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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釋說,那是因為賈南升剛進公司,對市場還不了解,當時的市區市場部經理周旋對他的工作指導不利造成的!你說這小子多損,一股腦兒全推你身上了!」譚玉健拍我的肩頭,刻意地提示我說。

「哼,」我冷笑,不屑一顧地說,「鄭熠陽已經把我拉下來了,我還在乎他再推一把嗎?這小子說得到是這么回事,琢磨透了省部領導的心思。你想想,市場低迷不振,領導們都上著火呢,誰還有心思關注品德優良的員工?倡導吃苦耐勞積極敬業對市場卻無立竿見影之效的牛馬精神?現在就是不管你是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找出幾個銷售典型進行標榜,來鼓舞士氣,穩定軍心。」

「沒錯兒。」譚玉健老實的承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往下也就不跟你細說了,總而言之,沒有一個人支持我,我也只好自動放棄,默認了。唉,糗到家了!」

「這是明擺著的事兒。哪頭大哪頭小人們還分不清嗎?當然,這也說明一個問題,你公司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挺失敗,沒維住一個得力的人。應該反省。」我嘲笑他,忽又沉吟自語,「不過我覺得劉義寬沒這么高明。他沒在省部里呆過,根本不熟悉那里邊的環境,分析不了這么透。很有可能是受到鄭熠陽的點撥,支使他這么說的。甚至包括曹斌。否則,這小子不會一下長這么大膽兒,明著跟你扎刺兒!」

「你說沒錯兒,我也是過後才想明白!」譚玉健說,「這是鄭熠陽早謀劃好的。」

我點頭,腦子里在想事兒沒有說話。譚玉健似乎也在思考什么。車里安靜下來,使我能聽到譚玉健粗重的呼息聲。

「不是對手吧?是不是有服氣?」沉靜一會兒後,我問他。

「不是不服氣,是咽不下這口氣!」譚玉健沉聲回答。

「咽不下去也得往下咽。你又能怎么樣?」

「怎么樣?哼,我這次豁出去同他斗一斗!」譚玉健似乎經過了深思熟慮,絲毫不像是在賭氣。

「你想怎么斗?明槍明刀的和他干?」我暗自心驚。

「我沒那么白痴,明刀明槍我干不過他。」譚玉健聰明且喪氣地說。

「那你想怎么樣?」我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