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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8001 字 2020-08-16

15

淑懷的屍體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眾女珠淚流乾,相擁著默默而坐,堂中一時間寂無人聲。

高燒的紅燭突然一亮,爆了個燈花。鄭後「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成懷恩吐出她的ru頭,笑道:「娘娘醒了。」

鄭後看到自己身無寸縷,被人摟在懷中大肆輕薄,不由面紅過耳,手臂一撐,想離開成懷恩的懷抱。

成懷恩雙臂一緊,狠狠看著鄭後一眼,讓她安分。然後喝道:「你們都過來!」

眾女都掙扎著爬到成懷恩椅前,只有雪兒還跪在門口,淒然看著自己昔日的諸位主子。

成懷恩一一審視面前這些如花似玉的俏臉,無論是秀麗的、端庄的、嬌媚的,都一樣柔順服從,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長笑起來。

笑聲甫歇,成懷恩一把將橫陳的鄭後抱坐在自己膝上,敞開雙腿,指著嘴唇最為嬌艷的琴姬雅韻說:「過來,好好吸!」

待雅韻把殘根含在口中,成懷恩又吩咐乳房最為豐滿的舞姬夢雪和樂姬非煙站在自己身側,捧著乳房在頸側肩上四處磨擦。書姬芳若和畫姬花宜則跪在雅韻兩旁,面朝房門,高高翹起雪臀,任背後的腳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來回挑弄。

謝氏姐妹宛如驚弓之鳥,緊緊摟成一團。成懷恩對謝芷郁股間的鮮血很有興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腳便想插進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間血跡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鄭後見狀不忍,輕聲求道:「不要……」

成懷恩眼珠一轉,一腳踢開雅韻,指著身下說:「有請娘娘。」

鄭後一咬銀牙,挪身跪到成懷恩胯間,櫻唇微分。

雪兒淒聲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懷恩雙目一寒。鄭後怕他遷怒於愛婢,連忙俯下臻首,把殘根含在口中。

溫暖香軟的小嘴暫時平息了成懷恩的怒火,沖雪兒喝道:「賤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願,那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雪兒望著高雅華貴的皇後象娼婦般,把一個太監的殘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邊眾美環伺,還有大陳皇後親自給自己吹簫,成懷恩欲火高炙,每半個時辰就得服一顆回天丹中和體內的熱氣。待准備取出鄭後體內的最後一顆時,天已大亮。

鄭後秘處極窄,好在當初塞得並不深,成懷恩勉強用兩指夾出回天丹,才發現白色的丹葯只是略略泛紅,而諸姬體內的回天丹雖然深淺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紅之色。

成懷恩大為奇怪,便把丹葯放到一旁。然後對疲倦不堪的諸女說:「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養的家畜,誰敢違背主子的命令,」他指著門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樣!」

成懷恩頓了頓,又森然說:「誰敢試著逃跑或者自殺,不但把她的裸屍掛在城頭示眾,而且還要剁碎了喂狗!還有!我會從你們中間挑一個,抵命!」他說著拉長聲音,「如果皇後娘娘自殺,你們都不用活了。」

紅杏聽說這里面還有「皇後」,頓時大吃一驚,死死盯著鄭後,心說,「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諸女誰都不敢說話,只靜靜聽成懷恩繼續說:「紅杏,她們就交給你主管。好好教她們聽話,該罵就罵,該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這里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別壞了滴紅院的規矩。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主子把這群美人都交給自己,任打任罵,紅杏心頭樂翻了天,見眾人都不吭聲,連忙跳起來罵道:「都死了?主子問你們話呢!」

雅韻、芳若、花宜、夢雪、非煙、謝芷郁、謝芷雯都磕頭應是。紅杏見鄭後仍無反應,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絕美的皇後,紅杏一陣狂喜。

成懷恩看鄭後還不說話,指著雪兒,厲聲喝道:「把那個賤婢拉過來!」

鄭後珠淚盈然,躊躇片刻終於俯首磕了下去。

「聽到了嗎?」

「聽到了。」

「說一遍。」

「……要我們守規矩……」

成懷恩有心好好調教,讓鄭後徹底服從。但他剛剛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罷手,匆匆入宮。

***************

傳王飛回京的聖旨昨日已經發出,齊帝正在擬定赴陳都調查的使者。見成懷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遞了過去,「你看看。」

雖然陳宮之事做得乾凈利落,沒留下半點把柄,眾口爍金,王大將軍肯定脫不了干系,但成懷恩還有些不放心,斟酌著安插了兩個寧所的心腹。

齊帝收起聖諭,不置可否。半晌才說:「懷恩,你昨日入宮是不是遇到皇後欺辱柔妃?」

成懷恩小心地說:「臣雖然出自毓德宮,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後確有不是。」

「嗯,皇後有意在路上攔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順,又離鄉千里,皇後如此跋扈,實在過分!何德何能再母儀天下!」

成懷恩點到為止,見齊帝已經動怒,便不再說話。

齊帝站起身來,「你隨我到紫氤殿給柔妃請安。免得你們心有芥蒂。」

阮瀅臉上還有些淤青,嬌弱的身體斜倚榻上。見齊帝入內,連忙起身笑臉相迎,更顯得淒楚動人。連成懷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齊帝更是萬般憐愛,擁著嬌軀噓寒問暖。

溫存多時,齊帝才指著成懷恩說:「這是宮內總管,叫成懷恩,你入宮時他正好監軍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剛剛回來。別看他年紀輕輕,處事謹慎,可為大用。以後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瀅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輕聲說:「成公公好。」

成懷恩連忙叩頭,口稱不敢。

齊帝輕歎說:「柔妃獨身一人,深宮內無親無友,朕又不能時時照應,懷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懷恩一抬頭,正看到姐姐眼中的無限柔情,心頭微痛,連忙又磕下頭去。

16

離開紫氤殿,成懷恩到御葯房暗暗見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紅院相會。路過毓德宮時,想起王皇後昨天要的「銷魂鈴」,成懷恩不由冷笑一聲。他知道齊帝的心思,王飛回朝之日,也就是廢後之時,不必再費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繞過毓德宮,逕直向西來到華陽宮。

成懷恩這次沒有預先讓人支開宮里的太監宮女。走進華陽宮時,正逢午膳,他從內侍手中接過條盤,親自捧到殿中。宮內誰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權勢炙人,怎會對一個不起眼的嬪妃如此恭敬?宮里的兩個老太監悄悄湊到一塊兒,琢磨著莫非是麗妃又受寵了?但皇帝上次來,可是前兩月的事兒了。

麗妃躺在榻上,不時低聲嬌喘。她被體內的惡物折磨得舉步維艱,昨日試多過次,不但沒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處疼痛不堪。此時聽到送膳的內侍進殿,眼也不睜的淡淡說:「放在那兒吧。」

「請娘娘用膳。」卻是成懷恩冰冷冷的聲音。

麗妃象被燙了一下,連忙撐起身子,接著秀眉顰緊。她小心的挪動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懷恩面前。

成懷恩隔著華服一摸,發現那根虎尾還硬梆梆的插在腿間,「娘娘對小人的禮物如此喜愛,還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獻支大的。」

麗妃任他奚落,垂首無語。

「來,讓我仔細看看。」

麗妃解開腰帶,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進白嫩的股間,秘處又紅又腫。

「走兩步。」

麗妃一邊邁步,一邊依言提起衣衫,讓成懷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著完整,兩條玉腿和渾圓的雪臀卻裸露在外,修長的玉腿間更插著一根黑黃交錯的虎尾,隨著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來碰去。

麗妃剛走了幾步,只覺身下一疼,卻是被成懷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當地,不敢再邁步,接著虎尾前後上下晃動起來。yin內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著成懷恩的動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擺動圓臀,心內屈辱萬分。

成懷恩握著虎尾一把拉到地上,麗妃也隨之蹲下身來。接著虎尾後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翹起玉臀。華服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細緻的腰身。

成懷恩摸著紅腫的花瓣,輕輕晃動虎尾,淡淡問:「皇上是不是來過?」

麗妃忍痛答道:「……是。」

「幾次?」

「一次。」

「什么時候?」

「……公公離開的第四天。」

「記得倒挺清楚,皇上說什么了?」

「皇上說……皇上什么都沒說……他只是路過。」

「哦?沒碰你嗎?」

麗妃的聲音細若蚊鳴,「……皇上臨幸了賤妾……」

「噢,皇上干得你開心嗎?」

麗妃不知道他是問皇上,還是問自己開心,只好籠統地說:「開心……啊--」「比這個還開心嗎?」成懷恩握緊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張,尖利的硬毛沒出來多少,倒是帶出一圈被磨得通紅的嫩肉。從怒綻的花瓣間,能看到幾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進嬌嫩的肉壁中,隱隱帶著血跡。

麗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痙攣。

成懷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著放了手,把麗妃扔在一邊,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來。

麗妃伏在地上,直直挺著臀間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淚光盈然。

成懷恩吃飽喝足才走到麗妃身後。

體內的虎尾一動,麗妃秘處頓時收緊。不多時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來。預想中的劇痛使麗妃驚叫一聲,這才發現下身如故,而yin內的脹痛已經消失。她撐起身子,卻感到胯間被一個毛聳聳的東西軟軟打到。低頭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萬狀的虎尾。其中一端還赫然夾在自己體內。

成懷恩看到麗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間,「不舍得嗎?那再塞回去好了。」

麗妃連忙搖頭,發髻上鳳釵震盪。

只剩毛皮的虎尾雖然還是尖利聳然,但成懷恩對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來。

麗妃慘叫一聲,連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絕。

17

兩個月不見,王鎮又粗壯了許多,看到成懷恩推門而入,禁不住露齒而笑,四顧無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說:「安王子,你回來啦。」

成懷恩見他如此興奮,也有些感動,連忙攙他起身,埋怨道:「我說過了,別這樣稱呼,太危險。」

王鎮嘿嘿一笑,「怕什么,這尚方院現在是我的天下,別說沒人敢偷聽,就是聽到誰敢放個屁。」

成懷恩怫然道:「小心無大錯。咱們現在雖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無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國仇家恨誰來報呢?」

王鎮熱血涌動,點頭應是,低聲問:「主子,下一步怎么辦?」

成懷恩凝視他的雙眼,「明天晚上,到滴紅院來。記住,只你一人。不要帶隨從。」

王鎮興奮地問:「主子,你奪到神武營的軍權了?」

成懷恩微微一笑,「沒有。」

王鎮頓時滿臉失望之色。

「這里不方便說,明晚你、我,還有阮方,咱們三個細談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門時,成懷恩又交待王鎮,「你派人暗中盯著洪渙的將軍府,一有異常,立即回報。」

***************

成懷恩在寧所忙到夜間,回到滴紅院只見正院兩側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沒有一絲燈火,正堂卻是紅燭高燒。他揮手不讓門口的內侍進去稟報,悄悄掀開簾子。

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體盡露,兩手按在膝上的柔順模樣。但成懷恩一眼就看出那個背對自己,秀發如雲,體形優美,肌膚晶瑩奪目的女子乃是鄭後。紅杏翹腿坐在旁邊,笑吟吟看著堂中。

大廳正中的地上鋪著一張白紙,一個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動圓臀。仔細一瞧,她的玉戶中竟然插著一根粗大的毛筆,正一筆一劃的寫著什么。

成懷恩看了片刻,笑道:「這是玩什么呢?」

紅杏連忙迎過來,媚笑著說:「奴婢問過了,這幫賤奴個個都有一手本領呢。呶,那個芳若,說是會寫字,奴婢就讓她寫兩個字看看。」

「哦?」成懷恩只把她們看成一團任己玩弄的美肉,沒想到還有人會寫字,不由走過去細細審視。

白紙上滴滿墨汁,幾個字雖然筆畫粗細不一,但結構還算清楚。

「賤奴芳若書──這算什么?紅杏,換張紙!」

成懷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來。芳若雙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塗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皺著眉頭,輕聲說:「主子……」

成懷恩一邊捏住半寸多粗的筆管慢慢在她花瓣內抽送,一邊問道:「這是什么?」

「……毛筆……」

「爺問的是這個騷洞!」

「……下yin。」

「什么下yin?叫bi。去,寫個bi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圓潤的肥臀輕擺,筆尖在潔白的新紙上慢慢畫出個「bi」字。

「我說你寫:這是用bi寫的字,寫得不好,以後天天練習,會越寫越好。」

芳若費了半天力氣,用了三張紙才把這句話寫完。

成懷恩不待她起身,把鄭後叫到身邊,抱在懷中,說道:「把我做的都寫下來!」

芳若只好一邊看著成懷恩的動作,一邊寫道:「主子抱娘娘入懷,一手捫乳,一手撫yin(yin字寫了一半,又劃去,換成bi字)。兩指沒入娘娘bi中,置一物入內……」

成懷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過來低頭看了看,「***,寫這么慢?不許掉文!就寫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i掰開,把東西塞了進去。什么置一物入內……」

芳若腰腿酸痛難當,低聲說:「……賤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練,以後爺干的什么,你都給我記下來。」成懷恩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默然無語的鄭後,又補充道:「怎么玩你們娘娘的,更要寫得清楚明白。」

鄭後本來已心如死灰,聞言不禁嬌軀一顫。沒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還要書諸筆墨,此等奇恥……

成懷恩看出她的心意,問道:「雪兒呢?」

紅杏小心地說:「那個賤婊子不聽話,一個勁兒的亂叫亂罵。奴婢抽了她幾鞭子,鎖到後院了。」

成懷恩臉一板,喝道:「敢不聽話?把她拖過來剁碎喂狗!」

鄭後既然放棄尊嚴維護眾人,怎能看愛婢慘死,連忙乞求道:「雪兒年少無知,饒她一次吧。」

成懷恩淡淡說:「院中規矩不能壞,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請娘娘挑一個吧。」

諸女聞言都是一驚,滿臉哀求的看著鄭後。鄭後緩緩看過昔日同宮而樂的姐妹,半晌才艱難地說:「我來替她。」

成懷恩凝視片刻,暴喝道:「拿刀來!」

一名內侍奉上短刀,成懷恩提刀說道:「請娘娘挺胸!」

鄭後心下戰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脫,膽氣頓時壯了起來,咬牙挺起玉乳。

潔白的嬌軀宛如整玉雕就,通體晶瑩,艷光四射。更顯得乳前兩粒小巧的蓓蕾,殷紅奪目。

成懷恩捻住ru頭,說:「請娘娘掰開你的bi!」最後一個字特別大聲吐出。

鄭後滿臉飛紅,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終於還是伸手分開自己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的艷紅。

成懷恩隨著柔軟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鄭後的腳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鄭後的玉足玲瓏剔透,香軟肥嫩,小巧的腳趾並在一起,白生生玉蘭花般。

鄭後一條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被架到頸側,筆直拉成一線。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緊牙關,等待痛苦的降臨。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涼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顫抖起來。接著刀鋒猛然一動,鄭後頓時驚叫著痛哭起來。

***************

成懷恩把鄭後晶瑩的腳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時,等這位這位絕色艷後哭得站立不穩,才吐出腳趾,笑道:「還想不想替她死?」

鄭後雖然毫發無傷,但被他一嚇,起初寧死的倔強已經徹底崩潰,聞言只是拚命搖頭。

「聽不聽話?」

鄭後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接著上下抖動。

「說出來!」

鄭後哭著說:「聽話,聽話……」

成懷恩放聲大笑,把鄭後抱在懷中一邊四處撫摸,一邊讓她親吻自己的身體,然後對芳若說:「把這些都記下來。」

芳若忙不迭的連聲答應。

成懷恩環視諸女,指著花宜問:「你會什么?」

花宜小心地說:「賤奴會畫畫。」

「這個好!給她東西。」

片刻紙筆奉上,成懷恩道:「你也用bi畫吧。」

花宜只好把畫筆插進下身,蹲在地上調色著墨。

成懷恩見她動作生疏,晃著雪臀連顏色也找不准,便說道:「算了,先用手畫。」

花宜松了口氣,拔出畫筆,快速調好顏色,攤開白紙,等成懷恩吩咐。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椅中,兩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後命她掰開玉戶,指著綻放的花瓣,說:「就畫這個。」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時便已畫好。紙上鄭後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隱約可辨。秘處尤其畫得細緻,連花蒂和隱秘的肉穴都一一躍然紙上。

「畫的不錯。以後爺是怎么玩你們娘娘的,你都要仔細畫出來。」

花宜點頭應是,又聽成懷恩說:「今個兒這樣可下不為例,你以後也用bi畫。」

花宜不敢不應,看著粗細不一的畫筆暗自發愁──或者以後只用水墨……

「這紅點兒多好。」成懷恩把紙舉起來,指著畫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讓諸女看清楚。然後走到鄭後身旁,把畫紙放在她胯間。

鄭後羞得無地自容,卻只能將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露出花蒂任他比較。當冰涼的手指捏住嬌柔的肉芽,鄭後秀眉一皺,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細嫩的花瓣微顫不已。

成懷恩對女性的感覺從來都不在乎,但鄭後此時嬌羞無限的艷麗卻引起了他的興趣,兩指不住捻動。

不多時,鄭後便滿臉潮紅,星眸緊閉,紅唇間不斷發出「呀呀……」嬌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艷紅的花瓣中滲出點點蜜露,原本軟軟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覺伸得筆直,白嫩纖巧的秀足緊緊綳成一彎玉鉤。

清亮的體液從股間淌落,成懷恩捻得手酸,乾脆喝來紅杏,讓她這個青樓老手公平來招呼,自己坐在旁邊一邊享受夢雪的唇舌,一邊看鄭後的媚態。

主子有命,紅杏自然是竭力巴結,一手輕捻鄭後花蒂,揉捏彈拽無所不用,一手伸進窄小的花徑摳摸,還不時咬住ru頭吸吮,使出渾身解數,弄得嬌美的艷後欲仙欲死。

鄭後雖在陳宮倍受寵愛,但她生性疏淡,只知盡心伺候陳主,從來沒有感覺到這種銷魂滋味,俏臉越來越紅,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間一片艷色。

堪堪過了近一個時辰,成懷恩已經看得不耐煩了,正想趕開紅杏,自己玩弄時,鄭後突然「呀」的一聲嬌呼,玉腿猛然並在一起,渾身顫抖。

「怎么啦?」

紅杏放下手,笑道:「主子,這個賤婊子發浪了。」

成懷恩連忙湊到鄭後身前,掰開兩腿,朝秘處看去。

花瓣間汁液淋漓,紅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縮,一股乳白的黏液從中淌出。玉戶一片水痕,更顯得光潤無比。鄭後顫抖未停,胸前那對雪乳顫微微輕晃不已。星眸半開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嬌媚之極。

成懷恩伸進潮熱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觸手感覺與昨日大為不同。不但肉壁更為滑膩柔韌,那粒回天丹也膨脹了許多,堅硬的表面隱隱發軟。

掏出來一看,回天丹已經盡成朱紅,與昨日那粒微紅的比較,體積大了一倍有余。成懷恩心念一動,將丹葯剖開。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軟,內部也是同樣朱紅奪目。他想起從諸姬體內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間有何奧妙?成懷恩不願被齊成玉這個「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當的距離,昨日雖然納悶,躊躇多時也沒有登門相詢。他沉吟片刻,指著堂中諸姬命紅杏如法炮制,「讓這些賤奴都發浪。」

這七八個弄起可不容易,紅杏心下叫苦,賠笑道:「主子,不如讓她們自己弄──人多,爺看得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