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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映殘陽 紫狂 7308 字 2020-08-16

「賤人,你不是會唱歌嗎?唱一個!」

榮妃喘了口氣,顫聲唱道:「宿昔不……梳頭……絲發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雖然榮妃元氣大傷,但斷斷續續的歌聲仍柔媚動人。成懷恩聽得心曠神怡,旋即想起姐姐與洪府仇恨,罵道:「呸,唱得算個屁!」說著拔出rou棒,一腳踹在榮妃臀上。

榮妃合身撲倒在地,立即轉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這個暴戾的主子,如畫的眉枝間似怨似憐,還有幾分嬌羞,委實風情萬種。

成懷恩驀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個中午,自己捧著水果戰戰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賽雪的玉手宛如夢境般穿過碧紗……

那個夏天很熱。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長……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成懷恩才回過神來,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長袍,將金纏銀繞的腰帶系在衣外,淡淡道:「這樣下賤的婊子只配讓狗肏——去把諸位將軍請來。」

榮妃美目猛然睜大。齊帝性喜斗狗,宮中有名號的巨犬就有二十余頭,個個身形威猛,體如牛犢,讓這些野獸奸yin……白嫩的身體顫抖著縮成一團,榮妃拚命搖頭,珠淚滾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懷恩對這個媚態猶勝於己的艷婦如此殘虐,鄭後不由打了個哆嗦,突然一陣反胃,伏在椅中乾嘔起來。

阮瀅以為她懷著弟弟的孩子,見狀便命謝芷雯扶鄭後到後殿歇息。成懷恩卻冷笑道:「跪過來,好好看著。」

高大的銅爐隱隱透出紅光,上面浮雕的金龍鬚爪飛揚,彷彿要隨著熾熱的氣流升至雲霄。

一具雪白的身體俏生生伏在殿中,兩名太監踩著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兩名踩著膝彎,將柔媚迷人身體按成貼地跪伏的姿勢。肥美的圓臀高高翹起,白膩嫩滑的雪膚間血跡斑斑。

另一個絕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邊,玉手掩著圓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淚光閃動。

寒風掠過巍峨的宮殿,簷角銅鈴隱隱響起。似乎空靈如幻,又似乎帶著濃濃的殺機。

***************

一陣低沉的咆哮挾著風雪傳入殿內,十余頭巨犬被牽成一排,碩大的頭顱上都帶著口籠,一團團白霧從口鼻中急促地噴出,猙獰之態令人毛骨竦然。

成懷恩閑庭信步般緩緩走到昏迷的齊帝身邊,翻開他的眼皮說道:「皇上最喜歡看斗狗,今天讓皇上開開眼,看冠軍將軍跟咱們大齊榮貴妃斗一場……」

喂了催情葯的巨犬狂性大發,血紅的眼睛地盯著殿中嬌美的女體,不住跳躍作勢,頸中的鐵鏈掙得「嗆啷」作響。

毛聳聳的獸腹擦到臀上,榮妃嚇得肝膽俱裂,嬌軀綳緊,紅唇圓張,連呼吸都忘了。

馴犬的內侍將狗陽引入榮妃股間半掩半閉的嫩肉中,手一松,冠軍將軍立即弓起腰身,極力聳動。漲得通紅的獸根在光潤雪白的肉球中不停進出,鮮血飛濺。

至美至尊的身體竟然被野獸奸yin,榮妃心里的恐懼比肉體的痛苦更強烈,張著柔媚的小嘴宛轉哀嚎。

看著狗陽在柔嫩的秘處內進出的慘狀,阮瀅不由打了個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榮妃又驚又痛,不多時身體一軟,暈了過去。身邊的內侍仍架著她的腰肢,抬著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頂撞。獸根每一次進入,榮妃小巧的秀鼻和紅唇間便被擠出一縷游絲般的氣體。

成懷恩心下快意,舉刀將齊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齊帝肥大的肚子一陣抽動,慘叫著睜開眼。

「請萬歲猜一猜,究竟是冠軍將軍的傢伙厲害呢?還是咱們榮貴妃的騷bi更厲害?」

齊帝披頭散發,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著愛妃被斗犬奸yin的慘相,涕淚交流,「懷恩……懷恩……朕知錯了……你就饒我一命……」

正在挺動的巨犬突然狂叫一聲,頂在榮妃臀上不住顫抖。成懷恩笑道:「還是榮貴妃厲害,連冠軍將軍也斗不過她。」

阮瀅用腳把失去知覺的榮妃翻轉過來,腳尖踏住圓潤的乳球用力一擰。榮妃柔頸痛苦的扭動一下,又毫無動靜。她冷笑一聲,捻起一枚細針刺入榮妃粉紅的乳暈中。

榮妃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阮瀅微笑著撥了撥針尾,說道:「醒了就爬起來。我這樣蹲著很累呢。」

榮妃秀發紛亂,眼角含著淚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瀅笑道:「剛才皇上睡了一會兒。有些事沒看到……賤人,去給皇上說說。」

榮妃低聲說:「娘娘先讓皇上的烏雲蓋雪……肏我……還有……狗……」

阮瀅斜眼看著齊帝,「你這么低的聲音皇上怎么能聽得到呢?嗯,嗓子啞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聲說。」

齊帝看著愛妃艱難的膝行過來,股間鮮血直流,嚇得面色青黃。

榮妃呆呆看著齊帝背後的巨柱,有氣無力地說:「我讓皇上的馬肏了,讓皇上的狗肏了……」

阮瀅饒有興味地撥弄著榮妃乳尖上銀針,「快活嗎?」

「……快活……」

「咱們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兩天兩夜都夠用……是不是啊?」

榮妃明媚的大眼飽含淚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聲說「是……」

鄭後雪白的喉頭微微顫動,垂目看著地毯。成懷思冷冰冰看著她的小腹——因為這個孩子,他永遠都不會原諒這個柔美而又堅韌的女人。

成懷恩轉頭對齊帝笑道:「冠軍將軍雖然敗在榮妃娘娘bi里,但榮妃也被它肏暈了——皇上,它可比你厲害些,不如萬歲讓賢,由它來當大齊皇帝如何?」

齊帝自身難保,也無心理會愛妃的痛苦,一個勁兒的哀求成懷恩饒自己一命。

「饒了你?」阮瀅蹲下身子,俯在齊帝耳邊輕聲說:「當日我烏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殺得乾凈,父王被凌遲處死,所有女人都被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齊人糟蹋了。我被擄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瀅一絲一毫不敢忘記!」阮瀅說著恨意涌起,重重給了齊帝一個耳光,咬牙道:「入宮這三年,每天對著你這張丑臉強顏歡笑……我怎能饒你!」

齊帝看著熟悉的宮殿,熟悉的妃嬪,驀的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阮瀅緊捏的手指慢慢松開,呼了口氣,笑道:「皇上每日無女不歡,今天本來該是臣妾伺候,但榮妃娘娘既然在這里,就讓給她好了。」

榮妃抬起手指,艱難地解開龍袍,把齊帝的陽物從重重繩索中掏了出來,俯身含在口中。待rou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rou棒套入沾滿狗精、血跡的肉穴內。

原本緊密滑膩的肉穴屢經蹂躪,空盪盪沒有一點彈性,榮妃套弄片刻,rou棒反而漸漸軟了下去。她連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yáng具。

阮瀅眼光越來越冷,寒聲道:「你不是最喜歡皇上的龍根嗎?全給你!把它咬斷!嚥下去!」

齊帝汗毛倒豎,兩目圓睜,緊緊盯著榮妃的臻首。

榮妃遲疑片刻,牙關一合,紅唇間血光迸射。齊帝脖子一粗,臉上青筋暴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想把rou棒生生咬下來並不容易,榮妃滿臉是血,拚命咬緊銀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斷裂的rou棒象活物般在口內抽動不已,榮妃玉體顫抖,愣了片刻,想起阮瀅的命令,香舌翻卷,把rou棒吞入喉內。rou棒雖然失血變小,但還是卡在喉中。榮妃一聲劇咳,吐出殘肉,伏在地上嘔吐起來。嘔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殘肉,直起喉嚨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rou棒順著食道一點一點滑入腹內,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齊帝的叫聲漸漸沉寂,最後無聲無息,只有胯間還血流不止。

阮瀅滿意的拍拍榮妃雪白的俏臉,「這下皇上的龍根就歸你一個人了,誰都搶不走。來,把nǎi子挺起來。」

榮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圓乳托在手中。相比於下體的慘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無損,在燈火晶瑩生輝。粉紅的乳暈中紮著兩根銀針,更是閃亮奪目。

阮瀅從夢雪手中的錦匣中捻起一根細針,對准乳眼慢慢刺入。榮妃驚叫一聲,慌忙逃避。阮瀅捏著銀針晃了晃,淡淡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王皇後是死在軍營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個人,結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天?」

榮妃烏亮的眼中流露出濃濃懼意,顫聲說:「求……求娘娘開恩……」

「不想去軍營被人肏死,就乖乖聽話。」

細針刺入微硬的ru頭,針腳冒出一滴血珠,紅寶石般殷紅奪目。榮妃痛得額頭佈滿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個時辰的鄭後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懷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揮手命夢雪、謝芷雯把她攙到後殿。

成懷恩拿短刀托起齊帝的下巴,輕輕劃了一道。待他慘呼著醒來才淡淡說:「昔日你滅我烏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所有齊室皇族的男子無論長幼盡數處死。風光百年的大齊從此時起,已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說著刀鋒貼著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著是耳朵、眼睛……齊帝滿臉鮮血,慘叫不絕。半個時辰後,成懷恩手里寒光一閃,齊帝的慘叫突然停止。被割開的喉頭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榮妃仰身躺在地上,兩腿平分吊起,腰臀懸空,貼在另一頭巨犬腹下。她柔媚的聲音已經哭叫得嘶啞,香軟的玉體不時抽搐,被獸根捅弄得死去活來。

成懷恩把刀上的血跡塗在榮妃顫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撐多久……」

阮瀅笑道:「榮貴妃怎么也不會輸給王皇後吧。賤人,你說呢?」

榮妃滿臉淚光,紅唇艱難地開合著,顫聲說:「放過……我……吧……」

阮瀅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還有十幾位將軍,幾十位校尉等著你伺候呢……」

51

床側那株紅瑚珊幾乎佔了半個宮室,高近一丈,枝椏茂密。通紅的枝條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細者不盈指,顆粒起伏,盡被打磨得閃閃發亮,上面鑲滿各色寶石,珠光寶氣,眩人眼目。

鄭後在榻上睡得正熟。紅珊瑚映照下,嬌艷的臉龐海棠般鮮亮。謝芷雯象只小貓,蜷縮著伏在嫂子身邊。夢雪則擁著錦被斜倚在床側。

成懷恩轉身出了倚蘭館,帶上衛士出宮巡查。

不知過了多久,鄭後慵懶地抬起手臂,剛剛睡醒的嬌軀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個呵欠,睫毛一動,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緩緩睜開眼。

身邊空盪盪沒有一個人,謝芷雯和夢雪都不在室內。她心里一慌,連忙披衣起身。

兩女都跪在寶座旁,所幸衣衫完整,並沒有受到凌辱。鄭後松了口氣,卻見阮瀅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頭扭到一邊。

鄭後芳心忐忑,生怕她會傷害腹里的孩子,連忙不言聲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頭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榮妃身上,獸根在她體內瘋狂地抽送。片刻後,這不知是第幾頭巨犬抬頭一聲狂吠,大團大團的濃精夾著鮮血落在華麗的地毯上,匯成一片。榮妃曼妙的玉體就卧在這片黏濕的液體中,一動不動。空氣中充滿了jing液與鮮血的腥味。

又一頭巨犬被牽了過來,當硬挺挺的狗陽進入體內,劇痛使榮妃睜開眼睛。恍惚間,她似乎看到齊帝賞賜紅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風盪漾,煙柳如絲,自己是艷冠後宮的寵妃,尊榮華貴。那天的陽光暖融融,灑在身上象溫柔的手臂環抱一般。自己的身體是那么動人,讓君王沉醉其中,她以為會這樣天荒地老……

榮妃歎息般呻吟一聲,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齊宮燃起熊熊大火。百年來年歷代齊帝竭力營造的宏偉宮室灰飛煙滅。

沖天的火光直燒了兩天兩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這些反賊會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沒發生。

內城城門緊閉,城牆上的守軍卻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兩天後,一些大膽的漢子翻過城牆,才發現內城與皇宮盡成焦土。在瓦礫間,人們找到一棵被燒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樹。輕輕一碰,大樹便轟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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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懷恩帶著死士、烏桓親軍以及內城武煥軍悄然離開薊都,奔赴草原。王鎮則率領神武營在薊都周圍四處截擊。

起初還有大小不等的援軍趕至京師,但這些遠道而來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勞的神武營?王鎮連戰連捷,手段空前殘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殺,不留一個活口。接著那些混亂的詔書發生了作用,十日後便再無齊軍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後一路向北,沿途燒殺掠奪,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憐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倫的部隊。數月後,終於帶著殘存的萬余士兵殺至邊關。

馬大展已在此穩住腳跟,王鎮把殘存的部隊交給他接管,然後帶著彭倫手下兩千余名武煥親軍直赴草原深處。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風塵赴赴的王鎮終於看到一片數以萬計的營帳。

潔白的氈毯象白雲一般飄在碧綠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帶著晶瑩的冰屑從營旁繞過,遠處群山四抱,高聳入雲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帳篷正中的丘頂,有一個巨形金帳。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駕於諸營之上,氣勢逼人。純金打制的頂桿直刺藍天,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帳前樹著一根高大的旗桿,火紅的旗幟迎風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時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幟,阮振雄軀微顫,虎目中涌出熱淚。

雷鳴似的蹄聲從身後傳來,奔騰的鐵騎潮水般席卷大地,鐵蹄翻飛,勢若猛虎。當先一人身著白裘,矯若雄鷹,遠遠向他們揮手。

半年多未見,阮安似乎換了個人般,身體粗壯了許多,蒼白的面孔變得紅光滿面,頜下也長出一層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yin冷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躊躇滿志的豪情他跳下馬,與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來的正好!兩日後烏桓七部將在此地會盟,合為一族!」

阮振身體一震,數百年來烏桓四分五裂,沒想到安王子回來不足一年,便將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內波濤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聲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這個生死與共的手足兄弟。勁眉一挑,指著遠處茫茫草原揚聲道:「我烏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數以萬計,縱橫天下誰人能敵!」

周圍數千精騎長刀似雪斜指天空,齊聲高呼,聲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軍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剛、阮鋒、彭倫諸將一同走進金帳。

金帳內鋪著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備,雖然遠不及齊宮華麗精緻,但別有一番粗曠之氣。

「中土已經大亂,各地割據一方,裂土稱王者數十人。」阮振激動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說道。

阮安盤膝坐在案後,點了點頭,「齊國本來已經叛亂四起,現在皇族重臣盡滅,群龍無首,自然天下大亂。」

「大王當時為何不佔據薊都稱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樣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以我烏桓一族之眾,如何與五十萬齊軍相抗?」

阮剛笑道:「大王臨走前改變主意,沒有屠掠外城,只在內城殺了兩日,剩下的都遷來此處。約有五萬多人,而且多是漢人精英,令我族勢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並施,半年內便使其余六部心悅誠服。十日前阮峰帶著萬余鐵騎東征扶余,拔了他們王庭,一雪當日扶余狗賊聯合齊軍亡我部落之恥。六部因此俯首稱號臣,甘心受大王驅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戰七勝,扶余王以下數百人無一漏網,這樣的戰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聽到自己的王號,頓時喉頭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這……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烏桓能有今天,你的戰功當屬第一。」說著提高聲音,「在齊境孤軍轉戰半年,以疲弱之師摧城拔寨,連戰連捷,誰不心服!」

阮振看著周圍十余位稱雄草原的猛將眼中無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熱血沸騰,起身厲嘯一聲,以抒胸憶。雖然聲音尖細有如雌聲,但豪氣干雲。

陳蕪悄然入內遞上幾份文書,然後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開看了看,隨手丟在案上,笑道:「薊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來的一個刺史居然也敢稱帝。」

阮方拿起邊關送來的情報,細閱一遍,沉吟道:「僅黃河以北就有三人稱王兩人稱帝,若我軍趁機南下,當可以燕山為屏障,虎視中原。」

諸將頓時摩拳擦掌,議論紛紛。

阮安待眾人聲音暫歇,說道:「現在南下為時過早,不如讓他們自相殘殺,我等一邊坐山觀虎斗,一邊收攏勢力,待羽翼豐滿後再圖南征。」

他站身來,目光炯炯地看著諸將,「我烏桓如日初升,總有一天會越過草原,君臨天下!」

諸將長身而起,握拳平胸,轟然應諾。

***************

門簾一掀,一個艷婦緩步入內,嫣然笑道:「談什么呢?這么熱鬧?」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陣戰栗,連忙克制自己,躬身道:「瀅王妃。」

阮瀅的真實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見他如此識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膽有識。」

阮安笑著拉起她的手,「這是大妃。請坐。」

阮瀅也不避嫌,逕直坐在阮安懷中。

諸將知道烏桓王對大妃愛若珍寶,此時議事已畢,便紛紛告退,只剩下鄭全一人。

阮瀅對鄭全視若無睹,環著弟弟的脖子,膩聲道:「想姐姐了嗎?」

兩人分別不過數個時辰,阮安啞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麗妃帳中過夜?」

阮安撫摸著她的小腹說:「我不是怕傷著咱們的孩子嘛……」

阮瀅雙頰飛紅,把手伸進阮安衣中摸索著,嬌聲說:「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補出來。」

阮安苦笑道:「已經五個月了,太危險……」

阮瀅把直挺挺的rou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頭媚眼如絲地說:「可以用姐姐後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態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卻被阮瀅按住,她膩聲說道:「讓臣妾來伺候烏桓大王。」

說著轉身背對著阮安,拉起裘衣。光潔的玉腿從紫黑色的貂皮下緩緩露出,越伸越長。待拉到臀後時,阮瀅玉手一緊,貂皮下頓時現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無寸縷。

阮瀅圓臀輕輕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嗎?」

「美,美!」阮安心頭火熱,撫弄著細滑如脂的臀肉讚道。

阮瀅掰開粉臀,媚聲道:「請烏桓大王盡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著姐姐的圓臀摟入懷中。

阮瀅反手握住yáng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rou棒已有六寸長短,色澤黑紅。若非沒有gui頭,怎么都看不出這位烏桓大王曾經是個閹人。

火熱的肛肉又緊又密,菊肛時收時放,轉來陣陣快感。阮瀅yin興大動,半瞇著眼,坐在弟弟懷中嬌軀起伏,上下套弄。圓鼓鼓的小腹白膩發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rou棒都似乎穿進小腹,頂在藏著胎兒的子宮上。

阮安一手托著姐姐的小腹,照顧里面的孩子,一手捻著花蒂輕輕揉搓。

不多時,阮瀅紅唇間逸出一縷柔媚的呻吟,在帳內輕煙般飄來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