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萬家燈火(1 / 2)

脫韁(雙出軌)_ 鳴鑾 2873 字 2020-08-25

脫韁(雙出軌)_ 作者:鳴鑾

事畢,相樂生將白凝放下,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蹲下身幫她清理。

黏稠的精液從還未完全合攏的花穴里流出,不一會兒便將白色的帕子浸透。

由於攢得太久,他射了很多。

相樂生無法,索性褪下她的內褲,把殘余的液體擦干凈,然後站起身,抱住還在顫抖的她。

白凝伏在他胸口,聽著仍有些急促的強健心跳聲,紅著臉抱怨:「樂生,你今天怎么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跟著小佑胡鬧……」

恢復理智之後,相樂生早就後悔,表情有些訕訕的,連忙道歉:「小凝,對不起,我一時沖動,沒有忍住,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白凝「哼」了一聲,撐著酸軟的腿勉強站直,理了理凌亂的裙擺,嗓音微啞:「我們回去吧。」

內里真空,腿間又殘存了黏膩的觸感,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如何都不適合再回場館。

相樂生答應了,扶著她往外走。

借著疏淡的月光,白凝側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相樂生眉眼溫和,耐心問道。

他的嘴角,沾了一道緋艷的紅,給偏清冷的面容增加了一絲冶艷之氣,誘得人口干舌燥。

白凝心中微動,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臉,把不小心蹭上去的口紅擦干凈。

相樂生這才察覺,也探出手幫她整理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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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熙佑吊兒郎當地摟著女人回到會場入口,看見杵在那里的相天成,臉黑體壯,像尊門神。

他掐了把女人的屁股,往她手里塞了厚厚一沓泰銖,打發對方離開。

接著,他也不急著過去,就站在原地,雙手枕在腦後,沖著面無表情的相天成笑了一會兒,忽的身形靈動地往後倒行。

相天成下意識追出幾步,握住他的手腕。

他瓮聲瓮氣地開口:「你去哪了?」

相熙佑不答他的話,繞到他身後,伸出雙臂,猴子一樣攀上寬厚的肩膀,嬉皮笑臉撒嬌:「三哥,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回去吧。」

相天成拿他一向沒有辦法,手掌托穩他的腿彎,又快又穩地往外走。

少年對著他的耳朵調皮地吹了一口氣,又探出身子去夠一旁的芭蕉葉。

相天成怕他摔下去,頓住腳步,等他左挑右選,折了片最大的,這才繼續向前。

相熙佑將葉子頂在男人的腦袋上,笑問:「三哥,這帽子你喜不喜歡?」

男人的臉立刻黑了,無奈膚色太暗,夜色也深,竟有些看不出來。

他冷聲道:「別鬧。」

「不喜歡嗎?我送的你也不喜歡嗎?」相熙佑無辜地挑挑眉,拿著葉子在手里當扇子搖,意有所指,「不知道五哥會不會喜歡。」

他想起樹影里那雙晃動著的白腿,咽了咽口水,發泄過的物事又開始興奮。

對他了解甚深,相天成出於關心他的本能,出言警告:「你別找不自在。」

他們心知肚明,相樂生和相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樣,看著正經自持,實際最是心狠手辣。

白凝於他而言,不啻於逆鱗,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是找死是什么?

相熙佑撇撇嘴,敷衍道:「我知道啦,我也就是隨口說說。」

他轉移話題,對方才的一場風月進行評判:「三哥,我跟你講,人妖操起來也就那么回事,沒女人軟,也沒男人帶勁兒,除了新鮮點兒,真沒什么意思。對了,剛才那人還給我留了聯系方式,你要不要也體驗一回啊?」

相天成綳緊了寬厚的嘴唇,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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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晚上,白凝給白禮懷打電話,送上新年祝福。

「爸爸,祝您新年快樂。」她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相樂生只著一條泳褲的矯健身軀,以極為簡潔利落的動作,躍入無邊泳池里。

再往外看,是萬家燈火和漫天繁星。

「阿凝新年快樂。」在唯一的女兒面前,白禮懷一改平日里的嚴厲語氣,溫和中透著徹骨的乏累。

白凝依稀聽見,電話的那一頭,似乎有摔杯砸碗的聲響和隱約的咒罵。

她輕輕嘆一口氣。

從記事起,一直到出嫁,沒有一次新年是平平靜靜度過的。

從這個角度看,她要感謝這段婚姻,救她於水火之中。

「這次又是為了什么吵架?」白凝語氣平靜,像是在問晚飯吃的什么一樣。

「一點小事而已。」白禮懷粉飾太平,「拌兩句嘴,沒什么,你在外面好好玩,不用擔心家里。」

男人的責任心,和年齡、閱歷等等,都不掛鉤。

白凝被父親忽略無視多年,飽受夾板氣之苦,直到這兩年,他年過半百,或許是歷盡千帆,大徹大悟,也或許是回過頭來,發現膝下空空,全無慰藉,這才想起修補與她之間的父女關系。

可是,年幼時盼之若渴的關愛,到如今,已經可有可無。

「您把電話給我媽,我跟她說兩句。」白凝本心自然不想和傅嵐多說半個字,但這樣的年關,不說兩句祝福,無異於給她話柄,事後必定會被她緊咬著罵個狗血淋頭。

「不用。」白禮懷捂住話筒,對傅嵐低喝一句,「你有完沒完?」

「我有完沒完?我還想問你有完沒完呢!你有本事過年也別回來呀……」尖利的嗓音穿過阻隔,漂洋過海傳到白凝耳朵里,她條件反射地皺緊了眉,心情跌到谷底。

兩個人吵得不亦樂乎,沒時間再理會她,白凝強忍著聽了會兒,也覺得沒意思,便掛斷了電話。

相樂生從遠處游過來,緊實的上半身探出水面,叩了叩玻璃,笑著做了個口型:「老婆,下來。」

白凝不願掃他的興致,擠出個笑臉,回屋換了泳衣,跟著跳下去。

相樂生擁著她,游到泳池邊緣,看一朵又一朵煙花騰上半空。

他吻著她濕漉漉的發,大手撫過臉頰、乳房、玲瓏的腰線,最後停在裙底,一下又一下地揉。

煙火爆裂成巨大的網,無數火星在空氣中二次燃燒,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熱烈地閃耀出奪目的光芒,向死而生。

白凝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由著相樂生放肆,身體隨著他的挑逗,逐漸軟化下來。

恍惚中,她好像變成了水的一部分,隨著微風盪漾,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炙熱的身軀熨得暖意融融。

他從背後入進來的時候,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美目渙散,倒映出天空中開至盛時的華彩艷光。

相樂生擁緊了她,頭皮被這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沖擊得隱隱發麻,呼吸也急促起來。

「小凝,新年快樂。」他停留在她的最深處,只覺自己被極致的軟與熱層層包裹,舍不得抽身。

白凝轉過臉來吻他,兩雙微涼的唇纏在一起,互相取暖,氣息很快變得火熱。

此時此刻,她需要他的陪伴和安慰。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樂生,新年快樂。」

與此同時,十二點的鍾聲敲響。

他們邁入了新的一年。

三哥番外:愛你在心口難開(上)

我是相天成。

從小我就不喜歡說話,學習也不好,我媽說我的潛力全加在塊頭和體能上面了,所以早早便送我去做了體育特長生。

學校離家有一段距離,我便選擇了住校,只有,周末才會回家。

初二那年冬天,某個平平無奇的周五晚上,我推開家門,還沒來得及換好拖鞋,便被爸媽急匆匆地帶上了車。

「快快快,去市婦幼,你四嬸要生啦!」我媽一向熱心,大嗓門]催促著沉默寡言的爸爸加快車速。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生孩子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沒想到,四嬸難產,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生出來。

四叔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花天酒地,電話自始至終都打不通。

醫生沒辦法,推著四嬸去手術室,做了剖腹產。

很快,孩子被護士抱了出來。

我不喜歡接觸小孩子、小動物等等一看就很弱的生物,生怕一不小心把他們弄傷,卻被興奮過度的我媽拉過去,強迫我看。

奇怪,都說剛出生的寶寶又皺又丑,像個小老頭,可這個堂弟卻膚色紅潤,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愛。

他緊緊閉著眼睛,嘴巴——嘬一嘬,像在找奶。

「他怎么不睜眼睛?」我忽然有些擔心,說出了進醫院之後第一句話。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話,他使勁抬起眼皮,還對不准焦距的眼睛望向我的方向。