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乳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奶尖立刻生理性地充血挺立。
下一刻,便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又吸又舔,不復往日的風流瀟灑,罕見的十分急切,乃至有些粗暴。
可白凝還是輕而易舉地被他弄軟了身子。
雙手迫不得已地,攀上他的肩膀。
白凝還在拒絕:「李承銘,我已經告訴過你……不想……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了……」
舌尖繞著蓓蕾打圈,像個柔軟的刷子,一下又一下舔過最敏感的乳頭,激起觸電般的酥麻。
李承銘恨恨地在她軟綿綿的乳房上咬了一口,然後攔腰抱起了她。
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驕傲自負如他,竟然會做出這樣強人所難毫無理智的事。
成年人的調情,講究的是你情我願,水到渠成。
縱橫情場這么多年,他一向自詡為知情識趣,快意風流,女伴們哪一個不是被他撩撥得五迷三道,乖乖送到床上來?
她憑什么,憑什么對他棄如敝屣?
一片漆黑里,他摸到卧室,把她丟到松軟的大床上。
緊接著,自己也壓了過去。
白凝推搡著,踢打著,卻還是被男人的體力壓制,輕而易舉剝了個干凈。
滾燙的男性軀體緊壓著她,李承銘眼睛里閃著灼人的光:「阿凝,你別拒絕我,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白凝掙出手來,抽了他一耳光。
響亮的巴掌聲之後,兩個人都有些愣住。
白凝咬著牙罵:「李承銘,你混蛋!」聲音里已經帶了一絲哭音。
李承銘心如刀絞,魔怔了似的,頂著火辣辣的臉去吻她:「我本來就是個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手掌精准地摸向柔軟的腿心,包住飽滿的花戶,緩慢搓揉。
比方才輕柔了許多的吻,重新印上她的下巴、脖頸、乳房。
他試探著插進去一根手指,在內壁上按壓,一點一點地把她軟化下來。
輕抽慢頂間,逐漸響起細細的水聲。
李承銘咬著她耳朵說:「阿凝,你的身體對我是有感覺的,你還愛我對不對?」
白凝沒想到,這個男人這么多年來毫無長進,還是這樣天真。
就算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他,而是其他陌生男人,這樣一番動作下來,她照樣會濕。
說不定會濕得更厲害。
可這和感情有什么關系呢?
李承銘冷靜了一些,語氣前所未有的軟弱:「阿凝,不要離開我,咱倆在一起好好的,不行嗎?」
「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順著你,但你不要不理我。」他握住她的手觸摸自己心口,「如果可以把心挖出來給你看,該有多好?錯過了你,我後悔得要命,如果連見你的權利都被剝奪,你還不如一刀捅死我。」
沒誰不喜歡情深似海的好聽話,沒誰不喜歡對方為你神魂顛倒,死去活來。
哪怕他話里的真實性有待商榷,白凝還是覺得受用。
可她暫時還沒想好,未來的路到底該往哪個方向走。
不過,她也不至於傻到和他硬碰硬。
白凝推了推他,聲音已經有所軟化:「你突然這樣,我很害怕。」
李承銘連忙順桿往上爬,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被你氣昏了頭,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的。」
白凝咬咬唇:「承銘哥哥,你別逼我,給我點兒時間好不好?我腦子里很亂。」
李承銘向來吃軟不吃硬,便不再勉強,只捉了她的素手往下,按在自己高聳的陽物上:「我不動你就是,但我實在想你想得厲害,自從和你重逢之後,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你能不能幫幫我?」
白凝紅著臉,由他帶著上下擼動,感覺到那粗硬的一根,在她的掌控之下越來越熱情,鈴口處分泌出黏膩的清液。
好不容易讓他射了出來,他還不肯罷休,又鑽到她腿間,幫她口了一回。
在自己和相樂生的大床上,由別的男人口交,白凝因著罪惡感和禁忌感格外敏感,沒幾分鍾便潰不成軍。
把李承銘打發走,她看著狼藉一片,混合了男人精液和她體內淫液的床單,陷入空前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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