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09-12)(2 / 2)

農村的妞 小強 6832 字 2020-08-24

勝娃諾諾連聲,笑眯著眼,伸手拉過妞,說:「妞,快給爹說再見,跟爸回

去過年。」

看著她父女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我才有點若有所失地轉回店中,拿著給家

里人帶的禮物,踏上回家之路。這天黑得也越來越早,大山區顯得甚,當那些

居住在平原地帶的人們贊美「太陽消失在地平線」的黃昏美景時,我們這里的太

陽已經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難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來告訴我,要我早點回

家,有急事,我當時就要走,被主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飯才放行,沒辦法,匆匆

吃完飯告辭。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黑了,進屋就看到飯桌已經擺好,二老哥嫂還有表姐都在

屋里,我進去和他們打招呼問候,然後一起圍坐在桌子周圍,鄉下的規矩,成年

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來。媽到廚房

炒菜去了。

寒暄了幾句,我問:「爸,叫我回來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來肯定有事撒,啥事,問你姐。」

「牛兒啊,」表姐不等我問就開了口,還是直呼我的小名:「這家兄弟三個

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為人又仗義,和他們結成親戚,這個鄉只怕就沒有人敢

欺負你了,別說你在鄉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這鄉里,好多事情還是要靠這些人

才好做呢。」

「慢著慢著,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聽越糊塗呢。」我打斷了表姐話。

兩個嫂子咯咯笑成一團:「姐在給你找媳婦呢。」

「啊」我大腦頓時短路了,那感覺就像妞突然認我做爹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家姑娘我也見過,模樣兒俊俏得很,才十七歲,我請王瞎子算過了,你

倆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兒是哪點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後天

日子好,我們就過去看看,哈」表姐說到這里,一臉的喜色。

「後天不去,我還」相親,我沒這想法,得推辭掉。

「還,還什么還你以為你年輕你看看你小時候那些玩伴兒子都滿山跑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丟臉,你姐一直忙前忙後給你跑這事呢,後天就去」

老爸放下已端在嘴邊的酒杯,粗暴地打斷我的話,幫我做了決定。

我知道鄉下還是有早婚的習俗,像我這樣二十多歲的人大都結婚了,沒結婚

都是家境條件不好的人,剛回家鄉不久,提親說媒的就上門了,那時候正為返鄉

而苦惱,加上大學的女友聽說我要回家鄉,義無反顧地和我拜拜了,對女人有著

較強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絕,,像我這條件還不願意找老婆,可能會被人認

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無法違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誰說一去就要成啊姻緣是老天爺定的,去相一相再說。」表姐看我答應

了,很高興地開導我。

吃完飯,兩個哥哥和老爸玩撲克,嫂子們都各自照顧調皮的侄兒去了,表姐

幫著媽收拾,我百無聊趣地看了一會牌局,一個人來到屋外場壩里。

月光靜靜地灑在地上,遠處的樹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層薄紗,空中有層層清雲,

如煙似霧,彌蒙在月光下。

「牛兒,在做什么呢」我回頭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月光下的表姐顯得比平時加楚楚動人,我走過去握住她的手,長時間的體

力勞動已經讓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彈性依舊。

表姐低著頭,溫順地讓我握了一會,很快又抽了回去:「別這樣,牛兒,讓

人看見不好,牛兒長大了,也應該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話語,喚起了童年的記憶,我清楚地記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

「我給你說的都清楚了」表姐的問話把我的思緒從遙遠的兒時拉回到現在,

看到我茫然的樣子,表姐生氣地說:「我給你講的你沒聽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聽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滿:「去的時候把你那個大學生和主任的架子收

著點,你是去相親,不是搞檢查。」

「其實這家你認識,你以前和他們打過架,下灣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

我還是沒印象,小時候和下灣姓薛的打得多了,整個下灣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

們這里多半姓曹一樣,哪還記得那么多。

相親很簡單,就是雙方看一眼,連話都不用說。雙方覺得第一眼印象還可以,

就開親,男方送點禮,兩個人就開始來往,最後是定親,大擺酒席,女方到男方

安家,至於法律上的結婚,大多是當了爸媽以後才夠年齡去補辦。不就是看一眼

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勵自己。

初五早上吃過早飯,在爸媽的叮囑和嫂子的嬉笑聲中,我跟著表姐出了門,

門口的樹枝上,一只喜鵲喳喳叫著,「嗯,有福,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樣

子。

和抱著敷衍態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點,看到我和表姐到了,還

放了一掛小鞭炮,算是貴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來。

進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陣,我見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終於

想起來了,我毫不客氣地喊了一聲:「狗娃,是你們啊。」

薛老三見我認出了他,高興地直點頭:「是啊是啊,先沒敢說,怕你忘記了。」

「忘得了人還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兩個把我都打得滾到水田里去了,結

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頓,狗日的,我從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我冒了一句粗口,

滿屋的人都笑了起來。

有了良好的開端,氣氛隨和了許多,和薛家兄弟的話也多了起來,聊得唾沫

橫飛,直到門簾後面閃出一個活脫脫的姑娘來,我才想起來的目的。

薛家老爸開口了:「來來來,琴娃子,這是曹主任,曹主任,這是薛琴,我

閨女。」

紅衣女孩我一驚,差點叫出來,還好反應快,連忙用了一個最教科的問候:

「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鸚鵡學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轉過臉

去,我也趕緊扭過頭,不再看她。

「來來來,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從薛家出來,我已經有點飄飄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堅決不讓。走到半

路上,酒勁兒上來,走路越發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穩,怕我摔著,就

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攙扶著我。

我似乎摟的是一團雲,一團霧,一團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氣。我把臉埋在她圓

滾滾的肩膀上,她的頭發、她的肌膚、四周的落葉與泥土的氣味,混合成一種令

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覺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讓我碰她,

輕聲說:「牛兒啊,你也長大了,自己成個家過日子吧,姐都當媽了,以前的事,

不要想了,哈」

一只鳥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樹枝搖擺起來,又有幾片黃葉飄落下來。

起床已是中午時分,吃飯的時候老爸笑眯眯地問:「怎么樣」\

「頭暈,酒勁兒還沒過去。」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說。

「扯蛋,我沒問你頭暈不暈,問你相親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當然曉得你相了,我是問你覺得怎么樣」老爸顯然有點生氣,扯開喉

嚨吼了起來。

老爸的大喝把我還在和酒精戰斗的大腦驚醒了過來,我趕緊振奮一下精神:

「爸,這么快哪會怎么樣我要想想才行。」

「唔,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給你姐說一聲。」老爸對我的這個回答

還是滿意。聽了老爸的話,我抬頭看了看,又聽了聽,說:「姐呢」

「一大早就回去了,來了幾天,家里還有事呢。」媽端著一盤菜進來,接過

話茬。

還想和表姐說說話呢,她卻走了,我覺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鄉的習慣,正月十五過了才算過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

個舉人,又是鄉官,拜年的說媒的來了一撥又一撥,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

真難受,我借口要值班圖表現,匆匆離開家,回到自己的安樂窩。

簡單地煮了一碗面條,這些日子大魚大肉吃的也膩了,反而覺得這碗面分外

好吃。

無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

想那個叫薛琴的紅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覺得應該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罵了沒有,於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個陰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樣子。風凜冽而又干燥;沙塵、黃葉在小路

上、空場上,各個房屋的牆角重來蜇去,找不著歸宿。陰霾的空中偶爾有幾只烏

鴉張惶地飛過,已經淌過冬水的田野開始凍結了、干縮了、皸裂了,大地一片蒼

白。所有的樹枝都脫去了葉子,光禿禿地,突然衰老了許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腸小道上,腳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會這些,

只想快一點看到妞。

終於看到妞的家了,我高興的快步走著,忽然間隱隱聽到妞在喊爹,難道是

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來,跑到她家門口,大黃狗不知蹤影,大門也沒關。

奇怪,剛才明明聽到妞在喊爹,我走進房門,看到勝娃的房間也關著,就這

樣進去可不好,我順著門縫往里看

妞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手腳被捆著,被硬生生拉成一個「大」字,她爸赤

身裸體壓在她身上,就如她說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著身軀,也可

能疼痛難忍,她又放聲大喊:「爹爹」

「狗日的勝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起就

是一腳,門是虛掩著的,連人帶腳一起沖進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頭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來,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媽的,夢中的聲音還是這么清楚,真是見鬼,這幾天的酒也喝的

太多了,都有幻覺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鋪好,准備再睡個回籠覺。

「爹爹」不是幻覺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門口,一手提著一只大公

雞,一手提著一塊臘蹄子。

「哎,我就來開門。」我顧不上只穿單衣單褲,噔噔噔跑下樓,把門打開,

妞閃了進來,我又急急忙忙把門關上。

妞提著東西往廚房去了,嘴里還笑道:「爹在睡懶覺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說,你那幾聲爹喊得我差點要殺你爸

了。

披著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剛才的夢,妞就進來了,坐在我旁邊,我看著

她紅撲撲的臉,握著她冰冷的手,說:「冷吧你怎么今天就來了,不是說好過

了十五再來的」

「我都來了幾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門鎖著,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著,像

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剛才的夢,還是有些氣不忿。

「沒有,爸媽對我很好,還說我能干,會賺錢。」妞說到這里,很得意的揚

起頭。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幾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媽去姥姥家了,要過完年才回來,我他們晚上都打牌,不理我,

沒意思。」妞一邊說一邊搖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表示「沒意思」。

我忽然警覺起來:「你,你不會說在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沒呢,爹,沒人問我,我也沒說。」妞的樣子不像撒謊。

「那你年沒過完到我這里來,你爹沒說啥」

「說了,要我好好干,多賺點錢,還要我給你帶了一塊肉和雞,好重,累死

我了。」妞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勞苦功高的模樣。

「呵呵,妞就是不簡單。」我誇了她一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嗯,爹沒洗口,我給你打水去。」說完跑下樓,把水端上來了。我洗完臉

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來。

哎,有妞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我伸手過去把妞拉過來,解開她的衣服。

妞溫順地讓我抱了一會,馬上露出調皮的原樣:「爹,我要騎馬。」

「好,」我答應到,抱著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這樣騎的。」

妞抗議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讓她動,笑道:「這樣也可以騎,哈哈妞很顯然不接

受這個觀點,加用力想掙脫,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來,在這掙脫與不放的拉鋸

戰中,休閑了十來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發現了食物一般昂

起頭,伺機給於致命一擊。

我在打鬧中感覺到妞的身體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陰阜,反

正是個肉多的地方。

妞明顯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嘎然停止掙扎,趴在我身上,抬著頭對我

笑著,一臉壞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問她。

妞哧哧地壞笑了兩聲,往上爬了一點,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爹,王子長

骨頭了哦」

「嗯,是啊,王子這么久沒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長骨頭了,妞的公主

想王子沒門兒打開了沒有」我伸手繞過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個熟悉的

地帶。

已經微微有點濕潤,不枉我一番心機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離的看著我。

我的手沒有停留,小房子的濕潤度越來越大,妞呼吸顯得有些急促起來,臉

也貼在我的胸前。我覺得該上個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問她。

妞沒有說話,只是貼在我胸膛上的臉很燙。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說著,我把她的腳推到身

邊,有把她的身體往下推了推,讓她的臉枕在我的小腹上,握著她的一只小手,

引導著她往我的陰莖上伸過去。

妞沒有抗拒,但她整個身體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樣的表情,

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沒有,這東西在清洗時在她手上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不過

在「長骨頭」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長著骨頭的王子上來回婆娑,

我也用手指去摳她的小房子。

妞從被子里鑽出頭來,說:「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歡王子啊」我試探著問。

「喜歡。」妞的態度一點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回答,接著就直接說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歡它就要親親

它哦。」

妞有些遲疑,我接著說,:「爹喜歡妞,所以爹就親妞。」說完,在她的臉

頰輕輕一吻,又說:「快去吧,王子在等著妞呢。」

也許是受到我言傳身教的鼓舞,妞一頭鑽進被子,看不到什么樣子,只覺得

陰莖被兩片溫暖的小嘴唇閃電般地接觸了一下就分開了,看來我還是太急,中間

漏掉一課。

妞伸出頭的時候,我還是誇獎了她。

「妞,來,爹和你親親嘴。」漏掉的課程應該補上,說著,嘴對著妞的雙唇

湊過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該怎么做,只得老老實實的任由舌頭在她的齒間流竄。

過了一會,我對妞說:「妞的舌頭呢,和爹的舌頭打仗,好不好」說完,

又把嘴湊過去這種「打仗」妞還是理會的很清楚,初時還有點生硬,但和快就和

我的舌頭攪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來,讓她騎在我的腹上,

兩手扳著她的腰往下送,一邊挺起長骨頭的小王子迎上來,小王子

輕車熟路地鑽進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還不太適應這種姿勢,有點無所適從。手和腳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

才好。

我扳著妞的小屁股,引導她上下移動,一邊開導她:「你,你看這樣又可以

騎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發出一點聲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說法還是無意識的聲響。

「妞自己騎一會吧,這也很好玩的。」我鼓勵她。

和以前都是一樣,新的課程都會讓她遲疑片刻,但最終都會在我的鼓勵之下

開始行動。

妞小心翼翼地開始前後挪動屁股。我一邊安心地享受這種不勞而獲的舒坦,

一邊用雙手捧起妞桃花一樣的小臉,看著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動情地撫摸著她

的臉頰。

這是一張真實的臉,眼睛是真實的,明亮有神,沒有那故作嬌態的半睜半閉,

鼻子是真實的,雖然它偶爾也喘喘粗氣,但絕對不會發出那種無病呻吟的「嗯嗯」

聲,小嘴也是真實的,除了間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幾下,斷然不會發出那誇張

的「啊啊」聲,表情也是真實的,歡喜開心,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絕對沒

有那種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這也許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區別吧蟄伏的

毒蛇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時機發動最後攻擊,噴出積蓄已久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