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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9200 字 2020-08-16

兩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紙的薄胎瓷瓶,整個塞進陳太後體內。拔出手指後,肉穴合攏,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絲異狀。接著鄭全用小針細線把陳太後的肉穴密密縫住。隨著銀針穿梭,細密的血珠從針腳一一滲出,但桌上的陳太後對此毫無所覺。

鄭全縫好肉穴,塞進幾團浸過葯液的棉花,再把小yin唇也完全縫合,不留一絲縫隙。第二次塞入葯棉之後,鄭全手起針落,將陳太後的大yin唇同樣縫住。他這次用的是勾針,從yin唇內側穿過,外面看來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縫顯得特別緊密。

完工時,天色已然發白。

陳太後心內驚惶,不知道兩人在擺弄什么,直躺得四肢發僵,腰酸背痛。成懷恩用一塊薄毯蓋在陳太後腹上,隔著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後舉起木錘猛然砸落。

「呯」的一聲悶響,陳太後只覺得體內一震,渾然不知鋒利瓷片已經刺破自己的內臟,鮮血正從傷口不斷的涌進腹腔。兩人松開她的手腳,鄭全微笑著扶她下桌,殷勤地幫她穿好衣服,說道:「您老快點兒,馬上就要入宮覲見皇上了。」

陳太後腹內沉甸甸的,兩腿發軟,她以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聲的起身隨鄭全出門。

***************

本來陳朝投降,天下一統乃是絕大的政務,需經獻俘祭天諸般禮儀,但齊帝好色心切,命成懷恩帶陳室諸妃進後宮先開開眼。他在側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幾次派人催促。

卯時二刻,成懷恩帶著一頂小轎停在階前,接著掀開轎簾,扶下一個女子。

齊帝連忙起身,一見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雖然還有幾分姿色,但面色蒼白,神情恍惚。

齊帝心下大罵,皺起眉頭,揮手命成懷恩入內,詳細詢問滅陳的經過,以及傳說中的陳宮諸姬。成懷恩一一肅容回稟。齊帝聽到那女人居然是陳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聽說王飛竟敢縱容先鋒營在陳宮劫掠奸殺,連鄭後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懷恩連忙磕頭道:「陳宮之事臣並未目睹,還請萬歲暫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將軍再細問其中究竟。」

處心積慮想盡得陳宮美女,結果卻便宜了那幫軍漢,齊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飛盡快回朝,又在成懷恩的提議下,另派使者赴陳都審查當日情景。

成懷恩連忙問:「陳太後該如何處置?」

齊帝對她毫無興趣,命人把她與陳主一同囚在天牢,等著參加受降大典。

成懷恩又說道:「陳太後一路受了風寒,有病在身……」

齊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再理會。

13

鄭全扶著小轎離開,成懷恩帶上備好的禮物進入後宮。離毓德宮里許有一個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懷恩雖然心掛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跡,還是先去叩見皇後。

走到岔口,卻看到宮女太監亂紛紛圍成一團,人群里不時發出喝罵和哭叫。

齊宮雖然混亂,但這種公然斗毆的事還從未發生過,成懷恩不由心下奇怪,緩步走了過去。

圍觀的眾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斂笑容,躬身退開。

成懷恩定目看清場中情景,頓時心頭一痛,喘不過氣來。

姐姐被兩名太監按著跪在地上,秀發散亂,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一角,露出胸前圓潤的嫩乳。

王皇後一邊惡狠狠地抽著耳光,一邊罵道:「你這個狐媚子算什么東西!居然敢對大齊皇後無禮!」

阮瀅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發。

成懷恩深吸口氣,輕咳一聲跪到王皇後面前,「臣成懷恩叩見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宮,王皇後驚喜交加,連忙放下柔妃,說道:「你何時回來的?我父親可曾一同回來?他老人家身體如何?」

「臣剛剛到京。王大將軍軍威蓋世,南朝望風而降,此刻大將軍留在陳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說著眼光斜向阮瀅。

阮瀅聽到弟弟的聲音,身體一震,卻沒有抬頭。

王皇後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說道:「這個賤人仗著皇上的寵愛,居然敢與我爭道,我不過是教訓她一下。算了,懷恩,你隨我入宮。」

成懷恩知道王皇後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這個無倚無靠的西域舞姬,雖然氣恨難填,臉上還是平靜如常。

阮瀅起身時,終於與他對視一眼,目光中神色複雜,似乎是欣慰他的歸來,又似乎是囑咐他多加小心,還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宮日晷銅壺依舊,成懷恩想到自己從一個小太監青雲直上,成了宮中貴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後命人斟茶,然後屏退內侍,與他密談。

聽到陳宮諸姬葬身亂兵之中,王皇後不由喜形於色,連聲叫好。一個榮妃,一個柔妃已經使齊帝應接不暇,何況那些南朝絕色呢?

成懷恩說完滅陳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後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半晌才說:「小安子,你上次送來的東西還有嗎?」

當日成懷恩曾千方百計搜羅來一件奇物,質如純銀,形似**卵而略小,放入yin內便會鈴聲陣陣,跳躍不絕,專供深閨獨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稱銷魂鈴,因源於南方異域,又稱緬鈴。他沒想到王皇後有了一個還不滿足,乾咳一聲說:「此物難覓,臣當加意搜尋。」

王皇後點了點頭,斂容說:「退下吧。」

***************

榮貴妃一向不喜歡這個皇後的心腹,但成懷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帶來一尊楠木千手觀音,據稱是從南朝最大的寺廟中取來的,對於求子之事極具靈驗。禮物雖非貴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顏開,放下架子,溫言嘉勉幾句。

成懷恩小心應答,心里暗暗比較,這榮妃容貌風情實勝姐姐幾分,只是沒有遇到齊成玉而已。想讓姐姐專寵後宮,少不得要施計除掉她。

成懷恩到十幾處妃嬪的宮內一一遍送禮物,最後才到華陽宮。

經過三個月平靜的生活,麗妃仍忘不了成懷恩凶惡的眼神。見他突然闖入,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成懷恩記得自己離開前,珠兒的屍體已經開始腐敗,無論阮方怎么施葯都無法阻止,現在不知變成什么樣了。因見宮中毫無腐臭之氣,劈頭便問:「箱子呢?」

麗妃勉強伏到床下,費盡全身的力氣才拉出木箱。

成懷恩沒想到箱子會這么重,打開一看才心下了然。

嬌嫩的肉體顯出銀灰的光澤,肌膚毫無彈性,摸上去硬如鐵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懷恩試著提了一把,居然沒有拉動。看樣子至少有三百來斤,顯然是灌滿了水銀。他哈哈一笑,打開包裹,取出自己給麗妃帶回的禮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狀物體,長逾尺半,上面佈滿黑黃交錯的條紋,毛發聳然,「知道這是什么嗎?」

「……像是虎尾……」麗妃低聲說。

「眼力不錯!正是虎尾,不過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來,看看合不合身。」

成懷恩笑著說。

麗妃自知無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觸到花瓣,麗妃頓時一顫,她忍住恐懼掰開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雖然撐得體內發脹,但麗妃腰臀挪動,不多時便把半截納入yin中,牢牢抵在子宮入口。

成懷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麗妃雪臀上下搖擺起來。

「夾緊點!」

一聲厲喝,麗妃連忙收緊肉穴,穩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麗妃羞容滿面,又不敢不從,只好把黑黃交錯的虎尾夾在yin中,繞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沒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艷的皇妃夾在體內爬行,香艷無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懷恩叫麗妃起身,「拔出來吧。」

麗妃松了口氣,握住虎尾輕輕一拽,頓時失聲嬌呼。

成懷恩插入時用的是虎尾根部,順勢而入,此時往回一拔,尖硬的毛發逆向而出,頓時勾住肉壁上嬌嫩的肉褶,劇痛不已。

麗妃試了幾下,虎尾紋絲未動,反而扯得肉穴內陣陣疼癢。她抬臉看著成懷恩,眼中盡是乞憐之意。

成懷恩冷笑一聲,逕直起身出門,把虎尾深陷體內的麗妃一個人扔在殿中,揚長而去。

***************

出宮時天色將晚,成懷恩墊記著滴紅院,來不及去見阮方,便匆匆趕回宮外寧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鄭全已等候多時,回稟道:「中午時分,陳太後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聲補充,「兩名太醫只翻開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積病難返的定論。」

陳太後一死,再無外人知道陳宮公主、諸姬在自己手中,成懷恩頓覺輕松。

拍了拍鄭全的肩膀,一言不發地回到滴紅院。

滴紅院此時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闊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幾位貴客,頓時熱鬧了許多。

兩位公主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舞姬夢雪、歌姬非煙這陳宮六姬分住在院中。她們一個月來只是晝夜不停的趕路,除了眼前的車簾,根本看不到外界一絲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監不見一人,卻換幾個yin陽怪氣不知來歷的內侍,甚至連同行的姐妹有誰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煙試著與內侍攀談數次,都被不冷不熱的攔了回來。因此眾女始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更不知落在誰手中。好在那些人並沒有如何折辱眾人,她們心里也不是十分驚惶。

鄭後和雪兒卻知道身在虎口,諸事倍加小心。如今終於到了薊都大齊天子腳下,不覺有種松了口氣的解脫。

紅杏閑居多日,乍見陳蕪分別帶著一對對佳人送進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財力、勢力從何處弄來如此之多的絕色。紅杏自恃美貌,但面對眾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穢。這里隨便挑一個,都要比她強上數倍。尤其是最後下車的那個白衣女子,雖然面容略帶憔悴,但氣度雍容體態尊貴,相貌更是至美難言,即使臉有憂色,短短幾步路仍走得搖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陳蕪把眾女兩兩分開帶入房中,旋即鎖上房門。室內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幾外別無長物,但諸姬都長於富貴,一看錦被的刺綉,便知此處大不尋常。

一路顛簸,難得能躺在安穩的床上。諸女相擁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後,自有人送來食物。一茶一飯雖不及陳宮精緻,也頗為可口。

移時,兩名內侍進來收拾了餐具,又鎖上房門。非煙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縫向外張望。進來時她已經看出院子分為三進,後面還有一幢木制的三層小樓。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側房。院中空無一人,只有正堂門口立著一個身著紅衣的艷婦,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向這邊探視。

非煙「噗哧」一笑,對夢雪說:「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

夢雪顯得心事重重,勉強笑了笑,低聲說:「非煙,不要亂說。」

非煙跳下長幾,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說:「真是悶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過豫章嗎?這里的房子都這么高嗎?」

夢雪低歎道:「非煙,這里不是豫章。」

非煙精神一振,「這是哪里?」

夢雪苦笑說:「你還沒有發現嗎?咱們一路北上,怎么會到豫章呢?這是齊朝的土地……」

在非煙眼里這個白天極為漫長。傍晚時分,院門突然打開,當初見過的那個yin沉少年閃身入內,接著掩上房門。正堂門前的艷婦連忙迎上前去,滿臉含笑的噓寒問暖。房內走出幾名內侍,跪地叫道:「給成公公請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時兩名內侍走過來把兩女帶到正堂。

進門之後,非煙才發現兩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歡呼一聲,剛想過去說話,卻看到眾女都面色驚惶地看著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煙的歡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連忙垂首隨眾女跪在一旁。

片刻後,竹簾一卷,一個曼妙的身影緩步入內。

14

堂中諸女看清來人,都失聲驚呼道:「娘娘!」誰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應該仍留在陳宮的鄭後。

鄭後也沒想到會看到她們。她立在跪伏的眾女之間,面對高坐堂中的成懷恩厲聲問:「我家君王現在何處?」

「哼。逆陳已削號稱臣,何來君王之稱。」

鄭後為之氣結,罵道:「閹奴,你想怎么樣!」

成懷恩目光一跳,從牙縫里擠出聲音,「想請娘娘伺候我這閹奴。」

鄭後臉色一變,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淒厲。

成懷恩縱身跳下高椅,走了過來。鄭後不由退後一步,身後的雪兒連忙張開雙臂,護在娘娘身前。

成懷恩停住腳步,看也不看便隨手抓住一女的頭發,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來的是棋姬淑懷,她心頭一驚,拚命掙扎,卻被兩名太監把手腳牢牢按在地上。

成懷恩拔出一柄與鄭後手中一模一樣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認識這個?」

這柄短刀與鄭後手中乃是一對,此次請降時陳主正帶在身邊,沒想到會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與陳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鄭後的珠淚不由順著玉容紛紛而下。

刀光一閃,淑懷身上淺黃色的宮裝,由頸至腹綻裂開來,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兩乳高聳,腰身纖細,身下是一叢濃郁的黑亮毛發,能隱隱看到一抹艷紅的花瓣。

成懷恩捻起她的一只ru頭,高高提起,把圓潤的玉乳扯成長形,笑道:「陳宮諸姬果然名不虛傳,這身細皮嫩肉……」說著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潔白的乳房被利刃劃破,鮮血隨著刀鋒的進入漸漸滲出,接著連成一線,順著乳房優美的弧線蜿蜒滑落。

淑懷的淒聲慘叫,嚇得堂中諸女都面色雪白,連鄭後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門口的紅杏也是面無人色,主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連這樣的美女都當成家畜般任意殘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遠遜於諸女的自己會被拉出去當眾宰殺。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懷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鋒刃朝上。然後松開ru頭,充滿彈性的乳房立刻回復成圓球形狀。光潤滑膩的乳肉掠過銳利的刀鋒,圓乳上部頓時被齊齊剖開,連殷紅的ru頭也一分為二,像盛開的鮮花般軟軟攤在胸前,血光涌現,染紅了粉嫩的肌膚。

聽到美女淒厲的哭叫,成懷恩心下快意,亢奮起來。他掉轉短刀,刀柄重重擊在淑懷玉戶上。震耳的尖叫立時停止,棋姬喉頭一哽,昏了過去。

堂中充滿了壓抑的嬌喘,諸女怔怔看著少年yin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獰厲的微笑,伸手探進淑懷的花瓣中。

兩名內侍把淑懷兩腿向上掰開,使秘處暴露出來。

眾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懷下體細嫩嬌艷的花瓣隨著手指的動作,一顫一顫柔柔翻卷綻放。

花徑緊窄而且乾燥,難以進入。成懷恩乾脆拿起短刀輕輕一搪,割開入口,手掌沾著鮮血插進淑懷腹內。

昏迷的艷姬被身下的劇痛驚醒,她已無力叫喊,蒼白的嘴唇只微微張開,發出歎息似的悲鳴。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從胯間捅入,深深插進秘處。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鮮血汩汩涌出,將腿側破碎的宮裝染得通紅。

成懷恩盡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彎。淑懷柔頸挺起,口中涌出一縷鮮血,兩眼望天,眼神無比哀痛。

「噗嘰噗嘰」,手臂在艷姬腹內不斷進出,沾血的嬌軀被帶得前後擺動。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漸漸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軟,原本劇烈的跳動緩了下來,最後軟軟歪在胸前。

成懷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盡數扯出肉穴。艷姬體內一陣亂顫,接著一動不動。成懷恩滿意地收回手臂,命兩名內侍把淑懷的屍體舉起來,讓眾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慘狀。諸女面色慘白,顫抖不已。只有鄭後還由雪兒扶著勉強站立,呆呆看著成懷恩臂上的血肉。

成懷恩輕輕一笑,對諸姬淡淡說:「如果娘娘寧死不從,在下只好把諸位一一處死。」

諸姬聞言哭叫著乞求道:「求公公開恩……」

「求我干什么?這得看你們娘娘。」

諸姬爬到鄭後腳下拚命磕頭,泣涕交流的淒聲道:「娘娘、娘娘……」

鄭後僵在當地,握著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懷恩冷聲道:「娘娘難道為一己之私,不顧眾人性命嗎?」

「噹」的一聲,鄭後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懷恩心里一喜,正待開口,卻見雪兒抱住鄭後的雙腿,淒聲叫道:「娘娘自重……」

鄭後淒然看了愛婢一眼,珠淚紛紛而下。

成懷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兒的頭發把她拖到一邊。雪兒仍是不絕聲的叫著:「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成懷恩暗罵一聲,握住短刀對准雪兒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個淒楚的聲音說。

成懷恩回頭看去,只見鄭後玉容慘淡,滿面淚痕。說完這句話,她像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軟軟倒在門旁,輕聲飲泣,哀惋欲絕。

成懷恩放聲大笑,俯身抱起鄭後柔若無骨的香艷嬌軀,坐回椅中。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膝上,圈著柔韌的腰身,將她嬌美的身體摟在懷中,光亮的秀發披在肩頭。然後冷厲的目光向堂下一掃,喝道:「脫衣!」

兩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艷姬聞聲一顫,紛紛褪下金鐲銀環,脫去身上華麗的宮裝。佩玉釵鈿一陣輕響後,大堂中頓時玉體橫陳,脂香粉濃,一派艷色。

成懷恩貼在鄭後晶瑩如玉的耳邊,舔了舔耳後的明珠,用人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請娘娘寬衣。」

鄭後咬住紅唇,拚命搖頭。

成懷恩心中冷笑,抬手指著淑懷的艷屍說:「拖出去喂狗!」

鄭後放聲哭道:「不要……」

「那,就請娘娘寬衣。」

鄭後雙目緊閉,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不斷涌出,順著胸前的白綢落在成懷恩膝上。她遲疑片刻,終於提起柔嫩的玉手,緩緩放到腰間,顫抖著解開羅帶。

「娘娘……」雪兒只叫了半聲,便伏地痛哭起來。

「陳室六宮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難得難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帶雨,還是解開絲衫,透出肩頭比絲綢更為光滑的肌膚。羅裳輕分,一股似蘭似麝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成懷恩心頭一盪,俯在鄭後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一邊伸出舌尖舔舐她細滑的柔頸。

潔白的褻衣飄落在地,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圓乳,挺在胸前微微輕顫不已。

在自己的貞節與七位姐妹生命之間,鄭佩華沒有選擇,她最終放棄了前者,忍住羞辱,將冰清玉潔的軀體裎露在這個殘暴的宦官面前。當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時,她不由心如刀絞,昏了過去。

成懷恩把昏迷的玉體橫放膝上,從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親到平滑的小腹。在鄭後紅唇玉乳間啜吸良久,他才戀戀不舍的抬起頭,深深吸了口氣,褪下半解的羅裙。

成懷恩如今也是閱女無數,但看到鄭後的下體,還是兩耳轟然一聲,愣住了。

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發,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瓣。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吹彈可破。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玉戶一分為二。

成懷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艷紅。細縫漸漸撐開,里面細嫩精緻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燭光下,泛出層層艷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緊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懷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內的熱氣炙痛,方才回過神來。他喘息片刻,待心頭的狂跳平復,才開口說:「拿丹葯來。」聲音又乾又澀。

紅杏取來回天丹,給七名女子一人發了一顆。剩下的三顆卻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給雪兒、鄭後和自己。

成懷恩伸手取了一顆,頭也不抬的說:「你去教教她們。」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鄭後花瓣間舔舐片刻,待濕潤之後,才把堅硬的丹葯慢慢塞了進去。滑膩的肉壁彈性十足,緊緊箍著他的手指,間不容發,似乎連略粗的手指也無法納容。

紅杏站在眾女面前,讓她們注意看好,然後敞開雙腿,掰開下身,將白色的丹葯放進體內,尖聲解釋道:「等變成紅色才能拿出來!」

紅杏出身青樓,對此毫不為意,公主和諸姬卻看得滿面飛紅。眾女拿好丹葯都是閉著眼送進體內,不敢看別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還算順利,不多時都把回天丹納入秘處,各自皺眉忍耐冰寒的葯性。一旁的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卻半天也沒把丹葯放好。

紅杏見狀快步走了過去,伸手給了謝芷郁一個耳光:「小婊子,這么笨!趴好,屁股抬起來!」

謝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紅杏朝她的肉縫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葯往里狠狠一捅。

「呀──」謝芷郁慘叫一聲,鮮血順著紅杏的手指流了出來。

紅杏立功心切,全沒注意她還是處子之身,捅了個大漏子,頓時嚇得唇青臉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連忙跪到成懷恩,拚命磕頭道:「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成懷恩正用小指挑逗鄭後殷紅的花蒂,對謝芷郁的慘叫恍若未聞,紅杏磕了十幾個頭,他才懶洋洋問:「怎么啦?」

「奴婢該死,奴婢以為主子買來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個元紅……」

「哦?」成懷恩這才記起還有兩位公主,但他此時對處子與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為她們是爺買來的?」

紅杏一愣,抬頭看著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測的主子。

「錯了,她們沒花主子一文錢──連你都不如,只是爺拿來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無所謂。」

紅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囁嚅著問道:「主子,還有一個,看樣子也是處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紅?」

謝芷雯正摟著姐姐哭泣,聞言不由嬌軀一顫。

成懷恩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讓紅杏自行處理。

紅杏暗自嘀咕,宮里的公公果然與眾不同,如此美貌的處女男人求之不得,這位主子卻把她當成垃圾。

謝氏姐妹和諸姬都紛紛乞求,紅杏卻無動於衷,掰開謝芷雯的玉腿,手指探進未經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著。」成懷恩突然想起齊成玉曾說過元紅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這會兒想不起來了,「算了,那個明兒再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