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將其他幾個校尉喊進來,我們一起研究下。」
「不知為什么,本將心神總有不寧,可能有什么是咱們漏掉的!」
張子健看劉洪滿臉不情願的模樣,心中頓時有氣,面色有些不渝的訓斥道。
「諾!」
見張子健怒,劉洪不敢在小聲的嘟囔,急忙低聲稱諾,轉身向大帳之外走去。
張子健站起身形走到沙盤之前,仔細的觀察。
雖然沒有什么證據,但是他心中不知為何,一直隱隱的有幾分不安。
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道戰事上要出問題?
按照道理說,不應該啊!
知北縣府兵只有五千人,而自己這里,足足有八千人。
就算知北縣府兵精銳!
也絕對不會是八千人的對手。
畢竟,這一片都是荒野,沒有山丘,也沒有溝壑,根本沒有什么可以憑借的地理。
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自己為什么心中會這么的不安!
「大人!」
「我們都來了。。。」
沒有過多久,大帳再次被人從外面掀開。
幾個身穿甲胄,全身沾滿雨水的校尉依次進入。。。
八個校尉,統帥八千兵馬!
外面也有人戲言,這八個人是張子健手下的八大金剛。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八個人都非常的有能力,足以獨當一面。
否則,張子健也不會安心的將軍隊交給他們八個人。
「都來了!」
「不知為何,本將心中一直有幾分不安!」
「你們也過來看看,我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張子健和每一個眼光交錯之後,這才輕輕的點頭,示意大家來到沙盤之前,滿臉肅穆的說道。
「此地是一片荒野,根本沒有什么地理可憑借!」
「而且,我們兵馬足足有八千,對外號稱過萬,知北縣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翻盤的機會!」
劉洪站在沙盤前觀察了半天,沒有現什么疏漏,這才瓮聲的說道。
「是啊!」
「大人,劉校尉說的是!」
「這里根本沒有可以埋伏的地點。」
「兩軍交戰,憑借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我們的兵馬遠知北縣等人,就算司徒刑是難得的俊傑,也絕對沒有可翻盤的機會!」
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重重的點頭,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你們也都是這么想的?」
張子健高居上,好似鷹隼一般的目光環伺四周,面色沉穩的問道。
「諾!」
「諾!」
「諾!」
眾人雖然感覺張子健有些小題大做,但還是同時重重的點頭,滿臉自信的說道。
「既然如此!」
「那么你們就返回營中,操練整頓兵馬,等明日雨停了,隨本將一起沖殺。」
「一定要將知北縣府兵如數斬殺!」
張子健見眾人都是相同的意見,也是輕輕點頭。
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營帳四周安插暗哨!」
「巡邏也要加強,一定要防備知北縣的人借助雨天,視線不清的時候偷襲營地!」
「諾!」
「諾!」
雖然感覺張子健謹慎的有些過頭,但是八大校尉還是重重的點頭。畢竟張子健說的有道理,現在雨水這么大,天地之間可見度極低。
這也給敵人提供了機會,如果他們現在偷營,的確有成功的可能。
想到這里,他們沒有任何猶豫的返回自己的營地,尋來副將,仔細的吩咐道,務必讓整個軍營好似鐵桶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好似瓢潑的大雨開始有了變小的跡象。
就在眾人以為,今夜必定安全無事的時候。
只聽樹林之中陡然傳來一陣陣戰鼓的聲音,本來有些松懈的士卒,陡然打起精神。
已經安然入睡的士卒,也被戰鼓驚醒,面色倉皇的穿著衣甲。
「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敵軍要來了?」
「究竟怎么了?」
坦胸露乳,只穿著長褲的劉洪,提著重重的鬼頭刀從營帳中沖出,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慌亂的兵甲,大聲的喝問道。
「不知!」
「將軍!」
「斥候正在查看。。。。」
「暫時沒有現敵軍的蹤跡!」
副將頂著大雨,因為寒冷全身哆嗦,面色異常難看的說道。
「查!」
「一定要仔細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雖然沒有人,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免的被人偷營!」
「諾!」
「諾!」
得到劉洪吩咐的士卒,急忙行動起來,頂著寒冷的雨水,在泥濘的道路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