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7 美狐狸疼愛你(2 / 2)

沒勁,沒勁透了。白柔伊想起過往的自己,真心的覺得沒勁,為了個男人,她自甘墮落到去陪陸一梟那個惡心的老男人睡覺。

是的,她跟陸一梟不只那晚睡過,勾搭上陸一梟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性急的約她去了他的一家別墅。原來他早有預謀,在給她的酒里下了迷幻葯,等她醒來時,她已經被他綁在了床上,而她的嘴里,正被他的臭玩藝兒堵著。

當時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卻為了不壞事,而默默忍受,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男人將她骯臟的東西挺進她身體里的惡心感覺。

想著這些不堪的往事,白柔伊又灌了一杯酒下肚,才勉強壓下那種惡心感。她什么都沒有了,為了慕岩,她輸了自尊,輸了名譽,身體變得骯臟,她什么也沒有了。

她一杯一杯的往胃里灌,空空的胃火燒火辣的痛。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她無聲的哭著,眼淚很快將臉上精心花過的妝糊花了,慕岩,慕岩,為什么不愛我?

她哭得起勁,冷不防有人遞來一張充滿香味的手絹,她抬起頭,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猛得揮開他的手,手絹從男人手里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四周本來沒有人,卻因這動作迅速的跑來幾個人,將白柔伊團團圍住,一人道:「你**的,我們老大給你面子,你不要,信不信我們輪了你。」

「刀疤。」面具男人溫和的開口,似乎在提醒他別嚇著了小美人。刀疤臉卻嚇了一跳,老老實實的後退了一步。面具男人起身去拾起手絹,再度遞給了白柔伊,說:「我們沒有惡意的,我遠遠的看見你在哭,只是想問問你需不需要一個肩膀。」

白柔伊看著眼前這些凶神惡煞的男人,再看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面具男人,她忽而詭異的笑起來,「如果我說我需要一副強壯的身軀來溫暖我呢?」

「能被你這樣的如花美女看上,是我的榮幸。」面具男人抬了抬手,白柔伊接過手絹,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她自然知道,這里是上流社會獵艷之所。眼前這個男人不可能不認識她,看他身邊帶著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黑道老大?她倒是從來沒有嘗試過,或許他能夠幫她向慕岩復仇。

在白柔伊的打量下,面具男人並沒有說話,一直安靜的讓她打量。可安靜的眉眼之下,卻藏著詭密的心思。等她打量的差不多了,他笑著問:「現在能確定我不是壞人了嗎?」

「壞不壞?豈能一眼看穿,有的人很好,可是傷起人來卻十分殘忍。不過,你傷害不到我。」不愛就傷不到,白柔伊如是想。

面具男人挑了挑眉,說:「看來你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不妨說給我聽聽,興許我能幫到你。」

白柔伊苦笑一聲,沒人能幫到她,他不愛她,對她來說就是地獄,無人能解救她,除了他的愛。可是他的愛已經給了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她就只能在地獄里沉淪。

「你幫不了我。」白柔伊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又灌了一杯下去,在她無聲的灌第三杯時,面具男人伸手攔住了她,他濕熱的手心擱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就像燃起了一堆火,讓冷得發抖的她有了一點溫暖。

她全身一顫,抬頭看著面具男人,只聽他說:「你不是需要一副溫暖的懷抱嗎?可需要我幫你?」

孤單了太久的靈魂,也許真的需要一個人來溫暖。她看著他,第一次覺得他眼里的光芒很危險,可她已經顧不得,飛娥撲火般撲進了他的懷里。

………………

『左岸』樓上就有套房,白柔伊被面具男人帶進房間時,她身心皆顫,那一刻,她想過逃跑,可面具男人卻堅定的握緊她的手,將她帶進卧室,推倒在床上。

面具男人一邊親吻她的臉,她的脖子,一邊伸手揭開他的馬甲,把她的肩帶往兩邊一拉,白柔伊**堅挺的**帶著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很薄的乳罩,面具男人迫不及待地把白柔伊的乳罩推上去,一對雪白的**就完全地顯露在面具男人面前,粉紅粉紅的小**在胸前微微顫抖,他用力揉搓了幾下,她的**慢慢地堅硬**。

面具男人雙手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柔軟而又有彈性,面具男人**白柔伊的**一陣吮吸,一支手已伸到白柔伊裙子下,在白柔伊穿著**的大腿上撫摸,手滑到白柔伊密林,在白柔伊**上用手搓弄著。

白柔伊輕輕地扭動著,帶著不安,帶著惶惑,這是她第一次玩一夜情,第一次與一個見面沒到一小時的男人躺在床上,她甚至都看不見他面具下的真容。

他臉上冷冰冰的面具貼在她胸前,她心里一陣陣發冷,卻又固執得不具逃開,反而微微提起腰去迎合他的親吻揉弄。

慕岩,你看見了嗎,你不要的,只有男人前赴後繼。我會讓你後悔的,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幾番挑弄、撫摸,面具男人已是挺不住了,撐起上身,幾把脫光了衣服,下身早已是紅通通的挺立著。

面具男人把白柔伊的裙子撩起來,白柔伊白色**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嫩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她穿著一條白色的絲織內褲,幾根長長的黑林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面具男人把白柔伊的內褲拉下來,雙手撫摸著白柔伊一雙柔美的長腿,白柔伊烏黑柔軟的密林順伏地覆在**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花瓣兒緊緊地合在一起。

面具男人的手撫過柔軟的毛發,摸到了白柔伊嫩嫩的**上。濕乎乎的軟乎乎的,面具男人把白柔伊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昂揚頂到了白柔伊柔軟的花瓣兒上。

「准備好了嗎?我可以給你反悔的機會。」

白柔伊睜開眼睛看著她,這一刻她想逃,最後卻只是閉上眼睛,她要作踐自己,這本就不是一副干凈的身體,她何必還在乎它會不會更臟。她說:「你要上就上,這么啰嗦,還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馬上就會讓你明白。」面具男人眼眸一深,他用力一挺。「滋……」一聲,**去大半截,白柔伊雙腿的肉一緊。

「真緊啊!你第一次玩一夜情吧?」面具男人只感覺自己的**被白柔伊的甬道緊緊裹住,感覺卻又是軟乎乎的,面具男人來回動了幾下,才把**連根**,白柔伊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

白柔伊腳上還穿著白色的高跟鞋,左腳翹起在面具男人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白色的內褲掛在右腳踝上,在胸前晃動,真絲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對雪白的**在胸前顫動著。隨著面具男人**向外一拔,粉紅的花瓣兒都向外翻起。

男人粗大的**在她的下身抽送著,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白柔伊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面具男人凶狠的撞著她,將她柔軟的身子折成許多供他發泄的姿勢,狂野的占有她,室內男人女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沉淪在愛與欲中。

等一切平息後,白柔伊懶懶的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一下。面具男人十分細心,去浴室里接了一盆溫水,拿起毛巾過來輕輕替她擦拭下半身。

「別!」剛經歷了一場歡愛,她臉上還紅通通的,雙手急忙去掩住下身,一點也不像剛才那樣大聲呻吟的放**人。面具男人輕笑了一聲,說:「剛才該摸的摸了,該看的都看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柔伊聞言,生怕他笑話自己沒見過世面,於是慢慢打開身體,任他細心給她擦拭。做完這些,面具男人躺回床上,將她擁進懷里,說:「累了吧,睡一會兒吧。」

長久以來,她都是一個人,這會兒有個男人如此細心的呵護著她,讓她備感溫暖。她小鳥依人的偎進他懷里,說:「你總是戴著面具嗎?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面具男人說:「戴著面具才神秘,不是嗎?」

「是變態才是吧?你長什么樣子,我能看看嗎?」這個男人確實給她神秘感,剛才即使在情動的時候,他的眼眸也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面具男人撫著她柔順的卷發,臉上看出不出喜悲,他說:「不過就是一張皮相,有什么好看的?比起這張皮相,我更喜歡的是你的身體。」

白柔伊知趣的沒有追著要看,等天一亮,他們就會分道揚鑣,他長什么樣,實在不需要知道。他的手指在她肩胛骨一直向下,她體內的**很快又被他挑了起來,她翻身騎在他身上,大膽道:「我還要……」

………………

吃完飯,佣人收拾廚房,盧謹歡推著言若回了客廳,慕岩看著這副其樂融融的景象,他心里十分滿足。媽媽終於接受歡歡了,雖然過程有點漫長,至少她沒有再堅持下去。

他們陪言若看電視看到九點,盧謹歡興致勃勃的跟言若說這個電視的劇情,抱怨男女主之間的誤會太假。也許是她感覺到言若已經在接受她了,她極力想討好她,所以話十分多。

言若看電視也喜歡討論劇情,兩人聊得興起,就忽略了一旁的慕岩,慕岩不肯安靜的看電視,一會兒去拉拉歡歡的小手,一會兒去揉揉她耳珠,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結果某人一直跟言若聊天,他抱醋狂飲。最後老老實實的縮在角落里打瞌睡。言若見慕岩一直打呵欠,便催促他們上樓去。慕岩順勢牽起盧謹歡的手,對言若說:「那媽媽,我跟歡歡就上樓去休息了,您也早點休息。」

言若對自己兒子的那點小心思豈會不知,笑了笑,揮手趕他們,「看電視也不讓人省心的,聒噪得很,趕緊帶上去,煩人。」

盧謹歡知道言若只是說說,沒有嫌棄她的意思,笑道:「媽媽,我明天陪您看電視。不,我們明天去逛街吧,我給你買好吃的。」

盧謹歡還想說什么,被慕岩拖著往樓上去了,言若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孩子確實不討人厭,只是……。唉,但願她想多了,但願盧家已經放棄了仇恨。

言若之前聽盧謹歡說她姓盧時,並沒有跟盧家聯系在一起,只當是巧合。那天碰到阮菁,阮菁漂亮的眼睛里分明萃著惡毒的光芒,她說盧謹歡是她親自給慕岩挑選的媳婦,她便留了個心眼。

回來叫來劉媽一問,才知道盧謹歡是盧文彥的女兒。當時她心里就一咯噔,覺得盧謹歡嫁給慕岩,肯定帶著什么目的。

所以才會百般刁難她,她不是個狠心的人,經過了這么多事,她早已經看開。只是害怕兒子越陷越深,如果他知道了長輩的那些過往,他該怎么面對,盧謹歡該怎么面對?

她把白柔伊留在慕宅,只是想借白柔伊的手,卻破壞他們的感情。哪里知道她的傻兒子呵,連白柔伊那樣的大美人都能抗拒,跟他爸一樣的專情。

昨晚,她夢見長昕了,長昕讓她凡事看開,兒孫自有兒孫福。

她本來就有心不想再折磨盧謹歡,只是沒有找到台階下,後來又聽慕岩當著她跟白柔伊的面,誠懇的說出自己的心聲。她知道她再棒打鴛鴦,就會錯過最好的時機,因此,她順著慕岩給的台階就下了。

放下擔憂,她終於不用再強撐著做惡人了。呼了一口氣,她關了電視,搖著輪椅回房去了。

慕岩牽著盧謹歡回房,剛把門合上,盧謹歡就迫不及待的撲進了慕岩懷里,贊美道:「老公,你太棒了,你看見了沒有,媽媽真的接受我了,她不再看我不順眼了。」

她抱著他的脖子,激動的親他的臉他的唇,慕岩也感受到了她的開心,將她抱著轉圈,說:「不是老公棒,是老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媽媽讓你感動了。」

「瞎說,明明下午的時候她還對我橫眉怒眼的,你一回來,她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連白小三都自動退出了,肯定都是你的功勞。」盧謹歡愉快極了,絲毫沒覺得自己在說白柔伊的時候,順口就說成了白小三。

這幾天她跟秦知禮打越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她,她就一口一個白小三,搞得她現在也說溜了嘴。

「白小三?」慕岩挑眉看著她,他怎么沒發現他的小妻子真的很小心眼呢?

盧謹歡吐吐舌頭,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發怒,她才解釋,說:「就是白柔伊啊,她真的很可惡,今天下午還……,算啦算啦,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只要她不來跟我搶老公,我就不討厭她。」

「你怕別人來搶我?」慕岩覺得吃醋的她簡直乖死了,讓他想狠狠的蹂躪。他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認真的問。

盧謹歡不好意思了,「我哪里怕啊,要是人家來搶,你就乖乖的跟著跑了,我就不要你了。」

上一刻還在天堂,下一刻就讓她踹進深淵。慕岩捏著她的臉,板著臉說:「以後不准說這種話,永遠都不准這樣想,聽到沒有?」

他的手勁有點大,把她的臉捏得痛死了。她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還濃情蜜意的,他說翻臉就翻臉。她不甘示弱,伸手捏住他的臉,說:「你要敢把別的女人壓身下,我就是不要你,不要你!」

兩人各自捏著對方的臉大眼瞪小眼,模樣十分滑稽,也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了聲,緊綳的氣氛一下子就輕松起來,盧謹歡笑倒在他懷里,說:「哈哈哈,你剛才那樣子好像狐狸哦,美狐狸,哈哈哈。」

慕岩也輕笑起來,他將她抱起來,湊在她脖子上一陣親吻,然後氣息不穩道:「那就讓美狐狸來疼愛你。」

盧謹歡推著他的下巴,尖叫著:「不要,不要,累死了,你放下我,哈哈哈,好癢,壞蛋。」

慕岩哪里肯放了她,將她扔在床上,就撲了上去,盧謹歡就勢一滾,扯了棉被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顆紅彤彤的腦袋,「哎呀,哎呀,你是大灰狼,就知道欺負我這可憐的小紅帽,我今天擦了一天的地,腰酸背痛的,我不要,不要!」

慕岩撲過去,連著棉被將她扯進懷里,在她臉上一陣亂啃,說:「我給你按摩,好不好?保證你消除疲勞,精神百倍。」

「鬼話,哪次不是你精神百倍,我不要啊!」盧謹歡自己把自己裹在棉被里,以為這樣自己就安全了,孰不知是作繭自縛,想要逃跑都不能了。

慕岩三兩下扒了她身上的棉被,然後撲到她身上去,扯了棉被罩在兩人身上,就動手去扯她的衣服,說:「來,讓醫生叔叔檢查一下哪里痛,叔叔給你按按。」

見他玩上了癮,她嬌滴滴的喊,「叔叔,我全身都痛,你要好好給我按按喲。」

慕岩就差沒有直接挺槍而入了,他狠狠的抽了口氣,伸手在她的三點處揉了揉,四處點火,啞著聲音說:「舒服了嗎,不舒服我給你揉,揉得你舒服為止。」

「叔叔,你好壞呀,嗯。」盧謹歡悶哼了一聲,身上迅速熱了起來,她扭動了一下腰,下身磨著他的堅硬,慕岩急喘一聲,俯在她耳邊說:「叔叔好好疼疼你,你就舒服了。」

於是乎,衣服一件件從棉被里扔了出來,過了許久,只聽某人尖叫,「叔叔,饒了我吧,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