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典型的歐式建築,典雅大方,可是在姜姒看來,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副牢籠,「下車吧!」白展庭停下車子。
姜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白家人很少,除卻零星的幾個下人在走動,顯得格外冷清。
「白展庭……」
「上樓,我的房間你知道在哪兒吧。」
姜姒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想著如何將白展庭手機弄到手,只要證據被銷毀了,她就徹底自由了,完全不用這般任人擺布。
姜姒到白展庭的房間,整個人都愣住了,通體雪白,除卻一張大床,什么都沒有,就像是太平間一樣,陽光從窗戶揮灑進來,可是姜熹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這個房間讓她下意識的聯想到了醫院的太平間。
白得嚇人。
姜姒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忽然碰到東西,嚇得她失聲尖叫。
「喊什么!」白展庭輕笑,伸手將姜姒推進去,反手將門鎖住。
「你做什么!」姜姒往後退了兩步。
「你說呢!」白展庭直接走過去,扯住姜姒的就往床上拽,雙腿直接壓住姜姒的腿,雙手按住她的手腕,直接啃咬她的嘴唇。
「唔——你放開我,白展庭,你瘋了么,放開——」
「叫吧,我就喜歡你這樣!」白展庭露出慘白的牙齒,嚇得姜姒身子一個哆嗦,「白展庭,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呵呵——」白展庭笑得詭異,「那就要問問你了,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嗯?」他一邊說著一邊撕扯姜姒的衣服。
夏天衣服本就不多,三兩下,姜姒的衣服就被他扒光。
「你不是……」那個不行……
姜姒本來以為是伍思敏故意和她說得這些話,可是細細想來,卻發現了很多詭異的事情。
尤其是那日子在婚紗店,自己都被他折騰成那個樣子了,姜姒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把她衣服扒光了,卻愣是不動作,她當時就和想問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之前覺得肯定是白展庭為了報復她,現在想來,越發覺得不對勁。
「你說什么!」白展庭開始脫衣服。
「沒什么……」姜姒話音未落,男人就毫不留情的壓下……
沒有一絲疼惜,姜姒疼得眼淚直流,可是白展庭就像是瘋魔了一般,根本不顧及她,她這個樣子仿佛能讓他嘗到一絲變態的快感。
「你不是說我不行么,你現在告訴我,我到底行不行!」白展庭捏住姜姒的下巴,他力氣很大,指甲仿佛要掐進她的肉里面。
姜姒點了點頭。
「嗯?我要你說出來,我到底行不行!」白展庭冷哼。
「行——你行——」
「說我不是男人,哼——姜姒,你特么的真以為我我還是以前那個白展庭,你說一我不說二!」
「不是!」這個男人早就變得讓她不認識,面目全非。
「我以前那么愛你,掏心掏肺,可是你是如何對我的,背著我勾引別的男人!」
「我沒有!」身體的疼痛羞辱將姜姒簡直羞憤的想死。
「沒有?」白展庭伸手撫摸她的臉蛋,「你敢發誓你沒打過燕殊的主意?賤人!」
「啪——」清脆的巴掌聲,姜姒死死咬著牙,舌尖嘗到了一絲腥甜的味道。
「那個男人根本看不上你,你就這么下賤,一個勁兒的想要往上貼?貼不住了,就回頭找我,你當我這里是垃圾回收站么!」
「姜姒,我帶你回來,不是讓你和我結婚,不是讓你來享福做少奶奶的,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特么的離開了我,什么都不是!」
「現在除了我,你以為還會有男人要你么?別做夢了!」白展庭拍了拍她的臉,「哭什么啊,你再哭,我會心疼的。」白展庭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姜姒身子顫抖,這個男人絕對瘋了,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這早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單純的白展庭了。
「是我對你不夠好么,我費盡力氣把你弄出來,你這幅死人臉是給誰看!」
忽然的大吼,讓姜姒陡然一驚,整個人都瑟縮起來,他簡直就是……
變態!
「你當初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我就喜歡那個時候的是你,乖一點……我會對你很好的!」男人說完強行的占有姜姒……
白威收到黎常娥去自首的消息,才從酒店洗了個澡回家。
「老爺——」
「嗯?」
「少爺把姜小姐帶回來了,現在正在樓上……」
「多久了。」
「快兩個小時了!」
「胡鬧!」白威抬腳就往樓上走,一個勁兒的敲門。
「白展庭,有人來了——」姜姒驚恐的拍打白展庭,「你爸回來了!」
「你緊張什么!」白展庭並沒有停止動作的打算。
直到白威將門打開,他看到床上的景象,深吸一口氣,姜姒這才一把將白展庭推開,她扯過一件衣服遮羞,可是白威卻並不打算理會她,就是正眼都沒瞧她一下。
「姜姒,你先穿衣服出去!」白威面色冷凝。
姜姒像是得了特赦令,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床,白展庭簡直不是人,她現在渾身都疼,雙腿下床都在打顫,穿了衣服扶著牆就往外跑。
她一定要快點離開這里,一定要快點。
「你怎么忽然回來了,女人玩膩了?」白展庭坐在床頭,興致盎然的盯著白威。
「醫生說你的身體要節制!」
「我知道!」白展庭撿起地上的褲子,一邊穿一邊往外走。
「展庭——」白威扯住他的胳膊,「適可而止,我是為你好!」
白展庭忽然一笑,「我要弄死這個女人!」
「別太過火了!你的身體比較要緊。」
「我心里有數!」
自從白展庭出了那事,白威自然是各種尋醫問葯,這段時間好像有些起色了,不過醫生自己都說了,並沒把握,還是需要先調理的看看,他怎么可能這么任由著他折騰。
「別玩出人命!別的任由你折騰。」白威語氣冷酷,姜姒這個女人,心腸歹毒,留在白家,始終是個禍害,「你若是玩膩了,就……」
「玩不膩,不折騰死她,我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
姜姒就靠在門外,她扶著牆壁,慢慢往樓下走,不行,她必須立刻離開這里,就算不顧一切也得快點離開。
燕家
燕殊靠在床頭,自己這手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啊,嘖嘖——伸手摸了摸喉結,姜熹留下的熱度仿佛還在,他悶聲一笑,小妖精。
燕隋進來就看見燕殊一臉春風盪漾,「咳咳——」
「嗯?」燕殊抬頭,「有事?」
「姜姒被放出來了,黎常娥進去頂包了。」
「嗯。」燕殊已經料到了,這白威繞來繞去就是要把這家人往死里整。
「姜姒被白展庭接回家了,恐怕這日子……」
「都是人渣,就看誰更壞一點了,看誰先把誰玩死。」燕殊嘴角一勾,笑得邪魅。
燕隋出去,燕殊剛剛費力的脫了衣服,低頭看了看下半身,想著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間,此刻門忽然被撞開,燕殊直接扯過被子。
「我去,燕大少,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覺,來我房間干嘛!」
燕持一臉陰鷙,一屁股坐在他床上,「憋悶!」
「你盯著一張怨婦臉給誰看!」我靠,剛剛有一點興致,都被他嚇沒了。
你能想到他腦子都是姜熹的影子,他還在沉浸在美好的yy中,忽然竄出來燕持一張怨婦臉,那是一種什么感覺么!
燕持一扭身,忽然朝著燕殊走過去,雙手撐在他的床頭,燕殊腳更快……
燕持低頭看著抵在自己胸口的腳,蹙眉。
「拿開!」
「你把手拿開。」這床咚的姿勢……燕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有事和你商量。」
「你再不拿開我就一腳把你踹開!」
燕持雙手一攤,直起身子靠在後面的衣櫃上,「你當初是怎么追姜熹的。」
「哎呦呵,燕大少,你在發春啊!這還沒到春天啊,草原上也沒有吹來濕潤的風……你這個禽獸就開始發春了?」
「滾犢子!」燕持拿起一側的座機電話就要扔過去。
「我是病人,你給我注意點!」
「我和你說認真的,你別和我扯犢子。」
「聽熹熹說你倆牽手了?」
「就是碰了一下!」燕持絕不承認那是牽手。
「可以啊,進展神速!」燕殊靠在床邊,一臉笑意的看著燕持,「你圈養了她四年了啊,差不多了,直接啃了吧。」
「你和姜熹之前不也不熟么!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是怎么交往的。」燕持扯了扯頭發,這個男人即使穿著家居服,也掩飾不住周身的傲慢氣度。
「我們是兩情相悅,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
「燕殊!」燕持扯過一側的靠枕就砸在他身上。
「燕大少,談戀愛又不是演戲,沒有固定的劇本,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你來問我,不如去問秦浥塵,那家伙當初追小笙的時候,特么的簡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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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少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去問燕殊,燕流氓不打擊他已經是不錯的了!
燕殊:就是,自己女人都搞不定,嘖嘖——(嫌棄臉)
燕持:燕小二,你過來,我給你看個寶貝!
燕殊:什么寶貝!
燕持:你來啊,我給你瞅個寶貝!
燕殊:要是那個寶貝,我也有……
燕持:(╯‵□′)╯︵┻━┻燕殊,我要殺了你!
燕殊:(勾手指)你來啊~(挑釁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