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4完結(2 / 2)

紅映殘陽 紫狂 5596 字 2020-08-16

烏桓風俗粗略,諸人對大王與大妃的親密早已見怪不怪,當下含笑舉杯。

阮安酒量極淺,但還是一口飲盡。

幾杯酒下肚,諸將興致高漲,阮振與眾人多日未見,談笑喧嘩熱鬧非凡。

謝芷雯跪在帳角,心下忐忑。她與夢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當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當場把一個齊國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間奸yin,小姬略有掙扎便被擰斷手臂。阮安坐在席間對她理都不理,後來小姬被送到奴帳,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結盟事大,眾人也沒有亂來,到深夜便紛紛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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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滿臉酒意,目光緩緩掃過身邊的阮瀅、夢雪、謝芷雯和跪在yin影里的鄭後。

他轉頭抱起阮瀅,「來,我哄姐姐睡覺。」

阮瀅也喝了兩杯酒,面色潮紅,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膩聲道:「怎么哄……」

「我來伺候烏桓大妃……」說著把阮瀅四肢按在地上,拉開她的衣服。滑嫩的圓臀白生生細膩動人,阮安先重重親了一口,然後抬手叫來謝姬。

謝芷雯連忙膝行到兩人身邊,先低頭含住主子的rou棒,濕潤之後又俯到大妃臀間,舔弄她的菊洞。

軟滑的舌尖在肛洞內轉動的快感,使阮瀅浪叫不絕。略一使力,緊湊的菊肛蠕蠕而動,妙絕人寰,阮安抓緊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rou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瀅仰頭浪叫一聲,反手把謝姬拉到鼓脹的腹下。不待吩咐,謝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yin部有種濕黏的異味。隨著rou棒的出入,yin水也越來越多,謝芷雯一聲不吭地把yin水卷入喉中,不時還將怒張的花瓣吸到唇間細細舔弄。

夢雪靜靜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無風而動,她悄悄轉過頭,與跪在角落里的鄭後目光一觸,兩人都連忙扭頭回避。

阮瀅的叫聲越來越響,夢雪抬手除下狐裘,輕輕放在一邊,然後解開內衣的絲帶。手一松,褻衣從肩頭滑落,在腳踝處堆成一團。她赤裸著站在帳中,嬌美的身體艷光四射。

阮瀅尖叫著顫抖起來,yin精一股股落在謝姬的小嘴里。阮安細心地把她翻轉過來,仰身躺平,謝芷雯伏在她股間,將仍在顫抖的秘處舔舐乾凈。

阮安滿臉紅光,笑嘻嘻看著乖巧的夢雪,正待舉步,轉眼一旁的鄭後,面色一冷,寒聲說:「去給王妃打水。」

鄭後默默地舉起銅盆,低聲說:「請王妃用水。」

夢雪心里一急,連忙接過水盆,「娘娘,我來……」

「什么娘娘?你以為她還是皇後?她現在只是一個賤奴!」阮安盯著鄭後,心里暗罵道:不識抬舉!「鄭奴,去舔你主子的bi!」

夢雪慌忙閃到一旁,柔聲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釘在奴帳外面嗎?」

兩女身子同時一抖,鄭後不言聲地把玉臉貼到夢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來。夢雪嬌軀輕顫,想起她以皇後之尊淪為侍奉自己的奴隸,不由心中翻翻滾滾,辨不出滋味。其實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夢雪對她才愈發敬重。

阮安下午只與鄭後干了半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夢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貼著鄭後的唇舌把rou棒捅進雪妃翕張的肉穴內,就這么站立著抽送起來。

夢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穩,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腳抬在他肩頭,一腳點地,竭力把秘處湊到他腰間。

燭影搖紅,夜漸漸深了。阮瀅和夢雪都已睡熟,只有謝芷雯還在咬牙承受。沒多久小公主低叫一聲,身子也顫抖起來。

紅燭同時燒到了盡頭,一閃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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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雙手分開鄭後的雙腿,火熱而濕潤的rou棒緩緩進入緊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後,一股陽精深深射入鄭後體內。阮安貼在她耳邊,滿口酒氣的顫聲說:「給我生個孩子……」

鄭後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rou棒漸漸縮小,從秘處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錦被遮住臉。

鄭後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體,兩膝分開,用手指撐開花瓣。溫熱的黏液從秘處緩緩流出,漸漸變得冰冷。

雖然只是初秋,南方還是燠熱天氣,但這極北的大草原卻已是夜涼如水。上身只穿著一件單薄葛衣的鄭後只覺寒氣漸濃,忍不住嬌軀微顫,牙關輕響。

錦被忽然一動,阮安翻了個身,一條粗壯的手臂露在被外。

鄭後連忙抱緊香肩,止住顫抖。幸好阮安只動了一下,旋即鼾聲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著淒冷的光芒。鄭後呆呆看著它,心頭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貨物般任意玩弄。兩年來受過多少凌辱,已經記不清了。懷著身孕還得用身體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來當成奴隸使喚——

鄭後嚥下苦澀的淚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個同樣涼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著弓鞋,懷著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階上……

54

黎明時分,一個女子從營帳中走出。柔美嬌嫩的身體披著一件粗硬單薄的葛衣,長發只用一支荊釵別在腦後,大叢大叢烏亮的發絲垂在肩頭,迎風飄舞。可粗布荊釵仍無法掩蓋她的雪膚花貌,晶瑩剔透明肌膚比最名貴絲綢更為細滑。棕黃色的葛衣下,一雙光潤如玉的小腳,夢幻般分開沾滿露水的青草,走向遠處的小河。

淙淙流水從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帶著冰碴。鄭後兩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凍得通紅,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帳東側幾座營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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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日狂歡後,營帳難得有了片刻安靜。鄭後穿過滿是陽精腥氣的營房,來到帳後一片空地處。

這里卻有一個——兩個人。一個男人正裸著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見面目,只從男人身側露出兩條沾滿各種污漬的大腿。

鄭後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邊。黎明前她剛剛倚著帳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讓她去給賤奴擦洗身體——「洗乾凈,好讓男人多干她幾次。」大妃這么說。

女奴身體平放,跪伏在草叢中,高聳的圓臀在男人粗暴的撞擊下不住變形。沾滿泥土和jing液的腰身柔美細軟。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頸部的木枷中。一對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懸在身下,乳暈鼓起,發黑的ru頭伸出半指長短,中部穿著鐵制的彎鉤。彎鉤下連著一條黑黝黝的鐵鏈,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筆直。鉤尖在ru頭扯出一個細長的傷口,幾乎將ru頭扯斷。同樣的鐵鏈還伸向女奴的兩腿間,鉤尖殘忍地穿過女人最嬌嫩的花蒂,將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長長拉到腹下。

男人的動作漸漸加快,忽然一聲怒吼,rou棒重重捅進女奴體內。女奴的ru頭和花蒂被鐵鏈斜斜拉緊,圓潤的肥乳被扯成錐形,ru頭搖搖欲墮。

男人又挺動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拔出rou棒。

女奴豐腴的臀間露出手掌大小一團嫩肉,層層疊疊,又寬又厚。yin唇周圍佈滿濃密的毛發,上面滿是乾涸的jing液。花瓣邊緣色澤發黑,中部卻還是紅艷艷的鮮亮。這團嫩肉當中,露出一個烏黑渾圓的洞口,白色的jing液從中緩緩流出。

yin靡而又肥碩的性器使鄭後嚇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氣,正准備提著水桶過去,卻見花瓣突然顫動起來。本來已經開始合攏的肉穴抖動著翕張開來,不住痙攣。片刻後一股鮮血帶著陽精、yin水從肉穴內涌出,浠浠瀝瀝從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著肉穴突然張大,彷彿張開一張小嘴般露出內壁上鮮紅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動,抽搐間,一個拳頭大小的肉團從肉穴內慢慢擠出。「嘰」的一聲,鮮紅的肉團脫體而出。

肉穴顫抖著合緊,只剩一根細細的血紅筋膜夾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著從圓臀中滑出的肉團,懸在女奴豐滿的大腿間搖來搖去。

鄭後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產的慘狀,玉手摀著小嘴,傻傻盯著那個未成形的胎兒。

她認識這個女奴,這個曾經風情萬種的女人。

她本是齊帝最寵愛的妃子,因與烏桓王大妃有仇,本來准備殺死,後來改變主意,囚在這里供眾人取樂。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給她帶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這個木枷卻在腦後,相隔極遠,這樣不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無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yin處的鐵鉤,她的腳掌也被釘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勢任人交媾。

鄭後芳心劇顫,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緩緩走進。她不敢去看那個血淋淋的肉塊,只蹲在女奴身側,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體。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膚,在她左肩上有一塊深入肌膚的烏黑疤痕,那是用烙鐵烙出的「賤」字。

肩頭的冰涼使榮妃清醒了一些。

七個月內她四次懷孕,四次都在無休止的輪奸中流產,這使她對痛苦已經麻木。

她也並不總是這個姿勢。隔上一段時間,柔妃便會把她換換模樣。但無論換成什么姿勢,她都無法動作,而且都會有一根接一根的rou棒進入體內。半年來,大概這個烏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體里射過精。不僅如此,主人高興的時候,還會牽來各種畜牲與她交配……

榮妃木然地看著旁邊的營帳。柔妃曾經答應過,只要能撐過一年,就松開木枷,送她到奴帳去。能擺脫木枷,放平身子,無論做什么她都願意。

一個男人走過來,抓起榮妃的頭發。提起yáng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邊。榮妃張開小嘴,一點一點舔凈rou棒上苦澀的葯汁。她手腳動彈不得,只能讓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種,就是男人的yáng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rou棒,比她曾經認識過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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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瀅饒有興趣地看著榮妃腿間的肉團,「又流了一個?皇上要知道你這么能生,肯定很高興——鄭奴,讓你塗的葯呢?」

鄭後垂下頭,「沒洗完……」

阮瀅冷哼一聲,操起水桶對准血淋淋的臀間用力一潑。飛濺的水花帶著血跡污漬灑在鄭後臉上,她不敢作聲,連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開搖晃的臍帶,把榮妃臀部擦乾。

榮妃被突如其來的冰冷激得不住顫抖,木枷前傳來牙關相擊的格格聲。

阮瀅斜睨著鄭後,譏誚道:「抖什么抖?夜里光著身子都凍不死,大白天你還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邊,眉毛一挑,卻沒有作聲。

阮瀅劈手奪過鄭後手中用來給母馬發情的葯物,全部抹在榮妃下體。

不多時,本就厚厚翻卷著的花瓣像是充滿了血般鼓脹起來,雪白的臀肉間,上下兩個紅腫的肉穴同時抽動著不住收縮。帶著血絲的yin水涸涸涌出,隨著臍帶淌到血紅的肉團上,鉤尖的花蒂更是紅得發亮。

阮瀅拽起著肉穴內沾滿血絲的筋膜,拉扯著冷笑,意含雙關地說道:「當初皇上天天摟著你尋歡作樂,你這賤人怎么都不肯生。現如今生起野種倒是一個接一個……是不是非要釘在這里才肯聽話啊?」

聽出了話中寒意,鄭後咬緊牙關,手指緊緊捏著衣角,壓抑住心底的恐懼。

阮瀅操起一支細長的鐵桿,將未成形的胎兒穿在桿尖的彎鉤上,然後對准肉穴用力一捅。鮮血四濺,擠得變形的肉團卷著臍帶,一路回到母親體內。

阮瀅一邊擰動鐵桿抽送,一邊目光流轉,瞥睨過鄭後,再移回榮妃的裸體,輕笑道:「生下來一個多不容易,說不定還是個跟你一樣的美人兒呢……再放回去養些日子,等長大了也釘在這里——你說好不好?」

鄭後臉色慘白,嬌軀微顫。

榮妃早已被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幾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兒捅弄得尖叫連連,高氵朝迭起。

阮安看著鄭後腳掌和小腿上被草葉劃出的細微傷痕,眉頭微微一皺,「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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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懷和鄭全迎了過來,指著帳中的十余名少女說:「這是扶余王族十四歲以上的處子,一共十九人。」然後又拉過來一個眉枝如畫的小女孩,「這個是齊室賤奴,已經年滿十歲,准備送入奴帳。請大王賞用。」

阮安點了點頭,隨手拖過一個年紀較大的少女,撕開衣服,不做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聲中,下體已腥紅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見曹懷、鄭全已將眾女列成一排,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便丟開她,依次破掉這些少女的處子之身。一時間營帳中充滿了嬌泣哀叫。

遇到肌膚細膩,肉穴緊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幾下。大多數都是yáng具一挺,刺穿那層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後,一排高高低低的圓臀盡是鮮血淋漓。原本緊閉肉縫變成一個淒艷的血洞,沾滿鮮紅的處子之血。

下一個少女臀部特別小巧精緻,細嫩的肉縫周圍沒有一根毛發,分明還是個孩子。阮安愛不釋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剝開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縫內細細掏摸。

女孩又驚又怕,嚇得不住啼哭,細緻柔白的腳趾隨著臀間手指的動作,時開時合,時而緊緊綳在一起。但無論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著可愛,灑然一笑,提起yáng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間。正待破體而入,忽然肘後一緊。

阮安慢慢轉過身。

微顫的睫毛下,彷彿長風拂過的秋潭盪起層層漣漪,鄭後輕聲說:「放過她,我給你生孩子……」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後的溫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紅日初升,溫熱的陽光彷彿帝王降臨般傲然灑落,空氣中浮盪青草甜絲絲的氣息。

明凈的陽光要一個時辰才能照遍整個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陽光永遠無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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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關於此文,有幾點是要特別提出來說明的:

一、太監的睾丸問題由於資料不足,太監的睾丸是個很麻煩的問題。據史汀德記載,太監是這種樣子:「聲音比女人還細,肌膚艷麗」,大概雄性激素是沒有的。這也符合我們的一般認識——騸馬騸牛都不留這東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獵奇筆法。初入中國的西方人,按當時西方新聞界在社會娛樂上大肆編織謊言的習慣,大多都會誇張地胡扯。與其相反的可以舉出趙高和童貫的例子。史書記載,趙高是個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貫不僅鋼筋銅骨,而且頜下還有短鬚數jing。

從技術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輸精管盤回體內,就不應該再做睾丸摘除手術。據《浪跡叢談》記載,閹割的重點是yinjing與從yin囊的結合部位,由此可知並非是「引刀成一快」,連豬腿帶下水統統收拾乾凈。(大概就是這個技術關鍵,才使太平天國的閹割大業屢試屢敗。)而且從唯一一幅我所能見到的照片上看,太監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認為,起碼在晚清凈身手術中,是保留睾丸的。具體到此文,我把他們的睾丸都摘了,因為太難看……

二、yinjing的復生問題劉達臨在《中國性史圖鑒》中語焉不詳的提到乾隆時某大臣的奏折,說太監被閹割之後,很多時候yinjing都會長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這個風流天子當時心里是什么滋味,結果很多革命已經成功的太監又挨了一刀。大概皇上很有幾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嗚呼。由此看來,yinjing的復生是確實存在的。

三、太監的性欲與生育問題如上所述,如果僅僅是yinjing切除,那么太監還會存在一定的性欲。這方面的證據除了宮中的菜戶,還有史不絕書的太監娶妻為旁證。有些太監甚至搶奪屬下的妻女,這就不僅是性欲尚存,那性欲的強烈,簡直跟咱們差不多。

但眾所周知,做過輸精管結紮的男性,手術超過十年之後,殘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備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宮傾向的朋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兄弟我就放棄了這個表現男人風度的大好機會。

四、阮安的隱睾問題隱睾是一種生理疾病,主要表現為在腹股溝部有局部隆起;嚴重者睾丸滯留在腹膜之後。一般來說,治療應在四至六歲,最遲不能超過七歲。

作為嚴重隱睾患者的阮安當時已經超齡,他既沒有做外科手術,同時也沒有出現先天性腹股溝斜疝的並發症,就能痊癒,只能說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間的交合來治療此病,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嗯,沒有什么問題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這個算不得後記的後記,實在是很抱歉影響了你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