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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8001 字 2020-08-16

「行,你去教教她們。」

紅杏轉過頭,臉一板,讓芳若、花宜、夢雪、非煙兩兩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間舔弄。謝芷雯雖是處子,也被按到謝芷郁腹下,張開紅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紅杏則坐雅韻腰腹上,把她的兩腿掰開,揉搓掏弄。堂中頓時嬌喘連聲,粉肌雪膚春色無邊。

成懷恩撫弄著鄭後耳垂的明珠,對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艷後說:「請娘娘再用點力。」

溫熱的液體點點滴滴落在腹上。成懷恩哈哈一笑,握住鄭後的秀發,將她仙子般的俏臉按在胯間,把淚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懷恩入宮覲見齊帝,說道:「臣南征已畢,懇請聖上收回兵權。」

齊帝搖了搖手,「神武營還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後──你還要替朕看好。神武營是京師守備,此番南征也僅有此軍立了戰功,臨陣斬殺數百人,俘獲南陳太後,使我軍不戰而勝。懷恩,你干得不錯。」

「這都是萬歲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況且陳宮之亂,臣監軍之咎難辭,請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責,這都是王飛治軍無方。哼!陳宮之亂事小,壞我大齊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將軍乃是三朝元老,戰功赫赫,朝中諸將多出於其門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濟,難免有失查之處,還請萬歲開恩。」

齊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珠簾一動,一個宮女捧著玉盤跪下,「娘娘聽說成公公在此,特送來水果請公公品嚐。」

齊帝這兩天宿在紫氤殿安撫受了氣的柔妃,此時見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賞,你還不快謝恩。」

成懷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親近的機會,連忙跪下接過玉盤,說道:「臣謝娘娘恩典。」

齊帝沉思片刻,說道:「你雖然出自毓德宮,但朕相信你不會偏幫皇後──懷恩,朕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你知道嗎?」

成懷恩一聽就明白是昨日讓阮方傳出謠言如今已經進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瀅在此,還怕傳得不快?當下肅容道:「臣未曾聽聞。」

齊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氣說:「你多留心毓德宮。」

成懷恩離開紫氤殿,沒走多遠便遇到一頂明黃大轎,他立在路旁垂頭施禮。

大轎卻在他身邊停下,窗簾掀起,露出一張風情萬種的嬌媚臉龐。如水的眼波一轉,榮貴妃輕笑著問道:「成懷恩,見皇上了嗎??」

成懷恩連忙跪下,「回榮娘娘,臣剛見過皇上。」

「是紫氤殿嗎?」

「……萬歲正在處理政事。」

榮貴妃冷笑一聲,收回玉手,大轎緩緩升起。

成懷恩沒心情再去華陽宮玩弄麗妃,匆匆趕到寧所,喚來曹懷等人,密密商議了整個時辰。然後帶著鄭全打馬出宮。

***************

當日成懷恩怕齊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說「公主、後妃」,單是一句「陽根復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鄭全將他安排在東城,遠離滴紅院。因此齊成玉與阮瀅朝夕相處多日,對這個女子一肌一膚無不瞭然於心,對她的身份卻是一無所知。至於陳宮諸姬成懷恩更是諱莫如深,思量著再不能讓他來到院中。

齊成玉正在室中煉丹,聞聲走到階下笑臉相迎。他換上道裝,輕搖羽扇,一派仙風道骨。

成懷恩屏退丹童,便解開衣服,一言不發地等待齊成玉解說。

齊成玉對他的脾氣也算略知一二,皺眉擺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賦異稟,又得貴人相助,以老夫看來,再有十年便可復原。」

成懷恩看他的神色,知道還有話說。

果然略等片刻,齊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應該還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yin相助。公公此刻陽物勃起時,已足以納入女子yin中。若改用以yin吸之,不但復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隨陽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體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陽火。」

成懷恩忍耐許久,終於張口詢問最重要的問題:「所謂復原,能否生育?」

齊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盤曲體內多年,使其隨陽生出,已是至難。其時雖然有精,卻無生機。不過,老夫會煉丹制葯相助,使之生機恢復,必不負公公所托。」

成懷恩拿出那粒淺紅的丹葯,說道:「請教先生,何以此葯顏色深淺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yin水浸泡,這一丸浸的時間太短。」

「此丹浸有三個時辰。」

「哦?那是女子yin冷,yin水稀薄所至。」

成懷恩掏出另一粒丹葯,「為何同一個女子,隔日只一個時辰就使此葯全紅?」

看到剖成這粒兩半的回天丹,齊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細看半晌說道:「定是此女動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脹大若許,其色全紅……如此姿質,老夫數十年來,未曾一遇。」言下頗為意動。

成懷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撿了至寶,當下不理會他的暗示,又說道:「學生還有一事不明,請問:女子元紅予我何用?」

「元紅本為道家長生之秘法,對公公復原之事,也大有宜處。但世間女子差別甚大,需老夫為公公細加甄別,不然恐會有害於公公。」

成懷恩目光一閃,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試探著問道:「為何以yin吸之更有裨益?」

齊成玉哈哈一笑,說道:「公公是否試過,以為女yin甚是無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難通。可請助公公行事之人來此,老夫自然傾心相授,絕不藏私。」

這老狐狸繞來繞去還是想見是誰助自己復元,成懷恩暗罵一聲,淡淡道:「自然要勞先生相助。」

齊成玉看著成懷恩的背影,想到那個可能是大齊後妃的絕質女子竟然被一個閹人收為私用,自己欲求一見而不可得,不由心內忿忿。

齊成玉參習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長生,但其時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結果處處碰壁,一事無成。無奈之下對這個宦官傾力相助,為之煉丹制葯,想方設法投其所好,可他還對自己處處防范──想到這里齊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燈蛾撲火自行求上門來,現在成懷恩權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為時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許久,心里時怒時恨,時而慨然暗悔。只是苦無良策,只好長歎一聲,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院門一響,鄭全帶著一頂小轎走了進來。

紅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說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齊成玉壓下怒火,微微一笑,「進來吧。」

***************

是夜亥時,王鎮與阮方如約而來。滴紅院正堂紅燭高照,成懷恩坐在圓桌之後拱手為禮,卻不見一個內侍。

王鎮、阮方相視一眼,低聲道:「主子,到密室里細談如何?」

「無妨,所有人都打發走了,這里僅你我三人。」

王鎮放下心來,笑道:「小王子從來都不會大意。」說著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軟的肉體。

王鎮一驚,連忙拉開桌布,卻發現桌下跪著六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兒,不由厲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

成懷恩淡淡說:「沒關系,她們不是人。」

王鎮和阮方驚疑不定,諸女姿色較齊宮後妃猶有過之,真不知小王子是從哪里弄來這樣一幫絕色,而且對其不留半點余地。

成懷恩見兩人心存疑惑,不敢說話,不由笑道:「怕什么,這些只是會動的工具。」說著抬起身來。

跪在他腳下的謝芷雯連忙除去他的下裳,張口把殘根含在嘴中。謝芷郁則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張開雙臂。成懷恩一屁股坐在謝芷郁懷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堅挺的雪乳上。謝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卻咬住紅唇不敢作聲。待成懷恩坐穩,她嬌小的柔軀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還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懷恩把腿搭在謝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鎮、阮方愣了一會兒,臉上同時露出微笑。

王鎮歡呼一聲,飛快的脫掉衣袍,一把扯起夢雪,將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王鎮體形高大,夢雪只覺得兩乳象被巨石壓碎般疼痛,接著雙腿被人抱起分開,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來比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為肥嫩,便把她兩腿從椅背穿過,腰腹貼住椅面,坐在她彈性十足的圓臀上。

非煙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遞茶送水。

成懷恩面色yin沉,一言不發。

王鎮靜下心來,問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辦?」

「今天齊帝已經把神武營的軍權交給我了。」

王鎮一喜,「既然兵權在手,安王子何不假傳聖旨,帶兵闖進宮去,殺掉昏君,咱們帶著公主一同回草原!」

「萬萬不可!」阮方道:「且不說神武營不會輕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親軍,那也只是外城守軍。五萬人馬只有不足兩萬駐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調動必然會驚動內城。內城羽林軍雖然只有八千,但裝備精良,兼且宮牆險峻,只要能攔住咱們三天,消息傳出,我們就插翅難飛了!」

王鎮冷靜下來,分析道:「宮中侍衛雖然歸王子管轄,但他們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來攻堅。羽林軍……羽林軍的主將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從他下手?或者讓陳蕪、鄭全他們去監管羽林軍?」

阮方道:「讓陳蕪、鄭全去,還不如由你出頭。找機會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齊帝建議王鎮指揮羽林軍──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懷恩面無表情,半晌開口說:「我這些天有點擔心。如今我受齊帝信任,已經是樹大招風,如果誰翻出咱們的出身,告上一狀……」

「這個王子放心。」阮方說道:「這兩個月宮里病死了幾個太監。有御茶房幾個老太監,還有敬事房的幾個負責接引太監入宮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懷恩皺眉說:「死這么多?」

阮方若無其事地說:「春季地氣升騰,易感時氣。我去看了,那幾個得的都是霍亂。太醫院已經奏明皇上,燒了幾個太監的衣物文書,以防止宮中瘟疫流傳。」

成懷恩點了點頭,「嗯,這樣也是常情。但這正是我擔心的:咱們有些太急了。」

王鎮、阮方屏息靜聽。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遲早會引人懷疑。洪大將軍府有人失蹤的事官府查了兩個月,不了了之,已是隱憂。王大將軍北返之後定會獲罪,那時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你們明白嗎?」

王鎮吐了口氣,「那羽林軍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搖頭說:「安王子說得對,表面看來我們之間的關系並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飛倒台,軍權更迭,機會難得啊!」

成懷恩斷然說:「不奪兵權!」他踢開謝芷雯,站起身來,邊走邊說:「我找你們來就是商量此事。本來咱們是在幕後,一旦引人注目,必會有意外之事,此時再奪兵權實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後要回復低調,重新隱入幕後,只把握目前的實權即可,絕不與人爭鋒。」

王鎮起身按在桌上急急問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們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說:「王子三思,爭權奪利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旦收斂,說不定曹懷、鄭全等人會改投門庭。」

成懷恩道:「有我在,曹懷他們不敢有二心。我盤算的乃是暗渡陳倉之計。」

兩人一震,異口同聲問道:「暗渡陳倉?」

「正是。你們可能只把瀅公主當成護身符,其實她才是咱們復仇大計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質女流,難道要讓她動手殺掉齊帝?」王鎮急道。

成懷恩停下腳步,淡淡說:「如果復仇只是殺齊帝一人,我早就動手了。齊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滅整個大齊!恢復烏桓的威名!」

阮方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太子!」

成懷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這大齊天下還不是任你我為所欲為!」

王鎮終於明白過來,心頭一喜一痛,說不出話來。

成懷恩見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陣煩悶。靜默片刻,忽然破顏一笑,道:「今日到此為止,不再說了。來,看看這個。」說著拍了拍手。

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從堂後緩步而出,手里捧著一個三尺大小的漆盤,上面罩著紅綢。

雅韻將漆盤放在桌上,然後退到一邊。

成懷恩笑著說:「此次南征滅陳,帶回幾個小玩意兒,大夥兒看看。」

阮方笑道:「陳朝經營多年,宮中珍寶無數,不知道王子帶的是什么?」

成懷恩本來想扯下紅綢,聞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詳片刻,遲疑著說:「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樣子有些彷佛,但怎么會這么輕?」

王鎮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陳朝太祖的甲衣?陳太祖當年攻滅數國,戰功赫赫,歷代君王無出其右。是真的嗎?那可是寶貝!」

成懷恩笑道:「這件寶貝可大不相同,世間只此一件,絕無仿制。」說著扯下紅綢。

19

紅綢飄落,堂中頓時一亮。阮方、王鎮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張口出聲,贊道:「好手藝!」

成懷恩哈哈一笑,說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藝更好。雕得簡直就像活人。」王鎮說著站起身來,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潤喉,茶杯「呯」的一聲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盤中,一具美妙的玉體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發搭在小腿上,隱隱露出兩只玲瓏剔透的秀足。細緻的腰身向後彎曲,兩條玉臂藏在身後,柔頸後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體晶瑩,如瓷似玉。放在盤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兩人看錯。

王鎮開始還敢觸摸,此時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圍著盤子看了半晌,隔空指著兩料ru頭期期艾艾的說:「只這點兒是紅的,我還說這塊玉料不簡單呢。」

成懷恩笑道:「紅的可不止這一點。頭抬起來!」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現出絕美的玉容。

成懷恩捏了捏嬌美的紅唇,「這個也是。還有一處──把bi翻開!」

王鎮、阮方也是膽大心狠之輩,受了宮刑之後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但乍聞此語都是一驚,覺得褻瀆了這個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對成懷恩的污辱卻無動於衷,緩緩伸手掰開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奪目的艷紅。

香艷的美景把兩個閹人看得雙目發直。玉女突然發出一聲痛叫,阮方王鎮才回過神來。

成懷恩重重捻著殷紅的ru頭,說道:「這小玩意兒怎么樣?」

兩人長長出了口氣,不約而同的問道:「她是誰?」

「這是我從陳宮帶回來的小玩意兒,沒名沒姓。」

王鎮叫道:「安王子,別吊我們胃口了。這樣的絕色尤物怎么會沒名呢?」

「哈哈,她現在是沒名字,就跟這盤子一樣,只是個女人,再美也是個讓大家隨便玩的女人。不過以前──好像是大陳的皇後。你叫什么?」

那女子輕聲說:「鄭佩華……」

王鎮和阮方輪流把鄭後抱在懷中撫摸玩弄,兩人都聽說陳宮兵亂,卻沒想到鄭後竟然落到成懷恩手中。雖然兩人不具男根,但對鄭後的艷色仍是愛不釋手。

阮方從鄭後股間拔出手來,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遞給王鎮,舔了舔手指,問道:「這些是?」

「那幾個是陳宮的妃子。這兩個是陳主的妹妹,兩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陳宮六姬,怎么少了一個?」

成懷恩淡淡說:「那個不聽話,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著說道:「陳宮諸姬名滿天下,如今盡歸王子所有,這是天命所歸──王子,大事必成!」

成懷恩怕兩人傷心,雖然沒有故意隱瞞,但一直未將自己yáng具復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時為了堅定兩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來,說道:「既是天命所歸,我阮安不但要覆滅大齊,更要重振烏桓部落,我阮家子孫傳承永世不絕!」

阮方、王鎮怔怔看著成懷恩胯間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殘根,足有移時。

兩人今夜連逢異事,安王子處處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臨。當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氣,說不出話來,王鎮更是淚流滿面。

成懷恩仰臉向天,靜靜說:「有你們助我,烏桓復興有望。」

阮方、王鎮直到寅時才離去,兩人都激動萬分,有些步履蹣跚。

成懷恩也是心神激盪,數年來,三人還是第一次這樣披心瀝膽的暢談。阮方、王鎮一在宮內,一在宮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賴的臂助。

他負手立在院外,仰望滿天星斗。

***************

偏僻的小巷中遠遠走來一頂兩人小轎。

鄭全老遠看到成懷恩立在院外,趕緊快步迎上來,躬身說道:「紅姑娘回來了。」

接著小轎停下,紅杏拿著一個小包裹,撐著轎欄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蒼白,下體似乎受了重創,難以舉步。由兩名內侍扶著回到院內。

客人已經離去,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懷恩打發了鄭全等人,看著斜倚在座中的紅杏,皺眉問道:「怎么樣?」

紅杏去了足足六個時辰,齊成玉借傳術為名,對她的下體百般折磨。此時有氣無力地說:「主子,奴婢都會了……齊先生……把東西也,交給奴婢帶回來了……」說著艱難地張開雙腿,紅腫的秘處露出一點金屬光澤。

紅杏痛苦萬狀地從體內取出一個鋼絲彎成的狹長物體,脫離肉穴就彈成直徑寸半的鋼絲球,球中兩側相對各有一個小小的鋼片。成懷恩拿起鋼絲球捏了捏。

鋼絲堅韌有力,捏緊之後,鋼片相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紅杏道:「齊先生傳奴婢縮yin之術,讓奴婢夾住煉yin球依法而行。每日三個時辰,收縮千次……」

「過來試試。」

紅杏媚笑著爬到成懷恩膝上,兩腿架在扶手上,掰開紅腫的花瓣把殘根納入yin中。

溫熱的肉穴內一股柔韌的力道裹住殘根,輕輕蠕動。雖不及唇舌有力,但緊密猶有過之。比阮瀅當日只知舉yin相就,要緊上數倍。

紅杏一邊聳動圓臀,一邊說:「奴婢今日無力,只怕不能讓主子盡興……」

成懷恩朝鄭後伸出手指勾了勾。鄭後黯然膝行過來,依他的手勢坐到桌上,分開玉戶,露出窄小的花徑入口。

成懷恩把煉yin球捏成細長形狀,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鋼絲一分一分沒入艷紅的嫩肉。塞進一多半後,成懷恩松開手指。鋼絲球只微微彈起,仍是細長模樣。

「你的bi還真夠緊的。讓它響一聲。」

鄭後忍羞竭力收緊下體,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煉yin球紋絲不動。

成懷恩急著試煉,沒有對鄭後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煉yin球,命夢雪過來挺起雪臀接著捅入。手指一松,鋼絲球便應手彈起,撐開肉穴,露出四周嬌嫩的肉壁。夢雪拚命收緊嫩肉,但鋼絲穩穩嵌在發抖的紅肉內,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徑內。

雅韻、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謝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來。只有非煙咬牙夾緊嫩穴,露在體外的鋼絲緩緩伸長,變直,終於在體內發出一聲微弱的金屬聲。

成懷恩大為奇怪,問紅杏:「你的騷洞被那么多人干過,怎么還這么緊?能一路夾著回來?」

紅杏喘著氣說:「齊先生……給奴婢塗了……葯,又傳了……縮yin之術。」

成懷恩腰腹一挺,把紅杏從身上頂落在地,讓她把秘術傳授諸姬,自己拉起還未曾破身的謝芷雯走到內室,一邊歇息,一邊先用大陳公主的紅唇助己還原。

成懷恩一走,紅杏便柳眉倒豎,惡狠狠看著眾女。她雖然最恨艷冠群芳的鄭後,但知道主子對人家另眼相看,不敢過分造次。只把煉yin球塞進鄭後體內,命她夾緊。然後把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罵。她故意沒有拿出齊成玉所制的收yin葯物,讓諸女單靠自己的力量收縮秘處。

第二天早上,成懷恩一向yin沉的臉上又多了絲惱怒。已經初夏天氣,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憊的女人卻像墮入冰窟般,望著他的臉色周身顫抖。

只有鄭後看不到這個太監的臉色。從清晨開始,她就跨坐在成懷恩腰間,一手穩住殘根,一手撐開花瓣,露出蜜壺,試圖把殘根納入體內。被斬斷的yáng具勃起時只有半根手指長短,直徑卻超過兩根,就像一截小腸軟綿綿掛在腹下。雖然鄭後竭力掰開玉戶,但她的花徑較紅杏等人緊窄許多,入口尤其狹小。對男人來說,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懷恩的殘jing頂端沒有gui頭,平整的斷面始終在玉洞外徘徊,難以進入肉穴。

汗水從鄭後小巧的鼻尖流下,光yin寸寸流逝。

一大早睜開眼睛就准備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懷恩越來越不耐煩。他騰的坐起身子,一把將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長發從臉側滑落,露出一張驚恐的面容。

成懷恩大喝一聲,「掰好!」氣急敗壞地並攏兩指,狠狠捅入玉手間的肉穴中,指根重重擊在翻開的花瓣上。鄭後平分的玉腿頓時綳直,咬緊紅唇,滿臉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兩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極限,肉穴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成懷恩伸出無名指試了幾下,都難以擠入。他瞪著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劃過柔韌滑膩的嫩肉,撐開緊密的肉壁,使勁屈起手指,然後勾緊兩指猛然拔出。

鄭後痛叫一聲,從成懷恩身上跌落下來,臉色蒼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緊緊摀住玉戶。

成懷恩翻身下床,冷冷對紅杏說道:「把這個賤人的bi弄大點,爺回來要用。」

紅杏心花怒放,連聲答應。偷偷斜睨了鄭後一眼,冷笑不已。諸姬都垂下頭,不敢看為眾人而受盡凌辱的鄭後。非煙更是忍不住眼眶發紅,兩肩微微抽動。

成懷恩側臉看到,一腳把非煙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