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漫畫(2 / 2)

霸凌游戲[病嬌](H) 雪莉 4324 字 2021-02-23

緒方奏看著眼前這個瘋了一般的男人,拳頭越握越緊,就在他准備咬緊牙關揮出拳頭揍上這張他恨之入骨的臉時,身後一個女聲傳入了耳里。

「臨?」

繪里撐著傘,站在他們的後面,緒方奏的手松了松,他側身往旁邊看了看,眼神落到了繪里的臉上。

加賀臨在看見她的時候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但是,很快,他就用那些他最拿手的傷人把戲,將自己從頭給武裝到了腳。

「怎么?玩夠了嗎?」

他偏了偏頭,雙手插在了兜里,語氣里分明就填滿了刻薄的嘲諷之意。

繪里被加賀臨這滿是攻擊性質的話給震懾的後退了兩步。

她愣愣地看著他,眼睛飛快地眨了幾下,然後不安地移開視線望向了地面,雙手的手指握緊了傘柄。

「我真的最討厭別人做這種事情了,你應該是最清楚我這一點的,不是嗎?」

他始終都站在原地不動,沒有靠近她一步,可是繪里卻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壓迫感朝她襲來,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重重壓住了身子一樣,她完全無法動彈。

「赤西季島!」緒方奏扔開傘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領,牙關咬的死死的,這個名字幾乎是被他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

「今天就先不打架了,緒方,你為什么還是這么不長眼睛?」他歇斯底里的盡量壓低自己的聲線,就像個馬上就要發瘋的人一樣,說出來的話陰陽怪氣的。

「……沒看見我在分手嗎?嗯?」

這句話倒是說的極為平淡,加賀臨一把推開了緒方奏,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領。

她的腿軟了一下,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面對的是一個這樣陌生的戀人。

繪里的嘴巴張了張,像是想說點什么,可是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突然發現一股巨大的恐懼感襲了過來,她控制不住的想要發抖,她發現自己怕到想哭。

「上野繪里,你不用回來了。」他說這句話時,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與語氣都冷的就像眼下的雨水。

不帶一點留戀,沒有任何不舍,加賀臨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以前那個虛偽的溫柔形象在此刻徹底的破碎。

繪里的牙關在瘋狂的上下顫抖,發自內心的寒冷讓她感覺自己簡直就像是被人按進了零下十幾度的冰雪里。

不,不……

她想拒絕,可是卻連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不如說是,在面對眼前這個眼神時,某種刻進了她潛意識深處的畏懼與緊張操控住了她的神經,讓她完全不敢造次。

怎么辦?

……

「我說過了,我不介意你討厭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我記得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你說你只是我喜歡的寵物,你說你只是我想操就操、操膩了隨手就扔的附屬品、你說我沒有想過要給你未來、你說我沒有想過要好好和你生活。」

「你很討厭這樣,你看起來只是我的一個玩具,你希望我趁早放過你。」

他將昨夜繪里說過的話完整的復述了一遍,每一句都讓繪里噤若寒蟬,心驚膽寒,簡直驚恐的想將自己的舌頭給拔出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么會害怕成這樣。

「可以,你說什么都可以,如你所願,我們分手。」

這句話說完之後,加賀臨走向了她,而繪里的腿徹底失去了活性,她狠狠地跌到了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是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感到不敢置信。

她的胸口起伏的厲害,雙手不停在身後的水泥地上摸索,下意識的想尋找一個可以防身的利器。

在看見加賀臨朝她走過來之後,她終於失去控制的像個小孩似的嚎啕大哭,仿佛被殺人魔砍傷了腿一樣,她拼命的翻身開始往前爬了起來。

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救命……救命!

為什么?明明之前自己還可以和他親密無間的接吻擁抱……

為什么突然就會變成這樣!

為什么自己以前居然會有這樣的勇氣去接近他???

繪里的眼前一片模糊,熟悉的恐懼與失控在瞬間侵襲了她的大腦,這惡心的感覺簡直讓她崩潰。

加賀臨還在慢條斯理的走著,但是當他路過一個人時,那人伸手將他給擋住了。

「你說完了?」緒方奏側目看著他,臉色黑的像是想把他給千刀萬剮。

加賀臨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還差最後一段,同時也說給你聽,緒方。」

他側目看著緒方奏,將冰冷的笑意一點一點的完全回。

「從現在開始你們毀了我,或者,我毀了你們,給我記住這一點。」

他的黑眸冷酷刻薄,那張原本動人體貼的俊臉也殘忍到了極點。

「背叛是要付出代價的,繪里……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他下了最後通牒,然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只留給了她一個被滂沱大雨淋得渾身濕透的孤獨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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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陰暗的房間里,窗簾被拉的很緊,四處完全不透光。

她靠著牆坐在地板上,身上裹著薄被,眼神呆滯地望著地面,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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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里十天都沒有來學校了,她到底去哪里了?」

櫻庭菜奈剛放學就在隔壁班堵住了加賀臨,昨天晚上緒方寧寧打電話給她,希望通過她向繪里傳達一個消息:如果有空的話,能否見上一面?

櫻庭菜奈這才意識到,繪里一直在請假,而加賀臨居然一連十天都獨自一人前來學校。

這要是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加賀臨被堵住了之後,神色顯得有點不耐煩。

沒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以往陽光開朗的模樣就像是壓根沒存在過一樣,這幾天他一直都以一張陰沉不悅的表情示人,身上貼著大寫的勿擾警示牌。

「但是你以前一直都和她一起……」

櫻庭話還沒說完,加賀臨就很不耐煩的側身繞過她往前走了,櫻庭見狀想跟上去,但是她隔得遠遠的,好像看見加賀臨走向了一個看起來很叛逆不好惹的男生。

「今晚?」

那個男生頭上扎了很多小臟辮,腦後綁了個高馬尾,打了個唇釘,眼神很不羈,但是看見加賀臨的時候,還是顯得比較老實。

「嗯,關的時間有點長了,帶出來透個氣。」

加賀臨淡淡地斜睨了那個男生一眼,伸手准備打開車門。

「季島哥,上次叔叔給我送了一對twins,顏值真的不比那個女人差,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

「元司。」加賀臨的腳步頓了頓,他的手指在跑車的車門把手上摩挲了幾下,然後轉頭看向了他:「這種話下次就不要說了。」

赤西元司看著他坐上了車,眼神執拗的雙手抱胸皺眉,無奈地切了一聲。

上車之後,赤西元司開車,加賀臨坐在副駕駛,他看著窗外,小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自己的臉,光看表情實在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么。

「上次跟你交代的事情都准備好了?」

「當然准備好了,那個姓佐藤的女人嘛……不過我這個人向來都是這樣,我吃什么,我兄弟吃什么,你知道的,季島哥,你這一點實在對不起兄弟,我喜歡你鎖起來的那個女人的臉蛋。」

「給你留兩個睾丸是不是有點多?」加賀臨轉頭望向他,眉角嘲諷的微挑,眼神中還帶有一點威脅。

赤西元司一愣,不敢再說僭越的話,只得默默提高了車速。

跑車停在了一個公寓前,赤西元司在車子里等,他靠在駕駛座上,雙腿搭在方向盤上面,看見自己的堂兄走了進去,不咸不淡的打了一個哈欠。

加賀臨按了電梯,一路上到了九樓,他掏出鑰匙開了門,繞過客廳,站在了一扇門前。

在鑰匙串中選出了另一把鑰匙,他打開了門上掛著的四把鎖,將纏繞著的鐵鏈解開之後,又俯身很細心地將十幾個門栓一一松了。

她還是裹著被子神經質的坐在地上,身體抖得就像篩子,加賀臨在門口看了她一會,然後從容不迫的走過去,蹲在了她的身前,專注望著她露出來的凌亂額發,伸手替她理了理。

「今天有沒有吃飯。」

加賀臨就像在問候友人一樣,語氣自然輕車熟路,繪里眼神僵硬地看著地面,身體在他進來之後抖得更加嚴重,隔得這么遠的距離,加賀臨只能聽見她上下牙關碰撞的聲音。

他側過視線看向了放置食物的架子,面包動了兩口,水喝了一杯,這就是一天的食用量。

「這樣下去不行,繪里,不餓嗎?」

加賀臨單膝跪在了地上,直直的逼近了繪里,他扯下她的被子,將她的肩膀按在了牆壁上。

身體上滿是縱情時留下的印記,可是那些印記並不曖昧,相反每一處都透露著疼痛的感覺。

「不餓嗎?」他又問了一句,手掌按在她肩膀的一處見血咬痕上,隨著力道的加重,繪里木訥的眼里疼的流出了眼淚。

她下意識的側頭去躲,可是加賀臨在她躲開之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與她接吻。

「果然……這才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相處方式,不管你是生也好還是死也好,永遠都只有我們兩個人,對不對?」

他貼得極近地望著繪里布滿血絲的眼球,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下巴。

繪里閉緊雙眼,咽下滑入嘴里的苦淚,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最近都睡不著是吧?那今晚就不睡了,我們出去。」

聽到他說出去這兩個字的時候,繪里的身體明顯震了一下。

「可不是要放你走,而是准備讓你看看你的一位老熟人。」

說罷,加賀臨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泡過葯的手帕捂住了繪里的口鼻,沒過多久,繪里布滿紅血絲的雙眼慢慢的合了起來,她渾身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里。

加賀臨看著牆壁漫長的深呼吸了一下,他的眼神凝重,懷里柔軟的肉體一如既往的讓人安心。

他低頭在她的頭頂吻了一下,然後從衣櫃里拿出一條純白的裙子與一套內衣褲,依次為她穿上之後,又替她梳理了頭發,畫好了淡妝。

「……繪里。」他沉醉的在她的眼皮上面輕吻了片刻,然後抱起她,走出了房間。

赤西元司看見上野繪里的時候,她還是和上次一樣,處於昏迷狀態,安靜的就像一具屍體。

他沒再多看,堂哥對這個女人的執念深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即使他們兄弟兩個關系很不錯,他也不敢真的把主意打到這個女人身上。

跑車一路飛馳,到達俱樂部門口時,天已經黑了。

加賀臨與赤西元司都換了一套衣服,赤西元司穿了機車外套,黑色的一身很符合他的臟辮與唇釘,而加賀臨還是一貫的簡約風格,一件設計感很足的襯衫,足以將他的長相優勢凸顯的淋漓盡致。

風度翩翩的猙獰禽獸。

赤西元司對他這個品學兼優、卻攢了一肚子壞水的變態堂哥,只能給出如此評價。

現在是對這個不知名的女人,幾年前,又是對那個總是在他們就讀的貴族學校旁邊撿垃圾的倒霉蛋。

一旦他對某人執著起來,就是被他看上的人噩夢的開始。

有時候赤西元司都會忍不住去想,還好他堂哥不是同性戀,而且對他並沒有興趣。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