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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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阿嬌繼續她的飲酒作樂,人生難得一醉,清冽的酒水形成一條透明的水線流進阿嬌的嘴里,倒得太急了,便有些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滑落脖頸處,然後流流進了衣襟中……

那酒水流進阿嬌的衣襟中,薄薄的一件紅衫被酒水打濕後便有些透明,隱隱能看見妖嬈的紅衣下精致的鎖骨和那渾圓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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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阿嬌,姓陳。;l;;l;

你猜的沒錯,就是那個歷史上有名的陳皇後。

被廢掉的。

要是在想不起來,我在提醒你們下【金屋藏嬌】、【長門賦】想起來了吧。

最後自己把自己作死了,燒死在長門宮里面了。

她這一生就是一個悲劇。

她不該做皇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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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光六年間

她等啊等.....

等什么?

不是等皇帝,而是等歷史的腳步。

阿嬌靜靜的坐立在軟榻上面,手里捧著竹簡。

一個人影飛身來到了長門宮,打量著阿嬌,「嘖嘖,原以為你被廢掉了,會怎惡魔的悲哀,看起來你的日子很好嘛。」

阿嬌抬頭看了一眼,不言語,接著低下頭。

這個人就是跟她有著莫大關系的人,他叫卓海。

「我說你怎么就這么不愛說話呢?小時候不是挺開朗,進宮之前不是還挺熱情活潑的么?怎么進了宮反而越發沉悶了?」

阿嬌放下竹簡,「我在等。」

卓海笑了,「你在等誰?劉徹?他可是在他的『皇後』那里。」卓海將皇後兩個字咬的尤其重,像是在嘲諷。

阿嬌搖搖頭,「不,我是在等歷史,等它的腳步的到來。」

卓海眼睛流露出一道精光,「喔?你想干嘛?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到你。」

阿嬌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裙擺,「的確需要你的幫忙。」阿嬌骨子是熱愛自由不受約束的,雖然她在這沉悶的宮殿里燃燒著生命。「我想離開了,陳阿嬌她該死了,不是么?現在劉徹已經掌握住了權利,不再需要用我來控制陳家。」

卓海嘆了一口氣,「你該知道的,元光六年,你的父親堂邑侯陳午去世,元鼎元年,你的母親大長公主去世,而你應該在他們之後。」

阿嬌擺了擺手,「這沒關系的,差個幾年而已,歷史是由人來寫的。」

卓海拿阿嬌沒有辦法,從勸說她遵從歷史的腳步,嫁給劉徹,到陳阿嬌被廢,由始至終都是阿嬌一個人忍受煎熬,誰讓她是陳阿嬌,而不是李阿嬌,又或者是趙阿嬌呢?

他們是一樣的卻又不一樣。

陳阿嬌在歷史之中,而他卓海卻在歷史之外,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不屬於任何一個歷史,他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孤魂野鬼。

在阿嬌看來,卓海是一個神秘的人物,從小他們就認識,但是到了現在他的容貌依舊往昔,沒有變老,沒有任何變化。

卓海只好順從阿嬌的想法,「那好吧,你准備下,我會帶你離開。」

阿嬌笑著看著卓海的離開,輕輕的說了一句,「卓海,你一直看著我這么倒霉,你也會的,你定會栽的。」

卓海聽到了阿嬌說的話,搖了搖頭,這世界上還沒有能讓我認栽的人出生呢。

但是阿嬌的話,最終還是應驗了。

三日之後。

「阿嬌……」未央宮,得到報告後,劉徹好似被抽盡了渾身氣力,頹然靠在案幾旁,「阿嬌,你可是後悔認識了我……」

大火燒了整整三日,似是那般的耀眼,就是阿嬌本人一樣耀眼灼目,宮人們只敢在殿外不斷澆水,而對殿內望而卻步。就這樣照亮了長安的夜晚。火勢得到控制後,曾經的長門化為烏有,更不要提尋找屍體了。

朦朦朧朧的淡霧站立窗口,「劉徹啊,你我還是相見不相識。」我原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人,但卻來此終究是逃不過,逃不開的命運,逃不了的歷史。

如果生來不是皇家人,大約自己應該是仗劍江湖,一壺濁酒,一襲紅衣,逍遙自在吧。

那才是我陳阿嬌想要的生活。

「走吧,阿嬌,你該去另外一個地方了。」

突然身邊又多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就是卓海。

劉徹好似有感應一般盯著那之前阿嬌呆過的窗前。

「阿嬌,你的魂魄來看我了么,你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我,黃泉路太冷了,還是等等我吧,等我和你一起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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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亮,睡夢中的男人輕皺眉頭後轉醒,難得的在床上略多呆了一會兒,他才起身。

更衣,練劍,沐浴,用餐。

這便他每日起床後的事,因為他是西門吹雪!

昨夜有夢,一襲紅衣,白玉面具,看不清長相。

她任憑小舟在河面上飄盪,迎風而立,華美的火紅長袍在風中飛舞,與披在身後的墨發交相輝映。

手里提著一壇酒,嘴中不知在唱什么。

這已不是第一次,從小他便做這個夢,夢里有個女人,只不過,最近頻繁了些罷了,有些讓人看不透。

用過午膳,有庄中的暗衛遞上消息,西門吹雪看後立刻吩咐下人備馬。

西門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他劍上的血。

盆里的水還是溫的.還帶著扼子花的香氣。

西門吹雪剛洗過澡,洗過頭,他已將全身上下每個部分都洗得徹底干凈。

現在小紅正在為他梳頭束發,小翠和小玉正在為他修剪手腳上的指甲。

小雲已為他准備了一套全新的衣裳,從內衣到襪子都是白的,雪一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