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零章 奪權(1 / 2)

法家高徒 豎子不可教 2364 字 2020-08-24

「恩。。。」

北郡總督霍斐然的話語被別人打斷,他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不渝。陳平的眉頭更是皺起,眼睛冰冷的回眸。

「總督大人!」

「萬萬不可。。。。」

一身青袍,頭戴木簪的青陽道人急忙上前行禮,焦急的說道。

「你是何人?」

「為什么能夠登上這個重兵把守的城頭?」

北郡總督霍斐然看著面目陌生的青陽道人,眼睛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狐疑和戒備。

陳平身形陡然上前,將霍斐然護在身後,眼睛戒備的看著青陽道人的一舉一動,其他兵卒受到影響,也兵刃出鞘,圍攏過來。

只等霍斐然或者陳平一聲令下,就將這個身穿青衣的道人亂刃分屍。

「大膽!」

「你究竟是何人?」

「此時登上城頭,意欲何為?」

「道來,否則殺無赦。。。。」

見士卒和陳平刀槍出鞘,面目猙獰的靠攏,青陽道人急忙揮手,連連解釋道。

「霍斐然總督!」

「誤會,這是誤會。。。。」

「屬下乃是成郡王府中謀士,道號青陽。。。」

「你說你是成郡王府中謀士,你就是成郡王府中謀士?」

「可有信物?」

陳平聽青陽解釋,臉上的僵色不由的減弱不少,但眼睛中還是有著幾分狐疑,大聲的質問道。

「我懷里有成郡王的令牌。。。」

青陽道人見陳平臉色稍緩,心中不由的長長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四爪蛟龍令牌,能夠證明的我的身份!」

「恩!」

霍斐然輕輕的點頭,四爪蛟龍令牌乃是成郡王身份的象征。不僅有龍氣纏繞,更輕易不會離身,如果這個道人身上真的有四爪蛟龍令牌,那么他的身份必定是成郡王的親近幕僚。想到這里,霍斐然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陳平,你去將他懷中之物取出!」

「諾!」

陳平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幾步上前。

青陽道人也不敢異動,好似木頭樁子一般站在那里,任憑陳平的手掌靠近。

就在這時,陡然聽城樓下傳來一個充滿威嚴,好似獅吼虎嘯一般的聲音。

「不用如此麻煩!」

「此人乃是本王的謀主青陽先生。」

「本王可以為他證明!」

聽到這個熟悉又霸道的聲音,總督霍斐然豁然轉頭,眼睛里流露出幾分詫異。

他,怎么來了!

別說是總督霍斐然,就連成郡王的謀主青陽先生,也是一臉的茫然。

顯然,成郡王突然來此,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就在這時,一身四爪蟒袍,面色赤,眉宇之間有著說不出威嚴的成郡王從台階處露出身形,高聲說道。

見霍斐然和陳平有幾分呆,成郡王的嘴角不由的上翹,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這才說道:

「怎么?」

「本王證明不了青陽先生的身份?」

「還是說,霍都督也要驗明本王的正身?」

聽著成郡王嘲諷的話語,霍斐然本來有幾分呆滯的目光陡然變得靈動起來,輕輕一笑,好似毫不在意的說道:

「呵呵。。。」

「王爺說笑了!」

「既然這位是府中的青陽先生,自然不會是敵方細作。。。」

「你們都退下吧!」

「諾!」

「諾!」

陳平和士卒得到總督霍斐然的吩咐急忙將手中的刀槍入殼,然後齊刷刷的後退。

沒有了威脅,青陽先生本來有些僵硬的身體,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不知成郡王突然到訪,所謂何事?」

霍斐然毫不在意的揮手,轉頭看著成郡王,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些逆賊!」

「我天家待他們張家不薄,不僅張氏父子手握大權,就連死去的張家始祖,也被先帝追封為北郡城隍,享受千年。」

「沒有想到,張家之人竟然恩將仇報。。。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身穿蟒袍的成郡王,絲毫不擔心戰場上的流矢,將自己的身體趴在城牆之上,看著下方好似螞蟻搬家一般的士卒,已經倒伏在地上的屍,不由面色鐵青的咒罵道。

「狼子野心,由來日久。。。」

「可惜,我等沒有早日現,此事之後,本都督定然上書朝廷,自請責罰。。。」

想到造反的張家父子,總督霍斐然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對著神都方向拱手,好似對乾帝盤行禮之後,這才聲音低沉肅穆的說道。

「此事也怪不得總督。」

「張家素來以忠義示人,別說是總督,就連人王也別他等蒙蔽,數次下旨嘉獎。」

「而且張家先人是北郡城隍,乃是群神之,他有心隱瞞。誰人能夠知道張家的圖謀。」

面目威嚴,眉宇之間隱隱有紫氣浮動的成郡王見總督霍斐然自請責罰。不由輕輕的搖頭,笑著說道。

總督霍斐然的眼睛不由的一滯,他沒有想到,成郡王不僅沒有落井下石,還為他主動開脫,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想到這里,他本來有幾分混濁的眼睛不由變得銳利起來。

「本王此次前來,就是要和總督大人共同守衛。。。」

「誓與北郡共存亡。。。。」

「還請總督大人授予本王兵符!」

「五府兵馬本就是本王統帥,營中的將領,和本王關系更是素來優渥。」

「只要本王統帥,自然不會出現「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局面。。。」

「你。。。」

霍斐然聽著成郡王的威脅,眼睛不由變得冰冷,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絲絲說不出的煞氣。

賊兵攻城之時,霍斐然和陳平曾經下了數道兵符,調動大軍進行布防。

不過令他感到生氣的時候,竟然有數位將領,以各種理由推脫。如果不是在戰時,霍斐然定然要將他們斬殺。

現在聽成郡王如此說,那里會不明白。。。

一切,都是成郡王在後面搗亂。

「統領兵馬,乃是陛下的旨意。。。」

「王爺如此做,就不怕陛下震怒?」

霍斐然看著滿臉真誠,但卻內心陰毒的成郡王,面色鐵青的威脅道。

「父皇震怒?」

「本王做了什么?」

「這些時日,本王可是聽從父皇的旨意,老老實實的閉門讀書。」

「如果不是賊兵作亂,城池形如危卵,本王根本不會踏出府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