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4完結(1 / 2)

紅映殘陽 紫狂 5596 字 2020-08-16

52

長草間露出一縷烏亮的長發。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伏在帳後,認真地盯著草間搬運乳酪的小蟲子。她不時抬起細白的小手,把指間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聲說:「乖乖的,不要搶啊……還有呢……」

「謝姬,大王傳你伺候。」身後傳來鄭全公鴨般的嗓音。

謝芷雯嬌軀一抖,連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頭走入金帳。

阮安性交時間極長,他怕傷著姐姐,待撩撥起阮瀅高氵朝之後,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讓鄭全到帳外就近找個侍妾。

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著北方狄虜的胡服。一條完整的幼鹿皮從右肩繞過,裹在她小巧玲瓏的身體上,一直纏到細軟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卻是一件貼身的綢衣,雪白的絲綢又細又密,亮得刺眼。

謝芷雯蹲身除去小蠻靴,剛解開衣帶,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褻衣,將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謝芷雯低聲痛叫,秀眉擰成一團。未曾濕潤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還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讓主子插得盡興。

一邊挺臀迎合著主子的動作,謝芷雯一邊屈伸小腿,費力地除去扯下褻褲。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雙大手立即毫不客氣地握住圓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來。謝芷雯粉嫩的身體被阮安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抓緊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著弟弟龍精虎猛的背影,阮瀅眼中充滿了溫情和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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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曹懷求見。」

阮安抽送不停,說道:「進來吧。」

曹懷等人穿束與烏桓族人無異,只有腰間的紫帶標明了內侍身份。他從腰間取出一張紙,稟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請大王處置。」

「男子不分長幼一律處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歲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歲以上盡入奴帳,以下者由鄭全帶入右營,年滿十五便送入奴帳。」

「十四。」阮瀅冷冷說。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謝芷雯連忙撐起酸痛的身體,用唇舌把rou棒清理乾凈。

阮安面色平靜,繼續說:「所有扶余族人,高過車輪的男子統統殺掉。明年春天再殺一次,三年之後罷刀任其自為。」

話音剛落,鄭全已經寫好遞了過來。

阮安看了一眼,點點頭,問道:「右營還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帳呢?」

曹懷答道:「昨天又死兩人,如今還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俯身抱起阮瀅,柔聲道:「我先送你回房,一會兒去看看麗妃……」

阮瀅噘起小嘴嬌哼道:「別忘了,我這個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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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半月前剛剛產下一個男嬰,這是阮安第一個孩子,當年立下的「復仇、滅齊、子孫傳遞」的誓言一一應驗,阮安喜得合不攏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當時便要把這個兒子立為太子。

阮安抱著粉紅的小肉團親了又親,「好兒子,快些長大。跟爸爸在這遼闊的草原飛翔……」

麗妃產後胖了一些,更顯得珠圓玉潤,肌膚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過兒子,含羞道:「還沒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懷里,「喂吧,別餓壞了咱們的兒子。」

麗妃倚在氈榻上,輕輕解開胸衣,露出一只飽滿的乳房。嬰兒閉著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尋到母親的ru頭,含在沒牙的小嘴里,吸吮起來。一邊吸,兩只小手一邊無意識的抬起放下,時而摸摸耳朵,時而摳摳小腳丫。正玩得高興,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濃濃的乳汁從粉紅色的嘴角流了出來。

阮安喉頭一動,一臉壞笑地湊到麗妃胸前,「娘,讓我也喝一口……」

麗妃白了他一眼,但還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ru頭。一大一小兩張嘴同時吸吮著乳汁,脹痛的乳房漸漸輕松。香甜的汁液從乳中噴出的隱隱快感,使她合緊美目,輕輕呻吟起來。

旁邊一個雪膚花貌的絕世佳人,看著嬰兒香甜地喝著母親的乳汁,不禁心頭一陣酸痛,淚水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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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抬起頭,冷冷盯著鄭後胸前的濕痕,半晌才說:「有什么事嗎?」

鄭後咬著紅唇,低聲說:「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皺眉頭,「大聲說!」

「求主子肏、肏奴婢……」

「***,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強奸你……自己爬過來讓老子肏,還擺這幅死相。滾!」

麗妃心中暗歎,伸臂將未滿月的嬰兒摟在懷中,暱噥著輕聲呵護。

鄭後抽嚥著擠出一絲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閃現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頭一窒,再也罵不出來。他怕驚動兒子,跳起身拉起鄭後出了營帳。

鄭後跌跌撞撞跟在後面,心里充滿又羞又憤卻又無能為力的悲涼。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長草中。

這是烏桓王主帳所在,除了那個碩大無朋的金帳,周圍散落著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營帳。長風拂過,綠草波濤般翻卷,淺黃色的陽光在草葉上流淌,滿地營帳似乎要乘風飄遠般鼓滿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臉,在飛舞的絲發間時隱時現,鄭後滿眼惶然地看著面前的主人。

夕陽中,粗糙敝蕪的葛衣隱隱閃亮,彷彿華麗名貴的宮裝掩著婀娜多姿的身體。晶瑩剔透的臉頰泛出一抹緋紅,更顯得嬌艷欲滴。

「脫。」

「這里?!」

阮安抬腿便走。鄭後連忙抱住他的腿,拚命點頭。

阮安看著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遺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攤開身體,優美而又羞澀地柔柔展開雙腿,心里充滿了驕傲和快意——還有一絲隱隱的酸楚……

細白的手指按住光潤的玉戶,向兩側微微分開。滿眼玉光中,一線動人的嬌紅漸漸綻開,變成層層疊疊艷紅的花瓣,在陽光下悄然怒放。鄭後強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yin辱的羞恥,側過臉,閉著眼睛低聲說:「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緊窄如昔,yáng具像被溫存的小嘴吸吮著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悶頭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體香卻使他想起初見鄭後的驚艷……

她拿著刀抵在胸口,寧死不屈的凜然……

第一次解開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體。羞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時肉jing僅有指尖大小……

被金環撐開的肉穴內,水汪汪的艷色……

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的沖動……

還有那條腰帶……

阮安喘息著緊緊擁著懷中香軟的身體,心里無聲地吶喊,「知道嗎,我真願意為你而死!」

腦中一閃,浮現出鄭後扶著渾圓的肚子,那種憐愛萬端的甜密……阮安咬緊牙關,粗暴地扯開鄭後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對白膩的乳房,它們的尺寸比從前大了許多,充滿了液體的乳球又圓又鼓,白亮動人。原本粉紅的ru頭變得鮮紅,乳暈周圍濕漉漉沾滿白色的黏液,散發著濃濃的香氣。

阮安抬手一捏,鼓脹的乳房水波般顫抖起來,滿溢的乳汁從殷紅的ru頭噴濺出幾滴芬芳的濃白。鄭後咬緊銀牙,低低吸了口氣忍住乳中的脹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開手指,不再去看那對聖潔的乳房,抓著鄭後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後拋動,鄭後皺緊眉頭,只覺脹痛越來越厲害,似乎要脹裂般痛楚。她苦撐片刻,只好抬腿圍在主子腰間,好讓他插得更深,盡快射出精來。

她的主動使阮安心頭狂跳,抽送得更加劇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膩的肉光,突然幾滴乳汁灑落出來,濺在阮安臉上。他身子一頓,又狠狠捅了幾下,起身拔出rou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沒滋沒味,老子懶得肏你。」

玉人敞著身體躺在草叢中,股間盛開的花瓣漸漸收攏。鄭後滿眼乞求地望著阮安。見他並沒有走開的意思,才松了口氣,連忙掩上衣衫,低頭匆匆走入營帳。

少頃,鄭後拿著一只銀碗跪在阮安身前,輕輕拉開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緊。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潔白的奶水劃過一道香甜的圓弧,噴射在烏紅發亮的rou棒上。「叮咚」聲響,源源不斷的乳汁沖開yáng具上的yin液,一滴滴落在鄭後捧著的銀碗中。

阮安輕輕捏了幾把,拿起滑膩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rou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鄭後一眼。手一拋,轉身離去。

豐滿的乳球不住跳躍,鄭後呆呆看著碗中混著自己yin水的乳汁,心里五味雜陳。忽然眼圈一熱,她慌忙抬手接住淚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淚,鄭後撐起酸痛的身體朝遠處走去。

一個月前,她生下一個女兒。但鄭後從來沒有抱過自己的親生骨肉。不僅如此,每次給孩子喂奶,立下為奴誓言的她,都必須把身子交給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後,用奶水洗過他的yáng具,才能把混著jing液、yin水諸般污物的乳汁喂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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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傳來幾聲清亮的鳴叫,把乳汁交給保姆的鄭後仰起掛著淚珠的玉臉。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負著如血的夕陽,振翅朝南飛去,越飛越遠。她驀地想起陳宮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長草之間。

忽然一聲弓鳴,一只大雁羽毛紛飛,帶著血雨從空中掉落。柔腸寸斷的鄭後吃了一驚,連忙揀起銀碗,匆匆走開。

幾匹長鬃烈馬狂奔而至,與鄭後擦肩而過。馬上的騎士「咦」了一聲,連獵物也不去理會,轉過馬頭,手臂一伸,一把摟住鄭後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在馬背上。

鄭後驚呼著用力掙扎,那人回頭「嘰嘰咕咕」說了幾句話,然後摸著她的臉頰用生疏的漢話說:「你,奴隸?」

鄭後臉色通紅,拚命搖頭。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顯然不信她的否認。

手掌順著細滑的肌膚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擰。鄭後羞怒交加,雖然數年來受過無數凌辱,但阮安從未讓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張臭哄哄的大嘴。

正掙扎間,鄭全飛馬趕來,遠遠就高聲叫道:「王爺住手!」他跳下馬氣喘吁吁地說:「王爺……這……這是……不行的……」

王爺認得他是烏桓王的心腹,皺眉道:「一個奴隸,怎么不行?」

「這個,這個女奴……不行……」

「大王剛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換這一個。」說著挾緊鄭後打馬便行。

鄭全急忙拉住韁繩,嚥了口吐沫,「這是……這是陳朝的皇後,不行……」

「哦?漢人的皇後?……那十個,齊國和扶余的王族,換她一個,夠了。」

鄭全只好說:「……大王吩咐過……」

王爺笑道:「釘在奴帳?」他搖了搖頭,似乎惋惜鄭後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來。」

鄭全心里暗罵,偷偷給他使了個眼色。王爺愕然望去,看到金帳下一條屹立的身影。雖然隔了里許,還能感覺到烏桓王冷厲的目光。他猶豫一下,悻悻然松開手臂。

鄭後秀發散亂,匆忙捏緊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帳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帳中。

53

鼓聲越來越急,帳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轉越快。忽然鼓聲一歇,腰間飛旋的狐裘落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軟地折起,兩臂展開,貼在帳中鋪設的毛毯上。雪狐縫就的裘衣又輕又軟,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頸。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邊的小侍女羨慕地說。

夢雪微微一笑,緩緩站起身子。她的衣著也是胡服,純白狐毛從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錯。皮毛間露出一大片滑膩的肌膚,深深的乳溝泛出如脂的光澤。狐皮順著高聳的香乳劃出優美的曲線,在腰間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後從腰間分開,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縫隙中一條筆直的玉腿時隱時現,光潔的腳踝那串金鈴仍在輕響,燭光下,白凈的肌膚顯得比金鈴更光亮奪目。

阮剛鼓掌歎道:「雪王妃這段胡旋舞,比我烏桓族人跳得還好。」

阮安舉杯說:「她如今也是烏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還好,是不是?」笑著摟緊阮瀅的肩膀。

阮瀅看了看夢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別拍我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過她呢。」

阮安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房中術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涼氣,乾咳一聲,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為右逐日王接風洗塵,來,乾了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