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打架,卻足夠狠,到後來這邊的小流氓都有意避著他,今天遇到這幾個新來的,不知道他,周圍也沒提醒,時敘便到了。

對方也不過兩三個人,況且時敘能生存下去,自然也能自保,對方數量上不占優勢,就有點怵了,交手也沒占便宜,這才讓時敘把人帶出來。

穆江流從頭到尾沒反抗,甚至因為少年溫柔的嗓音,他面容上寸寸升起的戾氣也消失不見,最後想了想,竟乖巧道:「好。」時敘聽了摸摸他的頭,他便乖巧不懂,看公園里枯黃的葉子從樹上落下來,與少年揚起的清瘦手腕,想了想,見縫插針:「我姓穆。」穆秋就這么隨意誕生了。

他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穆秋,如果不是遇到那件事,或許會做的更久。

「什么叫竟然是他?怎么回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自從青年熟悉的嗓音傳出來,屋里就寂靜一片,紀煜一頭霧水,他覺查出氣氛不對,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一把抱住唯一出聲的豐晝。

豐晝輕咳一聲,挑眉看他,又看看座位上面沉如水的穆江流,頓了頓,沒吭聲。

紀煜急死了,上躥下跳的,被他蹙眉用眼神示意,低頭看到穆江流的臉色,愣一下,吶吶不吭聲了。

如果說別的事他還可以放肆,因為被兄長們寵愛,但如果尊敬的隊長真的感到難過了,他只會同樣難過起來。

紀煜乖乖的後退一步站好,再也不動了。

氣氛一時間低迷,誰也沒出聲。

穆江流坐著,深呼吸一口氣,除了那聲「秋秋」,過了許久,對面也沒聲響再傳來,不知道是愣住了,還是太過意外。

他其實想聽時敘的聲音,但想到對方回來那么久,他竟毫不知情,還幾次錯過,就好像胸中有一口氣憋著,窒息又疼痛,讓他神情愈發冰冷。

時敘揉著頭,也感到頭疼,倒不是因為對面的人,而是眼下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

只聽說過任務完成後可以選擇最喜歡的劇本定居,但從沒聽過劇本世界還能融合的?

問系統,系統不答,本來就是水比系統,遇到大事更是只會直接裝死。

時敘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將情況上報,然後努力按下突突跳動的額頭與突如其來的千頭萬緒。

好在他還明白對面那一只的脾性,在事情弄明白之前,為防,先一步開麥,對對方說了兩句話。

「抱歉,我不知道,手機號還是以前的嗎?」「我打給你。」穆江流坐著,時間一點點流逝,他的神情愈發冰冷。

聽到第一句話後,他頓一下,面容稍微緩和一點,聽到下一句安撫,眉心微挑,忽的站起來,抬步往外走去。

他一走,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