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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我掌握的他同鄧岩的那些曖昧事兒,足夠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譚玉健又自信地對我說。

「你這不連鄧岩一塊毀了嗎?」我心里陡然一緊,情緒忽然激動,堅決反對,「你不能這樣做!」

「小子,你的尾巴露出來了,到現在心里還想著她!」譚玉健指責我,「你對得起對你這么好的李婷嗎?再說,要不是她在鄭熠陽面前打你的小報告,你能被整這么慘。沒心沒肺的東西,現在你還護著她。」

我同樣對自己做出的反映感到驚訝。我以為鄧岩早已不在我的感情轄區之內,卻沒料到當觸及她的時候我的心還會為她緊張。

「和這沒關系!」我狡辯,「你不能為了打擊一個犯罪份子,連帶傷害一個無辜百姓!」

「兄弟,你清醒清醒好不好?她那叫無辜?她那叫助紂為虐,同流合污!」譚玉健拉長嗓門對我說,「再說,我這么做不但不是毀她,而是在拯救她!你想一想,她和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偷偷摸摸混在一起,能有好結果嗎?既然你喜歡她,你就更不應該看她越陷越深了!」

「譚胖子,我再誠懇地對你說一遍,我現在喜歡的女人只有李婷一個!我現在是公正地以事論事,明白嗎你?你不要老說我喜歡她想維護她,侮辱我這顆純潔的心好不好?!」我瞪著譚玉健嚴肅地強調,可心里卻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置疑。因此,我的心開始卑怯地顫抖,顫抖得讓我不能理直氣壯地繼續說下去,使我不得不停下來安撫它一下,才又接著說,「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生活方式,用不著外人去指手畫腳。就好比我覺得你老婆和你這樣「比例嚴重失調」的人在一起生活會很委屈。雖然我有這種感覺,但我沒想過要『拯救』她,勸她離開你。一是因為事不關已;二是因為我有這種感覺不代表她本人也有這種感覺。也許她就樂意看你「比例嚴重失調」的身段,覺得和你在一起快樂。鄧岩也一樣,你覺得她是在自毀,也許她覺得這樣活著快樂,否則,她完全有能力擺脫鄭熠陽,自我救贖,還用得著你假慈悲去拯救嗎?」

「嘿,怎么還把我老婆給摻和進去了?行了行了,不往下說了,跑題了。」譚玉健擺著熊掌一樣的大手示意我說,「此方案暫且擱置不論,那就聽我給說另一方案。」

「還有另一個方案?看來你真要向鄭熠陽發起進攻了!」我驚訝地說。

「我再不動,只能眼睜睜等著被他整死了!」譚玉健嚴峻地說。

「那我倒要認真聽聽你的下一個方案是什么?」我皺起眉頭問他。

「這個方案必須有你幫忙才能順利施實。」譚玉健首先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