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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人事部找朱元,朱元沒在辦公室,卻見譚玉健正坐在鄧岩以前坐的那把椅子上悠然的喝著茶。一見到我,他馬上站起來,很矯健的樣子,肥厚的大臉上全是激動。「哎喲,我的好兄弟,你想死哥哥了!」他馬上說。

「你別誤會,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朱元的。」我冷漠地注視著他,面無表情地說。

「哦,他剛出去辦事兒,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先坐下,就當等他,給哥哥個機會,和你溝通溝通。哥哥是真想你了!」譚玉健殷勤誠摯地說著,拽過一把椅子,放到我面前說。

「想我干嗎?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我還有用嗎?」我不客氣地坐下,譏諷地說。

「兄弟你這話實在傷哥哥的心吶!」譚玉健苦著臉說,「你這是記恨哥哥呢吧?怪我攔你英雄救美嗎?」

「你心里清楚,我不是為了這個。」我冷冷地說。

譚玉健扭著大屁股走到門口,謹慎地向外瞥一眼,關上了門,走回來低聲說:「我清楚什么呀?你說明白點兒。如果是哥哥的錯哥哥保證改,給你道謙陪不是!只是別老綳著個臉不搭理哥哥。為這,哥哥連飯都吃不飽了。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瘦了?」

「別給我貧嘴打哈哈,裝糊塗是吧?那我問你,你是不是答應過我,你和鄭熠陽爭斗不拿鄧岩說事兒?」我嚴肅地說。

譚玉健微微地愣了一下,馬上點頭說:「是呀!可我沒有拿她說事兒呀!」

「你敢說你沒有?」我瞪著他說,「除了你,我,還有李婷,沒人知道他們倆之間的事兒!鄭熠陽的老婆怎么可能知道?還帶著人渡洋跨海從c市找這兒來鬧事兒!誰告訴她的?」

「兄弟你冤枉哥哥也得把理由准備充分些呀!鄭熠陽和鄧岩的事,別看兩個人做得嚴嚴實實,其實,誰看不出來?怎么就是哥哥我說出去的呢?再說,我也不認識他老婆呀,怎么能告訴她?」

「你別狡辯行不行?你那點伎倆我還不知道?今天你說實話,咱哥倆還有交情,不說實話,從今以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我也把你去龍源度假村看脫衣舞的事兒告訴你老婆,讓她也來公司鬧一鬧,讓你也同鄭熠陽一樣出出彩兒!」我威脅說。

「別別別別別!」譚玉健趕忙說,「兄弟你看你,為個對不起你的鄧岩,何苦這么糟踐哥哥?」

「我不為她,為我自己——我不能容忍朋友騙我!」我凜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