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零章 一字千金(1 / 2)

法家高徒 豎子不可教 2399 字 2020-08-24

聽著外面戲謔的聲音,不論是呂太公還是呂雉臉色都是瞬間大變。

呂太公更是腳底重重的踏擊地面,身體好似彈簧一般竄出,靈活矯健,好似猿猴,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六十多歲的人。

「一字千金!」

呂太公手指好似擎天玉柱一般伸出,他的背後更是出現很多個閃爍著金光,好似用千兩黃金鑄造的上古文字。

一字千金!

這是雜家呂不韋《呂氏春秋》大成時,體悟出的拳法。

每一拳頭砸出,都好比千金之力。

大有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架勢。

錢能通神!

據說呂相國當年鼎盛之時,這么一拳,可以轟塌一座城池,後來呂家沒落,一字千金也很少被人提起。

沒想到,年近六旬的呂太公,竟然根據家中殘留的古籍,參悟出此法。

雖然威力和呂相國在世時,有著雲泥之別,但是常人也是根本難以招架。

一個個字體,在空中不停的翻滾,最後變成一個個渾圓的元寶,最後聚集成金山。

倘若有貪財之人在此,必定陷入其中,不可自拔。最終成為金錢的奴隸。

「金元寶!」

「好多金元寶!」

「財了!」

「財了!」

「這的大財了!」

呂家站在院落中的奴仆,看著空中不停翻滾的金銀,眼睛頓時流露出垂涎貪婪之色,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嘴巴張開,不停的呢喃。

「哼!」

「好一個一字千金!」

「好一個蠱惑人心的力量!」

「本官乃是孔聖門徒,胸中自有浩然正氣,豈能在乎這等阿堵之物!」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司徒刑看著滿天的金銀,心中沒有任何的波動,胸中的正氣浮動,手臂輕輕上舉,一道浩然正氣溢出。

他文海中的文氣,也跟隨沸騰起來,最後好似水面上的漣漪。向四周擴散開來。

在浩然正氣,文人氣節的力量作用下。

那些金光燦燦的元寶,金山,竟然以肉眼可見的度變得暗淡無光,最後竟然變成惡臭的阿堵之物!

剛才趴在地上,不停舔食的人,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這怎么可能?」

呂太公的眼睛也是不停收縮,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怎么可能?」

「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愛錢財的人?」

轟!

呂太公的拳頭和司徒刑的手臂撞擊在一起,巨大的力量讓兩人的身形不由的就是一滯。

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司徒刑占有優勢。

畢竟他現在年紀尚輕,氣血活躍,而呂太公已經年近六旬,雖然武道有成,氣血衰敗的要比常人慢上不少,但終究也是已經開始衰敗。

所以,司徒刑身形挺拔,好似青松一般站立。

而呂太公的身體則是不由自主的倒退幾步,顯得略微有些狼狽。

「你不要傷害我父親!」

呂雉見呂太公身形狼狽後退,擔心司徒刑趁機加害,急忙上前,張開自己的雙臂,成母雞護崽狀,眼睛警覺的看著司徒刑。

「呂小姐過濾了!」

「呂公已經是耄耋之年,而且在本縣也素來有名望!」

「本官怎么可能加害於他?」

司徒刑看著眼睛中流露出警覺之色的呂雉,不由微微的一笑,滿臉和煦的說道。

「雉兒,推開!」

「司徒大人沒有想要加害為父!」

「否則剛才他只要在加大幾分力氣,為父恐怕就算不傷殘,也會受傷!」

呂太公看著護在自己身前,沒有任何畏懼的呂雉,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感動,又恐司徒刑被激怒,畢竟司徒刑的戰力,剛才他已經見識過了,要遠他的想象。如果早知道司徒刑的戰力如此之強,這攤渾水,他說什么也不會趟,想到這里,呂太公的雅靜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後悔,不過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阿爹!」

「你真的沒有問題?」

呂雉身體下意識的後退,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自然!」

「司徒先生可是知北縣的父母官!」

「阿爹又是他的治下之民,是不會有事的。」

呂太公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說道。

「呂小姐,盡管放心!」

「本官此次前來,只是向呂公請教棋奕的!」

「別無他求!」

司徒刑見呂雉還是幾分不放心,笑著保證道。

「退去!」

「讓下人准備棋局!」

「阿爹雖然不算精通棋奕之道,但是既然司徒大人有興致,說什么也要和大人手談幾局!」

呂太公得到司徒刑的保證,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畢竟,在知北縣人心中,司徒刑就是一個謙謙君子。

他說今日前來是下棋,那么自然就是下棋,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背信之舉。

「阿爹!」

呂雉還是有幾分不放心,用眼睛看著呂太公,希望他能讓自己留下。

「你是女眷!」

「更是芸芸待嫁之身,現在不適宜拋頭露面!」

「還不趕緊回綉樓!」

呂雉這時,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臉色頓時變得赤紅,對著呂太公和司徒刑輕輕的萬福之後,這才羞澀的轉身。

司徒刑看著呂雉那婀娜的身段,以及比芙蓉還嬌艷的面頰,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出驚艷。

呂太公十分敏銳的現了司徒刑眼睛中的這種情緒,眼睛里頓時流露出一絲欣喜和自得。

下人手腳都十分的麻利。

更何況,這次對弈的兩人身份的特殊,下人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紅木雕刻縱橫阡陌的棋盤,用溫玉做成黑白兩色,好似天上星斗的棋子,還有散著淡雅清香,好似異獸的青銅香爐,都被小心的放好。

司徒刑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上位置,目光炯炯的看著棋盤。

「司徒大人,您是客人,你先請!」

一身紅色員外服的呂太公看著司徒刑,嘴角上翹,流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呵呵!」

「呂太公,您才是客人,還是您先行吧!」

司徒刑也是一臉的風輕雲淡,好似剛才的劍拔弩張只是幻覺,他不僅對呂太公的話置若罔聞,還仿佛若有所指的說道。

「大人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