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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9200 字 2020-08-16

第二部陳宮艷姬10

陳朝立國更早於大齊,但歷代皇室紛爭不斷,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絕色,陳宮諸姬名揚天下,尤其以陳朝皇後鄭佩華艷冠群芳,傳言麗質無雙,飄飄若神仙中人,連齊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後,王飛奉命率大軍南征,由成懷恩監軍。王皇後擔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諫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懷恩多加照應。成懷恩自然滿口答應。

正月二十,二十萬大軍由薊都出發,與前線的三十萬齊軍會合。成懷恩留下曹懷、阮方在宮中照應。王鎮負責齊成玉和滴紅院諸事,在外坐鎮,自己與陳蕪、鄭全,帶領神武營五萬人馬居中策應。

南北雖然號稱劃江而治,但爭戰之地卻在淮河一帶。年前洪煥大破陳軍,盡得淮南,兵臨江側,陳朝已是搖搖欲墮。此番北齊五十萬大軍傾巢而下,陳國根本無力相抗。

成懷恩的天時、地利、人和不過是滿口胡扯,齊帝對軍務也是一竅不通,待齊軍到達時,已經開春。天氣轉暖,江水漸漸氾濫,對北軍極為不利。王飛老成恃重,雖然穩操勝券,卻不急於進兵,而是沿江設營,前軍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勢。成懷恩則擁軍繞到上游,直過長江,於陳都南側數十里紮營,多備糧草馬匹,穩住陣腳,與王飛大軍遙遙相望。美其名曰圍困陳都,其實是心懷叵測,准備暗中與陳軍勾結,指點齊軍糧道行軍佈置。此戰獲勝,有他一份功勞,若一戰而敗,他身在敵後,責任全歸大將軍王飛。假如正面齊軍敗陣,自己繞過戰場,當可原路逃返薊都。

成懷恩操了這份心思,等立住大營,馬上遣人入陳都聯絡。他不敢直接派人過去盡泄己意,只命陳蕪以招降為借口,帶人回來密談。

陳蕪剛去了半日,遠遠就來一隊人馬,煙塵滾滾直逼大營。成懷恩登高一看,前軍數百人打著陳朝的旗號,衣甲鮮明,顯然不是陳蕪帶回來的使者。

這股陳軍人數雖然不多,但後面隱隱還有兵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開退路?成懷恩心下忐忑,一邊命神武營將領戒備,不必出營搦戰,只須守好營寨,一邊遣人到王飛大營求援。

報信兵還未出發,陳兵已快馬奔至。離弓箭射程還有十余步,陳兵突然扔掉兵器。當先一個方臉黑鬚的大漢摘下頭盔,兩手高舉——竟是來投降的。

神武營諸將把三百余名陳軍縛住,押著為首的大漢入營參見主帥。

成懷恩納悶不已,問道:「你是何人?」

那大漢早已棄了頭盔,聞言大聲說:「小將是陳朝內軍副將安大勇,特來投奔將軍!」

沒想到陳軍士氣如此低劣,兩軍還未交兵,就有人搶先投誠,難為自己還想送他們份大禮。成懷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你是內軍副將,怎么會先出城到此?難道陳主沒有懷疑嗎?」

安大勇也沒想到齊軍主帥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兒,但事已至此,只好實話實說,「陳主愚昧無知,妄圖與天兵相抗,未將奉命送太後去豫章暫避。良禽擇木而棲,因此率軍投誠。望大帥收容。」

成懷恩心頭一跳,連忙岔開話題,不再提與太後隨行的還有何人,只詳細訊問了陳軍佈署,都城現狀等等。安大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一詳細道來,唯恐不合這位少年大帥的心思。

不多時,營外車馬聲響,成懷恩給鄭全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照料,然後命人把安大勇帶下。自己面色如常,對眾位副將說道:「我大齊軍威所及,頑寇望風而降,實在是我主萬歲洪德齊天。如今能生擒陳朝太後,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眾將紛紛點頭稱是,讚不絕口,想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陞官發財,一個個眉開眼笑。

成懷恩敷衍幾句,又吩咐眾人切不可大意,待眾將散後,便閉上內營大門。

十幾輛大車靜悄悄停在營中,旁邊幾十名守衛是他從寧所帶來的內侍。安大勇躬腰賠笑,小聲指點,「這兩輛車中是陳主的母親和兩個妹妹,那邊的三輛是陳宮六姬,其余車中是隨行的宮女……」

成懷恩木著臉問:「此事還有誰知道?」

安大勇一愣,「這個……這個……未將是奉了陳主的親令,出城時極為嚴密,應該沒人知道。」

「鄭佩華呢?」

「……鄭後隨陳主在城中……」

成懷恩點了點頭,「安將軍棄暗投明,果然是有膽有識。請到營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頓時喜不自勝,千恩萬謝的去了。

成懷恩冷笑一聲,走到兩位公主的車旁掀開車簾。

謝芷郁、謝芷雯姐妹渾然不知發生了什么事,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掀開車簾,都嚇了一跳。她們倆不足二八年華,眉枝如畫,宛如一對玉人。成懷恩yinyin一笑,揮手命鄭全把兩人帶到後營。

其余三輛車上分別是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擅舞的夢雪和擅歌的非煙這陳宮六姬。俱是國色天香,一個個花容月貌,或艷若桃李,或雅淡如蘭,各擅勝場,令人目不瑕接。

其後幾輛車上的宮女成懷恩不再細看,等兩個公主和六名艷姬都由鄭全帶到後營安置,便走到太後車旁。

車輛無緣無故停在半路一所大營中,陳太後已知事情有變,見一個少年掀簾向自己傲然而視,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問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圓月,體態豐腴,雖然年紀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宮中,保養得體,看上去只有三十余歲,神色凜然。

成懷恩有心滅口,對她自然不用客氣,躍上大車,先揮手一個耳光,接著一把太後拖了下來。

陳太後何曾受過這種對待,驚怒攻心,立時暈了過去。鄭全上前把太後拉進營房。

成懷恩出了口氣,施施然走出大營,喚來幾名副將,吩咐把安大勇帶來的三百余名軍士趁夜盡數屠滅,對外只說是臨陣斬殺,生擒陳朝太後,好冒領軍功。

臨陣斬獲軍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監軍大人負責,諸將如何不從?當下四將各帶心腹親軍,輕輕松松把睡夢中的陳軍斬殺得一乾二凈,將首級懸在營外。當先一個形容威猛的頭顱,就是安大勇。

***************

內營。陳太後的華服被鄭全等人撕碎,裸露著身軀,戰戰兢兢蜷在營中的毛毯上。成懷恩拿起皮鞭,烏黑的鞭影靈蛇般落在肥美的肉體上,接著劈劈啪啪的痛擊不已。

陳太後伸手拚命阻擋,慘叫連聲,語無倫次地喊著:「我是大陳太後!住手!我是大陳太後……」

成懷恩抽了十幾鞭,才冷哼一聲,說道:「太後又如何?你們這些漢人!把腿分開!」

陳太後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陳太後,聞言連忙夾緊兩腿,雙手捂在腹下。鄭全和另一名內侍上前,一邊一個扯開她的雙腿。

陳太後神色驚惶,頭發散亂,身上印滿鞭痕,呻吟不絕。兩條豐滿的大腿被強行掰開,只有用雙手死死掩住秘處。肥軟的乳房圈在手臂間,不停顫抖。哪里還有半點太後的尊貴?

成懷恩晃著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說:「手放開。」

見陳太後還在抵抗,成懷恩手一抖,長鞭在空中「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落在她的手上。陳太後有心寧死不辱,但她多年養尊處優,只挨了幾下,就再忍受不了這種痛徹心肺的拷打。她淚流滿面,兩手遲疑著微微松開。長鞭呼嘯而下,陳太後觸電般縮手,立時秘處盡露。

成懷恩用靴尖撥開太後肥厚的花瓣,笑道:「陳朝皇帝就是從這兒出來的吧?」

周圍的內侍也沒把這個即將滅國的太後當回事,都湊趣的笑了起來。鄭全蹲身摳進花瓣,大驚小怪地叫道:「嘿,里邊暖著呢。」

「喔?大家都來摸摸──這太後可不是誰都能碰的,機會難得。」

陳太後神情慘淡,無力的攤開身體任人蹂躪。眾侍嘻嘻哈哈的擁過來,在她胸前腹下四處亂摸。太監身體不全,無法享受男女之樂,因此對女人又愛又恨。

這時誰都不會客氣,十幾雙手一擁而上,有的擰住乳房,有的揪住ru頭拚命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陳太後身下,或是翻開多褶的花瓣,或是插進yin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yin毛,狠狠揪下。

成懷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觀賞。不多時,陳太後臉上的尊嚴便盪然無存,渾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個下賤的妓女般,徒勞的扭動身體哀號不絕。

「住手。」

眾侍連忙退到一邊,躬身聽令。陳太後得此喘息之機,連忙摀住腫脹的下體。

成懷恩屏退眾人,連鄭全也一同遣走,然後端坐椅上,解開下裳,冷喝道:「過來。」

陳太後不敢不從,撐起身子,爬到成懷恩腳下。

「看到的,一個字都不許說!」成懷恩森然吩咐。

陳太後抬起臉,才發現面前這個少年也是個太監。但他胯下的陽物卻未除盡,留有半寸長一截殘根,頂端是指尖大小的斷口。不僅如此,他胯下腎囊睾丸俱在,緊綳綳懸在殘根之下。饒是陳太後在宮中多年,也未見過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陳太後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躪徹底清除,聞言乖乖的伏在成懷恩胯下,埋頭吸吮。

成懷恩快意非常,想著後營的八個美女,心頭火熱。

11

與大齊相爭百余年的南朝,竟然會如此不濟,實在出乎成懷恩的意料。原本藉機除掉王飛進而除掉皇後的算盤,現在看來是打不響了。他一邊坐在椅中享受陳朝太後的唇舌,一邊暗暗盤算。

隨著陳太後的吮吸,成懷恩腹內越來越熱,熱流鼓盪著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覺,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顧著暗地里算計王飛,未曾想到要帶回天丹,此時欲火升騰,卻無法平息。他連忙踢開陳太後,依齊成玉所傳的救急之法,深吸緩吐,在營內疾走。直到丑時,腹內才慢慢平靜。一摸頜下,已經長出兩個火辣辣的癤子。

成懷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陳太後幾十鞭出氣,才命人把她囚在後營,與眾女隔開。

清晨時分,陳蕪快馬趕回大營,遠遠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陳主已派人遞來降表!」

成懷恩時機湊巧,趕在齊軍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陳滿朝文武皆無斗志,陳主更是六神無主,因太後擔心兵危戰凶,極力要求,這才遣安大勇護送太後、公主與六姬去豫章暫避,倒是鄭後大義凜然,寧願與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離。

陳蕪一到城中,陳主便親自接見,商談投降之事。成懷恩只想引陳使來大營面談,吩咐陳蕪諸事都好商量,結果雙方一拍即合,約定三日之後,陳主親率百官入營,面縛請降。

成懷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無驚無喜。鄭全、陳蕪對此習以為常,神武營諸將對他卻不由畏懼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氣晴朗,微風輕拂。

午時二刻,陳主依規矩,上身肉袒,身披黃綾,背負荊條,牽著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營請降。

成懷恩仍奉王飛為主,請他端坐營中接受降書,禮畢之後,說了幾句「我大齊上應天命,爾等知時明勢,不興刀兵,造福百姓,此後當安分守己」的話,便命諸人留在營中。然後請王飛親自率兵入陳都接管。

王飛當即率部開拔。但他不知道,兩個時辰之前,陳蕪已經悄悄領著二百余名神武營親兵,押著兩輛馬車,搶先一步進入陳都。

陳蕪打出「大將軍王」的旗號,陳朝軍隊知道皇上出城請降,不敢阻攔,任由眾軍直入禁宮。

陳宮較齊宮略小,其精巧細緻與齊宮的巍峨雄偉大相逕庭。

宮內翠袖紅衫金玉相鳴。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濃,處處春意融融。見到外人闖入,頓時一片燕恐鶯驚,紛紛躲入翠簾朱戶。神武營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陳蕪對此視而不見,心里只有成懷恩的命令。他已問明鄭後所在,先驅散宮里的太監,然後登樓入內。

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背對眾人,正倚窗遠眺,她的長發沒有盤在頭上,只用素帶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著白裙,無一裝飾,腰間素錦輕束,流淌著碎碎的細弱光澤,盈盈不堪一握。腰側潔白的綢帶在略帶涼氣的風中輕輕飄舞,更顯得體態輕盈,似乎要乘風飛去。撫在窗欄上的素手明凈如玉,晶瑩剔透。

美婦身後立著兩個俏婢,徒然見到一群陌生人排門而入,都嚇得花容失色。

單看到背影,眾人便驚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陳蕪木著臉,大步向前。

美婦聽到聲響,轉過臉來。

陳蕪只覺眼前一亮,頓時停住腳步,怔怔看著面前絕美的玉容。

鄭後不過雙十年華,十五歲進入陳宮,艷冠群芳,深得陳主寵愛,兩人魚水交歡,伉儷情深。她天生麗質,見者無不傾心,數年間便聲名遠播,連遠在千里之外的齊帝也對她念念不忘。

齊軍大兵壓境,鄭佩華本來立志要隨君王殉國,不料這個多才多藝歌舞風流的陳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遞上了降表。鄭後縱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國妾婦。

看到一群面貌猙獰的齊兵擁上樓來,鄭後秋水般的雙目一閃,喝道:「爾等何人,安敢擅闖禁宮!」

雖然是痛斥,但她聲音如黃鶯出谷,清麗如歌。

陳蕪心神動盪,連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將軍手下,奉命接娘娘入營。」

眼前沒有一個相識的面孔,鄭後心里生疑,問道:「可有信物?」

陳蕪毫不驚慌,從懷里掏出昨夜偽造的書信奉上,口里說:「請娘娘早些動身,與陳主相聚。」

鄭後驚疑不定,但看出陳蕪乃是宦官,不至於對己無禮,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陳蕪伸手攔住兩名想隨行的俏婢,尖聲說:「王大將軍有令,只請娘娘一人入營。」

鄭後厲聲說:「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陳蕪縱然心如鐵石,也無法斷然拒絕,爭執幾句,只好讓雪兒隨行。鄭後輕歎一聲,松開翠兒的小手,緩步下樓。翠兒與十余名宮娥擁在階前,伏地垂淚,目送皇後登車遠去。

陳蕪並未馬上離開,把鄭後送出宮門,他便帶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營兵士,分別闖入鄭後和六姬的寢宮,闔上宮門,先殺掉宮內的太監,然後再擒住宮女。

眾軍士行軍日久,乍見陳宮艷色,早就心癢難搔,陳蕪一聲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撲了過去。

翠兒等女沒想到齊軍如此猖狂,竟敢在宮內肆虐。這些弱質女流躲避不及,盡被按在地上。一時間,紅牆翠瓦中嬌哭嫩叫不絕於耳。

齊軍奉了軍令,紛紛辣手摧花。一個宮女略有掙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顧她的淒聲哭叫,拖著她的斷肢繞場示眾,然後一腳踩在宮女腹上,拎起長刀對准嬌柔的花瓣盡根刺入。那個宮女慘叫一聲,再無聲息。

宮女們被血淋淋的場面嚇得面無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嬌軀橫陳,任齊軍奸yin。

齊軍泄完獸欲,把翠兒和殿中的十五名宮女統統集中在階前,讓她們跪成一排,兩手掰開圓臀。眾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擺好姿勢。

壯麗的宮殿下,並排跪著十六名驚惶失措的宮女,粉嫩的玉體裸露階前,高高翹起的雪臀間都是鮮血淋漓,還不得不用雙手將玉戶掰開。

陳蕪走到翠兒身後,彎腰捏住俏婢的嫩乳,yinyin說:「知道你家娘娘現在何處嗎?」

翠兒身下劇痛,心中已是驚恐萬端,聞言頓時一驚,叫道:「娘娘……啊!」

陳蕪一刀切下翠兒的右乳,往地上一丟,喝道:「動手!」

早已准備多時的齊軍立刻提起長矛,對准面前雪臀間殷紅的花瓣用力刺入。

眾女茫然不知身後齊軍的舉動,待鋒利的長矛刺入體內才齊聲嬌呼。

十五枝長矛深深刺進十五具嬌嫩的胴體中,烏黑的槍桿從雪白的臀肉間高高挑起。

陳蕪笑看片刻,才命眾人拔出。有幾名齊軍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宮女的雪臀,用力把槍端從粉嫩的rou洞中拔出,帶出一團血肉。紅纓沾滿鮮血,更是艷紅奪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體,仍抱著血肉模糊圓臀,跪在階前。

六姬宮中也是一般,齊軍堵住大門,先奸後殺,不留一個活口。等殺盡幾處宮中的宮女太監,將知道諸姬下落的知情者統統滅口,這才散開,在陳宮四處截殺搶掠。

陳蕪拖著一具血流遍體的女體,帶領二十余名齊軍,每遇到宮女便扒光衣物,用長繩捆在一起。遇到倔強的女子則當場虐殺。

走到陳宮大門附近,陳蕪停住腳步。

陳宮侍女甚多,雖然宮中有變,多數人已紛紛藏匿,但被齊軍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眾女都是身無寸縷,被捆成一串,戰戰兢兢地蜷伏在宮門後。

陳蕪把翠兒拖到眾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監的嗓音,由一名齊兵在旁高呼道:「我等奉王大將軍令,清除宮內逆黨!敢膽不從者,格殺勿論!」

陳蕪面無表情,拎起翠兒左乳ru頭,雪亮的長刀從乳下緩緩切入,鮮血隨著刀鋒迸涌,翠兒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著:「娘娘,娘娘……」

陳蕪把翠兒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後將滴血的肉團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驚呼。幾個膽小的宮女頓時暈了過去。

陳蕪面不改色,刀鋒向上,刀尖抵在翠兒沾滿血跡jing液的花瓣之間,慢慢刺入。刀身沒入體內一半後,再向上一挑。翠兒下腹立刻血光涌現,雪白的肌膚破成兩半,子宮肚腸盡露在外。

陳蕪扔下長刀,看了看天色,估計王飛大軍將至,便起身下令。

陳宮諸女都已嚇得體軟如泥,即使松開繩索,也無人敢動。齊軍把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門跪在地上。然後從最後一排起,用長矛末端將百余名宮女盡數破身。堅硬的木桿從一具身體到另一具身體,帶出點點鮮血和陣陣痛叫,瞬間瀰漫宮中。

陳蕪聽到宮牆外的馬蹄聲響,連忙拿起沾滿陳宮諸女處子鮮血的長矛,匆匆離去,只留下七八個神武營士兵,一人抱著一個宮女任意玩弄。

王飛的先鋒營輕輕松松來陳宮接管,本來就准備發筆橫財,沒想到推開大門,卻看到門後是成排的宮女,整整齊齊跪在地上,盡是玉體赤裸,雪臀高舉,股間鮮血淋漓。更有數名己方軍士正摟著美妙的肉體盡情享樂。

先鋒營圍在宮門前靜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聲喊叫,搶身奔出。接著眾軍鼓噪著蜂擁而上,頓時把陳宮變成了不必花錢的妓院,連內宮冒出陣陣黑煙也無人理會。神武營的士兵趁亂溜走,留下一片毫無頭緒的亂攤子。

12

當夜,成懷恩在營中設宴款待陳朝君臣。陳主有些心神不定,囁嚅著張口想請成監軍遣人將鄭後接來。成懷恩只淡淡說:「諸事由王大將軍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薊都,不敢越權行事。」

陳主只好坐下來靜候消息。

酒席將半,一名內侍悄悄入內,稟報車輛已至。成懷恩起身舉杯勸飲,然後暫且告退。

車輛停在內營,鄭後焦慮萬分,與雪兒兩手相握相對無語。不多時,一個少年掀開車簾,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動。

面前的俏臉雖然脂粉不施,仍是艷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股似蘭似麝的異香,沁人心脾,成懷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腸,領鄭後走入後營一處大帳。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鄭後心下悲涼,不由拉緊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國滅亡,不知道陳朝君臣看到自己,會不會有半點心酸。但她沒有看到意料中的陳主和文武大臣,卻聽到帳中隱隱傳來的痛呼。

走進營帳,鄭後驚訝的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佈滿鞭痕,兩手被縛,雙腿被繩索扯成一條直線,一個太監打扮的內侍正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處用力捅動。肥厚的花瓣幾乎被棒身撐裂,每一次捅入,都送進尺許,頂得那女人慘叫連聲。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yin液已經乾涸,木棒拔出時,隱隱看到一抹血跡。

鄭後等人入內,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擠入秘處,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陣亂顫,披在臉上的頭發散落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太後!」鄭佩華失聲驚呼。

陳太後聽到兒媳的聲音,兩眼剛無力的睜開一線,馬上又苦澀的閉上,側臉不敢面對她的目光。

鄭後旋身厲喝道:「她是我大陳太後,你們怎么敢如此對待!皇上在何處?我要立即見他!」

成懷恩淡淡說:「娘娘暫且息怒。陳主已經北上,臣等奉命護送娘娘進京。至於太後──乃是她倚仗太後身份,不聽吩咐,因此略做開導。」

鄭後氣得臉色發白,快步走出營帳,招呼雪兒:「跟我走!回宮里等君上來接。」

兩名內侍連忙攔住去路,成懷恩在背後喝道:「沒看到太後的下場嗎!」

鄭後轉身面對成懷恩,從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厲的說道:「我已國破家亡,義無再辱!」

成懷恩沉聲說:「娘娘請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齊宮內侍,絕不會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數日,隨我等入京與陳主團聚。諸事不敢相違。」

鄭後白玉般的手指握緊短刀,一動不動,「先放下太後。」

成懷恩召來鄭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後被人扶著走出營帳,鄭後又說:「我隨你們入京去見君主,但這一路不許任何人踏上車內一步。」

成懷恩滿口答應,當即命人送來毛毯錦被鋪在車內,又命眾人不得騷擾。

鄭後待眾人離去,不由與雪兒抱頭痛哭。自此兩人一路上輪流安歇,每日飲食都由雪兒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離,戒備萬分。

成懷恩若無其事的回到席中,繼續與陳朝君臣舉杯同飲,直到深夜方散。

陳蕪此時也快馬趕回大營,稟報了陳宮之事,「鄭後與六姬宮中人等都已滅口,宮室也一並焚毀。」

***************

第二天消息傳來,齊軍入宮後大肆搶掠奸yin,殺傷宮人無數,鄭後與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陳宮大火。

陳主聞言如五雷轟頂,嚎哭不絕,他以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時見齊軍如此橫暴,怎敢開口,只是哀哀痛哭鄭後之死。

成懷恩也歎息不已,辭別焦頭爛額的王大將軍,自己帶著陳主、重臣與陳太後先行回京。等過了長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稟齊帝,離開神武營大軍,只帶著內侍和數百名士兵,押著陳主、太後輕騎北上。

除了身邊心腹,沒有人知道隨行的車中還有傳言死於兵亂的兩位公主、陳宮六姬和大陳皇後鄭佩華。而當日隨行的十余名宮女太監,早被深深埋在後營的黃土之中。

成懷恩其實是急著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對陳宮群芳卻無法下手,讓他歸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趕回薊都。

到京之後成懷恩先遣陳蕪把鄭後、謝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紅院。然後帶著陳主和太後進駐驛館,等候齊帝召見。

當夜曹懷傳來聖旨,命成懷恩次日入宮。

成懷恩詢問了宮中諸事,得知齊帝對柔妃寵愛有加,後宮已由榮妃專寵變成兩妃爭寵,齊帝更是天天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以致政務荒廢。

送走曹懷,成懷恩命鄭全把陳太後帶到自己室內。

自從鄭後逼成懷恩罷手後,陳太後這一路沒有受到太多折磨,雖然神情委靡,但傷勢已然恢復。

看到成懷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氣里,陳太後還是禁不住顫抖起來。

「脫啊,還等什么?」

在成懷恩面前陳太後沒有半點尊嚴,聞言手忙腳亂地脫下衣服,站在當地不知所措。

成懷恩吩咐陳太後掰開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將陳蕪送來的回天丹塞了進去,然後倚在椅中。陳太後乖乖解開他的下裳,含住殘根,埋頭吸吮。

成懷恩冷冷看著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賤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兩個時辰之後,成懷恩沒有讓陳太後蹲身取出丹葯,而是讓她仰躺在桌上。

陳太後依言爬上方桌,攤開四肢,撐在桌角,然後抬起下身。她的yin部顏色發暗,肥厚多褶,顯得很松馳。成懷恩伸手一插,發現yin道內十分溫暖。滑膩的肉穴輕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卻未曾碰到那粒丹葯。

成懷恩捻著花瓣冷聲說:「勞太後相助。」

陳太後忍住屈辱,伸出兩手掰開下身。露出層層疊疊的肉褶中那個生育過大陳天子的洞穴。成懷恩合攏五指便擠入其中。陳太後雖然寡居多年,但入營時被折磨數日,yin道寬闊,起初並沒有太多痛苦。

成懷恩五指盡入,掌緣卻卡在肉穴入口。豎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指根不但能感覺肉壁的彈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肉穴周圍硬硬的胯骨、恥骨。

陳太後眉頭緊皺,手指按著花瓣,曲起雙膝拚命向兩側張開。忽然她一聲悶哼,肌膚頓時綳緊,兩粒ru頭硬硬挑起,渾身沁出細汗。

成懷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沒入陳太後體內。柔韌的肉壁不住蠕動,使他腹中的熱流更加熾熱。五指一伸,指尖已經觸到一個堅硬的圓珠。他慢慢張開兩指,夾住圓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後握拳回拖。嫩肉緊緊纏在拳上,似乎要把整個花徑都帶出來。

肉壁被膨脹的拳頭撐得疼痛欲裂,陳太後「喔喔」低叫,腰腿顫抖不已。「啵」的一聲,濕淋淋的拳頭從肉穴拔出,帶出一波yin水和一團鮮紅的嫩肉。

成懷恩服下朱紅色的回天丹,然後喚來鄭全,把陳太後四肢縛在桌腿。陳太後本以為今夜的污辱已經結束,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

鄭全把煎好的葯汁塗在陳太後胯間,又拿細頸瓶把葯汁灌進她翻卷的肉穴。

滾燙的液體使陳太後驚叫連聲,但不久,她發現自己下身的觸感漸漸消失。等鄭全手里的葯汁用盡,陳太後臍下腿間已經是木然一片,連成懷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許,也毫無知覺。接著一塊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陳太後身軀伸展著呆呆躺在桌上,對自己身體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