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09-12)(1 / 2)

農村的妞 小強 6832 字 2020-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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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既是

作者:小靈道

字數:12422

第九章

該賣的賣了,該交的交了,農田里基本上沒什么多的事做了,人們仿佛還不

能適應清閑下來的時光,他們的精力似乎無法得到宣泄,於是,告狀的扯皮的,

都往鄉政府來了,往日的清凈被嘈雜所替代,雞毛蒜皮的事讓各辦公室的領導和

同事們都忙得不亦樂乎,唯獨我這個專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是個例外,於是我

主動到各辦公室走走,幫著同事們罵和勸,也許是我那引經論點的道理讓人信服,

也許是我那「舉人」的光輝讓人敬畏,其他人解決不了的難題到我這里大都能迎

刃而解,於是我也得到鄉政府大多數同事的感激和領導的認可。我也在解決問題

的同時,

從鄉親們的只言片語中,一點一滴地積累對他們的了解。

閑暇之余,我也沒事找事和領導們聊聊天,從他們有意無意的話里捕捉我需

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攏關系,就要先了解他們的愛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農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這大山里的家鄉是極度貧乏,看一場電影如同

過年,收音機因為山高而成一種擺設,電視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們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到了晚間,有條件的早早上床,重復千古不變的娛樂,沒條件的就湊

到一起滿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認真的討論性的問題,大家又如洪水猛獸,

唯恐避之不及。

知識的缺乏還導致當年鬧出一個趣事:一家因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縣

里結扎,那家的老婆帶著雞蛋和一些農產品跑到縣計生辦,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

把淚地哀求領導:「咱鄉里不像您們城里這么多玩的,晚上就這么一點事好玩,

您們要把他的那個割了,今後的日子怎么過啊」搞的縣計生辦領導面面相覷,

摸頭不是腦。

也就是在這種原始粗曠和諱莫如深的認識中,產生了許多扭曲的規矩和畸形

的道德觀,當然也出現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漸的了解中,鄉政府的領導們幾乎個個都有自己的風流賬。於是,和

這些人進城開會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當幾個重量級的領導先後和我進縣城開

過會後,漸漸地也沒有人說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這商店,大家

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生意,還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難為他了。」

就連在鄉政府的稱呼。

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大家開口就是:「老曹啊」小曹變老曹,我的

行情看漲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漲了,農閑下來了,大家只是喂養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

自己屋附近種點小菜,大包的飼料和化肥無人問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

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潤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漲,白天我再也沒有訓斥過她了,上班清閑的時候,也抽幾

次空過去陪她幾分鍾,說上幾句話。下午吃完飯再也不是她一個人收拾,我也和

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爾在晚上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不要在外面說睡在我這邊

的。

晚上的她主動出擊了,上床就撓我癢癢,一雙小手在我腰間和胳肢窩不停地

騷擾,我也裝模作樣的抵抗或者求饒,有時候也學我的樣子對著我臉上吹氣,我

也會對她做鬼臉,有時候她也提要求,由當初怯生生到現在命令式地:「爹,我

騎馬。」我也會趴在床上,任由她越來越有彈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間頓挫,有時

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聳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馬上又直起腰身,

在我屁股上「啪啪」拍兩巴掌,口里還得意地喊道:「叫你不聽話,駕駕」。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著。

既然是游戲,當然就應該有支配的權利,也應該有選擇的權利,應該在游

戲中有勝利的權利,這樣的游戲才,會令人向往,倘若是單純地逆來順受,永遠

都是失敗者,那再好的游戲也沒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我要讓她覺得在這種歡樂的時候我並不是她爹,

而是她的兄長或者是同齡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興奮地翻騰著,我的欲望在一點一點擴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圓睜

了,我依然在等待,這種和欲火抗爭的感覺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

越大,得到的滿足越強烈。

我覺得背上有絲絲發涼,弄不清是妞開始有愛液的分泌還是事先擠進去的潤

滑劑,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潤滑劑事先就放進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

緒高漲的時候,還要去做潤滑工作,這種到喉唔到肺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

陰莖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訴我他早已經做好了准備。

手反過去扶著妞的腰,身子一側,妞「啊」的一聲,滾落下馬。我翻過身去,

分開妞的兩條細嫩的腿,讓我那一直渴望沖鋒陷陣的小弟弟擠進妞紅嫩的洞中。

陰莖如魚得水一般在妞的體內歡快地游淌著,兩個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著

那小小的門戶,仿佛在急切地說:「讓我也進去,讓我也進去。」

我看看妞,妞臉上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嘴角帶著調皮的笑意,兩

眼直溜溜地看著我。

這個時候,妞只有寧靜下來,也許不是她想寧靜,而是她還不知道如何不寧

靜著陰莖的進進出出而翩翩起舞,兩個小瓣交匯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顆隨

著舞蹈而微微顫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輕輕地揉動那個才綠豆大小的小肉芽。

間或深處,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幾扭,兩條嫩腿在我腰間夾了幾下,好像要閉

攏的樣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趕緊抬頭看看妞,好像沒有什么不適的表情,妞看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勁得皺著鼻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我好喜歡她伸舌頭做鬼臉

的樣子,童頑之心頓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頭。

舌頭縮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樣滿面春風。

妞笑了,像花兒一般嫣然燦爛。

小弟弟在幽洞深處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著嘴,口水流得滿洞都是。

妞對我的身體已經產生了興趣,清洗的時候,她已沒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著低垂著腦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詳,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

「骨頭呢」忽然間,妞冒出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骨頭什么骨頭」

妞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還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來他指的這個東西。

我說:「你上來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說。」

上得床來,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忽然發現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難道要我給她上生理課什么海綿體啊勃

起啊,這些詞沒准讓她一頭霧水。

沉默了一會,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還會長頭發」,

我一怔,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經地說:「妞還小,妞長

大了也要長頭發的。」

妞搖搖頭,說:「真的啊我不想要,難看死了。」

「哦,怎么難看啊」我問她。

「卷卷的,一點也不整齊。」妞用她的審美觀評判著。一邊還用手捋了捋她

自己那柔順的頭發。

「哦,那是沒有梳好的,你給我梳梳吧」我仍舊逗著她。

妞聞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頭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邊,仔細地梳攏起來,

先是往上邊梳,梳完歪著頭看了一會,仿佛不滿意,又刷刷往下梳,一邊梳一邊

用另一只手幫著打理,過了一會,好像覺得還是不行,又開始往兩邊梳,忙碌了

半天,似乎總是覺得不得要領,於是抬起頭來,鼓鼓腮幫,很認真地說:「梳不

整齊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錯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對,只好握著梳子坐

著,沖著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過妞,在她艷似桃花的臉上狠狠親了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滿庭都是落葉。舉目仰望,楓樹露出枯瘦的枝頭,遍地如彩錦,

樹梢上還剩下被北風留下的兩三片或三四片葉子,在朝陽里閃光。白樺樹直到昨

天還是一片金色的雲,今晨卻骨瘦形銷了,那殘葉好像晚春的黃蝶,這里那里點

綴著。

白天,湛藍的天空高爽,明凈;陽光清澄,美麗。但清晨的霧,傍晚的風,

都明確地告訴人們,晚秋已然離去,初冬正在悄然來臨。

也許人們都適應了清閑的日子,也許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辦法,鄉政府

漸漸地恢復了往日的清靜,偶爾能碰到兩個在辦公室聊天喝茶看報紙的人,我也

開始適應這種無所事事的工作,偶爾在辦公室轉轉就回來了,閑暇時坐在小店的

場壩里,曬曬太陽看看書,反正辦公室就在馬路對面,有事也能很快過去。

枝枝來了,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聲,把包袱遞給我。妞蹭蹭蹭地跑進屋拿點心去了,

我打開包袱一看,是一些雞蛋,雞蛋顯然經過挑選的,個兒一般大小,都是紅皮

的,家鄉的人們一直都認為紅皮雞蛋營養很高。

枝枝又開口了:「曹叔,這是我媽要我拿來的,說上次您買我的東西吃了虧,

這是謝謝您的。」

我立刻又遞了過去,說:「回去跟你媽說,不用謝了,這么點小事,謝什么」

聽支書他們幾個人說過,枝枝爸死了以後就只有她們孤兒寡母兩個人,除了

種田,靠枝枝幫人放牛打柴增加點,收入,眼下這農閑了,這些事情也沒有了,

這些雞蛋可是她們重要的經濟來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堅決不肯:「我媽說了,

這個是謝謝您的,一定要給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帶點東西回去就是,我回頭叫妞和枝枝一塊去玩,

自己在店門口坐著看書,偶爾有過路的行人,我也會打量一下他們,或者在他們

跟我打招呼的時候應答一聲。

遠處看到一個小紅點,好像是穿著紅色的衣服,在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

如同一朵嬌艷的鮮花格外引人注目。在這鄉下穿這種紅色的人可不多,我饒有興

趣地看著這個小紅點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是個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歲,頭發在後扎成一個馬尾巴,長的很俊俏,

沒有經過修飾的面部皮膚光潔發亮,天然的美麗帶著純朴和野性,勻稱的身姿和

矯健的步伐顯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贊美了一聲。

女孩徑直走到我的面前:「買包糖。」聲音黃鶯出谷一般好聽。

我趕緊走到櫃台後面,拿出糖給她,她低著頭給我錢,急匆匆地轉身走了,

留下一絲淡淡的茉莉清香。這女孩還灑香水這在鄉下不多,由此看來她家應該

比較富裕。

妞她們回來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了,枝枝臨走時,我硬塞給她兩包點心和

一壺食用油。

自從和妞在一起以後,我對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有了新的感覺,我也漸漸喜歡

上了前面的嬉鬧,嬉鬧可以使我在心情上達到一個愉快的頂峰,愉快的心情做什

么事都會覺得有趣,何況是做愛呢。嬉鬧之後帶著歡欣和疲憊,再

慢慢地親密接觸,就如同剛在黃河壺口的驚濤駭浪中一下轉到西子湖畔的粼

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親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這份清

馨卻悄然地為即將到來的大激情慢慢積蓄能量。

妞終於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靜靜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側過身去,手伸向她的臉,她的嬌軀。

「爹,姐說你真好。」妞無不得意地說。

「哦」我一邊摸著她小腹,一邊饒有興趣地問:「爹對你好還是對她好」

「當然是對我好啊。」妞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開了一些。

那天情濃之時無心地撥玩了妞的小肉芽,發現妞似乎有了反應。記得在以前

書中看到,未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樣有快感,只是沒有成熟女性那么強烈,既然

有,那就應該讓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我手指在她的陰蒂周圍輕輕轉著,很輕很輕,一邊問妞:「妞,猜猜爹摸到

哪里了」

以前說話是為了讓她分心,既然發現她有所反應,那現在就讓她把注意力回

到這方面來,心理歡娛已經共享了,肉體滿足的交流應該擺上桌面了,單有一碗

熟米飯已經不夠了,要把這碗飯演變成一頓大餐,後面的事還很多很多。妞撇撇

嘴,沒有作聲。

「以前有人摸過這里沒有」我又問她,一邊看著她,以期有所發現。

果然,妞有點不自在起來。我是這土生土長的,家鄉孩童的游戲就那么幾種,

她要說沒被摸過,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個新的項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這樣的

慢慢地她會習慣的。

我又往下滑過溪谷,來到洞口,圍著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現在又在摸哪里」我繼續引導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聲。

「妞這里有一間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樣,小房子兩

邊啊,是兩扇象花瓣一樣漂亮的小門。」說到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陰唇,然後

接著說:「小門一打開啊,里面也是粉紅粉紅,洞上面也是紅的,還有漂亮的鍾

乳石,左邊的牆和右邊的的牆都長著青苔,不過這青苔也是粉紅的,又光滑又暖

和,地上還鋪著粉紅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軟和」

我一邊胡編亂造著一個美麗的「童話」,一邊慢慢地把手指伸進去,說到

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壓在什么地方。洞內潮濕溫和,今天有意沒有放潤滑劑,潮

濕是妞自己產生的,我心里暗暗驚喜起來,手指彎彎曲曲在里面活躍,像個小泥

鰍在泥潭里翻滾。

我忽然感嘆起來:要是人的陰莖也能象手指一樣彎曲,那該多好看來造物

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來越濕潤,我也越來越興奮,今天可是個不同的日子,將靠著妞自己

的潤滑來完成一切。

當我把陰莖抵到洞口的時候,心里不免還是感覺到有點緊張,所以只在洞口

做准備工作,伺機而動。

「一天,一個王子騎著馬來了,因為他聽說這個房子里住著一個可愛的小公

主,所以王子就來找她了,王子在門口先敲敲門,然後又就進去了」隨著話

語,我握著王子在她的花瓣門上敲了幾下,慢慢地插了進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溫暖的地毯上,到處找公主,但他沒有看到公主,

於是他就開始找啊找啊,一會看看左邊,沒有,又看看右邊,也沒有,是不是躲

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陰莖在里面進進出出,左沖右突,妞的臉緋紅緋紅,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樣明

亮地看著我,似乎有些迷離,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話里還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著急,於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終

於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個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見到公主,

就高興地去親她,公主也很開心,於是兩個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來又跑進

去,進去的時候總要親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創造的這個偉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

不能打動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進去一會我渾身就燥熱

起來,根本就沒來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發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統統淹

沒在滾熱的岩漿中

紅衣女孩常來買東西,一來二去,也漸漸熟悉了,但是話沒敢和她說,萬一

被人誤會,以為我在打她的主意,後果將是很嚴重的。

家鄉人們對事情的判斷都無法捉摸,同樣漂亮的兩個女人,一個可能被大家

供為天仙,人人稱贊羨慕,一個可能被當作妖精,走路時都會被一盆洗腳水從頭

淋到腳,沒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間的事是容易讓

人捕風捉影,還是不要去觸這個霉頭的好。她來的時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

只對她點點頭,也算打過招呼了,然後趕緊離她遠遠的,或干脆跑辦公室坐著。

妞倒是和她越來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談得攏,我走開後,她買完東西還停

留一會,有時候還把買的點心打開分給妞一些,一邊吃一邊和妞說說話。這樣也

好,枝枝不常來,這個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轉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潤跑到鄉政府交給支書和村長,說小店得到

了領導的關心,這些錢就增加一點辦公用具,兩個領導沒想到有這好事,笑眯眯

地接過錢,還裝模作樣要打收據,哼,打收據也是白條,到時候還不是悄悄用了

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於是我說:「算了,打收據要進財政帳,這點錢算鄉里創

收,免得以後用的時候又要向上級打報告,麻煩。哪個辦公室差什么就安置一點,

您倆做主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倆做主分了。兩個領導會心地笑了,異口同聲

地說:「好好,還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臘月二十九,我叫人帶話把勝娃叫來,把妞的工錢交給他,又交給他一些瓜

果糕點,叫過妞來,對勝娃說:「過年了,這些東西就你拿回去嘗嘗。」又當著

勝娃的面,給了妞一個紅包,說:「這是給妞的壓歲錢,初三過後你才能拿去。

不准叫妞空著口袋過年,還有,妞回去不准打,不准罵,不准叫她做重活,要是

打了罵了或者累了,到我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