,每個房間臨街那面牆上都開有數個小孔,妓女躲在房內,高聲yin叫,做出種種動作,以吸引過往引人。一旦有人動興,便可推門而入,按門上的標價,扔下十文至數十文銅錢即可成交。因此綉坊的來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絕不涉足於此。

但這幾天綉坊卻出了件大事。

眾口相傳,有個絕美的妙齡女子在此賣身,不僅姿色較之名妓毫不遜色,價格也低得驚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風一渡。尤為可怪的是:這女子從來一言不發,身邊還有兩個人在旁伺候。去過的人都對那女子的形容體態讚不絕口,特別是私處緊窄宛若處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緊緊捆住,無法動彈。

轎子貼牆停在路邊,成懷恩掀開轎簾,透過小孔看了片刻,然後讓夢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內放著一張半人長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體被捆在凳上,兩腿分開,雪臀架在凳端邊緣,腰下還墊著一方紅磚,下體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rou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聲,緊緊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動。

少傾,他拔出發軟的yáng具,滿意的咂咂嘴。一股濃濁的陽精從紅腫的秘處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離開。女子身邊一人捏開她的小嘴,灌了些黃澄澄的湯水。

夢雪認得那是參湯。

當那女子頭抬起來時,夢雪猛然一驚,差點兒驚叫起來,連忙掩住紅唇。她認出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數日未見的鄭後的愛婢雪兒。

雪兒身上佈滿傷痕,圓滾滾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經不成模樣,秘處更是紅彤彤腫成一團。小腹微微鼓起,股間沾滿紅白夾雜的黏液。

門外一陣喧嘩,接著破簾掀起,一個腳夫打扮的漢子鑽了進來,扔下一枚銅錢,便迫不及待的握住rou棒,插進雪兒飽受摧殘的秘處。夢雪看到掀起的門簾後還圍著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襤褸。

隔著牆壁,兩人小腹相擊的「啪啪」聲還清晰可聞。但任他動作如何凶猛,雪兒卻像死了般毫無知覺。

夢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間,她連忙翹起圓臀,讓主子能玩得盡興。

成懷恩中指插進滑膩的rou洞,兩指捻著嬌嫩的花瓣說道:「這臭婊子已經晝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為我掙了一百六十七枚銅錢。猜猜她能給爺掙多少錢才會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兒的兩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兒呻吟一聲,無力的睜開眼睛,渾濁的眸子里沒有一絲神采,接著又緩緩合上。

夢雪顫聲說:「主子,雪兒年幼無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饒了她這一次吧。」

秘處的手指一緊,成懷恩冷冷說:「你去替她嗎?」

夢雪嬌軀一震,不敢作聲。

當天夜里,陳蕪來報,雪兒已經被活活奸死。成懷恩正擁著謝氏姐妹作樂,掂了掂那串銅錢,「還不到二百個,太便宜這個賤人了。」他拈起一枚銅錢,套在謝芷雯微翹的ru頭上,轉了轉,慢悠悠說:「屍體別扔了,給阮公公送過去。」

過了數日,鄭後得知雪兒之死,除了痛哭一場也無可奈何。

***************

成懷恩與柔妃的關系維持在不過度的親密程度上,與皇後卻漸生隔膜,十天半個月才去一趟毓德宮。王皇後雖有不滿,但畢竟只有這一個得力之人,也不敢與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臉面。柔妃雖然受寵,但真正能與她爭奪後座的,只有榮貴妃。她以為父親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駕於洪渙之上,自己後位更為穩固,因此頗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親進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齊帝對柔妃寵愛萬份,亦不曾冷落了榮貴妃。整日穿梭在倚蘭館、紫氤殿之間,其樂無窮。南朝未平時,他每日還多少接見群臣,處理政事。天下一統後,以功逾三皇,德邁五帝而沾沾自喜。漸漸疏懶,每日只在宮中聲色犬馬,越來越倦於政務。

成懷恩在傍晚又一次來到華陽宮。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來上幾次。麗妃已經喝了十付打胎葯,胎兒卻無動於衷。眼看時間越來越長,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成懷恩心急如焚。

麗妃此時也明白自己是懷上了龍胎。但這種別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卻是惡夢。

阮方將煎好的葯汁倒了滿滿兩碗,已經遠遠超過正常份量數倍。兩人看著麗妃含淚喝下葯湯,等了許久,見她仍行止如常,恍若無事。

成懷恩越看越惱,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這個心腹之患。但這數月間,宮中已經死了多人,如果麗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來往頻繁之狀,難免引人疑心。

他握緊雙拳,手心里滿是熱汗,額角的血管隱隱跳動。正待發作,成懷恩突然心里一驚,猛然省起這些日子自己動怒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七情上臉,與往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氣,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擾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麗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無論什么主意,都意味著她的痛苦。

成懷恩睜開雙眼,起身走到麗妃身邊,一腳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麗妃忍了片刻,發現那只腳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著成懷恩的腳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過他吧……皇上就這一個孩子……」

成懷恩毫不動容,繼續使力。

熱辣辣的淚水滴在成懷恩膝上,臉色蒼白的妃子淒聲說:「成公公,孩子長大了,我一定會讓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後讓公公撫養好嗎……他會是齊國的太子……」

成懷恩莞爾一笑,說道:「娘娘真會說笑,您生了病瘤,臣下這是為娘娘治病呢。」說著腳下一擰。

麗妃痛叫失聲,光潔的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

成懷恩抬起腳,冷冷說道:「請娘娘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