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 作者:鳴鑾
下了決心的第二天,白凝給李承銘發了一條信息,告知對方自己不願再繼續這樣不道德的關系,請他以後不要再打擾她。
接著,她便干脆利落地拉黑了他的手機號。
兩天後,相樂生再度出差。
晚上,白凝洗過熱水澡,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半躺在床上自慰。
這一段日子,身體始終保持著空前敏感的狀態,雙腿緊閉,輕輕摩擦片刻,腿心便會變得濕濡。
嫵媚的桃花眼半開半闔,她輕皺著眉頭,無聲地動作著。
可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男人的手來得痛快。
一則,大腦清晰地知道,你接下來會做哪個動作,會撫弄哪一處敏感點,因此,毫無驚喜和刺激可言。
二則,一個人的戲碼,脫離了性愛本身獨具的情色和親密意味,變得蒼白無趣,乏善可陳。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快感神經始終被吊在半空中,距離高潮只差一點點,卻無論如何也到不了。
磋磨了半個鍾頭,在又一次重重按壓陰蒂的時候,久候的歡愉方才遲遲而至。
可這次的快樂也是不徹底的,像隔著又厚又鈍的大玻璃罩,沖擊過後,留下的絲縷余韻,少得可憐。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陰道深處瘋狂叫囂著的,巨大空虛。
一切歸於安靜。
白凝癱軟在床上,修長的雙腿分開,右手還插在陰道里。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幾何吊燈,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感覺到一種窮途末路的悲愴。
進,無路可走。
退,避無可避。
她想過做一個好女人,相夫教子,溫婉賢淑,和相樂生舉案齊眉,一直保持如今這樣相敬如賓的狀態。
可飢渴的欲望如洪水猛獸,正在一步步蠶食鯨吞她的理智。
她想過尋找折中的辦法,像這陣子一直在做的那樣,和不同的男人逢場作戲,打打擦邊球。
但她很清楚,這樣小打小鬧的行為,根本解不了靈魂深處的渴望,反而是在火上澆油。
可若徹底拋棄節操、放浪形骸,似乎又缺乏足夠的勇氣。
她已經偽裝了太久太久,久到這副端庄外表,已經成了身上的一層皮,撕掉的同時,必定痛徹入骨。
更何況,她對相樂生,對這段婚姻,不是沒有感情。
人的本性,從來貪婪。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願舍。
如是糾結了幾日,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神思不屬。
這天晚上,白凝和鄭代真一起逛街,很晚才回家。
走到小區門口,她意外地看見了李承銘的車子。
男人下了車,微卷的長發散在肩上,眼睛里布著細密的血絲,下巴有青青的胡茬。
白凝頓住腳步,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李承銘一步步走近,聲音微啞:「阿凝,我們好好談談。」
白凝冷漠道:「該說的話,我已經全部說清楚,你回去吧。」
李承銘深吸幾口氣,忍住怒氣:「阿凝,就算宣判死刑,也總要給囚犯一個申辯的機會吧?」
白凝猶豫了一會兒,怕在此地停留太久,被人看見影響不好,只得帶他回家。
剛剛走進家門,李承銘便撲了過來,把她按在玄關處的牆壁上。
柔軟的唇急躁地親吻她的脖頸,他雙手並用,利落地解開她大衣的紐扣。
白凝抬手推擋,皺眉道:「李承銘,你別這樣。」
溫熱的大手摸進毛衣,貼著她的腰窩摩挲,一路往上,解開內衣搭扣。
男人舔了舔她的下巴,急於用身體的愛撫證明自己和她的親密關系一如既往。
他的手掌覆上她柔軟胸房的時候,白凝輕顫了一下,口是心非道:「李承銘,不可以,你放開我。」
她沒辦法否認,被他輕薄的時候,真的很刺激,很興奮。
李承銘非但沒有放手,反而得寸進尺,將毛衣連同內衣一起推到胸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