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003 重生 (H)(2 / 2)

「啊……是……是老板……」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腦子混沌一片,我仍清晰地不忘我們之間的身份區別。

「你這個欠操的小婊子,我要聽的不是這個!」這次他是直接抓起我兩顆奶子,往兩邊不同的方向旋擰著。

乳房的漲痛和身下碩長粗大的肉棒頂到花心的刺激教我尖叫得更大聲,指甲生生地嵌入他的臂肉都不知道。

「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在干我……」我剛說完,本被死擰著的兩邊乳房就一松。只見一顆黑色的頭顱俯在我的胸脯上,趴在我的左胸像嬰兒吸奶一樣兒啃咬起我的奶子。

「哦……好舒服……嗯……」我無力地松開死摳著他雙臂的手,改由抱緊他頭發軟硬適中的腦袋。奶頭被輕啃細咬的快感加促了我的呼吸。男人沒有顧此失彼,在嘬著我一邊粉色小奶頭的同時不忘用他的大手照顧我右邊的奶子,時而緊抓時而輕放,兩根手指時不時夾弄著小奶頭。兩邊的小奶頭都在男人以不同方式的照顧下挺立綻放著,這種強烈的快感使我花穴一緊,死死地夾住在我體內的大肉棒。

「啊……」祖宗從我身上抬起頭來,一聲銷魂性感的粗重喘息聲從他嘴里逸了出來。

他一把將我抱起,原本男上女下的姿勢變成了側卧,祖宗把我放在他的胸前,背對著他。他一只手抬起我的左腳,在我濕潤緊致的花穴內的肉柱子朝上猛地一頂。

「啊……」我尖叫了一聲,腦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扳得轉了個方向。男人的嘴堵住了我喘個不停的小嘴,我們激烈地交纏熱吻著,交換著彼此口中的唾液,銀絲不斷從我們嘴邊流瀉而出。

我感覺他又漲又長的肉棒在我體內似乎又變大了一個尺寸,他抽插的速度一時間又加快了幾個碼。

糜爛的交纏從深夜到天微微亮,從黑夜到白天,他在我的體內不知射了幾次,但每一次射完,沒多久他又恢復雄風。

而我也不知自己是身處天堂還是地獄,這種嗑了葯之後的瘋狂,如果再來一次我一定無法承受。

射完最後一次,在我們相擁著閉上眼之前,我看到了,祖宗對我露出滿足的微微一笑。他那張足以禍害人間的臉上有我剛才無法克制自己的激動的劃痕,他瘦削有力的肩頭上被我咬了好幾口,輕則牙印,重則流了血,在空氣的氧化下,原本殷紅的鮮血變成了黑褐色。他的胸口、脖頸有我嘬出來的吻痕,背後有我看不到的無數抓痕。

我從來沒有一刻覺得這么累過,我蓋上了厚重的眼皮,陷入了深如海底的長眠。

「安秋涼,你他媽不去樓下參加成人禮,沒事兒跟著我過來干什么?!」

我睜開眼,眼前仿若有一片迷霧逐漸散開,我清晰地望見面前熟悉的所有人。祖宗坐在不遠處的沙發,像是喝多了,手心朝天蓋在臉上,靠著沙發正在休息。一貫在我面前像小綿羊一樣柔貼的章西子,卻造了反一般,對著我大吼大叫。

不,她沒變,她那雙翦水秋瞳里閃爍著的恐懼不是我的錯覺,可她又為什么會赤條條地躺在那里?

我呢?我不是和祖宗徹夜交纏後躺在床上睡覺嗎?為什么我現在會出現在包廂內?

什么成人禮?我的18歲成人禮連我自己都忘了過,因為我就是在18歲進了「夜魅濃妝」,又怎么可能在這種光是一瓶酒就抵了我一條命的貴價地方過生日?況且我現在已經20歲,算起來跟了祖宗的時間都有一年半了。

前方有個名為小梁的頭牌正笑意不明地看著我。

我的頭好痛,我抬手往額上一摸,覺得手心有一小片濕濡,一看,竟是斑駁的鮮血。

我確定我不是在做夢。難道,也許只有一種讓我從來不信、但此時卻不得不信的可能,就是……我重生了!

麥公子有話要說:

下一章肥肥美美一大章11點准時奉上,親愛的們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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