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希望沒了(1 / 2)

修仙狂?nbsp;&水墨笑病了。

太醫院的官方法是染了風寒加之勞累過度憂思甚重。

因為水墨笑病了,後宮以及之前文德貴君以及榮君遷陵的事情都落到了蒙斯醉身上去了。

為此,司以佑擔憂不已。

父後便是因為太累所以病倒的,如今父君看起來比之前父後更加的忙碌,他真的很擔心父君也會如同父後一般病倒。

蒙斯醉看著兒子滿臉擔憂的樣子,窩心地笑道:「父君沒事,也沒有很多事情要忙,等文德貴君和榮君遷陵的事情辦完之後,父君便會輕松許多的,禮部已經選出了日子,二月十八,也就再忙幾日罷了,倒是你母皇和鳳後,這幾日父君都忙的沒空去看他們,你便蘀父君去看看好不好?」

司以佑道:「兒臣每日都會去給母皇和父後請安,不過父後他染了風寒,怕過病氣給兒臣,只是隔著簾子和兒臣話,連大皇兄也是這般,父後也很擔心母皇,也讓大皇兄時常去陪著母皇,母皇真的很忙,便是我們去請安的時候,母皇也是和朝臣們商議著政事,兒臣不方便待太久,所以請安之後便出來了,不過父君可以放心,母皇的作息都正常的,大皇兄也,晚膳都是和四皇妹一同用的,只是……」他猶豫了會兒,「也不知道父後是不是也怕過病氣給母皇,父後病了之後,母皇都未曾去看過父後……」

雖然他找到了理由服自己,但是他總是覺得這里面定然發生了什么事情。

大皇兄也跟他提了一提,不過後來似乎便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父後跟大皇兄了什么。

蒙斯醉蹙了蹙眉,這些日子他也很忙,還有便是憂心著尋找皇貴君這件事,倒是沒有注意到鳳後和陛下之間發生了什么,心里雖然有了疑慮,但是卻沒有在兒子的面前表露出來,「你也別亂想,鳳後連大皇子都不讓親近,自然也是怕過了病氣給你母皇,你自己也了,你母皇最近忙的很,若是被過了病氣,那朝政豈不是沒有人處理了?」

司以佑看了看父君,似乎還想什么,但是卻還是淡淡地應了一句,「兒臣知道了。」

「嗯。」蒙斯醉撫了撫兒子的頭,「最近父君都忙著,也沒時間注意你皇妹的功課,你若是有空,便幫父君看看她。」

「父君放心,皇妹很用功的。」司以佑正色道,「平日下課回來,也總是溫習功課,而且最近一大早起來,也在自己的院子內先復習一遍昨日在武場所學到的武學。」

蒙斯醉聽了這話,心里自然是安慰,可是,卻也生出了隱憂。

恰在此時,宮侍來報,三皇女回來了。

蒙斯醉一愣,如今這個時辰,女兒應該是在武場上課的,正當他疑惑之時,司予昀便已經走了進來,眉飛色舞的,很是高興。

司以佑見了妹妹這般,便問道:「皇妹這是怎么了?笑的這般的開心?」

司予昀像是上前給父親行了一個禮,然後便笑著道:「父君,皇兄,方才母皇去了武場,檢查了我們這些日子的武學情況,兒臣得了頭名!」

「真的?」司以佑訝然地睜大了眼睛笑道,以前武場上,總是大皇妹的成績最好的,如今皇妹居然越過了大皇妹了?

司予昀笑道:「自然是真的!母皇也很高興,便要獎賞我們,問我們要什么,大皇姐想放假,母皇准了,雖然大皇姐輸給了我,不過,母皇似乎也並不介意,兒臣原本是想讓母皇指導指導兒臣的,但是大皇姐又想大皇姐第一次輸,想來心里也是不高興的,便也了想放假,母皇見我們都想放假,便也准了,讓所有人早些時候下課,明日也也休沐一日。」

「難怪這般早便回來。」蒙斯醉微笑道,心里方才生出的隱憂也消去了,至少如今他的女兒已經學會了為別人著想,「難得父君的昀兒這般的高興,父君今晚上親自下廚,給你做一些喜歡的菜餚如何?」

司予昀笑著正想答應,但是又想起什么,便正色道:「還是不要了,這幾日父君這般的忙,便不要再為兒臣勞累了。」

蒙斯醉笑容更深,「不過是做幾個菜罷了,哪里勞累。」

「還是不要了。」司予昀搖頭,「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再者,廚子做的飯菜也是很好的,父君若是要獎賞兒臣,那下午便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只是陪著兒臣話。」

蒙斯醉看著女兒,也沒有繼續堅持,「好。」

「那兒臣下午也哪里都不去了,陪著父君和皇妹。」司以佑也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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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蒙斯醉看著兩個孩子,笑著道。

司予昀隨便將方才武場上的事情一一了一遍,「其實大皇姐也沒有輸多少,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吧,父後病了,她也是擔心,還有李天琳,她的武學也是不錯,兒臣若是懈怠一些,定然也會被她給超越的,父君,她還真的不愧為李文真將軍的孫女,不過……如今二皇妹被母皇送出了宮,李天琳和陸若凡感覺挺尷尬的,陸若凡還好,她的祖母是內閣閣臣也在京城,和其他的幾個伴讀也能話,李天琳便慘了一些,在京城沒有熟人,也沒有朋友,而且平日人又不喜歡話,父君,二皇姐都已經不在皇宮了,為何母皇還留下她的伴讀?」

「你母皇自然又你母皇的考量。」蒙斯醉淡淡道。

司予昀似懂非懂,不過也沒有深究,「除了李天琳之外,庄表姐的表現也是不錯,她成績在所有人當中也就是中等吧,不過她身子不好大家都知道的,如今能夠得到這個成績已經是很好了,連母皇都稱贊了,其實……」她看了看司以佑,「其實庄表姐真的不錯的,可惜了……」

司以佑知道司予昀這話的意思,臉上一燙,隨後便跺了跺腳道:「父君,你看皇妹,哪有這般自己的皇兄的!」

怎么好想他不嫁給庄表姐,便嫁不出去似的!

「不許再這些話。」蒙斯醉也斂去了笑意,「若是被別人聽去了,對你皇兄的名聲不好。」

司予昀知道自己錯話了,「皇兄你不要生氣,昀兒錯了,昀兒發誓以後再也不。」

司以佑又惱了一會兒,見司予昀一直賠罪,便也就算了。

這是,司予昀又岔開了話題起了另一件事,「父君,兒臣聽聞如今父後把為文德貴君以及大皇姐的生父榮君遷陵的事情交給你來處理。」

「嗯。」蒙斯醉點頭。

司予昀想了想,「父君,大皇姐的生父榮君,究竟是怎么死的?」

蒙斯醉隨即蹙眉,「怎么問起這件事?」

司予昀想起了那個早上在上書房中,司予述和司以琝所的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沒什么,兒臣只是好奇罷了。」

當時她是聽見了那幾句話,可是卻也沒有放在心上,後來榮君要遷陵,她方才想起。

不過此時她卻也不想出來。

畢竟這般事情不光彩,若是出來了,父君不定會覺得她做出偷聽這般低下的事情來。

而且,既然四皇妹那幾句話,分明是了父後不想讓人知道,她若是鬧出來了,定然惹父後生氣,從而連累父君,而且,此時她的心里卻生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該不會是父後殺的吧,不過,四皇妹和三皇弟當時似乎也提起了冷宮的官氏……

「大皇姐從小便沒了生父,其實也挺可憐的。」

蒙斯醉看了女兒好一會兒,「當年榮君和鳳後、皇貴君從南苑回宮的途中遭到了刺的行刺,當時榮君便抱著方才出生的大皇女,後來混亂中,榮君為了保護大皇女,便中了刺的箭,送回宮之後便不治而亡,你母皇憐惜大皇女幼年喪父,便將她交給了父後養育,並追封其生父為榮君。」

司予昀聽得很入神,這件事她曾經也有所耳聞,不過卻並不知道這般的詳細罷了,「當時父後和雪父君都沒事,就榮君出事了……大皇姐可是母皇的第一個皇女,太傅曾經提過,當年母皇後嗣艱難,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皇女,怎么便這般……」

「昀兒!」蒙斯醉沉下了聲音。

司予昀抬頭看向父親,卻被他的眸光給怔了怔,「父君……」

司以佑也被父親的神態給嚇著了,「父君,皇妹是不是錯了什么……」

蒙斯醉看了兩個孩子,最後直視司予昀,「父君知道你心里在猜著什么,昀兒,榮君的死,和鳳後、皇貴君都沒有關系,他的死的確是個意外。」

司予昀沉吟會兒,「那冷宮的官氏呢?」

司以佑瞪大了眼睛。

蒙斯醉一愣,「你……」

「父君,兒臣不是想懷疑什么,只是既然都到了了這份上,兒臣便想著與其這樣懷疑不如問清楚。」司予昀神色轉為了認真,她也不是想懷疑誰,只是這件事任誰聽了也覺得不妥,「榮君是被刺殺害的,而冷宮的官氏也是和母皇被行刺的事情有關系……還有二皇妹重傷期間被母皇送出宮,母皇對四皇弟不聞不問……兒臣便是再年幼不知也看得出來,母皇極為厭棄官氏,甚至牽連了二皇姐以及四皇弟……」

蒙斯醉愣愣地看著女兒良久,卻不話。

司以佑見狀,心里很擔心,「皇妹你不要了,這些事情與你又沒有關系,你這般好奇做什么?父君你不要生氣,皇妹也沒有存什么壞心,只是好奇罷了,父君,皇妹還小,好奇是很正常的。」

司予昀見了父親這般,心里也有些後悔,怎么這件事其實和她也沒有多大的關系的,「父君,皇兄的對,兒臣只是好奇而已,兒臣不問了,你不要生氣。」

「父君……」司以佑也跟著勸著。

蒙斯醉心里嘆息一聲,「昀兒,父君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而且,其中的復雜也不是一句兩句便可以清楚,榮君之死,你母皇心里愧疚,鳳後不願意提,也是不希望你大皇姐難過,鳳後是真的將大皇女當作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疼惜,至於官氏……他的事情更是難以清,如今你母皇最不願意聽見的人便是他了,你母皇如今心里已經很難受了。」

司予昀沉吟會兒,壓下了心里的好奇,正色道:「父君,兒臣明白了,兒臣不會再過問這件事。」

「嗯。」蒙斯醉點頭,心里卻又莫名嘆息一聲。

二月十八,文德貴君和榮君遷入正在修建中的永熙帝高陵。

大皇女司予赫親往泰陵,隨行的還有薛家的家主。

整個遷陵儀式持續了三日。

遷陵結束之後,大皇女從高陵回宮,便向永熙帝提出希望前去高陵為生父守靈一月以盡孝道。

永熙帝准。

同時,永熙帝十二年的春闈進入了殿試階段。

永熙帝隨即下旨,讓康王進入翰林院翰林編撰一職。

永熙十二年二月末,春闈三甲出爐,永熙帝下令命禮部以及吏部、翰林院安置新一批的春闈進士,同時下旨,命自西南犒軍歸來的康王入翰林院任編撰一職。

次日,又下旨為孝王賜婚,命內務府為其擇府另居,而讓所有人暗暗訝然的是,孝王正君並非如同康王等人一般出自書香門第,而是庄戶人家。

端王為了這件事大為震驚,以為永熙帝是因為父親之死而想起了之前那些事情,秋後算賬。

孝王也是震驚,倒不是她想迎娶一個高門大戶的公子,可是一個庄戶人家,她卻是如何也想不通,幾個皇姐的正君雖然出身不高,但是好歹也是書香門第。

端王正君更是愁的整晚整晚睡不著覺,原本他想冒險進宮求見鳳後,可是鳳後正在病重,不接見臣夫,至於其他的,他也不敢貿然去找,鳳後都不見他,他若是去找其他人,豈不是打了鳳後的臉嗎?想來想去,最後是去了安王府找安王正君。

安王正君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很震驚,從未聽過一個皇女迎娶一個庄戶人家的男子,當年他自己雖然出身低,但是於家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其他的幾個皇女的正君也是書香之家,可是如今,一個庄戶人家的男子……不過即便他心里也是震驚和同情,但是面對端王正君的請求,他也不敢應下來,只是盡力去打聽,端王正君的心幾乎沉下了湖底。

當晚安王正君便問了安王。

安王沒有什么,只是這件事她會處理。

安王正君見自家妻主這般了,便也不再過問,安心准備兒子出嫁一事,禮部已經訂好了日子了,便在五月初三,原本日子是定在三月初一的,但是如今永熙帝給孝王賜婚,孝王總是長輩,禮部便將日子調整了一下,先讓孝王大婚,所以吉日便挪到了五月。

安王對於這一次永熙帝賜婚的事情也是有些訝然,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直接去問永熙帝,而是找上了孝王,兩人在外面酒樓中聊了一個下午,安王的意思就是,永熙帝不會用這般手段來整治孝王的,她這般賜婚,自然也是有原因,希望孝王安心完婚。

孝王心里雖然還有許多的疑慮,但是事情到了這般一個地步,她也沒有法子只能接受。

而隨後,永熙帝卻也下令禮部,孝王大婚大辦。

孝王見狀,也沒什么好的。

從孝王開府到大婚,禮部和內務府都辦的仔仔細細的沒有一絲的馬虎,這也讓原本許多等著看熱鬧的人大為震驚,更是猜不透永熙帝的用意。

大婚當日,孝王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賀禮,送禮之人正是遠在丹東軍營的李文真,而禮物嚴明送與孝王正君。

禮物是由李家在京城中的管家親自送往孝王府的。

當日負責接禮之人正是端王正君,端王正君一開始還以為那管家傳錯話了,可是禮單上的確是寫的清清楚楚是送給孝王正君的,這讓端王大為震驚,連忙告知了妻主,端王得知之後也愣住了,李文真一向不與京城的官員來往,更不可能和先帝的皇女來往,如今她卻讓人送了禮物,卻還是送給孝王正君?端王懷疑這位出身庄戶的孝王正君林氏與李家有關系,更讓端王驚愕的是,當日的婚禮來了許多軍中之人,甚至還有兵部尚書,城防軍的統領以及御前侍衛。

整個婚禮,孝王都處在了震驚當中。

孝王在婚禮之中抽空出來和端王交談了一陣子,但是始終得不到結論,最後只好等婚禮之後再。

不過在新房內,孝王還是問了自己新迎進門的正君,孝王正君聽了妻主的話也有些茫然,不過卻也出了一件事,孝王正君言,他有一位長姐在永熙帝尚未還是十六皇女的時候,曾經在十六皇女府當侍衛,永熙帝登基之後,她便去了東南的海軍中任職,不過一年前已經傳回了陣亡的消息,年前朝廷也派人將長姐的骨灰送了回來。

孝王腦子被震的眩暈不已,不過心也是定了。

不管永熙帝為何指這般一個正君給她,但是至少可以確定,她不是要整治她,這便夠了。

孝王大婚來了這般多大人物,引起了許多人的好奇與探究,不少人更是私下查探了一番,最後查到了一件事,那便是,孝王正君林氏有一張姐命林苗,曾經是永熙帝尚未登基之前的侍衛,後更在軍中任職,雖然此人一直默默無聞沒有多大的名聲,但是,單憑永熙帝尚未登記之前的侍衛這一身份,便可以確定,此人是永熙帝的心腹,雖然已經戰死,但是,卻還是得到了厚待。

一時間風向轉了,先前嘲弄孝王的人,如今紛紛開始示好。

然孝王大婚之後,除了次日進宮向永熙帝和鳳後謝恩之外,便足不出戶閉門謝。

漸漸的,因這場大婚而引起的風波,方才漸漸地平息下來。

而卻在孝王大婚之後沒多久,司以琝回來了,一回來,便撲進了司慕涵的懷中,一直哭道了聲音嗓子啞了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