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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9084 字 2020-08-16

41

昨夜風狂雨驟,滴紅院諸姬都是下體腫脹,尤以謝芷雯和鄭後為甚。兩人躺了一天,等成懷恩回來,謝芷雯還無法舉步。

成懷恩先叫來非煙,讓她跪在身前掰開圓臀。非煙揉摩多時,但曾經緊窄柔美的秘處還是松松跨跨,花瓣雖還是嬌艷欲滴,卻無力的敞開兩指寬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層層疊疊,輕易便吞沒了四根手指,毫無彈性。成懷恩攪了兩下,心頭發怒,起身把非煙踢得滿地亂滾,罵道:「***,要你這廢物有什么用!」

非煙哭叫著說:「主子,奴婢的bi壞了,但屁眼兒和嘴巴還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給爺生孩子嗎?」

鄭後膝行過來,求道:「主子饒了她吧,非煙年紀還小,過幾個月就能恢復。」

成懷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煙身上,「只要能夾緊,爺就放你一條生路。」

一時間室內寂無人聲,諸姬都盯著那只圓潤的玉球。

非煙驚惶的拿起玉球,顫抖著納入yin中,拚命收緊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從肉穴內滾落在地。

「還有什么話說?」成懷恩冷冷道。

鄭後道:「求主子饒她一命。」說著磕下頭去。

諸姬也紛紛跪下,拚命磕頭。

成懷恩見鄭後潔白的額頭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腳墊在鄭後額前,淡淡道:「給她一個月時間。雯奴,趴床上去,爺要給你屁眼兒開苞。」

眾女苦求聲中,粗大的rou棒毫不動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鮮血飛濺。

***************

兩人對坐良久,柔妃破顏一笑,抬起秀眸,說道:「小安,你會不會嫌姐姐下賤呢?」

成懷恩盯著姐姐的雙眼,堅定的搖搖頭。

阮瀅又沉默下來,片刻後悠悠歎了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小安,你幫姐姐……」

成懷恩目光一寒,「殺誰?洪煥嗎?」

阮瀅撲哧一笑,風情萬種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兒去了。姐姐要你幫我找幾個男人。」

成懷恩象被兜頭澆了盆冷水,額頭青筋暴起,叫道:「這是為何!」

阮瀅溫柔的看著他,但笑不語。成懷恩明白過來,粗重的喘了幾口氣,「皇上並非有疾,宮中後妃曾經有人受過孕。你不必擔心這個。」

阮瀅靠在錦榻上仰天歎息道:「現在皇上每天在倚蘭館和我這紫氤殿輪流歇宿。姐姐受的寵愛並不少,但……我是擔心讓洪婉那個賤人搶了頭籌,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懷恩斷然說:「此事不必再提,我絕不會替你找野男人!」說著抬腿就走。

身後轉來姐姐悅耳的聲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華陽宮啊?」

成懷恩身子一硬,僵在門口。

「姐姐覺得那個女人不大好,明天見著皇上,說不定會讓皇上把她賜死。一了百了。」

成懷恩暴怒地跳了起來,壓著嗓子叫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嗎?你什么意思?」

阮瀅淡然自若的翹起玉指,審視自己光潔的指甲,低聲道:「姐姐說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宮,明天你就見不著麗妃了。」

成懷恩洶洶的氣勢漸漸低落。他心頭百味雜陳,突然落下淚來,嗚咽著說:「你就會欺負我……」

阮瀅鳳眼生寒,厲喝道:「阮安!你這樣婆婆媽媽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讓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瀅摟住他的肩頭,柔聲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正姐姐名節已毀,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么關系?」

成懷恩拚命搖著頭,「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別廢話了!馬上去辦。」

成懷恩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囔著鼻子說:「精管長出來了。」

阮瀅驚喜交加,欲待張口,弟弟的身影已經消失。

***************

麗妃看出成懷恩的傷感,加倍溫存。兩人關系曖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還像是一對愛人。

成懷恩也無意去分辨其中那種情愫更多。這里像一處溫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沒有面對姐姐時的親情,也沒有面對鄭後時強壓的愛憐,更沒有面對其他人時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種無邊無際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懶,將自己的疲累與傷感一一化盡。

兩人自始至終不交一語。吸盡乳汁之後,成懷恩還戀戀不舍的叼著芬芳的ru頭,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頭來,在麗妃耳後輕輕吻了一下,轉身離開。

成懷恩想來想去,還是到武煥營,讓王鎮挑選十名最健康精壯的士兵,還特別加了一條──

「性格文雅些。」

王鎮心里納悶,但主子不多說,他也不好多問,連忙去營中挑選。

成懷恩壓住心底的怒火,挑出兩名看上去最溫存,長相也比較英俊的士兵,帶著回城。

成懷恩在紫氤殿不遠處找了個空室,命人佈置停當。入夜,先悄悄把兩人藏在車中運入宮內,然後命鄭全請柔妃過來。自己則悄然離去──他實在不想再面對姐姐。

成懷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霧濕透,直凍得臉色發青。黎明前,一個嬌美的身影從房中走出,一閃而沒,他松了口氣。臉色yin沉的拖著酸痛的步子走了過去。

那兩名士兵似乎做了一個無比香艷的美夢,芳蹤已逝,兩人還在傻笑。看見主帥入內,連忙磕頭謝恩。

成懷恩淡淡應了聲,然後帶兩人離開。

第二日,成懷恩再至武煥軍營,又帶走兩名士兵。從此每日挑選兩人,但回來的卻沒有一個。

眼看自己的精銳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瞞著自己。王鎮憋了幾天,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成懷恩板著臉,厲喝道:「沒你的事!不許多嘴!」

王鎮從沒見過主子發這么大脾氣,嚇得不敢吭聲。

***************

一個月後,阮方暗暗返京。他沒有入宮,直接來到滴紅院。

成懷恩連忙迎出,還未開口,就見阮方重重磕了個頭,「主子,大喜!」

成懷恩穩住心神,給他倒了杯茶,沉聲說:「不必著急,慢慢說。」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寫的方位尋覓數日,終於碰到烏桓族人。他入宮時已經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語言,對族中舊人還有印象,等見著族中首領,兩邊都大喜過望。族中猛將阮剛、阮鋒原來都是舊識。七年前烏桓七部被洪煥率軍擊潰,王族盡落齊人之手,部眾星散。阮剛、阮鋒與王鎮一般,都是烏桓大將之子,兩人當時大了幾歲,拚命殺出重圍,從亂軍中逃亡。數年來在整個草原四處奔走,終於收攏了數萬部眾,重新樹立起烏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戰士三千余人,他們汲取上一次的教訓,不再與人多勢眾的齊軍正面作戰,只是劫掠財物,一擊得手便逃之夭夭,來去如風。齊軍數度出兵圍剿,都被他們或襲或避,周旋至今。

待聽阮方說小王子阮安未被處死,反而在齊朝手握大權,時刻准備覆滅大齊,眾人都是欣喜若狂,當下阮剛自帶千余戰士,分散入關,隨阮方來到薊都待命。

成懷恩心頭震盪,半晌才說:「你暫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鎮。」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憊不堪,聞言還是強撐著說:「我也去,這回看王鎮還不高興死。」

成懷恩笑道:「有他樂的時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來伺候方爺。」

謝芷郁低聲答應,蹲在阮方身前幫他寬衣解帶。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聲大作。

成懷恩連夜趕往武煥軍營,喚醒王鎮,說了此事。

王鎮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去給族人准備食物,在後山另覓僻處,布下營帳等待這千余精兵入住。

兩日後,阮剛與烏桓部眾陸續來到薊都,都悄悄住在離武煥軍營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靜卧待命。

在成懷恩的授意下,王鎮專心操練武煥軍,同時通過遍佈各地的寧所收攏異族亡命之徒,作為死士。

烏桓部眾則由阮方指揮。

成懷恩估算自己的實力,雖然他是神武營指揮,名下有五萬將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煥軍、一千烏桓軍,另有二百余名剛剛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宮弒君並非難事,難的是弒君之後的退路。薊都臨近邊塞,如果逃歸,以這些人馬在草原也大有可為,但五千武煥軍真能與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齊重兵壓境,區區數千人如何抵擋?

成懷恩沉思多日,漸漸有了主意。

42

從高麗回來後成懷恩加強了滴紅院的戒備,絕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樓中。他不但要視察武煥軍訓練,探望阮剛等人,還要給阮瀅找面首,隔兩日更要到青冥觀拜見靈源真人,讓他檢查自己的恢復情況。每日在宮內宮外四處奔波,如今精管復生,成懷恩不必時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靈源對他的狀況不置可否,只說陽精生機未復,因此其色發黃。然後奉上丹葯,讓成懷恩自行修煉。

雖然面上一個和藹用心,一人恭敬有禮,但成懷恩知道那傢伙意圖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發癢。

這日,成懷恩從青冥觀出來,面上象結了層冰。靈源這妖道推說諸女有異,行術不一,始終不提修煉之法。跟齊成玉那個死鬼一個德性。他氣恨恨的回到滴紅院,推開樓門,一眼就看到非煙曼妙的身影。

非煙的身體仍未恢復,但成懷恩近日太忙,又從不叫她伺候,因此把這事兒忘到九霄雲外。此時看到這個被玩廢的艷姬,成懷恩心頭一動。

非煙躺在地上,兩腿被分開捆在桌腳,紅杏坐在桌上,伸腳在她胯間撥弄。

紅杏是閑極無聊,拿非煙來解悶兒,她把腳尖插進非煙松弛的肉穴內,來回攪動,冷嘲熱諷地說:「小蹄子,你不是敢罵我嗎?騷bi使勁!夾緊些!什么時候夾緊了,主子就會來肏你。」

幾個月來非煙所受虐待無數,求也求過了,罵也罵過了,可無論她怎么樣,紅杏都不依不饒,現在自己已經被她弄廢,仍不肯干休。非煙心如死灰,閉目不語。

「裝什么死?」紅杏咬牙罵道,腳腕一挑。

非煙禁不住放聲痛哭。

成懷恩心下已有計較,揮手讓紅杏退下,然後對非煙寒聲說:「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吧?夾得住嗎?」

非煙跪在地上不敢作聲。

成懷恩冷哼一聲,「回房穿衣服,一會兒爺帶你去個好地方!」

非煙明亮的大眼里蒙著一層水霧,她輕聲說:「奴婢知道了。」然後蹣跚著走回房中。

***************

一片黃葉從軒窗飛入,落在幾上。鄭後輕輕拿起焦黃的枯葉,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脈絡。總有一天,自己也會像這落葉一般,繁華凋盡──那時就能解脫了吧。

成懷恩凝視著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盪。鄭後覺察到身後有人,嬌軀一顫,扭過臉來。她把黃葉捏在手心,柔順的站起身,垂下柔頸,輕輕說道:「您回來了。」

成懷恩心中軟軟一盪,裝作沒看到她拿著的黃葉,點了點頭,淡淡道:「怎么不讓郁奴、雯奴她們陪你呢?」

「雯兒身體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夢奴呢?」

「在給雯兒煎葯。」

溫言款款的對答,使成懷恩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感覺,彷彿是與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因為鄭後接著說道:「主子,奴婢想見……」

成懷恩牙關咬緊,半晌才說:「好辦,明天晚上。」說完拂袖而去。

***************

成懷恩無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順眼,連樓梯上鋪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紅杏!紅杏!」

紅杏連忙奔了過來,「主子,什么事?」

成懷恩厲聲說:「把這地毯都給我揭了,換成黑的!馬上去辦!」

紅杏連聲答應。

「去把非煙那個賤人叫來!讓她換件衣服,這么慢!死屋里了!」

紅杏晃著一身白肉,連忙下樓去找非煙。

片刻後,樓下傳來一聲驚呼,紅杏唇青臉白的跑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主子,主子……那個賤人上吊了……」

成懷恩臉色鐵青地站在非煙房內。樑上的白綾垂在空中,在秋風里飄來盪去。紅杏和幾個內侍圍在桌邊,手忙腳亂的搶救著。可惜非煙自縊的時間太短,最後紅杏從頭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轉。

成懷恩沉聲道:「還記得當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嗎?」

非煙虛弱的啞聲說:「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沒那么容易!」

非煙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懷恩淡淡說:「現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聲音,「去把那些賤人都叫來!」

非煙緩緩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成懷恩以為已經把她救活,准備在眾女面前把她細細剮碎,讓諸人不敢再自殺。這時看到非煙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樣,不由一驚。仔細看去,才發現非煙胸前沾滿鮮血,一只ru頭被撕裂開來,上面所掛的金鈴不知去向。

諸姬聽說非煙自殺消息,都連忙趕來。

成懷恩淡淡道:「趁你還沒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過來!」

謝芷郁一頭霧水的走到成懷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體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陣陣戰栗。

成懷恩朗聲道:「本院規矩,膽敢有自殺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還要挑選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諸姬聞言大驚失色,沉寂片刻,鄭後叫道:「主子,非煙還沒死,算不得自殺,求主子饒了郁兒。」

成懷恩冷冷說道:「如果只是自縊,單殺她一個就行。哼,這賤人唯恐不死,居然還吞了金鈴──誰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鈴穿破腸胃,非煙此時已說不出話來,但成懷恩的話她卻聽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連累了長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謝芷郁俏臉雪白,嚇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地板。

夢雪膝行過來,泣聲道:「奴婢與非煙同居一室,願代公主受主子責罰……」

成懷恩聲音中充滿了威壓,「你是跟主子討價還價嗎?滾出去!」

夢雪灑淚出門,跪在院中。

謝芷雯被成懷恩連番奸yin,下體受創甚劇,身體虛弱,這時掙扎著伏到成懷恩面前,哭著說:「求主子饒了姐姐,奴婢願給主子做牛做馬……」

成懷恩不屑地說:「你現在不是爺的牛馬嗎?你也滾出去!」

謝芷雯不住磕頭,卻不願離開。

成懷恩揚聲道:「鄭全送來的大宛馬呢?這賤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種!」

鄭後一把拉住謝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門外,然後深深吸了口氣,直直看著成懷恩的雙眼,「你要怎樣才能放過郁兒?」

成懷恩凝視她半晌,然後淡淡說:「過來。」

鄭後依言跪到成懷恩身前,含住他怒張的rou棒,主動解開羅帶,褪去衣物。

成懷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綾,先細細把鄭後雙臂捆在一起,然後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邊低聲說:「規矩不可輕廢,不管怎么樣,我都要殺了這個賤人。」

鄭後欲待掙扎,已是絲毫無法動彈。

成懷恩走到非煙面前,摸著她滑膩的臉蛋說道:「你雖然吞了金,但只要身體放平,起碼還能活一個時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為你而死吧。」

謝芷郁僵在地上,沒有移動分毫。突然兩乳一痛,被成懷恩硬生生捏著乳房提到桌上。

成懷恩拍拍堅挺的玉乳,歎道:「如此美人兒,實在可惜。」

謝芷郁顫抖著說:「主子……饒了奴婢吧……」聲音又乾又啞。

成懷恩呯的一聲,把幾只鐵鉤扔到桌上,「你跟非煙,把這幾個鐵鉤分了,不管你們怎么分,都給我穿到nǎi子里!」

那是武煥軍用來攀城的鐵鉤,鉤分三股,黑黝黝的鉤尖足有拇指粗細,堅硬無比。謝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鐵鉤,呼吸越來越急促。

猶豫半晌,謝芷郁搖搖晃晃走到非煙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潤晶瑩,當鐵鉤碰到肌膚,垂死的非煙不由自主的收縮皮膚,ru頭突起。鋒利的鐵尖刺破皮膚,鑽進乳肉。非煙口不能言,但強烈的疼痛使她臉容扭曲,她扭過頭,不敢看謝芷郁的動作,更不敢看她的臉。如果由公主親手虐殺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煙會毫不猶豫的獻出自己已經瀕死的生命。

成懷恩冷眼旁觀,想到這個腰肢婀娜的美女,傾刻間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動。他拍拍謝芷郁的圓臀,讓她挺高,然後rou棒一挺,插入乾燥緊窄的內穴。

謝芷郁一邊接受著成懷恩的奸yin,一邊把鐵鉤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非煙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紅。不多時,身子一陣顫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動作。

成懷恩一邊抽送,一邊把謝芷郁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後指了指桌上,「給自己也帶上一個。」

長公主拿起鐵鉤,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托起乳房,將鉤尖抵在左乳根部,緩緩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溫熱。成懷恩大為奇怪,本來他只是戲言,誰可能會這樣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在鬼門關前打了個來回。謝芷郁在最初的震駭中驚醒過來後,知道自己今日必死無疑,因此不再浪費言語,無論成懷恩說什么,她都照著做,這樣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脫離苦海。剛才拿起鐵鉤,她差點兒就想刺到成懷恩的頸中。但並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紅院,自己的妹妹、還有兩位嫂嫂,盡在其中。她已見慣了成懷恩的殘暴,一刺之下無論他死與不死,親人們必然會受到更大的荼毒。猶豫片刻,她還是放棄了反抗,而選擇了死亡。

粗黑的鐵條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鑽越深,直沒到彎曲處。她似乎沒有一點疼痛,只是專心的把鉤尖刺得更深。成懷恩越看越奇,突然謝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傷口處鮮血迸涌。

成懷恩連忙坐直身子,抓住鐵鉤向外一拽。

但為時已晚,謝芷郁臨死前只說了一句話,「奴婢不小心……」說著軟軟歪倒在地。她體內還插著成懷恩的rou棒,但臉上卻掛著一絲解脫的微笑。

成懷恩臉色鐵青,他現在才明白謝芷郁是藉機用鐵鉤刺破了心臟,一旁的非煙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為她是奉命行事,成懷恩雖然惱怒,卻無法遷怒於人。

鄭後見姐妹與小姑傾刻間便香銷玉殞,心如刀絞,忽然嬌軀一軟,癱倒在地。

狠狠瞪了謝芷郁的屍身片刻,成懷恩拿起桌上的鐵鉤,將整只拳頭大小的三股鐵鉤旋轉過來,從謝芷郁下腹柔軟的嫩肉間深深捅入,然後向外一提。鉤尖刺破層層嫩肉,牢牢勾在胯骨與股骨上。

43

夢雪和謝芷雯跪在院中,相顧無言。但樓內始終沒有發出慘叫,兩人都想:也許主子並沒有下手。

不多時,成懷恩從樓內緩步走出,手里還拖著一具嬌嫩的身體。一雙軟綿綿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彎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勢奇怪。白嫩的肉體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

待成懷恩走近,兩人才看到他手里握著一支稜角分明的鐵柄,柄身深深沒入女體下身的花瓣中。股間的鮮血還不停涌出,順著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還插著一支猙獰的鐵鉤,撐在粉嫩的雪乳中,隱隱能到鉤尖在肉球內不停晃動。夢雪和芷雯同時想起體內露出的鐵柄,與這支一般無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這種東西。謝芷雯呆呆朝屍體拖在地上的俏臉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聲:「姐姐!」身體一軟,暈倒在地。

成懷恩把謝芷郁的屍體倒懸在樹下。接著累得滿頭是汗的紅杏把非煙的屍體拖了出來,將兩人並排懸在一起。

兩具白嫩的肢體在空中輕輕搖晃,像凌空生長的白蘭。女屍離地不足一尺,秀發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潤的雙腿左右搭在身側,柔嫩的秘處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帶環的鐵柄,整具身體就被這小小的鐵鉤懸在空中。

鄭後、非煙、謝芷郁,像約好了似的使成懷恩連番失算,他越想越氣。但擄來的九名艷姬如今只剩三個,再殺就沒得玩了。只好拎起謝芷雯的秀發,把毫無知覺的少女拖到兩具屍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謝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凈誘人。成懷恩一邊插抽,一邊握住她主動刺入自己左乳的鐵鉤,向下用力一扯。滑膩的乳肉頓時被鐵鉤撕裂,亂紛紛垂了下來。接著,他拿起這只血淋淋的鐵鉤,在右乳上劃出道道深痕。

成懷恩一邊劃,一邊惡狠狠地說:「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顧,保證每天她的騷bi至少被捅兩個時辰。」說著一把拽起謝芷雯的頭發,厲喝道:「聽見了嗎?」

昏迷的小公主被劇痛驚醒,眼光呆滯迷亂。她不認識般看了姐姐的屍身一眼,旋即閉上眼睛,小手按到臀側,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樹下的兩具屍身朦朦朧朧看不清楚,只隱約泛著一團肉白的顏色。

鄭後和夢雪默默坐在榻側,看著昏迷的謝芷雯。中午被成懷恩蹂躪之後,她就一直昏迷。中間曾醒來一次,但眼中神采全無,像不認識兩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鄭後與夢雪眼光一對,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的擔憂。

夢雪遲疑一下,輕聲說:「娘娘,公主是不是……」

鄭後靜靜看著窗外,半晌才說:「你怕不怕死?」

夢雪抬頭看著鄭後秀美無倫的玉臉,搖了搖頭,「不怕。」

鄭後悠悠歎了口氣,「我也不怕。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乾凈……」

沉默一會兒,鄭後怔怔說:「他會怎么樣糟蹋我們的屍體?」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鄭後扭過臉來,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樣呢。」

兩人又沉默下來。

夢雪猶豫著說:「娘娘,其實他對你挺好……」

鄭後淡然說:「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連累你們,現在只剩咱們三個,小雯又變成這樣……」說著淒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夢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發。

但鄭後還有一點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斷然道:「你把金飾都找來,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見過君上,咱們一起死。」

夢雪點了點頭,「我明天去廚房給公主煎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