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系。我這段時間正在研究鄧岩。」張威說。
「就知道你小子瞄著她呢。」高兵說。
我心里不禁一凜,感覺鄧岩的名字從張威的嘴里說出來,已經是對鄧岩的嚴重褻瀆了,再往下說,簡直就是犯罪。「你還是研究研究別的女人吧,別亂糟賤人。」我不想聽他談論鄧岩,因為我知道,一個色鬼評價女人,絕不會有什么好話。
「我糟賤她?」張威對我的話感到十分意外,一臉驚訝地說,「這是什么年代?這是一個鮮花等不到秋的年代!她不知早被哪個糟賤過了呢!」
我聽罷,突然產生一股沖動,幾乎無法遏制,猛地抬頭瞪視張威,眼里冒的全是厭憤。我緊閉著嘴,不敢張口,擔心一張口情緒便無法控制,惱怒地大罵出來,結果會像方才的郭坤和高兵一樣,產生沖突。
「你這是干嗎?」張威被我盯得有點發毛,不敢與我對視,目光閃爍不定地環視眾人尷尬地笑,疑惑不解地問,「怎么連她也說不得?」
「說不得!」我沉聲說,「剛才說了,不許再說公司的人和事,她也是公司的人!」
「嘿——」張威其實膽量很小。這大概是所有好色之徒的共同特點。他馬上就被我鎮服了,訕訕地說,「得——不說她了。那我給你們講一個我帶宣傳員下市場時,聽到的故事吧。特逗!」他說著,便忍不住先嘻嘻笑了起來。
「好啊!」趙君臣馬上打圓場,笑著看張威說,「又是黃段子吧!」
「廢話,不是黃段子能逗嗎!」張威自信地說。
「快講!」李宏亮不耐煩地催促。
張威喝了口茶,點了根煙,故意拿勁兒吊人們的胃口。
「我操,你講不講!」高兵瞪著紅眼珠子催促。
張威看他一眼,下流地說,「你急什么,急也得等脫了褲子呀!」
「流氓!你就是天下第一大流氓!」趙君臣由衷地贊嘆。
張威頭一揚,拿出幾分單田芳講評書的架勢,終於開始講他的黃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