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章 玉樹後庭(1 / 2)

附體記 古鏞 4340 字 2020-08-17

「賈大公子,別來無恙呀?方才聽你們說話,便知道你會來尋我,嘻嘻!」

「你……你怎會在這里?」

她雖作仆婦妝扮,頭發也刻意撥得松散,但任誰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膚白皮嫩,容色鮮麗,哪像個持粗活的仆婦?難怪王氏說她不像老實本分的人,這么艷麗的仆婦,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賣俏之流嘛!不過,說實在,與之前的羅衣艷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歡她這身裝扮。穿上這身粗布青衣後,她顯得風致動人,別具韻味,那種尋常之中透出來的幾分白艷,極是撩惑人心。

見我愣瞅著,她自顧一眼身衣打扮,略為得意,吃吃嬌笑,扭了扭腰:「呆子,幾日沒見,就瞧不夠了?」

我怔了一會,微微皺眉:「連……小婦!你弄這身怪樣子作什么?沒在園中乖乖躲著,跑這來干嘛?」

「我來已有幾天了。」

「我知道,聽我娘說,我離府的第二日,你就到這了。」

「這位姨娘,原來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連護法一怔,半張著嘴兒,好笑地訝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臉上微微一紅,隨即笑道:「我與言老三住那園中木屋,要瞞著你府中人還可以,院里忽然來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礙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嘍。」

原來是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決意直問,道:「你住這里倒也罷了,到底給我娘吃了什么?她身體不適,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不錯!」連護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諱:「是我下的葯。」

「你……」一聽真是她干的,我登時大怒,厲聲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變相之後,我身言舉動非同往日,這一發怒,不覺整個身形氣勢為之一張。

遭我這聲怒喝,她花容微變,倏抬眼兒看我,臉上帶著疑惑與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臉上凝視游轉片刻,變得有些霧蒙蒙的,神情若被刺傷,垂睫澀聲道:「大公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心上一軟,對有過合體之歡的女子這般大聲喝斥,的確有傷情分,不由放緩了語氣,道:「你……干嘛對她使葯?」

「我也沒存心害她,」連護法神情羞惱,略顯倔強,隨即面色漸漸回復如常,掩過了方才的失態,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過我一進院子,她……你娘老是盯著我,跟防賊似的,我便隨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葯,讓她別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樣子不像,二是疑她與齊管家曖昧,多瞧幾眼那也是有的。估計她不欲被人監視注意,遂而下葯,但她因這等細事傷人,此時又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我一時怒氣又盛:「在你眼里,當然沒什么!但我娘卻因此身癢難耐,又……夜夜不能安寢,致使憂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經得起你這般折騰?」

「怎么會呢?」連護法長睫下的星眸閃動,詫異道:「我不過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體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難道會使人身上熱癢、長痘么?」

「熱癢,長痘?不會的!」

連護法極力分辨,我見她神情不像說假,怒氣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狀,與她對證。

她一聽,慌道:「哎喲,遭了!」

「怎么?」

連護法從身上掏出兩只大小模樣頗為相似的小瓷瓶,細加比較,喃喃道:「難道用錯葯了?」

我心上一緊:「另一瓶裝的是什么?」

連護法臉色微紅,訕訕地道:「是本門秘葯。」

「什么功用?」

連護法面色更紅,欲笑而止,卻不作答,倏地轉過身去,「噗嗤」一下噴笑出聲,只見後腦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絕。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過頭,柔掌推扶著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喲…

…對不住,這……這是本門女弟子……行功采練前用的葯,卻……卻誤給你娘用了。「我微惱道:「你還笑!究竟要不要緊呢?」

「沒什么大礙,」連護法因笑,臉兒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不過真是難為你娘了,她這幾日怎么挨過來的呢?」說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葯?」

「差不多,只是沒春葯那么霸道,」連護法臉上帶著余紅,略略緩過氣,道:「放心,對身子不會有何大礙的,只須……只須行房一次,無葯自愈,快讓你爹去救命罷,不然……你娘可要燒著了。」

我聞言一怔,如此說來,適才的一番偷腥嘗鮮,豈不是無意中將王氏的病給治好了?這卻療病解毒之法卻不能讓王氏知曉。否則,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說,若其效不顯,我是否要再接再厲、撩槍上陣呢?

這般想著,不覺情思暗盪,方才沒在王氏那兒泄去的身火,此時又蠢蠢欲動,塵根隨之舉旗響應。

身具功法的人,對身周一切氣息聲動都極為敏感,連護法瞬即發現了我的異動,瞄過來一眼,失聲道:「咦……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我臉上一辣,她一向精明過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頭,那便顏面無存了。為掩飾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體歪纏,攪得她沒空深想。

連護法略退一步,身姿後仰,兩手提胸,略作警護,面上微紅,笑嗔道:「喲,作什么?」

她這種聲氣神情,又是這身衣打扮,十足一個貌似良家卻故作正經的。

我心火亂冒,也不應聲,揪著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將她身子拉進懷,不料采丹之後,勁力大增,一時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蹌跌,頭面急撞過來,我側身一躲,她跌過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撲於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時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狽,羞惱之下,不由怨聲嬌叱。那勾腰翹臀的,姿勢倒是正好!

「你這小婦!既然跟我上過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認的婆婆,對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說該不該罰?」

「真難聽!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這個閱盡世故的風人居然臉紅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頭而是下頭的。

方才見她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頭面、脖頸、手腕,都顯得格外瑩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時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沒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覺,大掌竟掏進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彎腰的姿勢也正好便於我下手。

她扭頭嗔斥:「胡鬧……快把手拿開!」

我的手摸到了她,蚌縫微微燦開,滑溜無毛,一根指頭就著淺溝來回抹動,喘笑道:「你的鎖陰功呢,今兒怎么就打開了?准備開門迎客么?」

「呸,你當自己是什么尊客了?還不是只鬧人的大馬猴?」

「這是大馬猴卻要鬧進你的綉房哩。」

兩人適才怒眉瞪眼地沖突了一場,各有不是,誤會冰釋後,皆有重歸於好的意思。合歡燕好過的男女,正兒八經的致歉話說出來,倒嫌別扭,打情罵俏、肢體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彌隔閡之法。我一邊調笑,一邊動手動腳的,不須片刻,連護法便嬌喘吁吁、媚眼回視,改以昵腔與我說話。

我腦中猶殘留她那花容倏變、神情受傷的樣子,暗道:「畢竟是女子哩,以她這般年紀,又是獨來獨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兒那般的委屈之態。」暗下憐心大起,自覺方才有些過分,有愧於她,於是在下邊加意兒討好。

連護法弓腰抬首,合睫閉目,仰著頭挨了幾下,向後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塵根上捻了一捻,皺眉喘氣道:「小冤家,你這會卻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

眥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撥,我欲焰升騰,喘氣邪笑,道:「沒錯!我現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報仇!「連護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頸羞笑,她一笑便身軟,嬌臀也往下縮,我手掌托著她向上撈,這一提撈,她低腰翹臀的身姿愈發曲伏有致,撩人無窮。我喉間一渴,一手掀開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際,露出雪白豐滿的來。

她這身仆婦裝,上衣短,下裙也不長,裙子僅遮過膝,底下則是膝褲,裙衣與膝褲均為耐臟的深青色,中間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為玉肌晶瑩、豐滿多肉之處。乍眼望去,青白對映,粗布之糙,更顯肌膚細嫩,那平日遮掩最嚴的地方,此際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雲成堆,從後邊望去,她光凈飽滿的牝戶兩旁肥嘟嘟,中間夾著一線,看著就像開縫爆燦的面餅,令人目馳神迷,陡生揮戈沖刺、縱橫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潔無毛的塞去!

「人家還沒……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突然猛烈地扭來甩去,不讓我觸及要害,擦得我陣陣酥麻,裙衣也被搖落,遮住了交接處。

這妖婦,還在裝樣兒呢!

與王氏嫩松松的相比,這一個,顯得熱力盈彈,極不安分。對她當然不能像對王氏那般輕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著蠻腰一掐,她仰頭痛叫一聲,微縮,一時忘了躲閃,我抓住這難得的時機,一手引著怒根,對准她凹陷處,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邊太過干澀,密實緊熱,幾乎不能深進,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悶哼出聲。

她被我頂得合身貼於桌上,瞬即雙臂撐起,腰掀臀甩,欲將我頂開身後,一邊回首怒聲道:「你莫是瘋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時過於粗魯,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顧不上許多了,只求一為快,當下追定她搖動的臀兒緊咬不放,猛一鼓勁,提臀一挺,又進去了幾分。

「啊……!」她慘聲一叫,花容扭曲,扭頭怒目瞪來,顯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還不是想「干」你?我邪氣一笑,並不理會,依舊使力深頂,底下那一根雖也被她緊干的洞內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謂甜酸苦辣,皆是風味,干有干的妙處,何況只須再動上幾動,這風人定將流出來,嘿嘿,源頭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間緊皺,咬唇回望,顯是不勝其痛,那低伏狼狽之狀,讓我心頭大爽,下方更是奮力前攻。

「你……你敢再動!」

她渾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緊,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著寒光,幾欲殺人。

我正想作緩頰調笑,陡然想起她的鎖拿術,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夾斷命根,往後該如何做人?一邊悄然急退,一邊賠笑道:「好姐姐,莫生氣,幾日不見,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來個什么?」

顯是交接處疼痛得緊,她扭腰向後,撥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幾乎與她同時,也低頭下望。

「啊?插……插錯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幾乎憋了個滿頭大汗。難怪這般緊,幾乎箍得不能挪動!原來……暴怒粗大的塵根竟插進了她的!

第一眼,只是略覺異樣,怎地交接處上方只見臀肌飽滿,淺溝微露,似乎少了什么東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不禁心上猛一跳,隨即被巨根暴插緊小那種雄赳赳、氣昂昂、滿盤綳緊的氣勢吸引,不覺血脈賁張,再往下一望,一道紅嫩嫩的艷溝,被冷落一旁,無辜地開唇驚望,模樣真是又怪異又刺激。

「我……我。」我額上發汗,連忙道。

連護法望見交接處的樣子,竟有些發怔,痴痴地看著,一時未怒也未言。

趁她還未發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離,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過巨,扯得她腰臀向後一晃,塵根卻未脫出菊眼,窟內反倒拉力更緊,燥澀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讓人難舍。

——我……我竟干了這畜生樣的事兒!

塵根一拔未出,我又勾頭向那望去,只見那處密合緊連,好似兩狗連尾,簡直無法無天!我心底有種說不清的怪味兒,明知骯臟冒褻,卻要命地興奮。

眼見連護法視線從那處移開,臉上神色怪異,顯是發作前兆,我忙又試著退出。

「別……別動……」連護法將我胸襟揪緊,柳眉輕皺:「疼……」

然而我卻感覺她兒此時一縮一縮,痙攣吸動,內里似乎奔出點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