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思睡著後,才回到四合院的主卧室。
這里被老媽布置的十分溫馨,因此,換了新環境的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
「我不行了,別再繼續了!」張駿癱在床上,真不知道唐大總裁的精力為啥這么旺盛。
唐奇峰卻沒有吃飽,尤其見到小家伙一臉求饒的樣子,更是心癢難耐,恨不得將他操死在床上。
「最後一次。」
說著,又開始了下一輪。
第二天,張駿腳步虛浮地出門。
張老爺子一看孫子的樣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再看小唐神清氣爽的,心里頓時就不平衡了。
孫子也太沒用了,明明是個學醫的,有多種方法可以讓對方就范,怎么就不懂學以致用呢!
看來,張駿偶爾的小邪惡也是隨根的。
在四合院住了三天,張駿跟唐奇峰才帶著小思回家。
大雪雖然停了下來,不過道路不通,很多地方都去不了。
田秀本想回京,結果航班拖延,也只能再等幾天了。
大雪停歇之後,張駿等人如火如荼地打掃診所門口。
厚厚的一層雪,也別浪費了,干脆在門口堆了兩個雪人。
就在診所准備開業的時候,來了一位病人,是一位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子。
「請進,不過我們這兒還沒有開業,請稍等一會兒。」吳函前去接待。
男子點點頭,也沒有坐在擦得恭恭敬敬的椅子上,而是蹲在椅子旁邊。
吳函搖搖頭,去飲水機那里給他接了一杯熱水,「坐下喝吧,等診室收拾好,就能看診了。」
男子聲音有些嘶啞地道謝,「謝謝,我身上臟,還是不坐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槍傷
聽到門口的動靜,張駿從診室內出來,便看見蹲在椅子旁邊喝水的男子。
「進來吧,可以看診了。」對於這些民工的心理,張駿多多少少能夠理解。
以前他看過一條新聞,在公交車上,一位民工未免把座椅弄臟,就坐在了台階上。
看到那條新聞的時候,他挺心酸的,大家都是人,若是沒有民工,城市里也就沒有這么多的高樓大廈。
而大家卻都排斥民工,嫌他們臟,卻不知衣服臟了能洗,心臟才是真的臟!
當然,這條新聞還不是最讓他郁悶的,同樣在那座城市,就是因為一位民工愛干凈,上下班換衣服的緣故,竟然被老板認為他不干活,直接解聘。
這都是什么人啊!
不過,眼前這位民工看著有些不尋常,身上帶著一種他熟悉的氣息。
雖然他已經極力的掩飾,但是眼中的鋒芒仍在。
「請坐。」張駿讓他坐在皮制座椅上。
男子看了一眼椅子,遲疑了片刻才坐下。
「哪里不舒服?」張駿詢問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哪個都不能少。
「張大夫,我聽說過你的事跡,知道你醫術很好,還有一顆仁心,不過還希望你能為我這病保密。」
男子開口說道,若是張駿做不到的話,他會掉頭就走。
「為病人保密本來就是醫生的義務,你可以說了。」
張駿微微一笑,心想莫非此人有什么隱疾,不過觀氣色不像啊,明明是腎氣很旺的樣子!
男子一咬牙,將上衣脫掉,然後是內衣。
張駿等著他脫完,就看見了他腹部的傷!
這不是一般的傷,而是槍傷!
「你這傷?」若此人是什么罪犯,那么他之前答應的保密就不能落實了。
男子看著自己腹部的傷,臉上帶著自豪,「我是一名退伍的軍人,這是我在戰場的時候留下的,不過,我今天並不是看這里的傷,而是後腰的槍傷。」
腹部的傷並不嚴重,後腰的傷才是迫使他退伍的原因,直至現在,身體內的子彈還沒有取出來。
正趕上氣溫驟變,每動一下,腰部就鑽心的疼。
軍人張駿見的不少,就算是退伍也有身份證明。
「我必須確定你真的是退伍軍人,才能給你看這個傷。」張駿這是對社會負責,若是救了一個壞人,那么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是無法彌補的。
男子從外衣的懷里拿出一個本本,上面是他的身份資料。
江輝,三十一歲,還是武警部隊退下來的。
確定了男子的身份,張駿站起身,將證件交還給他。
「去那邊,躺在診床上,我給你看看。」張駿指著一側的診床,同時吩咐門外的文麗,讓他暫時不要往第一診室安排患者。
江輝躺在床上,背部朝上。
張駿來到他身邊,仔細地檢查他腰部那處已經愈合的傷口。
傷口雖然愈合,卻留了一個明顯的疤痕。
而且按照江輝的說法,子彈還在體內,靠近腰部神經。
當初就是因為子彈的位置過於危險,才采取了保守治療,否則強行手術的話,一個不好就會永久癱瘓。
張駿眉頭緊鎖,槍傷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不過眼前這個卻有些棘手。
里面是一顆完整的子彈,而不是細微的彈片,這樣的話,必須把子彈取出來,才能解決根本問題。
「子彈在里面多久了?」張駿詢問道。
「三年了。」想到那段離開隊伍的日子,整個就是生不如死。
他家是農村的,家里只有一位年邁的母親,雖然退下來的時候,國家給了不少補助。
只是母親的病很嚴重,為了給母親治病續命,他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不過,就在今年年中,母親還是去世了。
他離開農村,一個人回到了京城,這里還有他的戰友,他們就找了一個工地的活,賺一些錢。
不是沒有別的出路,不過他們這些大兵沒什么文化,而且很多地方都不願意招收當兵的。
雖然生活很苦,但他們並沒有走上歪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即便是退伍了,當初的誓言也猶在耳邊,他們是為了保護人民而存在的!
「要想完全擺脫疼痛,必須將子彈取出來,不過我也沒有完全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